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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踫到其他修真者了?」烏金子吃了一驚。

「嗯,而且修為遠遠勝過我,我根本沒有一戰之力!」岳松想起那恐怖的靈壓,就不寒而栗。

「什麼,你在他面前沒有還手之力?」烏金子又吃了一驚。

「嗯,我感覺只消對方輕輕一伸手,我就灰飛煙滅了!」岳松皺著眉頭說道。

「臭小子你怎麼會得罪這樣的人?」烏金子緊張的問了一句。

「我擦,誰知道,那個老雜毛馬乾坤,也不知道怎麼著就被人干掉了,他追查到我的頭上,非說是我干的,我日他八輩祖宗!」岳松恨恨的說道,「對了再加上干掉老雜毛那人的十八輩祖宗!」岳松猶不解恨的說道。

「臭小子先別想那麼不實際的事情,還是琢磨一下該怎麼辦吧!」烏金子在一旁提醒道。

「特麼的這件事,肯定和那個二世祖有關系!」岳松罵道。

「我擦,現在修真者怎麼這麼多,難道不值錢了?」烏金子有些不解的搖著小腦袋,「對了,剛才那個狐狸精跑來找你!」

「狐狸精?」岳松不解的問道。

「別給我裝不知道!」烏金子鄙視了一下岳松。

「我明白了,你說的是夢秋水吧?」岳松問道。

「草,除了她還能有誰?」烏金子現在感覺身子骨還隱隱作痛,沒好氣的說道,「只要是狐狸精都不是好東西!」緊跟著又補充了一句。

「她找我干什麼?」岳松問了一句。

「擦,她又沒說我怎麼知道?」烏金子翻了一下白眼,忽然眼楮里冒出八卦的光芒,「你小子是不是始亂終棄,對方不樂意打上門了?」

「靠,你個色鳥想什麼呢!」岳松翻了個大白眼,「素質,注意素質!」

「草,就你素質,你全家都素質!」烏金子一听素質就頭疼。

「老鬼,你說我們是不是先離開這里一段時間啊?」岳松沉默了一會兒說道。

「這樣也好,省的某個人每天一張死人臉轉來轉去,看的就心煩!」烏金子打了個哈欠。

「靠,我說的是我們,我們!」岳松氣急敗壞的說道。

「你能代表我們嗎?你想走你走吧,我老人家現在逍遙自在得很!」烏金子翹著二郎腿,悠閑的說道。

「你這個老家伙,好,好,我走,我走,我走以後,看看誰每天幫你用靈力梳理體內的經絡!」岳松氣的轉身就走。

「噯,噯。臭小子,干嘛那麼激動,年輕人不要沖動,沖動是魔鬼,我們再商量商量?」烏金子看著岳松,用奸商的口氣說道。

「你走不走?」岳松扭過頭問道。

「你說走我就走,那多面子!說吧什麼時候走?」烏金子轉彎之快,賽過漂移。

「等把一些事情處理完,咱們就走!」岳松停頓了一下說道。

「靠,還以立刻就動身呢,沒事別打攪我,特麼太累了!」說著烏金子躺在靠墊上,拿起兩片黃瓜敷到了臉上。

岳松有些無奈的搖搖頭,轉過頭走了出去,「靠!奧特曼!」,眼前出現了一張臉,岳松想都沒有想,直接一拳打了出去,還沒等打中對方,緊跟著眼前一黑,滿天都是星星啊!

「怎麼了?怎麼了?」烏金子頭頂著一片黃瓜,慌慌張張飛了出來,看見岳松用手捂著臉,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

「老鬼,快準備家伙準備撈金子,我想這一次要發財了!」岳松喃喃的說道。

過了幾分鐘後,岳松手里抓著一個熟雞蛋,放在眼窩上來回的滾動著,夢秋水面冷似冰的看著他。

「我說,好歹大小你也是個公司董事長,難道敲門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嗎?」岳松一邊齜牙咧嘴一邊說道。

「剛才到底怎麼回事?」夢秋水用不帶任何感情,幾乎機械的冷冰冰聲音問道。

「什麼怎麼回事?」岳松一邊磕著雞蛋一邊問道。

「你少給我裝糊涂,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夢秋水的峨眉蹙起來,目光里多了層威脅的意思。

「真,真的沒什麼事?」岳松一嘴雞蛋,說著話嘴里還往外噴著雞蛋沫子。

「呵呵,這可是你說的!」夢秋水冷笑了一聲。

「是啊,是,是我說的!」岳松有些費力將嘴里雞蛋咽下去,還使勁扥了扥脖子,我擦,干吃雞蛋還真特麼噎得慌。

夢秋水看著岳松,岳松很無謂回看著,過了十分鐘,夢秋水站起身頭也不回走了。

「靠,不敲門還打人,你以為你是強拆辦的人嗎?」岳松嗤了一聲。

看了看牆上的表,已經是半夜兩點了,岳松躺在床上考慮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忽然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將身上的衣服月兌的干干淨淨,除了臥室門徑直朝大門走去。

「我擦,這是搞什麼!」岳松嘴里發出一聲驚呼,身體完全不受控制,現在他明白了夢秋水話語中潛在的威脅——到底是什麼!

