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燃這幾天正是體溫高的時候,對面一股強大男人的氣味甘冽清純的撲面而來,她背後是堵堅硬的牆壁,無處可躲。
即使這樣,她的兩只手還是在推攘著拍打著王北塵的手︰「你干嘛?放開!」
她甚至想爆出口了,只接下來的話還沒有吐出來,王北塵就低頭噙住了,只張燃緊閉牙關,支支吾吾的想躲避他舌頭的入侵,王北塵哪會輕易放過她,不停的啃吮著那對嬌媚的溢出蜜般的唇瓣,張燃被她啃的全身都□,特別是嘴巴周圍,實在憋不住伸出舌頭舌忝了下唇角。
王北塵就抓住這轉瞬即逝的機會,順勢含住那片滑女敕,當嘗到那蝕骨**的甜味後他忍不住在她檀口內肆意掠奪,體內升起的熱慢慢的主導了他的意念。
仿佛回到兩個人的第一晚,那一天他明明知道自己不是她的良人,但是在那雙懵懂期待的眼神中,他還是放任灼熱欲念流竄,不顧身下女子的輕顫翻身覆上柔軟女體,入侵屬于女子特有的溫潤美好。
當時的她明明還不到二十歲,那是她的第一次,他知道的。但是她卻故意表現出像是已做過千百回,修長細致的肢體纏膩著他,將他迎入軀體更深處,笑著、喘息著,毫無章法的吸吮他唇瓣,像只貪歡索憐的饞貓。那個時候的她孤注一擲般的把所有思緒都投放在了自己身上,這也是王北塵急忙逃離的原因之一,太多的期盼他承受不起。
而他明明可以喊停,喝醉酒的是她,他的腦袋十分的清醒,可是他還是攬緊女子縴若無骨的腰身,加快入侵的頻率,聆听她在耳邊斷斷續續的嬌吟,□浮沉,纏嬉追逐,或許就是男人的劣根□,有便宜不佔是慫貨。
不得不說,再次相見,張燃第一次表現的若無其事並沒有勾起他多大的興致,他不缺女伴,只不過對于這件事兒心里有些潔癖,這麼多年下來能讓自己完全放心去毫無顧忌的去做的還真的沒有。
但是第二次張燃眼中一閃即逝的嫌惡他還是看到了,當初兩個人說好的好聚好散,再見最多是路人,而不是仇人。
「啪!」的一聲響打破了王北塵回憶前塵往事的節奏,他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自己被抽耳光了,被面前氣喘吁吁雙頰緋紅的張燃抽了一個大大的耳光。
他眸色一暗,抬起一只大手緊緊的抓住張燃的兩只手放在牆上,另外一只輕輕的揚了一下就撫上張燃胸前的柔軟,活了三十多年,張燃是第一個抽他耳光的人,王北塵怒極反笑︰「多年不見,你倒是長本事了,不僅是長本事了,這胸前也長料了。」
張燃氣結,她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王北塵,從認識他到兩個人分開的大半年間,他從來都是一副微笑的樣子,對人都很是客氣冷淡,卻謙恭有禮。
即使兩個人在一起的那半個月,王北塵對她也可以說盡到了一個男朋友應該盡的義務,接她上下課,送她花,帶她出去吃飯,甚至給她買一枝玫瑰,這些細微的用心她看到了,也感受到了,所以才心甘情願受盡了後面的罪孽。
而此刻的王北塵渾身充滿狠厲,張燃沒來由的由心底竄出來陣陣的恐懼,剛才身體癱軟的反應已經向她敲響了警鐘,再這樣下去今天只有從了他的份,如果那樣,她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想到這里,張燃使勁的咬了下嘴唇︰「王北塵,你這是要□我嗎?」
王北塵呵呵一笑,大手從高聳處撤回直接探入她腿根,張燃的一聲輕呼並沒有打斷他的動作,帶著薄繭的手指毫無征兆的輕觸了下她的蜜地,張燃身子忍不住顫抖了下,王北塵嘴裂的更大了,抬手給他看自己手指上的晶瑩︰「這也叫強|暴?」
張燃還在堅持的咬著牙齒,毫無表情的瞪著他的雙眼︰「王北塵,放了我。《》別讓我想起你的時候,只剩下恨意!」她話說的狠戾決絕。一雙大眼死死的看著王北塵,仿佛要瞅進他的心底深處,看看這個人是不是真的有這麼無賴。
很顯然,王北塵被她這句話鎮住了,他如避著蛇蠍般的松開了手︰「走!」
張燃狼狽不堪的抬腿爬上了樓梯,她如今這個樣子不好見人,只能先順著安全通道爬到三樓,去三樓的衛生間整理後她才緩緩的下到二樓的宴會廳。
正好看到酒會已經進入了尾聲,王北塵滿臉鎮定的站在台上答謝各位來賓,遠遠的看過去仿佛做夢,如果不是手腕上傳*潢色小說
趙敏顯然也發現了她的異樣,關切的問她怎麼了,怎麼去了那麼久。
