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夏天,又到了該拷問城市良心的時候!如果城建局局長的女兒掉進排水道淹死,城建局長會是什麼什麼心情?為了不讓更多的如果發生,還是還是好好琢磨一下城市的地下排水設施吧!
李嘉欣從別墅里走出來,沒有回頭,更沒有看目送她離開岳松一眼,就這樣義無返顧的走了。
看著李嘉欣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岳松感覺自己筋骨似乎瞬間與身體剝離,天旋地轉,重重的栽倒在地上,一層又一層黑暗,將他牢牢包裹住,密不透風!
李嘉欣的腳步越走越快,她不敢停留,也許她停下腳步,就再也沒有離開的勇氣,一輛出租車停下里,她快速的鑽到車里。
「小姐你去哪里?」
「朝前開,一直朝前開!」
「小姐你到底想去哪里?」
「朝前開,我告訴你朝前開!」李嘉欣歇斯底里的喊道。
司機從觀後鏡看了看,只見一張蒼白的臉,兩道滾滾而下的淚痕,心中嘆口氣,腳踩油門向前面開去。
看著眼前飛馳而過的孤燈,殘影,清冷的街道,「注定無法相聚的人,會在等待中悄悄地死去」這句詩慢慢流出她的心底,剎那間心仿佛被割成兩半,一半在水里,一半在血里,痛徹心脾。
不知從哪里傳來王杰的那充滿滄桑的歌聲,「以為我們的愛,會流傳在世間,以為我們的誓言,會直到永遠,誰知昨夜夢里的你,早已經不是你,從此我也不再是自己,我也不再是自己,以為遠方的風,能吹散我的痛,以為黃昏的天邊,有渴望的溫柔,只是這顆對你的心,從此沒有人能懂,帶著我心痛的夢飄流
手心有水珠滴落,這時李嘉欣才發現自己早已淚流滿面。強烈的感情如泰山壓頂般地向她襲來,手腳麻木,血液快要凝固了,心髒也要窒息了,好像有一把尖銳的刀直刺進她的心里,五髒六腑都破裂了,淚水在她的臉上恣意的流淌,就象雨水打在窗玻璃上,織成了一張網,然後滴落到自己的衣襟上。
用手捂著嘴,拼命讓自己不哭出聲,這種忍耐是痛徹骨髓的煎熬,咬著自己的手,是那樣的用力,鮮血從嘴唇流出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李嘉欣在心底千萬次的說。
離開岳松是李嘉欣千千萬萬個不願意,可是當李嘉欣听見岳松願意為自己自毀道基,而且自己很有可能成為成為岳松修行道路上的心魔時候,她的心在顫抖,她不願意,真的不願意,岳松為自己做出這麼大犧牲!
在權衡了幾次之後,她毅然作出決定,既然需要有人犧牲,那就讓自己去犧牲好了,將自己的心犧牲掉,將自己的愛犧牲掉,留下過往的甜蜜,足以讓她在後半生孤獨中慢慢回憶。
為讓岳松對她徹底死心,甚至恨她,甚至忘記她,所以李嘉欣才說出那些令岳松哀過心死的話語。
快點,快點,快點過去吧,這個漫漫長夜,為什麼這個也永遠沒有盡頭,難道就這樣一直黑暗中沉淪下去嗎?李嘉欣的心開始麻木起來,也許疼到極點就是麻木,麻木,一直麻木著。
周欣妍敲了半天房門,沒有人回答,又敲了半天門,還是沒有人回答!在別墅周圍轉了轉,忽然看見一只黑色的烏鴉向這里飛過來,嘴里還餃著幾顆綠色的植物。
她立刻認了出來,就是那只烏鴉,就是那只會說話的烏鴉,于是張開雙臂使勁揮舞著,「喂……」
烏金子落了下來,沒好氣的看了周欣妍,我老人家以前可是有素質的修真者,絕對不叫喂。
「烏鴉,烏鴉,你告訴我岳松在不在里面?」周欣妍很小心地問道。
烏金子飛起來,站在一個花盆上,用嘴輕輕啄了兩下,周欣妍看著烏金子,烏金子心中暗道,這個妞實在太笨了,就連這麼簡單的暗示都不懂,真不知道怎麼穿上警服的。
「花盆下面有鑰匙,自己開去!」烏金子說完直接從天窗飛了進去。
「我,我靠,原來這個烏鴉真的會說話啊!」周欣妍的眼楮瞪著溜圓,活像看見了火星人。
打開房門走進去,濃厚的煙酒味撲面而來,差點把周欣妍燻個跟頭。急忙把窗戶都開開,讓外面的新鮮空氣沖刷著室內的污濁。
好不容易讓鼻子好受了一下,卻看見沙發上坐著一個人,周欣妍看到大驚失色,這還是那個充滿陽光,永遠帶著燦爛又參雜一點邪氣笑容的岳松嗎?
