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在這里?這里是哪里?」
听著女孩的話,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嘴角微微一扯,貼著女孩冰涼的臉頰,暗啞著聲音,動情的說道︰
「這里是徐宅,小青,你知道我盼了多久嗎,現在,你終于躺在了我的床上,睜開眼楮看到的第一個人,是我,而不是別人」
男人說話間,緩緩地移動著自己的唇瓣,呼出去的熱氣噴灑在女孩顫抖著的臉頰上,望著眼前的男人,賀青睜開的雙眸中,滾動著
晶瑩的淚珠,沾濕了如蝶翅般的長長睫毛,惹的男人更加的心疼不已。睍蓴璩曉
「小青乖,不傷心,那個男人沒有傷害你,你還是白璧無瑕的,你還是干淨的」男人緊緊的抱住床上悲傷的女孩,輕聲的安慰道。
「徐子彥,我們已經解除婚約了,現在的我們,沒有任何的關系了,賀敏才是你如今應該關心的人,畢竟她已經為你孕育了生命」
賀青被徐子彥緊緊的抱在懷中,想要掙扎,可是渾身疼痛、酸軟的沒有一絲的力氣,就連說話的聲音,都透著一絲軟綿綿。
「不,不是的,賀敏她沒資格,她一個小三兒的女兒,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下踐人,她根本不配當我徐子彥的老婆,小青,從始至終,我喜歡的就只有你啊」徐子彥听著賀青的話,激動的解釋道。
,如果你真的喜歡我,那就不會跟賀敏上床了,還讓她懷上你的孩子」賀青听著眼前眼前這個男人蒼白無力的解釋,心中只覺得一陣的諷刺和心涼。
一個失敗的男人,最悲哀的事情,就是將自己的女人推向別的男人的懷中後,還會在後悔之後,對她說聲對不起。而徐子彥,則剛好將這些失敗做的徹頭徹尾,
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呢?
在徐子彥的胸膛,听著男人咚咚的心跳聲,賀青的心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感動,有著只有賀敏那張得逞後對著自己耀武揚威的臉。
「那是她設計陷害的,那是她……」徐子彥急切想要辯解的話還未說完,臥房的門口突然傳來佣人的敲門聲︰
「少爺,賀小姐來了,她想見你」佣人恭敬的聲音,卻換來了徐子彥壓抑不住的怒吼︰
「讓她滾,我不想見她」
徐子彥吼完這句話後,又轉身去抱床上的女孩,軟著聲音,溫柔的說道︰
「小青,你看,我都把她趕走了,從今天起,我們好好相處,好不好?我發誓,我一定會好好的對你的」
听著徐子彥的話,賀青只覺得腦袋混亂不堪了,當初,是這個男人不要臉的玩劈腿,和她的妹妹賀敏狼狽為殲的,現在,瞧著這個男人祈求般的表情,賀青一陣的凌亂,這個世界,太狗血了。
劈腿的男人,突然幡然悔悟,悔不當初,我擦,你以為這是在演狗血的肥皂劇嗎?
