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第十四章捆綁玫瑰
第十四章捆綁玫瑰
無聊不請自到,愛情時常缺席。白嬰一次次的想約胡麗來家**,胡麗一次次的就是不來。弄得白嬰只能是天天發短信或者打電話與一個美麗女人保持聯系了。
行動大于語言,白嬰沒法與漂亮女人胡麗一起做好看的愛情動作了,他天天浪費著電話費和她說著一大堆的廢話。他知道,對于胡麗這種喜歡文學的懂得享受生活的女人,即使她不和你**,你也不能一下子就冷落了她,你必須在她的腦子里或多或少不斷地出現著,千萬別讓人家把你忘記了。只有這樣,才有可能讓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回到雙人床上。
白嬰︰狐啊,我的夢中人!昨天我在夢里,娶了你!我的大花轎抬到了你的閨房門口。
胡麗︰不給鑽戒,我不上轎!
白嬰︰愛的捆綁!
胡麗︰野蠻!
白嬰︰咱們哪天跳舞?我想跳**舞,在燦爛的陽光下,在美麗的月光下,在我家里。
胡麗︰別給我來詩意!詩,不能當飯吃!
白嬰︰我想你!
胡麗︰我想鑽戒!你對我的愛,好假!假的愛情,干嘛要說出來?當今社會,國家應該成立個愛情質量監督局,來一場聲勢浩大的愛情打假!先處罰處罰你這號的!我舉報你!
白嬰︰我對你的愛,不摻假!你想打假,先從內部打起,打打你的公狐狸。他給你鑽戒了嗎?
胡麗︰他給過我鑽戒,就是小啊。他對我,是小小的愛。期望你給大的!大大的愛!
白嬰︰他那是以次充好!期望我?我用真情淚水凝成一枚世界上最重最珍貴最光明耀眼的鑽戒獻給你!可是,這需要一生的努力,等你白發蒼蒼,那鑽戒肯定會出現在你眼前!
胡麗︰你又是詩人了。你天天發詩瘋,有什麼用呢?鑽戒,那是一個實實在在的東西。人,誰都不可能揪住自己的頭發讓自己離地吧?
白嬰︰你揪光了我頭發,我揪光了你頭發,咱們倆個,正好出家。狐,沒有愛,我好難受!我難受的要死!
胡麗︰你拿苦肉計哄我?哼,別指望我同情你!
白嬰︰狐,書上說了,**,可以延年益壽呢。狐,你難道不想和我一起延年益壽嗎?
胡麗︰我不想活太年長,活差不多就行了。你不給我鑽戒,我天天活的,沒有光彩。
這天,潘美美提前下了班,她洗了澡,精心打扮了一下,從媽家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她給上班的老公和上學的兒子做了香噴噴的飯菜,等待著他們的回來。她知道,自從自己出軌之後,白嬰對她,一天比一天的冷,冷的讓人心寒,讓人害怕,她還不想失去這個家。
「下班了?外面這麼冷,你也不多穿點兒潘美美問侯著白嬰。白嬰見她在家,高興不起來。他已經自己過的習慣了。現在,潘美美在他的眼里,幾乎就是個熟悉的陌生人。
「你回來干啥?」
「這是我的家,我就不能回來?」
「外面溫暖,你就在外面混吧
「白嬰,我希望你能夠原諒我
「人的記憶,好的,不好的,都是難忘的!」
「你是不是打算記恨我一輩子?」
「你能讓我忘了你做的事情?有本事,你清除了我的記憶!」
兒子背著書包回來了。熱乎乎的飯菜端上來,一家三口吃著,誰都不說話。
「兒,媽今天做的飯,香不香?」
「香
「你想不想天天吃媽做的飯?」
「想
吃完了飯,兒子去寫作業。白嬰覺得在家里呆著,看著一個背叛了自己的女人,兒子又在跟前,想說什麼,怕傷著孩子的心,什麼也不能說,真是活受罪。他想出去,他去穿衣服。
「大晚上的,你出去干啥?」潘美美問。
「少問!想干啥就干啥!」白嬰答。
「你又去舞廳找女人!你還有完沒完了!」潘美美大聲喊。
「你把男人領回家睡,還有臉管我!」白嬰也喊。
「你不能走!」潘美美身子擋在了門口。
「讓開!」白嬰怒氣沖沖的瞪著眼楮。
潘美美上去抱白嬰,白嬰一把推開,拉開門,沖到了門外。他的身後,是一聲聲哭泣。
白嬰面無表情地劃了月票進了舞廳。晚場的舞廳,基本上都有舞伴。他一個人站在大鏡子前,打量著鏡子里面的自己,他覺得自己很難看,簡直是一點兒魅力也沒有,哪個女人會喜歡這樣一個愁眉苦臉的男人?白嬰自己在大鏡子前扭了幾下,找不到樂趣。他一曲曲地磨蹭著時間,不想早早的回去。他覺得,有一條無形的繩索在死死的捆綁著他的家庭,捆綁著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身心,想散都散不了,盡管這個家庭和里面的男女沒有了愛。
