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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65被司雪衣了?

木傾顏在帳子前和一行人簡單的告了別,就掀開帳子走了進去,剛要如同往常一般甩開鞋子撲向軟榻,就被人突然從後面抱住,然後一個毛絨絨的東西埋首在自己的脖頸處。

木傾顏身子一僵,用了三秒的時間才反應過來究竟是怎麼回事,然後又花了兩秒種的時間想起來抱住自己的人是誰。

她丫丫的,她以前怎麼能用「不是人間富貴花,別有根芽」這句話來形容他呢?

他就是個禽獸!

披著神仙外袍的真禽獸!

妹紙深吸一口氣,準備給這個越來越得寸進尺的男人來一聲獅吼功,可是嘴巴剛張開,就感覺自己身子凌空而起。

「喂!你要干什麼?」木傾顏見他抱著自己徑直朝床鋪走去,擰著眉頭看著抱著自己的男人,怎麼看怎麼想是那雪山上的神仙,怎麼看怎麼不像是那衣冠禽獸啊!

可是,他卻偏偏干這種禽獸都干不出的事!

司雪衣沒有說話,一路頂著妹紙升級版的探照燈目光,走到床邊,然後把她平放到床上。然後——

走了?

木傾顏看著司雪衣轉身離開的身影,神情一愣。

難道自己誤會他了?

木傾顏側著身子,見司雪衣從一旁的桌子上拿來一個小瓷瓶走了過來,然後立在她床邊居高臨下一動不動目光純淨卻又執著的看著她,頓時心里升起一種我為魚肉,他為刀俎的感覺。

「你要干——」妹紙見他突然伸過來的手,修長白皙,根根如同蔥玉,指甲修剪的整整齊齊,指端還泛著瑩潤的光芒,忍不住倒吸了口氣,然後就傻愣愣的看著他扯開自己的衣領,撩開自己垂落在衣領兩側的長發。

「喂!你要干什麼!」木傾顏有些生氣,推開他的手然後整理好的她衣領,可是手腕卻突然被人抓住,一抬起頭,一雙深邃中透著固執的眼神正看著她。

「躺好,我給你上藥。」司雪衣聲音涼涼的如同雪山上的冰泉,讓木傾顏一怔,然後順從的躺倒床上,等到他的手再次解開自己的衣領,才猛然回過神。

(‵′)靠!她怎麼又躺下了?

妹紙看著眸子清澈毫無一絲雜念的司雪衣,輕嘆了口氣,然後不再抓著自己的衣襟,雙臂一攤,任由他折騰。

就相信他好了,相比較那幾只,這個不諳世事的常年陪伴白雪的宮主要純淨的多了!

不過••••••上藥?

她沒有哪個地方受傷啊?

妹紙胡思亂想著,突然脖子上一涼,然後一道畫面猛然在自己腦海中快速劃過,讓她一張小臉瞬間變得緋紅。

這個該死的小氣鬼!

妹紙雙手緊握成拳,氣得咬牙切齒,司雪衣看著她脖頸上慢慢突起的血脈,雖然紅女敕縴細的很可愛,但是——

「放松,上藥不會痛。」司雪衣記得這個女人怕痛怕得要死,所以以為她是在緊張。臉上的紅暈也是因為緊張所。

所以說,我們的司大美人,的確是幾個人當中思想最為純潔的。

「哦。」妹紙窘迫的回了一句,在心底默默把雲陌塵罵了千萬遍,該死的小氣鬼,下次再在她的身上留下東西,她就閹了他當太監!