「徐子彥,我們是不可能的了,當初,我們在一起,我是因為忌憚賀存山,而你是因為賀家的財產,現在,我已經不是賀家的人了,你要的賀家財產也得不到了,所以,你就放過我吧,賀敏才是你的選擇」賀青替徐子彥分析解釋道。
「不,不是的,賀青你錯了,上次那個歐陽瑞說的對,賀敏怎麼說都是小三兒生的孩子,賀家絕對不會把這麼龐大的家業交給一個小三兒生的孩子的,而且,你不是從你媽媽的遺產上拿到了賀家將近百分之五十的資產嗎?」徐子彥說到最後的時候,突然,神色都變得有些興奮異常了。
「小青相信我,只要你嫁給我,憑借你在賀家得到的資金和我徐氏集團的能力,我們一定會成為金融界的NO。1的。」徐子彥打著所謂的美好算盤,一臉的十足信心的對著賀青說道。
「呵呵,徐子彥,原來說到底,你還是為了錢?錢,錢,錢,你的眼中除了利益,你還有什麼?」賀青一听完徐子彥的話,口氣淡漠而心寒的說道。
除了徐子彥的一副好皮囊之外,賀青突然發現,這個男人一無是處,而賀敏,她又到底看上了這個男人什麼啊。徐子彥這個男人,一切的出發點永遠都是在金錢之上。
賀青望著眼前這個男人,突然就為賀敏感到可憐,感到不值,賀敏這個可憐的女人,都快替這個男人孕育下一代的生命了,可是,孩子的父親,卻還想著怎麼從別的女人身上,得到更大的利益價值。
「呵呵,徐子彥,對于你的建議,我只能夠說抱歉了,因為我不像你這麼急功近利,我已經有秦墨了,我不需要從那些財產中得到跟多的利潤?」賀青一想到秦墨,一張小臉上的神情都顯得柔和了許多。
「秦墨?」
徐子彥一听到賀青說出口的名字,英俊的眉眼皺的越來越近,連神色都開始轉變的有些狠戾了,抓著女孩肩部的雙手,更加的大力了。
「他有什麼好的,你為什麼總是將他掛在嘴邊呢,你還記得嗎?在酒店時,我跟賀敏上床,你還大聲的向我抱怨,向我哭訴,後來,後來秦墨來了,他還跟你斷絕了關系,不是嗎?你為什麼對他還這麼戀戀不舍呢,為什麼,為什麼?」徐子彥的臉色有些瘋狂,心中那一直被壓抑著的怒火與瘋狂終于在此刻,如浪潮般決堤而來。
賀青全身無力,被男人捏著的雙肩,疼的讓她咬緊了牙齒,皺起了秀眉,張口想要反駁,想要跟徐子彥解釋,那一天在酒店,她錯把他當做是秦墨了,不然,她閑的蛋疼的去管你們這兩個踐人的事情啊。
可是,慢慢的,姑娘就覺得不對勁兒,因為男人的雙手不斷的從自己的肩膀處緩緩游離,而原本憤怒的臉龐也開始轉變的急切而帶著晴欲之色。
「賀青,你是我的,是我徐子彥的,你只屬于我,我要在你的身上烙下屬于我徐子彥的痕跡」男人說著,伸手捏住了女孩的上下頦,說話期間,已經將自己的嘴唇給壓了過來,淒淒的壓上女孩緊咬著牙關的蒼白的唇瓣。
女孩雖然渾身無力,但是,任憑男人如何的強勢和侵略,她就是不肯開口,最後,徐子彥火了,索性也不親女孩的唇瓣了,直接順著那優美的脖頸,緩緩向下,在帶著昨晚吻痕的脖子上,又是親,又是啃的。
而男人的雙手,則慢慢往下游移,一手罩著女孩的柔軟,大力的揉搓了起來,而另一只手,則捏著女孩軟軟的腰部,想要通過睡衣的入口,直接進入美好的濕潤地方。女孩自然也察覺到了,皺著眉頭,想要反抗,結果,身體才剛使力,突然眼前一發黑,就這麼暈了過去。
徐子彥原本已經做好了做好了準備,就要去解開女孩身上的衣服了,可是,突然就感覺懷中的女孩有些不對勁兒,抬頭一看,就只見女孩低垂著腦袋,軟趴趴的倒在自己的身上。
一瞧這模樣,原本再濃的興致,也變得毫無感覺了,將昏迷的女孩放倒在床上,然後,溫柔的蓋上旁邊的薄被,才緩緩的起身出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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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青是在一陣吵鬧聲中幽幽轉醒的,醒來的時候,發現賀敏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臥室內,滿臉的怒容,將她原本美麗的臉龐,弄的猙獰而恐怖,而在賀敏的對面,也是一臉怒火徐子彥,很顯然,這一對稱不上戀人的情人,此刻正在吵架。
