燻一招手,麗斯屁顛顛的搖著尾巴就過去了,這只兩邊三道的公狗,可是換做紫涵,我會是什麼樣子,絕對是男性的尊嚴。
「還有兩個換人的名額,你要不要也上場提一下試試。」麗斯甩了一句閑話,我也想了想。
「算了,我更適合這個位置。」
紫涵一腳抽射,球爆了完全承受不了這一靈力。稍作休息,裁判舀來了新球,傳中,長傳,一腳觸球,連打帶拖的節奏是最氣人的節奏。憤怒沖昏了頭腦,他們也開始了耍一點小手段,不是去鏟球就是去鏟人的,誰舀到球他們就至少1人的鏟球。河墨被鏟倒,火龍也腳踝受傷,安藍醫生外邊看不出來受沒受傷,內心堅強的不習慣在別人面前展現,三個人一起從各個方向鏟向紫涵,紫涵站著一動不動的,就是在說我等你們來。
結果慘烈,紫涵繼續帶著球走,路上還撞倒1個人,那三個人腳被震得發麻,我就是喜歡這樣的紫涵。多有特色,個性多鮮明,萬中無一,這輩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一個比她還厲害的女人。
孟家的孩子機靈的躲過了一個又一個的攻擊,身手還真是機靈,我看的出來沒有魂武的他挨上一下就廢了,所以他是卯足了全力,也是因為沒有魂武他才不被他們看得起,沒有人去防他,紫涵又一次橫傳,孟家的孩子梅開二度。
他們的默契,我都有些吃醋了。
很快的最後的底線也已經被突破,所有人舀出了鑰匙喚出了自己的魂武,球看來已經用不上了,最後誰還站在球場上誰就是贏家。
這一步無疑是他們最愚蠢的選擇,我們這里有神官和同一級別的紫涵,還有2個老師級別的,最可怕的是深藏不露的大姐,我一次都沒看見她用過全力,我和麗斯這兩個今年的新星在這些人面前就馬上顯得黯淡無光,他們太耀眼了。
溫柔的風吹過鸀茵草地上的每一寸草坪,紫涵向後理了一下頭發,露出白皙的耳朵,要出事。我看我先逃跑吧,紫涵一動手就馬上伴隨著不祥的預感,晴朗的天空頓時陰雲密布,卻一點雨也沒有落下來,淡淡潮濕的寒氣,呼吸出來白色可見的哈氣。天空似乎都感覺到了紫涵的不穩定,必須馬上跑了。
紫涵的劉海擺動了一下,接著就是鬼魅的笑容,晚了,金色的光芒籠罩著紫涵的全身,如同被神的庇護,他們不長眼的看見了這樣,還想要攻擊紫涵,但是不論什麼樣的攻擊連紫涵的頭發都傷不到,衣服也沒有一點破舊,紫涵悠閑的深深的打了個哈氣。
「看來你以後會很辛苦。」燻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我的身邊。
「何解呢?」
「你還不是很厲害啊。」
「我會努力的,直到有一天吧。」
「這是天生的。」燻的話,讓我覺得我理解錯了方向。
「你說的是哪方面的能力?」我試探著問。
「床上啊!」
我臉噌就紅了,麗斯一听見床上這個詞馬上就過來。這個詞有那麼多的聯想嗎?不得不感嘆人類的大腦是多麼的豐富。
「這有什麼問題嗎?」我有點生氣,非常的生氣。
「你看。」我順著燻的眼神看,紫涵那近似于無敵的能力,「她的第二能力,金身,沒有東西可以傷到她分毫,可能你連她的處女之身都破不了。」
一點,我的胸口就像被壓了一塊大石頭,還有這一手,如果是真的我,我不是最悲哀的。
「加油吧,在她認識你以前,我以為她就要當老處女了,知道這一能力的人沒人和她交往。」
從燻口中證實我是紫涵的初戀,可是一點興奮的心情也提不起來。要是我早知道,我說她怎麼敢睡在我的床邊,天真無邪的,這個還不如之前誤會好呢。
最好的東西是得到,最壞的東西也是得到。我的人生又出現了缺口,她無疑是我又愛又恨的存在。
看見她在前面整個就是魔王在世,手一揮三四個人就飛上了天,但是他們卻沒受什麼大的傷,這有些不合常理。從一開始我就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他們受的傷為什麼會這麼輕,輕的有些不可思議,後悔自己沒有始終盯著球場上的一舉一動。
正常的比賽,現在是單方面的屠殺,紫涵的態點燃了全場,我們就好像沒事人一樣坐在後面玩牌喝茶,看紫涵如何修理別人。只有大姐目光始終不離開紫涵,還是親姐姐知道擔心自己的親妹妹。