「我不喜歡。」

「哦•••嗯嗯?」木傾顏正在腦補如何狂虐小氣鬼的畫面,听到司雪衣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很是茫然的看向他。

「我不喜歡。」司雪衣看著她的眼眸,認真的重復了一次。

「你不••••••喜歡什麼?」妹紙迷茫的眨了眨眼楮。

「我不喜歡這個東西。」司雪衣伸手撫上她脖頸上紅色的印記,眼眸里快速的閃過一絲暗光,見木傾顏臉紅成了蝦子,又一臉嚴肅的看著她說道「還有,我不喜歡你身上有別人的氣息。」他剛才聞到了,她身上有淡淡的蓮花香,不知道為什麼,他很不喜歡。

對于司雪衣這種不喜歡就說,為人壓根不懂的什麼叫做委婉的行為,妹紙表示深深的膜拜。

「咳咳,藥抹好了沒有,好了你就趕快歇著吧,趕了一天的路累了吧。」木傾顏不知道該如何接這話,只好干巴巴的勾了勾唇角,然後拉過一旁的被子想要蓋在身上,誰知卻被司雪衣一手給摁住。

「你•••究竟想要干什麼?」面具的黛眉緊促,看著面前一臉淡漠表情的司雪衣,木傾顏發覺自己對他是越來越看不懂了。

司雪衣沒有說話,只是呆呆的看著身下之人那一雙櫻唇,紅潤飽滿,如同一顆嬌女敕欲滴的櫻桃讓人想要采擷。看著它,司雪衣不知道為什麼,心里升起一股煩悶和一股渴望。

煩悶是這紅唇明顯有被人蹂躪過的氣息,他一想到這里,心里就莫名的煩躁,憤怒。

渴望是他突然間好想嘗嘗這櫻桃的味道,他雖然常年久居雪原,但是對于紅塵之事還是有所了解,雪彌皇宮的那兩年,更是讓他親身經歷了這萬千紅塵,所以,他一時間突然也想經歷一下什麼叫做男歡女愛。

「沒事情你就去睡吧。」見不說話只是盯著自己的嘴唇看,木傾顏渾身上下忍不住起了一層雞皮嘎達,不自在的聳聳肩膀,然後再次伸手去拉那被子,可是手剛伸到一半,唇上就落了一個冰冰涼的東西。

原來,這就是女人的嘴唇。

司雪衣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這嬌艷的櫻桃,然後仔細的描繪著她的唇形,不知為何,腦海中突然浮現起那日池水中,他們荒唐的一個吻,那時候彼此只有驚愕,根本沒有接吻的感覺,如今才發現,女人的唇,原來這麼柔軟,這麼香甜。讓他突然有些不忍松開。

這••••••這是什麼情況?

妹紙眨巴眨巴眼,身子處于被雷劈了的狀態。

司雪衣在••••••在吻她?

(‵′)靠!

這比落離殤對她告白還要恐怖!

木傾顏發誓!她就是做夢也沒有想到有一天她會被司雪衣給輕薄!

「你給唔——」妹紙眼楮一瞪,感覺到他冰涼柔軟的舌頭伸了進來,頓時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尼瑪!引狼入室有木有?她眼楮被豬油給蒙蔽了有木有!她丫的被這個人給徹底的欺騙了有木有!

妹紙一開始還對這個人有一點點的信任,現在這一點點的信任也隨著他禽獸的行為徹底碎成了渣渣!伸手把他給推開,抹了把嘴唇,指著他的鼻子就要大罵︰「你個混——」

「嗯,這樣子就好了。」司雪衣看著那泛著光潤的櫻唇,唇角緩緩勾起。妹紙見他如同四月春風一般的微笑,愣了愣,然後心底突然升起一個荒唐的想法。

「你•••你為什麼吻我?」妹紙看著他呆呆的問道。該不會是——

「我不喜歡你身上有別人的氣息。」司雪衣臉上閃過絲絲肅穆,妹紙嘴角一抽,果真下一秒就听到他說道「所以我就只好親自為你清除干淨了!」

司雪衣說得天經地義,口氣要有多麼的平靜就有多麼平靜,眼神要有多清澈就有多清澈,讓妹紙那抬起來準備朝他身上打去的手也在這「純淨」眼神中搖搖欲墜的癱軟了下去。

「你贏了!」

妹紙對這個潔癖大神深深的膜拜了!