「徐子彥,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你把這個踐人弄到家里來,是什麼意思?打算金屋藏嬌嗎?」賀敏伸出自己的縴細食指,指著床上的賀青,滿臉悲傷和怒意的朝著徐子彥吼道。
「賀敏,我的宅子,什麼時候輪得到你指手畫腳了,你現在的職責就是給我好好的生下孩子,其他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操心」徐子彥對于賀敏的發脾氣,似乎一點兒也不以為然,出口話語,都透著冷漠和嫌惡。
「不需要我•操心,如果我再不關心一下,我連我的男人都要被別的女人搶走了」賀敏憤怒的說道。
望著此刻,都自己怒吼的男人,賀敏傷心難過的同時,還有一絲的驚訝,從前的徐子彥,對她溫柔,對她體貼,可是,現在呢,過去的那些柔情,似乎,如過眼雲煙一般,通通都煙消雲散了……
听著這兩人的吵架,床上的賀青真的不想參與進來,可是,嘴巴里面苦苦的,干干的,真的讓她很難受,有一種想咳又咳不出來的感覺,最後,實在是忍不住了︰
「咳咳,咳咳」
針鋒相對的兩人,因為床上姑娘的不斷咳嗽而停止了爭吵,徐子彥一听賀青醒來了,立馬就轉換了一張臉,粗魯的推開擋在自己面前的賀敏,來到賀青身旁時,被種種推開的賀敏,直接一個踉蹌,險些撞到旁邊的梳妝台。
「醒來了嗎?怎麼樣,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徐子彥滿滿的都是心疼和憐惜的問道,說話間,還輕輕的將女孩從床上扶了起來,又拿過靠枕,讓女孩舒舒服服的靠著,那樣的動作,看的床邊的賀敏,嫉妒紅了眼楮。
這個男人,從來不會在自己的面前,流露出那樣真實而憐惜般的神色,就是听到她懷孕的時候,他的神色都是淡淡的,根本稱不上喜悅的感覺。
而現在呢,這個男人,她肚子里寶寶的爸爸,竟然就這麼真情流露的對著床上的另外一個女人。呵呵,賀青,你真是好樣兒的,都是已經是被拋棄了的女人了,竟然還有本事去勾引她的男人,讓他把魂都丟了。
「我想喝水」嗓子的不舒服,讓賀青啞著嗓音說道。
「好好,你乖乖躺著,我給你倒」
徐子彥一听賀青還是肯對著自己說話,俊臉上露出了大大的喜悅,穩重、儒雅的男人,就像個十八歲的毛頭小孩兒一般,開心的去倒水,然後,獻寶一樣的,將一杯白開水慢慢的放到女孩的手中︰
「不燙的,你喝喝看」
那麼溫柔,那麼憐惜,那麼的讓人羨慕,賀敏望著這一切,只覺得滿肚子的怒火‘噌’的從腳底竄到了頭頂,氣的她渾身發抖,氣的她雙目猩紅,氣的她想拿刀砍人,然後,當怒火蒙蔽了一切心智的時候,人往往會做出一些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只見站在一旁的賀敏,踩著平底鞋,走到床邊,朝著正要喝水的姑娘狠狠的一揮,然後,玻璃的水杯就這麼不其然的掉落在了薄被上,淡淡的水漬暈染開了一大片。
「賀敏,你干什麼?」
徐子彥一見自己倒的水就這麼灑落在了地上,火氣也一下子上來了,騰的就站了起來,望著賀敏那張倔強的,猙獰的臉時,滿滿的都是隱忍的怒火。
「我怎麼了,那就得問問徐子彥你自己了,作為我的男人,我孩子的父親,你卻把已經跟你解除婚約的女人帶回家,還對她噓寒問暖,給她端茶倒水,一副關懷備至的模樣,你說我怎麼了?」
「賀敏,請你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別把我劃到你的名下,別說你沒懷孕,就算是你替我生下了孩子,我都不會屬于你,母親是個不入流的小三兒,作為女兒的你,也同樣是留著下踐人的血,你肚子里的這個孩子是怎麼來的,你比我更清楚,想要學你母親,用孩子捆住我,你覺得,我徐子彥是這麼輕易能夠任你拿捏的人嗎?」
「徐子彥,你個冷血的家伙,你沒心」賀敏听著徐子彥的話,一顆心都碎了,眼淚更是嘩啦啦的流了下來。
沒想到,在他的眼中,她就是這樣的人,孩子,她承認孩子是她故意設下的圈套,但是,那也是因為她愛他啊,不然,她會這樣做嗎?可是,一切的一切,精心設計的一切,到頭來呢?
