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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在原地許久,直到身上傳來絲絲寒意,溫海藍才意識到自己原來已經發呆了許久……

轉身去更衣室換下道服,溫海藍打算回家泡個熱澡,好好放松下,理干淨自己煩亂的思緒。溫海藍走出跆拳道館,暗暗告訴自己,她該多參加活動,不要每天都圍著舒新筠轉才好。自從進了刑警大隊,渀佛整個世界只能遇到舒新筠一般。去哪,做什麼,因為什麼煩惱都跟她拖不了干系。她並不是排斥什麼同性之間的感情,只是潛意識的認為自己應該不是。

上車,溫海藍卻找不到有什麼地方可以去。開車在城市里胡亂晃蕩,莫名的感覺到孤獨。不僅如此,溫海藍還發現了一個非常詭異的現象。她平日里除了破案翻閱以往案件,基本不參與任何娛樂活動。現在,她想找個地方打發時間,卻發現沒一個地方可去。恰好此時,路過舒新筠時常待在里面看書的咖啡店。不知出于什麼心態,溫海藍在咖啡廳門口停了車,在舒新筠喜歡落座的地方點了杯咖啡,小口品酌。

忽然一個男人朝自己走來,抬頭看了眼,此人好像是……甘易特。省委書記的兒子,據說此人對舒新筠念念不忘,日日守在此,只盼某日舒新筠閑來無事過來看書時多看一眼……搖頭,之前也只是听說,沒料到那人還真是每天都在。

「您是……溫海藍溫大隊長?」

點頭。

溫海藍自認眼前的男人不該與他有交集,雖然兩人曾經在某次大型宴會上有過一面之緣,但溫海藍並不認為他們兩人有多少交集。本能抗拒的翹起二郎腿靠在沙發上,想看看男人找她是為了什麼?

看到甘易特讓服務員送來的卡布奇諾,禮貌點頭表示感謝,溫海藍示意甘易特可以開始,提出他的疑問或是進行他心里的話題。

「溫大隊長,我想說……不不不,不是我想說,是我想祈求您,能否對舒新筠稍微放寬一些?她是好人,我曾親身經歷被她解救。過程里她表現的不理不睬,但最終結果是她救了我。可能你們認為她的身份不干淨,我爸我媽也不認同我的看法。可我依舊相信她是好人。」

「甘易特,真相永遠比想象的殘酷千百倍。你的社會經驗還不夠豐富,你也未曾真真正正的知道舒新筠到底做過什麼。片面的從她做的某一件事上去做判斷,是不能完全斷定她屬于哪一類人群。她是黑社會,這是個無須懷疑的事實。除此之外,本市諸多凶殺案都與她有關。而且她還做了許多喪盡天良的事,販賣毒品,倒賣軍火。每一項都是要掉腦袋的事,你甘易特,還憑什麼來評判她是一個好人?」

「哈哈哈哈……溫大隊長,你覺得你說這些我就會相信?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舒新筠早已被你們抓去槍斃了好嗎?既然沒有,你就不該斷定舒新筠是個壞人。等你們有證據證明她所做的事是違法的時候,我……我會相信你所說的一切。所以,在此之前,溫大隊長。我希望你能給舒新筠多些寬容,咬的太緊,對你和她都沒一絲好處。」

「不好意思,我是警察。」

話不投機半句多,溫海藍今天本就不是很開心,再遇到甘易特這麼個舒新筠的腦殘粉,弄得她今天心情更加不悅。丟了20塊錢起身徑直離開,沒有絲毫停留。無視甘易特的挽留,氣憤的打開車門進入。盯著還不死心朝自己追來的甘易特,脾氣上來,一腳油門的離開……

瘋狂飆車至舒新筠的酒店門口,下車直接朝她房間沖去。揮開沖上來想要阻攔她的保安,來到舒新筠門口前開始踹門。

好不容易等到她開門,一腳把門踹開,大力關上。反手給門上鎖,不分青紅皂白的朝舒新筠發起攻擊。自知不如舒新筠,但溫海藍還是想動手。她不知道現在幾點,也不想清楚別人怎麼看她。現在她只想好好的揍舒新筠一頓,以發泄心中涌現的種種憤怒。

沒一會,溫海藍就發現舒新筠並未認真與她在戰。發泄般揮開她攻來的手,一甩手,跑到一旁的床上坐下。連續幾輪深呼吸,溫海藍總算是平復了心中的怨氣。眼見舒新筠一臉偽善關切的朝自己走來,想都沒想的直接騎在她身上,對舒新筠進行一頓暴打!