「沒什麼,就是剛剛接了個電話,說的時間久了些。」張燃歉然的沖她一笑。
雖然李樺和張燃這對當事人沒有告訴任何人他們在談戀愛,趙敏那火眼金楮也看出了個一二,她听張燃說接電話,以為是李樺打過來的,也沒有揭穿,就說快結束了,听王總說幾句話。
張燃不知道怎麼回答家的,剛才洗澡的時候再鏡子里看到脖頸處深深的紫色吻痕,她低聲的咒罵一聲,還好是春天,但是手腕上紅腫的皮膚瞞不了別人,她總不能帶雙手套上班。
迷迷糊糊的躺倒沙發上後才想起看下手機,發現有五個未接電話還有一大串的短信,打開看了全是李樺的,短信大部分也都是他的,只有一條是趙敏發給自己的︰「收到短信後請立即打電話給李樺。」
想來是李樺找不到自己去找和自己一起出去的趙敏去了。她急忙做起身子去陽台上回撥一個給到李樺,今天實在是王北塵的反常影響了自己的心緒,沒來由的一團亂糟糟,
「燃,你在哪里?」李樺的聲音急促而有力,還透露出沉沉的擔憂。
就在這一刻,張燃仿佛忘了今天所有的紛擾,她忽然間很想哭,自己此刻如被媽媽不小心丟失掉的孩子,而李樺就是那個母親。
「你別擔心,我現在在家。手機調成靜音忘了調回來了。」張燃捂住听筒吸了下鼻子,安慰李樺,她不想一個關心自己的人擔心。
「你在家就好,沒事兒我就放心了,很晚了,你早點睡吧!」李樺望著閃著昏黃燈光的六樓陽台,他能模糊的看到張燃婆娑的身影,卻不忍心告訴她自己在她樓下已經站了一個多小時了,明天還要上班。
第二天張燃穿了一套高領的衣服到了公司,特意找了件袖子長的,她看到李樺時十分抱歉的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昨天忘了向你匯報行蹤了。」她和李樺待在一起久了,也慢慢的能開一兩句玩笑。
玩笑多好,能沖淡緊張的氣氛,緩解對立的關系,取悅了別人也取悅了自己。
李樺沖她一笑︰「你說我這是不是患了戀愛綜合征,患得患失的,神經兮兮的。」他邊說還形象化的挑了幾下眉毛,張燃被他逗得撲哧一樂,不過看他濃濃的黑眼圈,知道他昨晚確實是沒有睡好。
兩個人的辦公位置本來就坐的挨著,私下里牽個手,拉個胳膊的動作從確定關系後也慢慢的多了起來,剛開始張燃還臉紅心跳的,不過看李樺桌子底下能把她的手捏出個形狀來,臉上還是一臉認真的看著電腦屏幕,每次看到他那樣張燃就特別想樂。
因為昨天晚上的找人行動還驚動了趙敏,所以張燃看趙敏從葉亮的辦公室開會出來後就尾隨她進了她的辦公室。
「趙總,不好意思啊,昨晚驚動了你,打擾你休息了。」張燃一臉歉意的說。
趙敏沒有答話,扭頭看了一眼張燃,示意她關上門,然後走到桌子後面的老板椅穩穩的坐下來,抬眼看著張燃。
對于剛才她抱歉的話,趙敏還是沒有說什麼,而是問了一句︰「張燃,你今年多大了?」
張燃一愣︰「二十九歲了。」虛歲三十了,再過一個月她就生日了,五月初的金牛,後面這句是她在心里默默的補上的。
「二十九歲了,應該早就過了愛做夢的年紀了!」趙敏一臉意猶未盡的看著她。
張燃一怔,她不知道趙敏此刻提這句話什麼意思,納悶的看著她。
「你在和李樺談戀愛吧,我實話告訴你吧,以李樺的身世背景,你和他根本就不可能走到一起,你別看他表面上無所事事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你知道他家里的背景嗎?」趙敏拿起桌子上的筆,邊問張燃話邊對手里的一份文件勾勾點點。
關于李樺的身世,她從來都沒有關注過,雖然她也知道談戀愛是兩個人的事兒,但是結婚就必須是兩家人的事兒了,看李樺出門的行頭就知道他家里至少應該是小康吧,但是這個目前還不在她考慮的範圍,因為張燃覺得倆個人還沒有發展到談婚論嫁的地步。
所以面對趙敏的提問,她搖了下頭。
趙敏對她的反應頻頻搖頭︰「你連一個男人的家世都不知道你怎麼敢放心大膽的談起了戀愛了?」
作者有話要說︰媽呀,這肉末寫的我心驚肉跳的,憋了半天才碼出來。
那啥,體溫開始升高的時候是在排卵,排卵期ox的**都比較強烈。以上是非官方的哈。親們給個收,給個評唄,不要霸王啊……
**抽風,看不到的留郵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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