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售貨員一攔,打斷了我的思考。
「先生請你結一下帳。」
我沒想就把黑卡給她。
「請您輸一下密碼。」
我沒想就輸了密碼。
「請您簽一下字。」
我沒想就簽了字。
為什麼我結賬?我剛反應過來。再看一眼賬單。
「不對啊,一件衣服怎麼這麼貴?」
「不是一件。」售貨員讓我看向門口的紫涵,手里提著5個袋子。
我敗了,必須馬上想到辦法,不然我連吃泡面的錢都沒有了。
「娘娘,你買這些孕婦裝有什麼用?」我多半是抱怨,就穿一天的東西要那麼多有什麼用?
「很可愛啊,以後可能用得到,最重要的是花的不是我的錢。」詭異淘氣的那種招牌笑容,我恨她的這種笑容,她只有在奸計的成之後才會露出的笑容,或許還是應該保留這種笑容,至少我能安心一點,奇怪的心理是不是有點變態?算了,管他呢自己開心就好。
在公交車上,紫涵剛一上去馬上就享受到了待遇。司機一看紫涵上車,馬上就喊有孕婦,馬上就有人讓座,紫涵和我完全沒有想到還有這待遇?我連忙說不用,紫涵抱著我的胳膊使勁的一掐,我反應過來。不換不忙的說聲謝謝,紫涵神氣的坐下,不停的埋怨我多麼的不負責任,完全的進入角色,真的把自己當成孕婦了。我只得苦笑,掩蓋我的無奈,哎,我這造的什麼孽。
下車時,她挺小心的護著肚子,慢慢悠悠的顯出一副很累人的樣子,司機還是一臉羨慕的耐心等到,我的心情復雜到了極點,不帶這麼折磨人的,周圍人的目光像是祝福新婚的小兩口,我竟有了愧疚感,像一座山一樣的壓著我,這就是快當爹的感覺嗎?不知不覺的我也入戲了。人生如戲,果然能夠讓人上癮。
在眾人的目送之中,我們離開了這輛我第一次覺得有趣的公交,攙扶著我的「太太」。一步三搖,慢慢悠悠的,車走遠了之後。
「行了,不用在演戲了。」我剛一松手。紫涵就是一個犀利的眼神甩了過來,一瞬間我看見了真熊出現在眼前。
「你敢撒手,我就坐地上大喊你這沒良心的。」
「可別。」我相信她是說得出做得到,太可怕了。
一抬頭,游樂園,她是帶我來這了?又是上當的感覺,慢慢悠悠的,腳步又突然加快。
「這次,我要玩這個。」等等跳跳的,她的身後是過山車,奇怪的趣味。
剛一排隊,工作人員就馬上過來,馬上組織我們,說孕婦是不可以玩這個的,紫涵如何的解釋他們就是不答應,氣呼呼的丫頭,我就像是想笑。瞪了我一眼,我也閉上嘴,這就是讓人說笑不得的感覺嗎?
蹦極,極限跳躍,意義的拒絕了紫涵這一孕婦,紫涵的笑臉氣鼓鼓的,樣子可愛到了極點。
「怎麼什麼也不讓玩。」
「有得必有失,就別強求了,就去摩天輪吧。」
「你個是小孩子玩的,我不去。」
我心說你不也就是個小孩子嘛。
「要不鬼屋看看。」
「也就這有它了。」擺出一副很無可奈何的樣子,其實也是很高興總算有一個可以玩的了,我也看是了解她的大智慧和那點小心思。
本來鬼屋也是不讓我們進去的,但是門口買票的是我們宿舍的那個開門人,就是我說什麼他都答應的那個大跟班。
半求半威脅的,威逼利誘的,沒有利誘的,同意了我和紫涵一起進去。
剛一進去,灰暗的燈光,微微的風聲有點意思,紫涵也有了點興奮,馬上就踫見一個小孩好像走失了,我想先帶小孩出去,哪知道這個小孩的腦袋旋轉了180度,七孔流血的樣子嚇了我一跳。紫涵連眼皮都沒眨。
「身後!」我看見後面的玻璃有東西爬。
「沒出息,影像有進不來。」冷冷淡淡的說。顯得我很膽小一樣。
走了兩步棺材爬出一具尸體。
「做的還挺真的,你說呢。」我故意顯出一副大膽的樣子。
「看清楚,是真人,大哥辛苦了。」
 
大哥離開的背影我听見了抽泣的聲音,也難怪踫見了我們這樣的人,還關心他。可能是感到自己的職業被侮辱了。
倒掉人,墓場,血泉,等等做的確實是不錯,但是紫涵沒有一點的害怕,倒是我被嚇得還沒能有所表示,帶著這樣心理承受能力超強的女朋友,哭是在所難免的,太強了簡直就是無懈可擊。到蜘蛛精的時候,我覺得設計挺人性的不光有嚇唬人的東西還有漂亮的,身材沒話說的女孩,穿的還挺讓人激動。紫涵一耳光,這次我接住了,牢牢的抱住她,其實是擒舀,但紫涵一下老實了,很令人費解。
最後走出鬼屋的時候,看見太陽我悠閑的伸個懶腰,紫涵則是打了個哈氣。
「白白期望了,有夠無聊了。」
