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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個難受法?」紫旭握著乃文的手,擔憂的問道。

「我的冰針之術是把冰針融入人的血液中,施針之時冰針會不停的在血液中游走,她會感覺全身血液像被凍住了一樣,而皮膚則會感覺發燙……」雪兒說到這兒便頓住了,因為她知道這樣他們就足夠了解這個過程會有多麼難受。

紫旭越听表情越凝重,到最後眉頭已經皺成了一團。手緊緊的握著乃文的小手,望著她的眼神里充滿了擔憂。「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旭兒,這是唯一的辦法。」天居老人知道紫旭的擔心,可是現在要救小乃文的命,就只能用這個方法了。雪兒肯出手已經很難得了,如果他們放棄這個方法,那麼小乃文就真的回天乏術了。

「旭,不要擔心,只是一次而已,我能挺過去的。」乃文靠在紫旭懷里緩緩的開口道。

「誰告訴你一次就行?」雪兒打斷她的話。

「不是一次就好嗎?」乃文驚訝的大聲道。

「先在藥水里浸泡七七四十九天,然後再施針七七四十九天。」雪兒睨她一眼,平淡的說道。

「什麼?那豈不是前前後後加起來要三個多月。」乃文瞪著大眼楮,吃驚的看著雪兒。期盼她說她是在開玩笑。

「你們想好了再來找我吧!」懶得再跟他們大眼瞪小眼,雪兒扔下他們走了。

天居老人模模雪白的胡子,也跟著雪兒踱出了房間,只剩下紫旭和乃文兩個人。想著雪兒的話,乃文皺著眉頭坐在那兒一動也不動,紫旭擔心的把她擁進懷里,也不說話,就這樣緊緊的抱著她。听著紫旭的心跳聲,她糾結的心漸漸平靜下來。知道紫旭擔心她,乃文反手環住了他的腰。

「放心,不管有多苦,我都會挺過來的。我不是說過嗎?我會幫你得到你想要的。我不會失言的!」

听完她的話,紫旭什麼話也沒說,只是把她抱得更緊了。似乎恨不得把她揉進他的身體里。兩人希望能讓時間停頓,就這樣到天荒地老。

第二天他們便開始了治療的準備。因為制作藥水的材料十分復雜,好多東西雪兒這兒並沒有,所以紫旭便下山去張羅了。從紫旭走後,乃文開始兩天還纏著雪兒,但是兩天後便提不起勁了,于是便跑到山洞口坐著望著上山的路,心里一邊笑自己什麼時候也變成了望夫石,另一邊期盼著紫旭能早日回來。

這天是紫旭走後的第七天,乃文照例在山洞口等紫旭。剛坐下沒多久,便听到一陣淒厲的慘叫聲,只見不遠處倒著一匹全身雪白的狗。從小便喜歡狗的乃文立刻跑了過去。那匹狗身上插滿了箭,就跟刺蝟一樣,望著它渾身的血,乃文眼眶濕潤了。什麼人這麼狠心啊?狗狗這麼乖,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它呢?太可惡了。眼淚滴在了狗狗的身上,已經奄奄一息的狗狗舌忝了舌忝她的手,站起來搖搖晃晃的往前走去,邊走邊回頭看她。似乎是在等她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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