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蘭曦看見了,她長長的吸一口氣,用已經完全沙啞的嗓子道,「相爺若是再不快點,她就真的沒救了!」
詩染頓醒,一咬牙,便如龍飛鳳舞般在紙張上簽了字。
望著那張簽署了詩染名字的休書,玉蘭曦又覺輕松又覺整顆心都失去了一般,她上前將紙張捧起,舉得高高,對眾人道,「還請在座的各位見證,從此時此刻起,我玉蘭曦再也不是丞相夫人,我與丞相亦恩斷義絕!」
眾人一片嘩然,這結局出乎每一個人意外,鬧成這般,他們都不由搖頭嘆氣。
詩染淡淡道,「解藥!」
玉蘭曦將休書折疊好放在懷里,昂頭挺胸的一邊邁步走,一邊說,「我沒有解藥。」
「鏘」隨著一聲尖銳的拔劍聲,玉蘭曦隨即停下了腳步,她不用回頭看都知道,身後那個拔劍對著自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詩染。
她笑,而與此同時,她的嘴角亦有血漬汨汨流出。
眾人看得雲里霧里,這南宮銅鈴中毒流血,為何玉蘭曦也流血?難道說她也中毒了?
因為玉蘭曦背對詩染的,所以他並不知道玉蘭曦的情況,他冷冷道,「玉蘭曦,今天你不交出解藥休想走出這里一步。」
頓了頓,他又道,「還有連城!」用她重要的人要挾她,遠遠比直接威脅她更加有效。
玉蘭曦努力地將喉間的血水吞回月復內,笑著道,「我說她中的是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