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說呢,我沒有老婆,還是單身,而您呢,您和您那媽咪又似乎沒有an,沒有錢。♀哈哈。那麼,能不能考慮一下我呢?」
夏雨詩生平第一次見到這麼直白的人。而且這也太快了吧。
「我是個中國人,忍受不了這種快速的直白。難道說您選擇女朋友不需要了解一下她的為人在說嗎?」
「是您不了解我而已,我對您和您的媽咪早就了解的不待了解了。你們很善良,也很聰明。最起碼,對付那群流氓,就用妖精這種假象嚇退了他們哇。我怎麼想,怎麼感覺你們是偉大的。怎麼樣?考慮一下我吧,我想做你的男朋友。」木卓打量著夏雨詩說道。
夏雨詩擺出了一系列難題,「我沒有工作,生活困苦。」
「哈,妖精哪里需要什麼工作,妖精要什麼就能變出什麼來。」
「我不是妖精,我是人。」夏雨詩說著。
「就算不是妖精,嘿嘿,你也是一個重量級的人。哈。」
木卓生得外表很一般,他和東方夜寒不同,他是個爽朗熱情的大男孩。
夏雨詩和他一同回到了旅館。夏雨詩一頭栽倒在了床上,夏柔問她,「我看到你和房東的兒子一起回來的。」
「媽咪,你不要事事都那麼敏感的。偶然遇到了一起回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吧。」
「我不是敏感,其實,你能盡快找個好人家,我也是高興的。」
「媽咪,你不要這麼說,我是不會在嫁人的。」夏雨詩心如刀絞,夜寒。還有自己的兩個孩子那麼的讓她痛。
她愛他們。
「一切都像是做夢,或者說壓根感覺什麼都沒有發生,就一切的一切都沒有了。」夏雨詩說著。
「夜寒非要跟那些人作對,連累了你那雪姨。哎,那些人原本就能在夢境中作祟,你去想想吧,夜寒,他還能有好結果嗎?哎。」夏柔苦惱地說著,「我也是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你營救出來的。那些人是想在夢境中悄聲無息的帶走我們所有這些人的生命。」
「他們真的沒有什麼了不起。」夏雨詩冷笑。夏雨詩望著破舊的天花板,她閉上眼了。
旅館很簡陋。但是也許是附近最便宜的了。老板娘是位老太太,她的兒子木卓人很溫和,性格又坦率。
夏雨詩把洗好的衣服晾在樓頂的繩子上。木卓恰好在樓頂上鋪了涼席,似乎是在乘涼。
「我在這里乘涼,底下的蚊子太多了。」木卓笑著說道。
夏雨詩點頭。
「听你媽咪說,你以前有過兩個孩子。」
說到她的兩個孩子,夏雨詩在一次心頭像被剜了一般痛。她停了手上的動作。不做聲。
「過去的一切都讓它過去吧。我有心想要個妖怪女人做老婆。看這樣子又泡了湯。」
「你為什麼想要妖怪做你的老婆呢?」夏雨詩不由問他。
「我喜歡看白蛇傳。喜歡娶個妖精做老婆。妖精有本事,能水漫金山呀。哈哈。」
夏雨詩就跟著笑了起來。木卓走到她面前,突然扯了她的手,將她帶到了涼席上。
「你也來我涼席上坐一會兒吧。」
「其實這里的蚊子多。屋子里的蚊子少。」夏雨詩眼看著蚊子爬到自己的身上,她一手消滅一個。
「蚊子是打不完,殺不光的。你信不信呢?嘿嘿。」
「那也不能讓它咬我。」夏雨詩氣道。她站起了身子。趕緊離開了木卓。
「雨詩,如果有可能,你就考慮一下我吧。」木卓懇求著。
夏雨詩的淚水涌了上來。不。她不要在選擇。
木卓的態度讓她想起了杜若萱。杜若萱是那麼的好,可是,他就是那麼的命薄。
東方夜寒雖說可惡,可是,對她也是深情一片。為什麼對她好的男人都要一個個的離她而去呢?
為什麼呢?