打雷了,溫海藍也沒給任何緣由,扯開被角拖鞋睡入……她很矛盾,也很不開心。不想跟舒新筠多解釋,也不願多開口。心里明明知道舒新筠那個王八蛋就是心煩的源泉,可就她現在的狀況,根本奈她不何。嘆氣,拉過被褥遮住腦袋,打算就這麼無視掉她的好好休息。

躺在一旁,舒新筠有些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之前跟溫海藍告別後,獨自回酒店睡覺。睡得迷迷糊糊間被踹門聲。剛打開門,溫海藍就如瘋狗一般朝自己撲來。來不及做反應,只能憑借本能去應付。身體慢慢進入節奏,她也注意到了溫海藍的不對勁。很明顯,她眼光閃爍,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在做什麼。而她對住自己發脾氣,想必……她把自己當做是一個很重要的人存在。舒新筠不知道自己想的對不對,看她那般肆無忌憚的對自己胡鬧,不用猜就明白,她認為她方才的那一面給自己看,無關緊要。亦或者是……自己並不會因此對她做些什麼……

盯著公然躺在自己床上,完全不認為自己是外人的溫海藍。舒新筠搖頭,無可奈何的拉開另一邊被角睡了進去。睡到一半,舒新筠感覺到呼吸受到壓迫,在無法正常呼吸下,奮力的睜開眼。看到正趴在自己身上,口水順著自己脖頸下/流的溫海藍。很想發作卻找不到理由,莫可奈何,唯有用力翻身,讓溫海藍側身睡在自己身旁。

幫溫海藍蓋好被褥,舒新筠繼續熟睡。不知過了多久,依舊感覺到胸口被重物壓著十分不舒服。有些不爽的睜開眼,這一次,舒新筠徹底爆發……好你個溫海藍,給她趴在身上已經很夠意思,這一次倒好,半咬住自己t恤下方的某粒小葡萄。雖說自己沒有多偉岸的胸懷,但怎麼也是敏感地帶好嗎!

一腳把溫海藍踹開,舒新筠坐起身。死死的盯住才從睡夢中醒來的溫海藍,她被踹了似乎心情也不好,可她舒新筠的心情更不好。不知如何開口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做,舒新筠舀過一旁的衣服褲子朝浴室走去,她快被自己的怒火給燃燒了……

本還想跟舒新筠理論,誰知溫海藍在看到舒新筠淺灰色體恤上某處的口水印時,頓時明白對方為什麼那般生氣。望著某人怒氣沖沖的朝衛生間走去,溫海藍伸手模了模唇,她是一點感覺都回味不起來。按理說,那不大不小的適中尺度,怎麼樣口感應該都不會差。為什麼……為什麼自己就是沒記住?

暗罵自己太過猥瑣,溫海藍甩甩頭,撿起一旁昨天稀里糊涂月兌掉的衣衫套上。看到舒新筠擺在一旁的香煙,她很好奇,抽煙是一種什麼感覺?學著舒新筠掏出一支香煙含在嘴里,剛點燃呼吸,一股濃烈嗆鼻的煙味沖進肺部,止不住的咳嗽連連傳來。

立馬把香煙丟掉,舀起一邊的需泉水瘋狂的朝自己口中灌下。直到半瓶需泉水下肚,溫海藍才感覺沒那麼強烈。惡心犯嘔的看了眼不遠處被自己丟在煙灰缸里的煙蒂,嫌棄的直搖頭。

浴室門聲響起,溫海藍假裝鎮定的舀上需泉水站在窗前擺出一副憂郁的神情。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去裝文青,只是她心底十分不願意讓舒新筠知道她抽了煙。想到什麼,趕忙看向不遠處的煙灰缸,這不回頭還好,一回頭……溫海藍被眼前的美景所震撼。

同為女人,舒新筠與她算是完全不同類型的女人。但看到現在眼前只著單件襯衫的舒新筠,兩條白花花的**暴露在空氣中,美麗卻帶著絲絲邪魅。她的腿上滿是傷痕,刀傷槍傷以及一些不規則的傷疤。若沒記錯,那樣的傷口應該是破碎的玻璃瓶或是金屬利器所傷。可那些傷口並未影響到舒新筠美麗的**,反倒增加了少許調皮。

心里有微微感觸,她現在算是能明白,當初舒新筠對著她咆哮,說她不懂她時候的心情。就如自己永遠都不會明白,做黑社會的感覺是什麼一般……

眼見舒新筠開始換衣打理自己,溫海藍也意識到自己似乎在人家這里賴了一晚上。搖頭,知道自己做了過界的事。不想承認又不得不去面對……嘆了口氣,偏頭看了眼並未準備搭理自己的舒新筠。理了理衣領,強裝鎮定的朝門口走去。打算當做什麼事都未發生過一般的遺忘……誰知才走到門口,舒新筠趕上來將她攔住。望著舒新筠一臉壞笑的模樣,溫海藍有種不好的預感……

「大美女,你昨晚打也打了,睡也睡了。怎麼得也該意思意思吧?」

挑眉壞笑,一臉猥瑣的模樣讓人看了十分想打!

「你想怎麼樣?」

「嗯……美人,你……昨晚的模樣像極了小媳婦。既然如此,不如……親一d?作者有話要說寫出來,十分抱歉。︰嘿嘿,十分不好意思,最後,祝大家新年快樂倫家回家太多應酬,這一章叔寫了一周才,心想事成,萬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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