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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果然還是讓她消失的好,雖然很難得遇到從那個世界來的人。」西斯菲爾勾住一縷頭發把玩,舉手投足見盡是慵懶,聖光羽翼微微展開,抖落羽毛無數。

別誤會,他可不是到了月兌毛的季節,他也沒有進入老年期!

那掉落的羽毛才不是真正的羽毛呢!

哼!

任由那些散落的羽毛一點點化成光芒消失,西斯菲爾撅著嘴有些不滿。

雖然羽毛飄零的感覺確實很唯美啦,可是每次都被人(跡部樺地和管家等人)擔心自己是不是月兌毛了的感覺真心不好啊。

我是天使是生命之神不是鳥人,腫麼可能月兌毛?

那些羽毛是我能量的結晶好伐!而且它們飄落了最終還是會消散重新變回能力,然後又回到自己體內——雖然他表示對那點的可以忽略不計的能量結晶很不看重,即使不回來也完全沒事,畢竟他無時無刻不在吸收能量不是。

以前的時候他還沒有感覺,現在竟然經常被景吾他們用擔心的驗光看著自己的翅膀,這叫他腫麼破?所以這也是他保持喵身的原因之一。

真心對他們那同情的眼神茫然啊茫然。

西斯菲爾抱著翅膀蹭蹭,神色溫柔地看著上面的珍珠寶石,這些都是父神、路西菲爾和天使朋友們送給她的。

天使都是ai美的,天界的天使們喜歡在自己身上頭上翅膀上掛滿了各種美麗的珍珠寶石等,而他身上的這些都是父神路西菲爾他們替自己弄上的,別問珍珠寶石沒有繩線系著是腫麼掛在翅膀上竟然還不掉下來的,天使是萬能的!你就當咱翅膀上有萬能膠不就得了?連他頭發上都被掛上很多金線珍珠寶石,遠遠看去,估計他就是個移動的飾品架子。

唉……這還是他抗議得來的結果,要不然,他身上的東西更多。

安撫了自己可憐(?)的負載超重(??)的翅膀,西斯菲爾不緊不慢地走出小屋子,看也不看外面因為看到他而驚愕地瞪大眼楮愣在原地的幾人以及他們眼里的痴迷,眯著藍眸,眼里閃過一道冷光。

「哼!」輕輕一聲冷哼,無形的能量劃過,在場除了西斯菲爾再也沒有一人能站立,西斯菲爾偏頭看了眼已經呼吸停止倒地不起的幾人,平靜無波。

某穿越女被西斯菲爾毫無壓力地給干掉了,順便他又把外面守著的幾個人也給干掉了——尤其是某個竟然敢用麻袋套住自己的家伙,他西斯菲爾可是很記仇的。

心情舒爽的西斯菲爾站在小小的屋子外,

西斯菲爾站在小小的屋子外,偏頭看了眼寂靜無聲的身後以及地上無聲無息的尸體,天空藍的眼里流轉著瑩瑩的光芒。

「啊~啊~果然很無趣呢,不過是個小小的幻境而已,竟然嚇破了膽。」不是說他們是那丫頭培養的殺手麼?

赤luo的腳懸空踩在離地一公分處,金綠色的發絲飛揚。

唔……該去哪里玩才好呢?西斯菲爾抬頭看了眼晴朗的天空,微微凝眸,眨眼間就變成了一個黑發黑眸的十分清秀俊雅的男孩,瞬間消失在原地,隨著西斯菲爾的消失,郊外隱蔽處那小小的屋子和屋里屋外的一切消散在空氣中,沒有留下絲毫痕跡。

解決了一些無聊的人,西斯菲爾心情很好,難得變身成人類模樣出現在人群中,一身洗的發白的休閑服,略長的頭發有些凌亂,清秀俊雅的臉蛋,兩只耳朵上還不要命的掛了七八個耳釘,整個人看上去有點頹廢孤傲,似乎有些不合群。

西斯菲爾表示,我真不是故意弄成這樣的,只是無意中在雜志上看到這個形象心血來潮也想試試而已,我才不孤高呢,我才不是不合群呢!哼,我那叫傲嬌!

當然了,這只是他自認為的,其實他不知道,在別人眼里,他貌似有點小不良,比如……迎面過來的一隊。

「吶,吶,小不點,你不覺得那個人很凶嗎?好像不良學生。」菊丸英二怕怕地躲在大石身後,冒出個頭看了眼走路搖搖晃晃完全沒個正行的西斯菲爾,酒紅色的頭發一翹一翹的。

「英二,不可以說別人壞話。」被當做擋箭牌的大石抽抽嘴角,小小聲在菊丸英二耳邊開始了又一次大娘式的嘮叨︰「我們要做有禮貌的人,不可以在背後說別人的壞話,要是讓別人知道的話會傷心的,所以blablabla……」

「菊丸學長大石學長還madamadadane,難道學長都沒看出來,那個人其實故意這樣的嗎?」越前龍馬喝著手里的飲料,鄙視地看了眼菊丸英二和大石秀一郎,眼里明晃晃的寫著「學長真是笨蛋!」的字眼。

于是,大家都沒有看錯,迎面而來的一隊人就是剛剛比賽完準備回學校的青學網球部的正選們,所以這就是猿糞啊!這不,人隨便走走就能遇到穿越定律。

西斯菲爾忍不住對天翻了個白眼,心里的小人舉起了中指,父神大人,您難道木有听到我的願望嗎?我真的不想遇到某些人啊嗷嗷!

