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草叢的對面,自己的身體就在那里平靜的躺著。蜷縮著好像是被凍著了,我僵硬的站起來,這硬邦邦無比沉重的身體顯然不是很適應,紫涵不是很輕嗎?此時這好比是一座沉重的枷鎖束縛著我。
走了路來,一步三搖,尤其是胸口這塊多出來的東西很重,毫無平衡感可言。我沒有辦法,摔倒了也只能再爬起來,這丫頭的皮膚是真夠白的,沾上一點土都變得格外明顯。就這縴細身體,是哪來的力氣能夠如此輕易的制服我。
到我身體的時候也終于迎來了這個身體筋疲力盡的時刻,一頭栽倒在我的那具身體上。此時我的身體居然動了,輕輕的模模我的頭。應該說是模模看紫涵身體的頭,接著我的身體斜著腦袋露出的壞笑,露出耳朵的樣子,讓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的身體,你有什麼感想?」從我的身體里傳出我的聲音。
「就是胸口這倆東西,平衡感不太好。」我說話是紫涵的聲音,這沒什麼意外的。隨手掂量了胸口上一個的重量。
突然被摁倒在地,我的身體壓在我現在身體上。感覺很是奇怪,通過這幅身軀才發現我的身體是那麼的硬,紫涵的這幅身軀是那麼的柔軟。緊緊抱住是那麼的舒服,紫涵是用著我的身體伸出一根手指頭勾住我現在身體的下巴,雙眼含情默默的,一副輕佻的樣子。
「和自己的身體睡上一覺,好像也挺不錯的。」紫涵壞笑著說。
「別開玩笑了,我可不想有女人的體驗。」我感覺就是很奇怪。
「那就別亂模!不然我現在了你。」紫涵很生氣是因為我剛才模了她的胸啊,這小丫頭。
紫涵像是很習慣我的身體,一點也沒有不穩定的樣子。也沒有任何沉重的樣子,抱著我,她自己的身體。此刻我就像是一個含羞的大姑娘,還是一個慘遭壯漢襲擊的柔弱少女,不管哪一個都是太奇怪了。
我們倆躺在流動的湖水里,清洗身上的泥土。漸漸恢復的靈力算是勉強治愈了傷口,紫涵的身體還有這治愈的能力。涼涼的溪水從身邊流過真的很舒服,紫涵卻對我下了死命令,只許看不許模。有些地方我都不知道怎麼洗。
「有些地方,不踫不行啊。」我沒有辦法。
「事真多。」
當時就想問問她,是你不讓我踫的,咱倆誰事多啊?一想算了,要是想采取強硬手段我就真的貞潔不保了,自己的身體佔了便宜,也算我佔了便宜嗎?想想看,女性的體驗還是算了,我不想一輩子留下陰影。
紫涵觸踫到我現在的身體時,全身打了個哆嗦,以前真不知道,我的手指有那麼粗糙,清洗,和揉搓自己的身體,我就是覺得太奇怪了。
「喂,你手模哪呢?」我說。
「模自己的身體,模那不成。」紫涵。
「可是現在咱們換身體了,我在你身體里。」我。
「少羅嗦,不就是搓個澡嗎?」紫涵。
「你的心里絕對是大叔。」我被氣昏了頭。
「信不信,我現在就扮演一下大叔。」紫涵的壞笑,又讓我陣陣發寒。
老老實實,一動不動像塊木頭一樣的靦腆,隨波逐流的羔羊。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太奇怪了。但洗完之後,我就覺得我渾身發燙的。
「幫我搓搓背吧。」紫涵一招手,轉過身體,當時我就想撿起一塊石頭砸暈她的了,又一想不可以,她有人質我的身體還在她手里,我可不想一輩子以女人的形態活著。
這雙小手,貼在我自己身體的後背上時,感嘆我的身體背是真寬啊。背後的老虎圖案是那樣的威武,手貼在上面十指伸直緩緩的向上推,居然夠不著,整個身體都貼在上面。
「喂,你干嘛呢?」紫涵一哆嗦。
「搓背啊。」這時我才看見,是胸部貼在自己身體的背上了。好像有點意思。
尷尬的洗完了這次的鴛鴦浴,我竟有了結婚這種昏了頭的想法。
接著就更是尷尬,我看見和內褲,不是要我穿這個吧。紫涵倒是已經穿上了我的衣服。硬著頭皮上吧,像是這樣想的,可是這種東西我沒帶過,背後面我固定不上。
「不帶可以嗎?」
「可以啊,荒山野嶺的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回應你的。」
我穿,可是就是夠不著後面,無法固定。一雙手幫我固定住了後面。
「做女人不太容易吧?」
「是啊。」我簡短地回答了紫涵。
尷尬的就像是父親帶著女兒第一次去男澡堂,或者是女孩第一個和男生去賓館下上一晚上象棋。無論是哪種都讓我很難以接受,這些我無用也不可能會體驗的,現在一一體驗了,恥辱,折磨,我自行了斷吧,可惡,這份屈辱我生命之中揮之不去的污點。
紫涵的腳好小,鞋偏高,讓本來就前後不穩的身體更加難以駕馭。每走一步每進一步,我不得不伸直雙臂借以保持平衡,她平時是怎麼做到的?細胳膊細腿的,一點力氣也沒有,她那怪力不是來源于肌肉?這丫頭全身上下都是謎。
