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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你放過我吧!

我的天啊,zf的高官都有了金手指,舉債四萬億,五年時間能加倍賺回來,我靠,難道他們各個都是金融奇才?原來當了zf高官就無所不能,就可以成為上帝,就可以說要有光就有光?

這是一個多麼偉大的邏輯,我們要為這無所不能的官員們歡呼,你們太幾把牛逼了,說這樣的彌天大謊竟然連眼都不眨。

這樣謊言家們的領導下,還有什麼夢不可以做?

岳松干脆利索的解決掉三個人,其余的人都愣住了,看著風中如泰山頂上青松般挺拔的身影有些畏縮,而且那個身影似乎有著巨大的魔力,帶給他們一種近乎窒息的感覺。

一只手托著另一只手腕的邵厚德,齜牙咧嘴的看到自己人有些萌生退意,于是開出一百萬的高價,讓這些剩余的人鼓起了殘余的勇氣,手里揮舞著各式各樣的武器,向著岳松沖了過去。

岳松笑了,笑得很開心,他真沒有玩夠,剛才只不過是簡單的熱身,真正的大菜這才開始,看來這道菜應該不愁食客了。向後快速退了幾步,沖在最前面、速度最快的那個人,幾乎是腳跟腳的隨著岳松後退的步伐追了上來,他的眼楮都瞪圓了,仿佛看到了一疊疊鈔票在眼前閃爍,手中的砍刀揚起來,卻發現自己收不住腳的身子,跟岳松面對面的撞在了一起,那感覺,就仿佛是海浪拍擊到了礁石上,瞬間倒卷飛濺,四分五裂。

看到這些人手中揮舞的凶器,目的就是要取自己的性命。岳松也沒有任何心理負擔,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眸光冷冰,雪白的牙齒在火光中反射著寒光,下手再沒有了任何顧忌。

他的手一抬,便揪住了那人後仰的頭發,抬起自己的膝蓋對著腦袋用力一磕,傳出一聲沉悶的鈍響,接著便把這具已經失去力量的軀體,推入緊隨其後的人群中,頓時有幾個人在措手不及的情況下,被撞的翻滾跌倒。

手中,不知在何時,已經搶下了一把砍刀,他沖入人群,揮刀就砍,一時間,在火光幽暗中,一線縱橫閃耀的刀光,就像是龍卷風在肆虐呼嘯,飛濺的鮮血仿佛是飄灑在半空的雨點,慘叫聲、利刃剁肉聲、驚慌喊叫聲,成為了主要旋律,場面混亂到了極點。

邵厚德驚呆了,他想到岳松很強,但沒有想到竟然這麼強,在黃昏的夜色中,岳松如出柙猛虎,面對著他們露出滴血的獠牙。

在夜色的籠罩下,交錯來回的身影忽大忽小,在昏暗之中來回的搖擺著,仿佛就像一個舞技高超的舞女,在這血與火奏響的華麗交響樂章,在光與影的交錯變幻中,扭動著曼妙的腰肢,將殺戮和恐懼盡力釋放出來。

岳松的身影在明與暗的光影中忽隱忽現,就像是傳說中化身萬千的魔神。他揮刀的動作干淨利索,迅捷似豹,彪悍中帶有一種暴力的人體動態美感。

向岳松圍攏過來的人,根本沒有想到對方竟然如此強悍,在迅猛如驚濤駭浪般的攻擊下,所有人都懵了,他們愣愣看著眼前噴濺的鮮血和倒在地上慘嚎翻滾的身體,膽寒了!

那被砍翻在地的人身體上的鮮血,像是 射而出泉水,在這個夜涼如水中散發著熱氣,從半空中噴灑在地上,慢慢匯聚在一起涓涓流淌,岳松周圍十米左右的範圍內,噴濺的血液就像國畫大師潑墨寫意作品,黃色的火光中升騰著淡紅的霧氣,濃稠的血腥氣息讓人聞之欲嘔。

岳松手上的砍刀,如同一汪秋水一般,有一道蜿蜒的紅色液體,順著刀鋒快速的留下,低落到地上,留下一點點斑駁的痕跡。

五分鐘,也就是短短的五分鐘,雖然兩方人數看起來相當懸殊,可是戰斗的天平,偏偏向著人數少的一方嚴重的傾斜下來,畢竟實力的懸殊,造成了這個結果。

岳松再次證明了一句話,這個世界誰的拳頭大,誰就是真理,看了看周圍在地上輾轉反側的人,提著滴血的砍刀昂然站立,陣陣夜風,把他的頭發吹得高高揚起,修長的身軀殺氣彌漫。

剩下的四五個人,可能是不如剛才那幾個腿長,所以落在了後面,反倒躲過了一劫。他們都被嚇傻了,驚恐萬狀,很多也自詡為自己是身經百戰的老手,卻也從來沒有想到過會遇到這樣的情況,心理都有些承受不了,甚至還有的人拼命的眨眼楮,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終于有個人忍不住了,將手中的砍刀扔到地上,隨著當啷一聲響,緊跟著佝僂著腰,劇烈的開始嘔吐起來,嘔吐的聲音一聲接著一聲,鼻涕和眼淚糊了一臉,他崩潰了!