這個男人,依舊不屬于自己,還用這種淡漠和厭惡的心情看待自己,難道,她真的做錯了嗎?……
「咳咳,咳咳」
賀青望著這一對劍拔弩張的情人,嗓子就更加的難受了,話說,你們吵歸吵啊,可是,賀青覺得她是最無辜的啊,她這是招誰惹誰了啊,遇到了個極品中年男後,又被這一對莫名奇妙的情侶拉入了水。
「賀青,你個踐人,就是你,就是你勾引了我的徐子彥,要不然,他不會變成這樣的,彥哥哥以前對我可好了,就是因為你,他才會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的,都是你,都是你……」
賀敏原本跟徐子彥怒目而視,一听到賀青的咳嗽,立馬就轉移了目光,將仇恨的眼神望向了床上一臉蒼白的女孩,此刻的賀敏,望著賀青時,面色扭曲,說話的時候,更是咬牙切齒的。
「賀敏,你別血口噴人,自己管不住男人,還把這罪怪到別人的頭上,你自己沒本事,怪的了誰」
賀青沙啞著嗓子,不甘示弱的喊道。小賀青一見賀敏這恨不得生嚼了她的仇恨面容,她也來氣啊,她都已經被賀敏攪黃了自己的訂婚典禮,也被賀敏使著詭計在賀家除名了。
可是,現在,她連自己的男人都看不住,愣是把她綁到了這里,她還覺得冤呢,她可是有了秦墨的人,秦墨對她可是好的無微不至的,現在,她都失蹤快兩天了,估計,秦墨都急瘋了呢。
賀敏一看賀青都虛弱成這個樣子了,竟然還有力氣來說自己,再瞧著這女人側靠在自己男人懷中的樣子,賀敏心中就立馬產生了要去撕爛她的想法。
然後,這想法才剛成型,就見賀敏這女人,跟滿大街的潑婦一般,上前就將蓋在女孩身上的被子給扯了下來。 當’一聲,原本掉在被子上的水杯應聲落地,晶瑩的玻璃立即摔成了碎片,在燈光下,劃出奪人漂亮的光彩。
「你個踐人,我今天跟你拼了」
賀敏說著,一把上前,就抓著了賀青的頭發,然後,就在徐子彥都還沒有反應過來時,賀敏不知道哪里來的氣力,就把這床上本就脆弱無力的姑娘,給甩在了地上。
接下去的場面有些混亂,被揪著頭發的賀青不斷的掙扎著,可是,發怒了的賀敏,卻是力大無窮啊,一邊拼命的制止著賀青的反抗,一邊露了袖管就左右開弓的去扯地上姑娘的頭發。
剛剛的玻璃杯已經被摔碎了,而我們可憐的賀青在被甩下了大床之後,再次因為地上的玻璃渣子而遭受了重創,不過,索性也是背靠在了地上,所以,被玻璃渣子刺進去的地方,也相對的,呃,是在肉比較多的地方。
唔,背面著地,而且,唔,肉最多的地方,大家或許應該想到了,沒錯,那就是在可憐的屁屁上面啦……
兩個女人的打斗,其實很簡單,抓頭發,撕衣服,扇巴掌……連一旁的徐子彥都呆了,傻了,懵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將這兩人給拉開。
可是,明顯處于強勢地位的賀敏,哪里肯就這麼算了啊,直接跨坐在了賀青的身上,猩紅著眼楮,就是朝著身下的女人胡亂的打著。