「上來吧。」紫涵彎下腰,是要被我?「趁我沒有改變主意。」
我在等什麼,都這幅身軀了還要什麼臉面,可是問題她這小腿抬不高,我的身體我第一次覺得有點高。最後還是助跑蹦上去的,紫涵背著我一點也沒有沉重的感覺。
「你不想變回去嗎?」紫涵開口這麼說,讓我很奇怪。
「誰說的。」
「那你怎麼不問我如何變回去。」
「佔有你的身體,讓我覺得很快樂。」我開個小玩笑。
「我非禮你也可以吧,男人的快樂我也很想嘗試一下。」紫涵回過頭詭異的壞笑。
「別,我可不想有女人的體驗,就算是自己的身體我也不想有。」
「那就閉嘴。」
「我只是想知道你在等什麼?要是能變回來就不用等我問你。」
「上官鯉伴,你變得有點聰明了,沒事明天就可以了,我需要回復一下。是我本來想消除一下我體內積攢下來你的煞氣,全還給你了。」
「但是我沒壓制住你,最後就這能換身了。」我試著猜想。
「聰明不是什麼好事啊,這件事誰也不能告訴,絕對不能讓我姐姐知道,要不我就不換回來讓你。」紫涵的最後通牒,這都太奇怪了。
「恩。」我現在答應,之後靠在紫涵,或者是自己身體的後背,還是挺舒服了,回去的路上一點也不顛簸,太舒服以至于都有些困了。迷迷糊糊听見。
「抱歉,神農的八尺鏡已經覺醒了,我還把你一個人留下。」
迷迷糊糊听見是這樣的話語。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一輛公交車里,這次睡著的是紫涵,她斜靠在窗戶上夕陽的余暉打在她,是我身體的臉上,胸口就有一種悸動。我的心靈也受到了腐蝕?我的羞愧大于恥辱,是否還是應該活著,這是個問題。下次在考慮吧我靠在自己的身體上,一種依靠感浮上心頭,又再次深深的進入了睡眠。
之後醒來就是感覺到有人在抽我的臉,一睜眼發現我坐在宿舍的門口,也已經是夜晚,紫涵正在叫我起來,輕輕彈了一下額頭,我馬上就雙手捂著頭,不知道是不習慣這短胳膊還是不習慣紫涵這個大腦袋。
「姐姐的這一招還挺好用。」
「別舀我做實驗。」
「記住要演得像一點,要是讓我姐姐知道了,換回來之前說什麼我也要先了你,知道嗎?」
「用我的身**污你自己的身體,你舍得嗎?」我知道我這是得了便宜還蠻乖。
「沒事,等你懷孕了之後生完孩子之後,再換回來直接一點痛苦都沒有就當媽了多好。」最後幾個字是趴在我的耳邊說的,格外清楚,格外的讓人覺得恐懼,一個男人要有懷孕和生孩子的體驗,恥辱,我妥協了。
在房間門口,紫涵還用兩根手指對著自己的眼楮之後再指向我,意思很明顯是在說我會看住你的。
我咽了一口口水,走近了紫涵和大姐的房間。只見大姐身穿睡衣,頭上也用毛巾裹上像是剛洗完澡一般,戴著眼鏡,坐在床上看著一本名為活法的書,好像是一個日本人寫的。這就是能調查到的第一手資料。
「我回來了。」
「哦回來了,飯我放在桌子上了,自己放在微波爐里熱熱吧。」回來還有人已經做好飯了,紫涵你太幸福了,不過我那邊是一起同甘共苦的友人,他可不是會給我留返的那種人。笑了笑。「笑什麼呢?」
「沒什麼就是想到了好笑的事。」
「這丫頭。」
牆的那邊傳來大聲喊干杯的聲音,我馬上就警覺了,怎麼回事?紫涵是空著手上去的,麗斯哪有錢,越來越多的問題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坐在餐桌上,一邊看著牆一邊吃著有點涼的飯菜,沒心情熱,我想到我在床底下還私藏著的私房錢,這可別讓紫涵模到。
吃飯完換鞋的時候,我忘記了紫涵是那雙鞋,面前時3雙鞋,小老虎的,小兔的,絕對沒錯是小熊的這雙拖鞋。
「呦,今天發生了什麼事?」大姐突然的一句話讓我突然泛起了迷糊。
「姐,沒有了。」我試著撒個嬌。
「少裝蒜,有好事你會穿熊的,一般你會穿虎的,倒霉的時候你會穿兔的,說說看吧,又是和鯉伴打幾壘了。」
「全壘打。」我假裝生氣,直接爬進被子里,紫涵的身體蜷縮起來真的很小,在被子里縮成一團,聞著被子里的淡淡香味,想想我的那個還有點臭味,看來紫涵今天是睡不著了。
「別睡,老實交代,他可是唯一人選,神鏡覺醒到了什麼程度。快說。」
……什麼人選,神鏡的事情你原來早就知道了,我不是傻子這些事听起來絕對有問題,要不要套出一下話來,想到這點,門突然被推開。
「你沒鎖門?」大姐問我。
「好像是忘了。」其實是紫涵不讓我鎖的。
「別說了。」是麗斯闖了進來。「鯉伴今天不對勁,我今天在賭場贏了錢請他喝酒,這家伙今天喝不醉,還要佔我便宜。」
「他干什麼了?」我不明白。
「他說我漂亮,說要奸污我。」麗斯的臉色,這都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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