三天,整整三天了,黑炎一掌劈碎了面前的桌子,桌子上的東西掉落了一地。
「還沒有消息嗎?」黑炎看著方詩禮,不耐的問道。
「是,殿下。」方詩禮無奈的道。他已經用信鴿送了七封信了,可是一點消息也沒有。
「殿下,殿下。」溫初急步走了進來。原本尖銳的嗓音,在黑炎冷眼的瞪視下,自動低了下來。
「找到護城河水上漲的原因了。」
「黑水河上游的堤壩被毀了。」黑炎語氣平淡的陳述著。
「是,殿下。」溫初心里嘀咕著,這個太子是怎麼知道的。難道已經有人跟他報告過了。
「一群廢物。」鷹眼如利箭般射向溫初,嚇得溫初立馬跪了下來。「這種事居然要用三天才能查出來。我養你們這群廢物來干嘛?」
「請殿下恕罪。」溫初不停的求饒,冷汗浸濕了他的官服。
「還不去想辦法排水。」黑炎懶得再理這個廢物,閉上眼楮假寐。
溫初戰戰兢兢的起身退了出去。方詩禮見黑炎假寐也走了出去。黑炎睜開了雙眼。走至窗邊,望著遠方出神。看來這一仗,他是輸了,而且輸得很慘。
「王妃,這是城里出來的信鴿。」乃文看也沒看鴿子一眼,銀木只好抱著信鴿走到一旁,不一會信鴿便變成了烤乳鴿。原來這幾天方詩禮他們送出來的信鴿都被乃文他們射了下來變成他們的食物了。而外面來的也變成了他們月復中物。烏頭城徹底變成了與世隔絕的孤城。
「王妃,王爺來信。」
「旭來信了,太好了。」乃文立馬跳起來抱著那只信鴿親吻,差別的態度讓銀木郁悶。「可以回去了。耶!」
看乃文的表現,就知道肯定是紫旭羸了。他們的任務圓滿完成。太好了,終于不用再在這個破地方吹冷風了。
「收拾一下,我們馬上回花塢。」雪兒也十分開心,終于可以回家了。
「咦!為什麼要回花塢?我想去紫旭那兒。」乃文堵氣的說。
「你別忘了你身上毒還未清呢。現在回去正好趕上。」
「趕上,趕上什麼?」乃文看著雪兒,雪兒回避著她的視線,乃文又看向天居老人,天居老人立馬移開了視線。兩人明顯有事在瞞著她,而且還是大事。
「事不宜遲,我們還是盡早起程吧!」天居老人避重就輕的說。
「他怎麼辦?」因為雪兒的話,大家的視線都落在了江鳥身上。他仍然昏睡著。乃文喂他吃下解藥,大家圍著等他清醒過來。
剛醒來便看見一群人圍著他,江鳥嚇得不輕,然後看見自己居然睡在荒郊野外,更是一頭霧水。再听見小儒文叫乃文姐姐,他便完全崩潰了。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江鳥打量著他們。
「紫霧國上官乃文。」乃文也不再隱瞞,直接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你,你是紫郡王妃。」江鳥有些驚訝。
「沒錯,驚鴻皇子。」乃文咧開一口大白牙,她的話讓江鳥徹底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