「不早了,休息吧。」妹紙拉過被子蒙住頭,一個側身面朝外躺著,悶悶的聲音傳來,讓司雪衣眼底快速的閃過一絲笑意。模了模自己的嘴唇,心底突然泛起甜滋滋的感覺。

感覺到司雪衣在她身側躺下,然後就沒了氣息,木傾顏小心翼翼的轉過身子,然後掀開被角一看,卻見那人平整的躺好,閉上眼楮像是已經睡著了一般安詳,木傾顏見他眼圈下面有些泛黑,嘆了口氣,然後扯過自己的身上的杯子給他蓋上,然後也閉上眼楮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半夜里,木傾顏感覺到有什麼東西纏住了自己的腰,然後自己被撈進一個溫暖的地方,周圍泛著淡淡的冷香,滿意的勾起唇角,然後就睡了過去。而立在床邊的雲陌塵,看見這小女人被人佔了便宜還不自知反而還倒貼的行為,表示深深的無語和氣憤!

他回帳子之後就一直處于興奮之中,後來這興奮隨著夜色的加深開始轉變為擔憂,終于他按捺不住自己心底的不安,跑過來一看。就看見那個平時冷漠如仙一上了床就露了原型的司雪衣睡著睡著一把翻過身把自己的小女人撈進懷里,而那個平時挺機靈關鍵時只會犯傻的傻妮子果真沒讓他失望,不僅給自己調整了一個舒服的睡姿而且還勾起了唇角。

他是該夸他的小女人睡眠質量好呢?還是好呢?還是好呢?

雲陌塵心里又好氣又好笑,看著那個微嘟著嘴唇睡的正香的小女人,眼底閃過絲絲寵溺,然後接著就看向他身邊的男子,眼底的溫柔迅速化為一把把鋒利的匕首,直接朝他刺去。

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雲陌塵氣得牙癢癢,對于這個從第一次見面就對他莫名有些敵意的男子心里一直沒有好感。因為他覺得二人之間有的地方很像,比如說,神情都很冷漠。

只不過,他的冷漠是因為他本身就是一個自私無情之人,看慣了這個世界的黑暗丑惡,所以才會有些厭惡這雜亂的紅塵。

但是他不同,他一眼就看得出來,這個男人眼楮過于純淨,一看就知道他身上的冷漠是由于環境所致。

他是紅塵里的白蓮,而他卻是紅塵外的白蓮。

只不過如今這紅塵外的白蓮,也有要跌盡紅塵的趨勢啊。

雲陌塵一雙眼眸漸漸轉暗,看著那個銀發男子眼底漸漸敷上一層冷冰。而司雪衣早就在他出現的那一刻就發覺到了,感覺到他身上的氣息越來越讓人難以忽視,這才慢悠悠的睜開眼眸,如水的眸子平靜的看向他。

「顏兒還在睡覺。」司雪衣對他對了對口型,見他身上的氣息猛然一收,這才微微垂下眼眸看向懷里的女子,見她呼吸平穩,睡得正想,眼底滑過絲絲輕柔,然後伸手把她額前的碎發拂開。

「拿開你的手!」雲陌塵冷冷的聲音突然從腦海中響起,司雪衣眼神閃過一絲暗光,然後斜眸看向他。見他臉寒如冰,因為礙于木傾顏,所以才收起周身環繞的冷漠之氣,可是這讓反而愈發的襯著他一雙眼神冰冷陰沉。

司雪衣淡漠的瞥了他一眼,對于他不想理會的人他向來不會多說一個字,就如同他以前不想理會木傾顏,所以見了面不會對她說話,現在她不理自己,他反而渾身上下都不痛快。

見司雪衣直接忽視自己,雲陌塵深吸了一口氣,覺得自己的胸腔快要被氣炸了。在看著那個在他懷里睡得天昏地暗,沒心沒肺的小女人,氣憤又轉換為絲絲的無奈。

知道她身邊不會只有自己一個,只是在看到她縮在別人懷里的時候,哪怕是她無心的,他也覺得好難受啊!