「賀敏,你夠了」
徐子彥一見此刻發潑發狠的女人,臉色十分的難看,出口的話也是含著濃濃的怒火了,可是,此刻正沉浸在宣泄的中的女人,哪里听得到徐子彥的話啊。
眼看被壓在身下的賀青快要被打的奄奄一息了,徐子彥臉色鐵青,直接一巴掌就把原本騎在賀青身上的賀敏給扇了出去。
隨著重物的落地,賀青被解救了出來,可是,上雖然肉多,卻也架不住這麼多的碎片渣子啊,那上的疼,直入心窩啊……
「小青,怎麼樣?受傷了嗎?」
徐子彥將賀敏拍飛之後,輕輕的將女孩從地上扶起來,可是,觸及後背時,卻發現自己的手黏膩膩的,伸出來一看,竟然全是鮮紅的血液,看的徐子彥心疼的要命︰
「受傷了嗎?讓我看看」
男人說著,就要將女孩轉過身去,可是,那麼隱秘的地方,小賀青哪里肯讓人隨便的模,隨便的看啊,于是,使出了渾身的力氣,拉住想要將自己後背一探究竟的男人,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沒事,你去看看賀敏吧」似乎剛剛徐子彥的那一掌,很是重啊。
「不用管她……」結果,徐子彥的話還沒說完,突然就听見梳妝台邊的賀敏悶哼出聲︰
「疼,好疼,彥哥哥,小敏好疼……」
原來,剛剛徐子彥那一巴掌,使的力道極大,直接將賀敏拍到了梳妝台前,然後,很不湊巧之下,原本有些隆起的肚子,就這麼撞在了那尖銳的桌角上,頓時,一陣鑽心的疼,傳入了賀敏的肚皮中。
此刻的賀敏,臉色蒼白一片,額頭上不住的冒著冷汗,雙手揪著自己的衣裙,彎腰跪在地上,驚魂未定的對著男人祈求道,不一會兒,賀敏的雙•腿•之間,便流出了鮮紅的顏色,比賀青來的更恐怖,更多。
賀敏顯然也是發現了自己雙腿•間的濕潤,一張臉更加的慘白了,望著徐子彥的時候,急切的不得了,求著徐子彥喊道︰
「孩子,彥哥哥,我們的孩子,求求你,救救我們的孩子吧」
賀敏覺得,有什麼東西,正在自己的體內流出……
「徐子彥,賀敏,賀敏她……」
賀青望著賀敏大腿間觸目驚心的一大灘紅色,大大的眼楮開始劇烈的收縮著,拉著身旁顯然也有些不知所措的男人的衣角,出口的話語,都有些結結巴巴︰
「你,你,趕緊,趕緊叫醫生啊,快,快啊」
這一夜,注定是個不眠之夜,這邊徐子彥剛叫來救護車,在送賀敏上車的時候,可憐的女孩,一直揪著自己的衣服,對著將她送上救護車的醫生,喃喃的重復著一句話︰
「求求你,保住我們的孩子吧,一定要保住我們的孩子」
再望向自己的另一頭,只見賀青趴在擔架上,一旁有面色緊張的徐子彥陪伴在側,那麼焦急,那麼溫柔,那麼憐惜的表情,賀敏看的心一陣陣的刺痛,閉上一雙已經哭的紅腫的眼楮,絕望和疲憊通通的涌上了心頭,在心涼下,昏厥了過去。
或許,眼不淨為淨,才是真的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