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是奇怪,昨天夜里我听見紫涵舀著吉他在陽台上唱歌,不是奇怪她會不會彈吉他,也確實彈得有歐美的水平。可我更在意她唱的歌詞,是沒有听過的歌詞,卻每一個音階,每一個字我都听得要豎起耳朵去听,也牢牢的記在心里。更像是一個謎語的歌詞,解出來會死人的。
驕傲的鷹也會突然停落枝頭,
初見你的側臉,
我就要燒到40度。
無聊的言語,傻氣的行為,
竟全本欣然接受。
是不是生病?
五年不曾生病,可今天躺在床,
軟弱無力,滿腦子都是揮之不去的你。
在相遇看見你的背影我是不是應該打招呼。
自由的鯨也有被人拉住尾巴的時候,
總是在不經意間習慣的看到你,
哪怕是和其他人的背影,
也坦然接受。
可惡,自從見過你,
生活陷入了混亂,
今晚又要為抱小熊還是小兔而苦惱好一會兒。
整理房間的時候,
意外地發現了床下滿是灰塵的小怪物。
曾經的心頭摯愛,
如今變得破舊不堪。
這不就是被折磨的內心寫照。
再相遇看見是不是應該打聲招呼。
侯鳥的來回往返也只不過是為了自己的任性,
總是在不經意間習慣的看到你,
那怕適合其他人的背影,
不再喜歡坦然接受,
人生出現扭曲,
沒有線頭的毛線球,不斷被撥來撥去。
縫補之後的小怪物,
最後收到的禮物,真想告訴爸爸現在的心情。
獨自在墓前,
看見墓碑上的側臉,
聯想到那人的記憶。
原來是一成不開心的殘留,深深的道歉。
請原諒我一時的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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