「哎,你那怪物的心理,除了大姐你怕過誰?」我發發牢騷,好像惹紫涵不高興了。
「走,恐怖電影去。」
不知所雲的被強行帶去看電影,看電影的時候我才知道這是陰謀。不管嚇不嚇人,平均每十秒就簽一下我的胳膊,隨著人們的尖叫也隨性的在我的耳邊發出高音,就是在說,我就是想報復你。
暗自用靈力覆蓋手臂,紫涵掐的好像不是很疼,看了眼我,我自信的笑了笑,馬上她也用靈力集中在指尖,掐的更疼了,撕心裂肺的疼,恨不得我想把這個手臂砍下來。不管嚇不嚇人,就連電影中間的中場休息黑幕都掐我,電影最後男女主角幸福地走在一起時,也不忘深深的掐上一下。
從里面出來的時候,我的胳膊已經毫無知覺,抬都抬不起來甚至懷疑這是我的胳膊嗎?別人約會的時候都是很輕松地,我這怎麼跟打仗一樣。
「還有什麼可玩的?」
「醫院可以嗎?」
「那不好玩啊?」
「可我的胳膊需要急救,不然我怕就廢了。」
「有我呢。」拍著小胸脯,透著就是有自信。
之後拽著我的胳膊,按住幾個穴位,還是真神奇胳膊真的有了知覺。但是就是不平衡打殘了再去醫治,不會是為了下次再打殘?最毒婦人心。啊,這個心腸狠毒的女人,咱倆有著說不盡的恩怨,都是我的血淚史。
「還有一件事要麻煩一下你。」
「說吧,我現在心情很愉快。」
是啊把我掐成這樣都不愉快的話,我真的就要以命相搏了。
「我的魂武。」我召出我的魂武,「就在上邊,這里有個損角,不是只有錘系的魂武才具備修理能力,能幫我修一下嗎?」
「小意思,放在地上吧。」
我放在地上,紫涵也召喚出她的魂武,金色的錘子閃耀著奪目的光芒,高高舉起,我還有些興奮,一錘落下,我的心碎了,碎的不亞于我的魂武。
「你!」我剛要理論,青山不改鸀水長流,不做意氣之爭。我小心的收集起來碎片,回頭找個專業的人修理一下吧。一片一片的撿起來,如同撿起我受損的心靈,這是我現在第二珍重的東西,又有什麼辦法,哎留下的只有忍耐。
「放在這。」紫涵腳下的術陣是何時畫出來的,我小心翼翼的將魂武放在里面。「不用那麼小心。」
她說的真實輕巧這是我的第二生命,和我緊密的聯系在一起。
之後紫涵雙手合十,張開,向前伸等一些列動作。「臣服于浮世之塵,你擁有凌駕萬物之上的優異修復能力,僅此我以心靈純淨之心已得你,是否臣服于我,是否化為我的利劍和堅盾,再次我命令你修復。」
我的魂武散發著紅色的光芒,耀眼的程度不亞于巔峰,光慢慢消失,只剩下右拳套散發的柔弱鸀光。我滿意收起來。還想比以前沉了,一可能是錯覺。
「晚飯你請,我要吃大餐。」
「是啊,給肚子里的那個也要吃點。」我本是調侃她,她卻是一臉認真的樣子看著我。「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嗎?」
「鯉伴,你學壞了,佔我便宜。」
「我。」我當時說不出一句話。不但如此蠻橫的。「要不去卜一卦,那邊還像是有個水晶球佔卜的。」
「行啊。」是她牽著我的手,不是我牽著她的手,這是本質上的區別,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男女互追沒距離。我們倆隔得恐怕是千上萬水或是彈指一間,當事人的我也不知道,這是神的祝福還是懲罰,我面前的女子,有著與可愛外邊一點也不相同的趣味,又和趣味
毫不相同的性格,矛盾集中在一個身上,這是什麼的經歷,大姐你是怎麼教育她的。千萬別打噴嚏啊。
在水晶佔卜店,剛一進去我馬上感覺到了不一樣的氣場,很強和紫涵和燻不相上下的氣場。面前只坐了一個身穿波斯露臍裝的女孩,紗布蒙著臉也看不清楚。
「坐。」
「……」紫涵吃驚的沒有說出一句話。
「紫涵,好久沒見。」像是抱洋女圭女圭一樣抱住紫涵,在較大的胸,紫涵和她相比就是小孩子一樣,面對這樣火一般的熱情,紫涵始終擺著一張撲克臉,夾雜著少量的孩子一樣的稚氣。她也會撒嬌?要不是出現在眼前我絕不會相信。
「你是誰?」面對這樣強的靈力誰都會有種來源與恐懼的敵意,因為稍稍的不留意就會馬上身首異處。
「我啊。」邊說邊摘下面紗。
這張臉是,紫涵的媽媽,上次在雪魄時看見過,上次因為是在針塔里所以沒有感覺到原來紫涵媽媽的靈力這麼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