舞廳散場了,男男女女或是戀戀不舍的,或是摟著腰一對對的消失在夜幕里,寒冷的晚上,他們去哪里?估計有的回自己家,有的去了別人家吧?不管去哪里,身心能得到溫暖,就是人在這個世界上活一回的幸福。男女在一起,就是互相取暖的。不暖了,分開好。
從舞廳回來的白嬰,還是一臉的不高興——潘美美在床上等著他。她讓兒子睡在廳里。
「你怎麼還沒走?」
「你攆我?」
「我自己睡習慣了
「我自己,不習慣
「你還是走吧
「你硬攆我走,我明白了!看來,你不缺女人!」
「不想看你!」
「誰想看你!」
已經月兌的只剩下內褲的潘美美氣呼呼地穿了衣服,她連哭帶罵的,走了。大半夜的,白嬰都沒有想去送一送她。女人,一個人,走在深夜里,會不會不安全?白嬰沒有去多想。男人,就是這樣,他可以高高興興的去找小姐,但他不想歡歡喜喜地去和一個背叛了他的女人上床。對于一個出了軌的老婆,男人總是覺得她的身子她的心,還不如當小姐的干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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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白嬰還是想約胡麗來家溫柔。下午四點,他給她發短信︰來吧,我不剝狐皮,我們著衣而談,共同書寫一部《愛狐記》!她回︰不去,說不去,就不去!路滑,你小心點兒。
白嬰騎車行走在冰雪路上,他邊騎邊給胡麗發短信。
一輛汽車駛來,剎車不及,差一點撞了白嬰。白嬰往路邊躲的時候,連車帶人,滑倒在地,滑出好幾米遠,摔的白嬰滿臉是泥,他的摩托羅拉v3機,也摔出去好遠。
白嬰從地上爬起來,忍著疼痛去把他的手機撿回來,試一試,這美國貨,就是結實!買一個新的,他舍不得啊。他扶起自行車給胡麗繼續發短信向她訴苦。他一連發了四條。
1、 狐,剛才,路滑,你的關心,讓我受了罪。我跌了一跤,疼!傷感,慢車,前進。
2、 狐,兔在前往你內心深處的道路上,又一次摔倒了。愛路難,難于上青天?
3、 狐,我親吻不上你,上帝同情我,今天讓我親吻了冰冷的大地。
4、 狐,我風風雨雨坎坎坷坷連滾帶爬一步步的走近了你!我的身心,帶著累累傷痕!
晚上八點,胡麗問候了白嬰︰小白兔摔的厲害嗎?疼嗎?愛情的止痛膏,你告訴配方,狐學著熬?白嬰回信︰小摔,不是傷筋斷骨。我有限的苦肉計,難動你心。想熬?用心血!
白嬰氣走了潘美美,約胡麗又約不來,他想女人了。一個心情煩悶的會跳舞的男人,消愁解悶的最好去處,還是舞廳,這是個好地方。在紛亂的舞廳里,白嬰想尋找一些快慰。
下午場的舞會,熱力四射,有幾個美女!舞廳里,男人要是看見美女了,你下手一定要快。如果你下手慢了,讓別人下手把美女舞的熱乎了,你就眼睜睜的看著人家甜蜜蜜吧。
白嬰邀請了一女跳舞,她,四十上下,成熟女,模樣兒還可以的。舞時,女人給了白嬰媚眼,弄得白嬰有想法。白嬰見她好像個良家婦女,黑燈舞時,就沒有急著去親她抱她。
舞會散了,白嬰站在舞廳門口,他不願意離開,他在等那個女人出來。啊,她出來了!
「你還沒走啊?色眯眯的,眼巴巴的,等誰呢?」
「等你!」
「為啥等我?不等別人?」
「你好,所以等你。別人,今晚,讓她們哭去吧!」
「人家才不哭呢
「美女,你家住哪里?」
「平安里
「我想去你家喝茶。給泡不?」
「走吧
白嬰站在原地不動。他覺得,這個女人也太隨便了,剛剛認識,就讓一個男人去家。現在,男男女女想錢都想瘋了,她不會是專門在舞廳里引誘男人上勾洗錢的那種女人吧?
「走吧女人又說。女人說著,她先行幾步,她回頭微笑著看傻乎乎的白嬰,「你不想去了?還是不敢去?」女人返回來站在白嬰面前,「跳舞時,跟你說過了,我是一個人在家。放心吧,平安里,平安女人又說,「你怕我是個壞女人?我還怕你是個壞男人呢
白嬰被眼前的女人誘惑住了,去?還是不去?上天堂與下地獄,就在一念之間。白嬰憑著他多年在舞廳勾搭女人的經驗判斷著站在他跟前的女人的品德,他咋看,她也不是那種害人的壞女人。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女人一個人在家,多麼好的**機會啊。去!