臉上雜草叢生,臉色灰白,一雙眼楮失去了往日的光彩,看上去就像一塊陳年未洗的舊床單,皺皺巴巴的被扔到地上,然後又被無數沾滿泥巴的大腳踩過一樣。
在他的腳底下,橫七豎八擺著十幾個空酒瓶子,茶幾上的煙灰缸滿是煙蒂。
「岳松,岳松,你怎麼了?」周欣妍連忙跑過去,大聲呼喚著岳松。
岳松淡淡的看了周欣妍一眼,就當她完全不存在一樣,伸過手拿起大半瓶威士忌,往自己的嘴里灌了一大口,濺出的酒順著下巴,一滴滴的落在衣襟上。
「你干什麼?」周欣妍劈手將酒瓶奪了過去,大聲呵斥著岳松。
岳松面無表情的從沙發上站起來,然後悄無聲息的向廚房走去,過了會兒手上又多了一瓶威士忌,輕輕一拽,扒開軟木塞就往嘴里灌。
「你瘋了!」周欣妍一個箭步沖了上去,把酒瓶子奪下來。
岳松面無表情的轉身,準備再進廚房,周欣妍一個閃身擋在了岳松面前,「岳松你瘋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
一只手伸出來,輕輕一撥,周欣妍不由自主向旁邊踉蹌了幾步,岳松邁著幾近機械的步伐,再次走進了廚房。
周欣妍急忙急忙跑了進去,看見岳松打開冰箱尋覓了一會兒,然後挨個將廚房里的櫃子都打開,就這樣翻找著,過了一會兒越來越不耐煩,櫃子里的東西都被掏出來扔到地上。
「岳松你在找什麼?」周欣妍問道。
岳松猛地一回頭,用眼楮死死盯著周欣妍,噌的站了起來,一個大步就來到周欣妍面前,「酒,給我酒!」
周欣妍將手中的酒放在後背,大聲說道,「岳松你不能再喝了,你看看你現在都成了什麼樣子!」
「少廢話,給我酒!」岳松低吼著,就像一頭受傷陷入絕境的野獸。
「我不給!」周欣妍一個閃身跑出去,幾步來到衛生間,翻轉酒瓶口就往馬桶里倒。
岳松跟著跑了進去,一把揪住周欣妍的手腕,一用力,只听輕輕的 吧一聲,周欣妍的臉色瞬間煞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冒出來,嘴里禁不住發出啊的喊疼聲。
岳松毫不在意,奪過酒瓶就往嘴上放,可是剛喝了一口,里面什麼都沒了,一股怒火涌上心頭,轉過頭用充滿血絲的眼楮看著周欣妍,就像一頭擇人而噬的猛虎。
就是這個女人,就是這個女人,制造了一個又一個麻煩;就是這個女人,害的我和嘉欣分離;就是這個女人,讓我沒酒喝。我要報復,我一定要報復,我要狠狠報復這個女人。
周欣妍看見岳松那極富有侵略性的目光,心中頓時提高了警覺,更何況她是警察,可還沒等她做出反應,岳松就像出閘的猛虎一般,一把揪住了她。
周欣妍的右手手腕,實際在剛才已經被岳松扭斷,抵抗力已經消除了大半,盡管這樣她還是連踢帶打,嘴里連撕帶咬,可是她踫見的是岳松,一個很有素質的修真者,所以這些抵抗直接被無視了。
「嘶……」的一聲,周欣妍的上衣被撕開,露出黑色的胸圍,那層黑色根本無法遮蓋雪白的溝壑,大半個渾圓暴露在外面,那雪白的晶瑩激發了岳松心底潛藏的暴虐**。
手猛地一扯,黑色的布料飄飄搖搖落在地上,雪白的高聳整個暴露在岳松的眼中,粉紅色的櫻桃在空氣中顫抖。
周欣妍嘴里發出一聲尖叫,胳膊交叉摟在胸前,身體向後瑟縮著。
岳松一步步逼近,周欣妍一步步後退,衛生間里地方太小了,很快貼在了牆壁之上。
「不要,你不要過來,求求你不要!」周欣妍嘴里發出哀求。
岳松充耳不聞,暴虐的氣息充滿了整個狹小的空間,嘴角的冷笑,伸出手月兌下了身上的汗衫,線條流暢的身體,畢露在外肌肉曲線,就像米開朗基羅手下的雕像大衛。
「岳松你弄疼我了,你不要這樣,我求求你!」周欣妍的眼中露出恐懼的目光,忽然她猛地轉過頭,因為岳松已經月兌去了身上最後一件衣服,張揚的號角似乎吹奏著洞穿一切的沖鋒曲。
一步步逼近,身體蜷縮成一團,一只大手伸過來,將周欣妍揪起來。
「不,我不要,不要……」周欣妍使勁掙扎著,可依舊整個人被壓在洗手台上,一涼,褲子已經被揪下來,拼命扭動著,不讓那個龐然巨物闖進自己的花園。
一只手在自己的嘴跟前,周欣妍猛地張開嘴,狠狠的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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