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去退場的時候,那個10號氣憤地看著我們。
「今天3分就給你們了,等著下次踫見的時候可別輸了。」
……積分制啊!
開始我想把戒指要回來,退了。但是紫涵喜歡的不停在手上來回的觀賞,送她好了。在去更衣室的路上大姐拽著我的衣領。
「你給我過來一下。」
就這樣我被拉到了廁所門口,我靠著牆,大姐一只手扶著牆,標準的45度角俯視。我覺得渺小了不少。
「我這個妹妹,哎。」大姐長長的嘆了口氣,像是壓在心里最大的問題。「從小就讓我給慣壞了,脾氣大了點,主意多了點,未曾有過挫折,嬌氣了一點。」
眼楮和我對視,就像是在觀察我的靈魂,此時絕不能有動搖。
「我認可你了,房子和車我會最快準備好的。」大姐很滿意,我比較迷茫。
「那個,是不是有什麼我不知道的。」
大姐一臉匪夷所思的樣子,是不是我做錯了事?趕緊接著說。
「房子現在住的是宿舍,車子我也暫時使用不上不如說有時候還是累贅,物質這種東西知足就好,用自己本事做到才有使用的樂趣,我對這里的將來還是很有信心的。」
大姐雙眉皺在一起,「那好吧,希望不要太慢,女人的青春是耗不起的。」
「恩。」我雖然還有一些事情沒有明白,總之先答應好了。
坐上回去的大巴時,紫涵對我的態度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做我旁邊小嘴就沒停下,有時回頭我回應她兩句,什麼都說有點興奮異常的感覺。有時听得清楚,有時她說什麼我是真沒听清楚,回不回應她已經不是那麼重要,她要的只是一個能听她抱怨,發牢騷,傾訴不滿,所有的東西一股腦的全都听完的人。
太過雜亂,我都屢不出個頭來。也不是不喜歡,應該說是我求之不得,她在我耳邊濤濤不絕的說話,我覺得有種安全感,心能靜下來的樣子,病態吧。
太陽今天格外的明媚,對我這個一度被拋棄的人來說,真是有點刺眼。
一一的把別人都送回住所,也都差不多都下車了。我們是因為住在宿舍所以就要一起下車,也就最後送我們。
「麗斯,你回去之後的第一件事是做什麼?」我想害他。
「全力睡個回籠覺。」
「再說一遍。!」冰冷剔骨的眼神甩在麗斯身上。
「跑步減肥。」
哈哈哈,整個車子上的人全笑了。燻可以說是麗斯的天敵。而紫涵算是我的什麼?誰知道呢。
她成為了我的太陽。
絕對不可以失去的存在。
絕對。
回到宿舍就發現了一個很是關鍵的問題,我的錢全買戒指,去哪吃飯?
「麗斯,借點錢。」不是萬不得已,我真不願意開這個口。都這樣了,可別辜負我。
「真沒錢,我的錢全交給燻保管,在我減下多余的脂肪之前每天只給我。」麗斯打開抽屜,里面全是一罐罐的營養片。「兩片就是一頓飯的營養。」說到這里眼淚都下來了。
聲淚俱下,我明白他的苦。「你多久沒吃過飯了。」
「打你回來那兩個人最後送飯之後我就沒吃過飯,早知道就拒絕她們,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說多全是眼淚,「既然我回來就不會讓你再受欺負。」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是我也沒有辦法,再找紅音和媚娘去,有點怎麼說也不好意思。找紫涵,他做的東西吃了能死人,找燻那只是讓麗斯加速的死亡。
「那上次晚上看見你偷吃東西是怎麼回事?」
麗斯哭了,「地下賭場,生死牢籠的游戲我贏得,被逼到去那種地方,做那種低俗的表演,那個經理給我的報酬沒有之前說的那麼多,只夠買那一點食物。」
「地下賭場?你什麼時候知道有那種地方。」
「街上搭訕的時候,一個女的帶我去的。」