白嬰鬼使神差地跟著一個女人往前走。下午,在舞廳里,白嬰問她老公跳不跳舞,女人說她老公是開大煤車的,往外地運煤,一個月才回家一次,他一心給家里賺錢,哪里有時間跳舞?兒子在外地工作。她說,成天獨守空房,寂寞了,來舞廳跳跳,也好打發日子。
白嬰跟著她往東去了,走了十幾分鐘,到了她家。她去拉他手。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我家住五樓。我先進去,你在後面跟著,別太近了女人笑,「不想讓別人看見
「知道白嬰說。他去女人家,她們一個個的都是這樣的話。女人啊女人。哄誰呢?
白嬰坐在沙發上,早忘了喝茶的事。他明白,今天他壯了膽子來一個陌生女人家里,絕對不是來喝茶的;她也知道,那是一個男人想接近女人的借口而已。什麼喝茶?暗示!
「喝茶嗎?」女人故意問。
「還是免了吧白嬰上去親吻她,「我是來親嘴的!」又說,「這個,比喝茶解渴
親著親著,女人說熱,她月兌了外衣,露出性感的內衣。內衣的胸口開的很低,半個**露的真真的,剩下的半個就是一首朦朧詩了。明亮的燈光下,白嬰看見一朵鮮艷的玫瑰花兒在她的上開放,把雪白的裝點的分外妖嬈。雪山玫瑰盛開,那是心花怒放!
白嬰上去親吻了散發著香氣的玫瑰。這朵玫瑰花的香氣,是一股甜甜的**味兒,比花園里的玫瑰花兒,更加美麗,更加誘人。上盛開的玫瑰花,才是真正的愛情的象征。
「我的玫瑰花,好看嗎?」
「好看!能保持多長時間?」
「紋進肉里了,一輩子,永遠!」
「你們女人,就是能折騰。紋朵玫瑰花,專門迷老公?」
「告訴你吧,我剛剛紋的,誰都沒見過。老公不在,你是第一個看見的男人
「啊呀,我大飽眼福了啊。謝謝!你老公要是知道了,哈哈,他羨慕死我了
白嬰親著摟著抱著香噴噴的撒嬌的女人,他還一處一處地指著她身體的那些部位,「看你,指甲長長的,假的;眉毛黑黑的,假的;玫瑰艷艷的,假的!不知道還有什麼是假的?」
「我的心,是真的!我好像很愛你女人軟綿綿的完全倒在了白嬰的懷里,「其實,我們女人,心是真的就行了。假的,都是為了好看,你們男人呀,何必那麼認真呢?」
「你老公,啥模樣?我想看看。看看你們倆個是不是天生的一對?有沒有夫妻相
「牆上有。結婚照,我們補照的。不好看,還得看
白嬰放開女人,近身牆壁,去看一張結婚照。照片上,男的,女的,都是胖乎乎的,正好是一對發情了的公豬母豬。他們倆個,也算是天生的一對吧,好像挺有夫妻相的。
「我以前,可胖呢。現在,跟照片比,我瘦多了吧?」女人又站在白嬰身邊。
「胖的你老公都摟不住你了。然後,他就想去摟瘦的。你呀,還得減!」白嬰笑。
「胡說,他很愛我女人笑,「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瘦的?你快說,是不是啊?」
白嬰模一下她的臉,「你很愛他?不對吧?那你還往家
里領男人?我是第幾個了啊?」她不說話。白嬰繼續逗著一個女人,「天天往家里領男人,臉燒不燒?紅不紅?」女人趕緊解釋著,「你說啥呢。左一句右一句的,想氣我啊?我就是找個人說說話,又沒有別的
白嬰與女人同坐在長沙發上,四手互相輕輕撫模著,各找各的感覺。白嬰的眼楮,老是不由自主地往一朵玫瑰花上看,那朵小小的花兒,還散著香氣兒,真是百看不厭的奇葩。
「冬天,百花園里的花兒,一朵朵的,都不開了,你的這朵玫瑰花,卻是一年四季盛開不敗。今年的情人節,你的玫瑰花,打算送給誰呢?」
「誰也不送,我自己欣賞
「情人節,你的這朵玫瑰花,獻給我?」
「到時候,看吧。哎,咱們出去吃飯吧,我一個人,老是懶的做飯。我餓了
「今天不行。我得回去給兒子做飯。改日請你,熱乎乎的吃一頓。比我親你,還熱乎!」白嬰臨走時,又去親吻了一朵盛開在雪峰上的玫瑰花,他還揉了揉玫瑰,它結結實實。
「我的手機號碼,留給你吧。你想我了,給我打電話,我讓你聞一聞玫瑰花的香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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