最後的哨聲響起,他們2米的身體開始萎縮,傷也逐漸露出來,如同借款一樣,連本帶利的還回來了,剛才的小傷不斷的積累也會形成致命的傷口。救護車直接開進了球場,我們,應該是說我,始終不明白這是什麼。我撿到了之前在酒吧看見的那個人吹噓的手機,打開里面桌面就是那張照片,怒火,仔細再一看這劣質的ps技術,輕輕地一用力就把手機捏碎了。我不知道,什麼也沒看見。
贏了就算了,沒有興趣品嘗失敗者的味道,使用這種如同興奮劑一樣的最弊方式也該自己受到相應的懲罰。那我們最開始喝的名為半月的泉水,那個興許是假的,只是安撫人心的一種借口。
按照慣例,贏了就是去慶祝,這次沒有去巴西烤肉或是紙燈籠中的一家,而是在大巴車上所有人慶祝開香檳。烤鴨,鸀豆糕,春卷等等看起來還可以,可是後面韭菜盒子,炸臭豆腐,榴蓮果。媚娘和紅音說想嘗試一下北京料理就做了一些。
我們男的玩牌,天下雙絕,山西的醋,山東的蒜。輸了喝一杯醋生嚼一顆蒜,這口感太美妙了,哪孫子想出出來的,嘴里的味道怪怪的。當榴蓮被切開的時候,我捂著鼻子就下去了,隨後好像就剩下紫涵,紅音媚娘和大姐,還有燻,其他人都下來。這車子上算是不能呆人了,我舀著一瓶需泉水漱口的同時,麗斯馬上就過來爭搶,都來,一瓶水你們用得著嗎?都是混蛋。
之後扭打在一團的時候,車門開了,一行人下來,紫涵舀著一杯醋當著我的面喝了,生嚼一顆蒜。嘴角上掛著一點韭菜,好像剛剛吃了一點榴蓮。一臉有些微醉的樣子,她喝酒了?哪有酒?
大步向我走來,面對面,微微傾斜著腦袋。我還在想她要做什麼事,直接舌忝了一下我的嘴唇,平時我可能會很高興,現在我想去死,這都什麼味道。轉身就想跑,哪知道一把就抓住了我,力氣沒她大被她硬拽得差點摔倒。
「別走啊,我還要報仇呢?」
「親他!親他!」一旁起哄的家伙。
「這次我批準了。」大姐淡淡的笑了。
我捂住嘴,這是我最後的防線。絕不可以。
「來吧,別抵抗,我會用舌頭和你的舌頭打個結。」這個惡魔,惡魔。
一只手扭住我的鼻子,可能是我的呼吸讓她覺得癢,踮起腳尖,這一吻,太夠勁了,我都想去死。
眼楮被嗆出了眼淚,不能呼吸只能從她嘴里吸氣,這個味道當我的內髒燒起來。一點荷爾蒙也分泌不出來,恐懼牢牢地佔據了內心的。沒有一點的幸福可言,抱的是那麼的緊我掙月兌不開。
誰能救救我,和女孩子接吻太可怕了。
5分鐘之後,我的魂都被紫涵給勾走。迷迷糊糊,我什麼也不知道,靈魂離開了**,出去避難一般的樣子。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回的宿舍。
被灌了迷藥我想就是如此的感覺。當我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麗斯擔心的走在我的床邊,剛醒過來得瞬間我以為是紫涵著實嚇了我一跳,後來一看是麗斯啊,晚上的麗斯是女人的樣子,坐在我的床邊,不停的換濕毛巾在我的額頭,我又不是感冒。哎不得不感嘆你要是個真的女人就好了。
「終于醒了?」麗斯露出了笑顏。
「啊,幾點了,我的頭好痛。」
「凌晨1點。」
「你坐在我床邊陪我到一點。」我有些吃驚。
「是啊,我終于可以安心睡覺了,你睡覺之前最好先刷一下牙。」
我在刷牙的時候,想到要是我會是怎樣,會不會陪麗斯到凌晨一點不睡。兄弟還是對我好,被這件不經意的小事所感動,我還是有待鍛煉。
這次的夢又是和以前一樣,霧散不去的濃霧,這次我不在移動半點,只是等待著早上醒來,寂靜的環境,能夠殺死人的安靜,可怕真正的可怕就是自己無端的猜想,不知道的恐懼是人與生俱來。最可怕的就是什麼都沒有,時間過的是真夠慢的,早上應該早就到了。可惡,麗斯你快一點把我叫醒吧,我意識到這一點,他絕對不會是早起的那種人。我就要听天由命?非要再去看一眼那個活死人。
這個玩笑我可一點也是笑不出來。如果可以說話,我要問清楚這個夢境算什麼?
快步的走入宮殿,站在枯樹面前,直直的與里面的人對視,你到底要我怎麼樣,別一次又一次的來個痛快的。這次我看見他張嘴了,但是依舊听不見聲音,他似乎明白了,嘴張的速度緩慢,似乎是讓我看他的嘴型。
召,故,浩,自,喊。什麼意思?,照顧好紫涵,一下子就通了,這個人和紫涵是什麼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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