雲陌塵雙腳像是生根了一般立在窗邊,死死的盯著司雪衣,只要他有一點不軌的行為就立刻出手。而司雪衣,神情就算是再怎麼冷漠,也無法忍受一個大男人這麼「含情脈脈」的看著他,于是心里有些煩躁,直接抬起眸子和他杠上了。

目光一交接,空氣里立刻響起一陣 里啪啦電流交接的聲音。

空氣里的溫度越來越低,氣憤越來越詭異,以至于一直躺在床上裝睡的妹紙再也受不了,撲通一下子坐起來,把身上的被子朝雲陌塵一扔,枕頭往司雪衣身上一甩,然後披散著頭發,氣撅撅的走出了大帳。

「顏兒——」

「顏兒——」

背後同時想起兩聲擔憂的驚呼,扭過頭看著坐在床上抱著枕頭的司雪衣和立在床邊抱著被子看著她的雲陌塵,木傾顏只覺得腦仁疼的厲害,丟了一句︰「不許跟來!」然後就大步走出了帳子。

如今已是半夜,一出帳子,木傾顏就被迎面來得晚風吹得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一抹臉上,才發覺自己忘記戴面具,可是一想這麼晚而且軍營里除了巡邏的士兵其余人都睡了,這才安心的背著雙手,看了看頭頂的星光。

嗯,離天亮還很早,她去哪找個地方繼續睡呢?

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看了看右邊,那是將領們主要住的地方,又看了看左邊是江秋影他們。

嗯,就這邊吧。

妹紙踱著步子,背著雙手,思索著要是她半夜突然鑽進龍戰痕的帳子被他發覺她該如何收場,然後就感覺周圍蕩起絲絲涼風,前面憑空落下一個紫色的身影。

流水的長發,紫色長袍上大片的白色木槿花成片盛開,邪魅的容顏,泛著暗光的紫色瞳眸。妹紙一巴掌拍在腦門上,只覺的腦仁疼的是越來越厲害了。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木傾顏掃了眼身旁的黑衣人,嘆了口氣,然後提起朝軍營外飛去。

深夜的山頭,只有星輝閃爍的聲音,夜風輕輕的吹起,腳下的青草微微彎腰。木傾顏緩緩轉過身子,看著降落在對面的一行人,道︰「說吧,什麼事?是來殺我的嗎?」

听她冰冷的口氣,落離殤眼中閃過絲絲痛楚,然後勾起唇角,三分邪魅五分邪惡兩份幽深的說道︰「呵呵,沒錯。青雲國五皇子出價五千兩黃金,收購陛下您的性命。」

「才五千兩黃金。」妹紙臉上微微有些不爽,然後轉過眼眸對上了他的眼神「那你接了嗎?」

見她終于正眼看向自己,落離殤心里一喜,隨後勾唇問道︰「陛下希不希望本閣主接受呢?」

貌似這不是她能決定的問題吧!

木傾顏很想翻個白眼,但還是忍住這個**,看著對面的人,嘆了口氣輕聲道︰「動手吧。」

「什麼意思?」落離殤眯了眯眼楮,紫色的衣袍在月光下愈發的顯得神秘邪魅。

「你來不是為了取我性命嗎?快動手吧。」打完她好回去睡覺。

「這個女人!」落離殤被她平淡的語氣給起的肺疼。難道他來就一定是要殺她嗎?難道她認準他一定會殺她嗎?難道他就不能因為思念成狂過來看看她嗎!

一個又一個反問在心底咆哮出聲,落離殤看著那個眉眼間還帶著絲絲困意的女子,想起這幾天收到的情報,眼底嗖的冒起一團火,抬掌就朝她揮去——

------題外話------

都來齊了,那麼只會越來越熱鬧~這算不算已經收了一個了。嗯嗯,神醫。下一個會是誰?吼吼,其實很快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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