瞄了眼蛋定地看著自己,推著自己眼鏡,滿臉嚴肅,冷氣直冒的某部長大人,西斯菲爾覺得很胃疼。

話說,我可不可以倒帶重來啊?

為毛國光會這麼看他?國光的眼神好恐怖,我又沒做對不起他的事嚶嚶……

西斯菲爾很想立馬就轉身跑人,而他也知道自己只要想跑就一定能跑的沒人能追上,但是!沒見國光都已經開始瞪自己了麼?沒見國光身上的冷氣已經飆到一個臨界點了麼?他相信,如果自己真的跑了,第二天某人肯定就會跑到景吾家里來找自己算賬的。

無奈地縮了縮脖子,西斯菲爾認命地走到手冢國光面前,扯了扯嘴角笑得很勉強︰「啊哈哈,好巧啊國光。」

嗚嗚……巧的我恨不得挖個洞躲起來。

「啊。」手冢國光嘴角上翹了0.1度,看著面前聳拉著腦袋的少年,心情很好,「不要大意。」

「……」大意個毛,西斯菲爾抽,瞪了眼手冢國光,滿肚子怨氣。

網球部的人躲在一邊看著兩人的互動都非常好奇,甚至乾貞治已經直接掏出筆記本在上面寫寫畫畫,還不停地念叨著什麼。

不二眯眯眼笑得很開心,模著下巴看著比平時高興了好幾個點的手冢︰「好像有什麼有趣的事情發生了。」

「喵~部長竟然認識那個不良嗎?」喂喂菊丸君,都說了不是不良了。

「手冢認識那個男生?是什麼時候認識的?那人人品怎麼樣?會不會對手冢有什麼影響?要是他不是好人的話……」大石秀一郎表示,他又開始忍不住念叨了,唉,真是一群讓人操心的孩紙。

某蝮蛇模模頭傻呆呆地看了眼自家部長,張嘴……

「嘶……」說不出人話……

「啊咧,部長的心情很好啊?」桃城武難得精明了一回,也難得沒對某蝮蛇的外星語做評價,死死盯著不遠處的兩人,眼里寫滿了好奇︰「不知道部長和那個男生是什麼關系,好像很熟悉啊。」

「這個……這是手冢自己的事情,我們這樣討論不好吧?」沒拿球拍的河村隆很靦腆,模著腦袋很是不好意思。

那邊一行人都在暗自猜測暗自稀奇,這邊,手冢無奈地推了推眼鏡看著低著頭不敢看自己的西斯菲爾,連周身的冷氣都少了點︰「跡部怎麼舍得放你出來了?」

手冢會認識西斯菲爾也是很巧合,估計誰也不知道,其實手冢老爺子和跡部老爺子是過命交,幾乎是穿著一條褲子長大的——雖然這兩人在成長過程中總是打打鬧鬧,你拆我的台我撬你的牆角,所以他們的孫子其實也是好朋友。

雖然跡部景吾是一朵自戀的水仙花,手冢國光是快凍死人不償命的冰塊,但很詭異的,兩人竟然能玩到一塊去,于是很自然而然的,手冢就認識了跡部家的備受寵愛的小貓,然後一個很偶然的機會讓他知道了某只貓咪的真身。

再然後,再然後兩人一天使喵就這樣開始了打打鬧鬧的生活,于是很長一段時間後,手冢杯具地發現,自己竟然和跡部一樣被這喜歡裝貓咪的天使給套住了。

「angel出來跡部知道嗎?」

「嗯?景吾知道啊,我有和他打招呼啦!」西斯菲爾眯著眼楮環顧四周,「話說國光,你不認為我們這樣站在路上很不好嗎?」

「……啊……」這是才想起來自己還在路上的手冢國光,他略微尷尬地頓了頓,帶著西斯菲爾和自家好奇心十足的隊友走向不遠處的咖啡店。

「你叫angel嗎?好奇怪的名字,你是外國人嗎?是部長的朋友嗎?」咖啡店里,一群人圍坐成一圈,各自點了些自己想吃的東西,菊丸英二首先忍不住開口問西斯菲爾,跳月兌的性子一覽無遺︰「部長以前也是這樣的嗎?」

「國光很小的時候就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樣,所以我最喜歡逗他了,呵呵……」西斯菲爾笑。

「angel!」

「哇!國光生氣了!」

手冢抽,頭疼地扶額嘆氣,他總是拿他沒辦法,打也舍不得,罵也舍不得。

「呵呵,好像很有趣呢!」不二見到這樣的手冢一瞬間睜開了眼楮,真是難得見到這樣表情的手冢,看來這個男生對他很重要啊,真是有趣!

看了眼依舊一身不良打扮,但卻怎麼也無法讓人覺得是不良少年的男生,不二升起了濃濃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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