岳松用冰冷的眼神環視一周,然後沉聲說道,「怎麼你們還打算繼續嗎?」說著手中的砍刀舞出一片刀花,繽紛的寒光如水般的流動著,泛著侵入肌膚的冷意,

他冷哼著,語氣中流露出來的肅殺,讓所有人都有一種果身臥雪,通體涼透的冰寒感。眾人互相看了一眼,幾經對逡巡,幾經推讓,終于有個人,干渴般的咽下一口唾沫,然後鼓足勇氣,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們……」

「滾!」岳松低吼一聲,那聲音如同低沉虎嘯一般,瞬間將這些人的最後意志摧毀,當啷當啷的聲音絡繹不絕,緊跟著很快這里就剩下兩個站立的身影,其中一個人是李柏言,而另一個人是邵厚德。

邵厚德的身體就像在風中搖曳的火焰一般,抖動著,如果換一個場景,然後在他面前立上一根鋼管,這廝肯定是一個出色的鋼管男郎。

岳松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一步步向他走去,手中大砍刀時不時舞動出一個刀花,在清冷的月色中和跳動的火光中,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邵厚德看著一步步逼近的岳松,驚恐地瞪大眼楮,他此刻根本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念頭,因為他知道,就算再多一個,甚至好幾個自己綁著在一起,都未必敵得過對方的一只手。

「誤會,真的是誤會,咱們之間真的是誤會!」邵厚德臉上帶著懼怕的神情,但還是讓自己勉強笑出來,只不過此刻的笑容比哭好不了多少。

「誤會?」岳松重復了這兩個字,然後笑著說道,「現在說誤會,是不是太晚了點?!」盡管語氣听起來很和藹,可是落在邵厚德的耳朵里,無亞于晴天霹靂。

「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可是你沒有珍惜,這一次你覺得這一切都是誤會嗎?有句話說的好,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岳松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容

「確實誤會,真的是誤會,我錯了,我是狗娘養的,我真的是狗娘養的,我是一個不折不扣狗娘養的豬!你放過我吧,我,我可以給你錢,給你很多的錢,只要你能放過我!」邵厚德帶著哭腔說道,他的腿不停的顫抖著,終于支撐不住這個肥碩的身體,重重的跪在地上。

這一刻他後悔了,他真的後悔了,如果不是晚上喝酒夸下海口,如不是為了一筆不菲的拆遷費,如果不是自己看見清秀的小雅,如果不是,太多的如果交織在一起,醞釀成了滿腔悔恨。同時太多的現實讓他招惹了一個九幽之下魔王,早知道這樣,就算再給他天大的膽子,也不敢來這個地方。

岳松笑了笑,然後將自己的耳朵側過去,帶著和藹的語調詢問道,「你說什麼,我沒有听清楚,大聲點再說一遍!」

「我可以給你錢,給你很多的錢,只要你能放過我!」邵厚德磕頭如搗蒜。

岳松拿起刀看了看,然後很輕松的甩了甩刀身上的鮮血,砍刀又恢復了秋水一般的明亮,只是刀鋒處出現三、四個米粒大小的缺口,而他的雙眸,比刀鋒更加凜冽,但臉上的笑容更加溫和,「說吧,你為什麼老為難這對祖孫?」

邵厚德听到這句話,眼楮猛地瞪大,驚慌的表情更甚,不過嘴里卻說著,「什麼,沒有,我只是那天感覺丟了面子……」

「啪」清涼的脆響在夜里傳得很遠,邵厚德捂住了自己的肥臉,岳松用砍刀的刀背狠狠抽了對方一記耳光。

「真的沒有!」

「啪!」又一聲。

「真的沒……」

「啪!」

「真的……」

「啪!」

「真……」

「啪,啪,啪……」厚背砍刀在岳松手中,力道調控的秒到巔峰,雪亮的刀花如鑌鐵銀光,令人眼花繚亂。

過了一分鐘後再看邵厚德,只見臉黑紫黑紫的,整個腦袋就像個豬頭,可是一點皮都沒破,完全是用刀背抽的。

岳松帶著欣賞的目光,看了看自己的藝術作品,滿意的點點頭,「怎麼你還不想說嗎?這一次我可不保證你還會那麼幸運說完這句話扭轉了砍刀,雪亮的刀鋒在月光的照射下,散發出如水的銀波。

「不要動,你被包圍了,我命令你放下凶器!不要負隅頑抗,我們會采取必要的措施,我再重復一遍……」一個聲音用高音喇叭喊出來。

岳松有些無奈的砸吧兩下嘴,為什麼自己的同行總是在關鍵時候出來插一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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