打開房門,門口有個大長條紙箱子,岳松伸出手打開,把里面的東西抱在懷里,坑爹啊,一個。

還沒等岳松考慮清楚這個玩意怎麼用,兩條腿不由自主邁開了步,而且頻率越來越快,身體兩邊的景物快速倒退著。

兩個保安巡查著小區,忽然一陣狂風席卷而過,不由自主在地上轉了好幾圈,站定後,握手捂住帽子,拿手電亂晃了一氣。

「你看到什麼了?」

「我,我好像看到了,看到一個人影一晃而過,而且,而且沒穿衣服!」

「什麼?」

「真的,你說明天早晨會不會長針眼?」,兩個保安凌亂在風中。

岳松在大街上一路狂奔,高速奔跑帶來的強勁空氣流動,牽扯著他的頭發,兩腿間的那活,就像個鈴鐺一樣擺來擺去。

路燈與路燈之間,光影交錯之間,有個光溜溜的男人,在黑暗與光明之間穿梭,懷中還抱著一個,頗具有後現代現實主義風格。

一個開著卡宴的富二代半睜著眼一副享受的表情,忽然坐起身,揉著自己的眼楮,嘴里狂呼一句「我擦,我是不是眼花了?」。

「達令怎麼了?」濃妝艷抹的女郎,從座上坐起身,嘴邊還殘留著非常可疑的口紅。

「今天我沒有喝酒啊!」富二代有些不耐煩的將身邊的女人扒拉開,看了看儀器表,一百二十邁。

就在剛才他看見一個男人光溜溜的從自己車邊跑過去,而且是一騎絕塵,轉眼就沒影了。這樣的事情實在太匪夷所思了,人竟然能跑過卡宴,開什麼玩笑。

腳踩油門,在發動機的轟鳴聲,卡宴的儀表盤立刻打到了二百邁以上,那個濃妝艷抹的女郎,後背狠狠的撞在車座上,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嘴里發出一聲,「達令怎麼了?」

「別吵!」富二代手握著方向盤,油門踩到底,狂亂的勁風從開著的車窗撞進來,肆意舞弄著女郎的長發。

「達,咳咳咳!」女郎想說達令風斗把我的頭發弄亂了,可是一股猛烈地風灌進她的嘴里,直接將後半句話堵了回去。

雪亮的車燈照著前路,風馳電掣,帶著撕裂空氣的音爆聲,卡宴向著岳松的方向狂追而去。

幾分鐘後,一個華麗的身影出現在富二代的眼前,「我靠,這是什麼?」,一個光溜溜的男人在狂奔著,懷里還抱著一個女人,看了看儀表盤,我擦二百八十邁。

不可能吧!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看到了彼此的震驚,嘴張的能吞下一個鴨蛋。

火星人,一定是火星人,火星人半夜果奔!!!

「拍照,快點拍照,你他媽的發什麼楞!」富二代感覺自己早已崩塌的三觀,瞬間化為了清塵。

女郎連忙從口袋里拿出自己愛瘋五,可能由于緊張,手一抖手機掉了。

「你他媽的快點!」富二代聲嘶力竭的吼著,女伴急忙去撿自己的手機,手忙腳亂的一會兒,好不容易將手機撿起來,調準了焦距,正準備摁動快門,就在這個時候,前面的身影忽然提速,在一片殘影中,那個華麗的後背,再次消失了。

「你特麼的拍上沒有?」

「還沒有!」

「我靠,你剛才干什麼了!」富二代氣急敗壞的說道,腳下油門直接踩到底,汽車的發動機發出更加猛烈地轟鳴聲。

可是那個華麗的身影卻不見了,隨後听見後面隱隱傳來警笛的聲音,從觀後鏡看去,只見一輛閃爍著紅燈的警車,出現在後面。

再拐過一個彎道之後,前面路口警燈閃爍,原來前方交警正在臨檢。警車追了過來,堵住了後面的道路,富二代無可奈何地放慢速度。

「我擦,這小子開的可是夠快的,真是不要命了!」從警車下來兩個交警嘴里說著話。

一只手敲了敲玻璃,富二代放下車窗,「下車!」,交警說道。

富二代打開車門極不情願的走下去,忽然感覺下半身涼涼的,低頭看自己的「車庫」大開,還露出半截「車身」,急忙想遮掩一下,已經來不及了,閃光燈紛紛亮了。

「我擦,真的不關我的事,我看到有個男的在果奔,我想看看究竟,真的沒想超速!」富二代臉色發白的辯解,可是他的解釋有用嗎?

在第二天的都市晨報上,配發了一幅打著馬賽克的圖片,上面配發了醒目表情,《富二代體驗車震極速快感,懷疑嗑藥神經迷亂》

在不遠處的躲在一顆樹上的岳松,抹了抹頭上緊張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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