她緊緊地咬著嘴唇。受不了。
夏柔為夏雨詩擔心不已。她們能逃避到這里過平靜的生活就很難。夏柔對著夏雨詩說道︰「其實你應該去外面走走轉轉。適應一下這個孤島里的生活。」
「這里的人們很愚昧。」夏雨詩說著。
「你多看看他們的優點。雨詩。我知道你心里痛苦,放到我身上也是痛苦。你不能老是活在陰影里。你需要開始另外一個生活。」
夏雨詩就轉了轉整個島。這座島和巫婆島還不同。這座島上居住著人,可是居住的人不多。
似乎她夏雨詩走到哪里,所有的人都認識一般。
「我們這里的人就是這樣的。」
夏雨詩以前居住的單元房,即使是長年鄰居,可能都不認識。不打交道。
不過,夏雨詩喜歡這種生活。木卓在河水里捉了兩條魚,夏雨詩走過去的時刻,木卓就把魚扔到了夏雨詩的身上。
「哇啊。」夏雨詩驚叫。
「嘿嘿。晚上可以有魚吃了。」木卓歡喜。
島上有很多美麗的女人喜歡木卓。木卓的性格開朗,對人特別好。可是,木卓偏偏就是有個娶妖精做媳婦的願望。
「怎麼樣?我給你抓魚,你給我烹飪下菜。」木卓開出了條件。
不曉得為什麼,木卓的出現還真是讓夏雨詩煩亂的心安定了下來。雖說嫁給木卓這是不可能的事兒。她不愛木卓。
可是,到底還是讓她從死亡的陰影下出來了。
晚上,夏雨詩拿了魚下了菜。她把煮好的魚放到了木卓面前。
木卓一邊吃一邊贊,「味道還真是不錯呢。想不到你的廚藝這麼好。」
夏雨詩說道︰「其實我也就只會做兩道菜,魚和丸子。」
「兩道菜就夠吃了啊。哈,雨詩,」
夏雨詩很怕這個嘴沒有把門的男人亂說話,媽咪夏柔還在里間呢。她連連使著眼色。
木卓就瞪著眼楮看著夏雨詩,不說話。
一會兒,有鄰居邀請夏柔出去聊天。夏柔一走出去,木卓就撲了一口氣,然後說道︰「完了,完了。我在你這里終于體會到什麼叫做有口而不能言的痛苦了。」
夏雨詩道︰「你不要亂說。我媽咪會誤會的。」
「誤會什麼?誤會你會做我女朋友?」
「我——我是一個曾經有過兩個孩子的媽咪。我不想在結婚了。」夏雨詩說出了由衷的話。
「據說有種東西叫做心囚。如果你喜歡自己把自己給囚困在牢房里,那麼,我也沒有辦法。可是,幸福就在我們手里呢。只要你放下心。」
夏雨詩無語了,一時間默默看著眼前這個開朗的男人。
「你考慮考慮啊。」
「我不想滿足你這個喜歡妖精媳婦的男人。」夏雨詩最終還是搖頭否認。「不,我也不想結婚,真的不想。」
「你老公是怎麼死的呢?」木卓問道。
夏雨詩的臉色煞白,老公?她哪有什麼老公?她是沒有結婚就有了兩個孩子。說出來只有丟人的份兒。
「哦。如果那是一件讓你非常痛苦的事情的話,那就還是不要問的好。」
木卓似乎很順應人的心思。夏柔回來的時刻,木卓才走。
「我看,這個木卓也是很不錯的。」夏柔道。
「我不想。」夏雨詩痛苦。
「你不要活在囚籠中了。孩子,」
「夜寒和孩子難道說真的都死了嗎?」
「哎。這種夢境中殺人的方法其實很恐怖,也很有效。我和你,一定要躲避在這里生活,就是避免被殺害。」
「你說過無數遍了。媽咪。」
「其實木卓雖說只是旅館老板娘的兒子,但是人很不錯。日後這家旅館肯定是他的。」
「哈,媽咪難道說還垂涎一家旅館嗎?」
「夜寒當然那會兒的能力更高,可是,夜寒不是已經沒了嗎?我們總的吃飯,總得睡覺。這是現實的問題。走到什麼境況里就得說什麼樣的話。我們已經不是原來了。能有個家就很不錯了。」
夏雨詩覺出了古怪。她偷偷翻看了最近的報紙,現今臥虎市區已經換了最高長官。而且,周夢北成了那里的最大的富豪。
天。
西越野呢?西越野似乎在報紙上都找不到蹤跡了。
不會是周夢北利用完了西越野,就過河拆橋,把西越野給踹了吧。夏雨詩心里怪怪地。
然後,她在另外一張報紙上看到和周夢北相抗衡的一股勢力出現了,是付蘭妮嫁給了一個叫做周夢東的男人。
付蘭妮?夜寒真的死了嗎?
如果想知道夜寒的事兒估計得去找付蘭妮。如果夜寒不出事,付蘭妮那麼愛東方夜寒,她一定不會改嫁的。或者說付蘭妮今日的改嫁就是為了給東方夜寒報仇。
哦。一定是的呢。
夏雨詩覺得她是女人,她了解女人。
木卓猛地從她手中奪過了報紙。
「你干什麼呢?」夏雨詩吃驚。
「哈,看看你每天的小腦袋瓜里都在思考的是什麼?」木卓看到了整版的新聞。然後搖頭說道︰「這些富人家的事兒跟咱們這種階層的人實在不是一回事。」
是的。木卓他是老板娘的兒子,在附近人的眼里,木卓還算是個比較讓人羨慕的少爺。總算木卓不愁吃喝。
什麼都不愁。
「我就愁老婆,就愁娶不到妖怪做老婆。」木卓總是這樣對人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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