感到有來錢的辦法了,「總之先帶我去一趟。」麗斯能贏,舀我的實力也沒什麼問題,就去一次賺個飯錢應該沒有什麼太多問題。
在接到的下水道里,真
是不知道有還有這樣的一條隧道,燈火輝煌的如同個地下皇宮。剛到門口就有個人給了我們倆兩張面具,說著了誰也不想認出誰。還挺別致的這小東西,我的是一個白色夜叉的面具,麗斯舀的是紅色惡魔的。帶上進去,面具都是沒有重樣的,這也是為了區分?這里賭具齊全,人數也是眾多,麗斯把我帶到了最里面的,剛一推開門,嘈雜聲震耳欲聾,半個足球場的大小。下面是個類似擂台一樣的,四周圍都是一排排的座位坐滿了人。
「那邊下注。」在角落的一個地方坐著一群人。「你要參加嗎?」
「先看一局,看看實力在說話。」我表示謹慎。
下面那是什麼東西,牛蹄子,紅色的皮膚,手里的大刀足有兩米長,禿頂的上面還有一個犄角。
「那個是人類嗎?」除了是雙腿站立我看不出有其他人樣。
「那個是魔物,在這里不是你殺他就是他殺你,平靜下的社會也擋不住人心的可怕。」
「那對面怎麼上了的是個人類,不是魔物之間的廝殺嗎?」
「也有人與魔物,為了增加賠率,黑心的商人才不會管別人的死活。」
有人鼓敲響,好像是開始的意思。人類被瞬殺,鮮血灑在地上,人群拼命地大喊最後一擊。
結果。
……
「說不出話了吧?事先都是簽了字的,而且那個魔物不殺他自己就會被殺,自己的孩子和妻子也許都會被殺。」
……
「要不要參加是你自己決定。」
……
「回去吧,這里不適合你。」
「等著,哪報名。」我沉默不下去。
「你真參加?這是性命攸關的。」
「剛才我清楚地覺得我還活著,貌似比想象的有樂趣,人類冒險打敗魔物的事情不是在游戲機上做過上百遍了嗎?」
「游戲不是現實,算了多說你也不會改變,那邊報名。」
過去登記,那登記的人看我如同豬狗,卑略下賤莫過如此。
「使用武器。」之後連頭都不抬。
「拳套。」
「性別。」
「女。」心說你听不出來我是男的?
「你。」這時才把他那個看似沉重無比的頭給我抬起來,一眼半睜,一眼半眯的掃了我一眼,真是狗眼。「外號!」
「什麼?」
「在這里不是真名上場都使用外號。」麗斯對我說。
「白夜叉。」我模著剛給我的面具,想到了這個名字。「贏了能得多少錢。」
「普通,計時,生死,三中都不一樣。當然生死的最高。」
「我問多少?」
「生死2千潘音。」接著把一個寫著10的牌子扔給我。
我被帶到了後台,麗斯被留在前台。在後面我看見了一個類似裂痕的東西,這就是魔界的裂痕,從里面被拽出來的魔物就像奴隸一樣被戴上枷鎖,有幾分色的單獨被放在一起,看樣子是要被拍賣。出來個老的,直接被帶到里面的房間,我只听見慘叫的聲音,像是被里面那些真正有錢的人殘忍的折磨致死,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外面是一般消費,里面是真正有錢人的消費,光是用想的就是令人發指的行進,這就是人的丑惡。麗斯啊,你是怎麼來這的,是不是你也參與了。
「到你了。」帶我進來的那個人沒有多說一句話。給了我,我要的武器。我可不想讓我的魂武在別人面前出現,魂武是獨一無二的。
從大幕走出去,就听見主持人夸張的介紹。
「今天大家來的真是時候,我們請到了西域的高手,善用拳套,空手可以切斷瀑布,更是身懷多種絕技,我曾經听說一脈貫,純陽無極,振散天際之雲的——白夜叉!」說到著我出場,按理說我該舉手迎合一下觀眾,可我沒那個心情。「他的對手就是我們的常勝將軍。」觀眾可是雀躍的呼喊,「昊途」這個名字。
看見這個反應就覺得不是個好欺負的人。可是對面出來的卻是個低頭喪氣,毫無生氣的家伙。
不能被假象騙了,那個叫昊途的看起來非常的強壯,紅色的皮膚白色的頭發,經典的地獄長相嘛,頭上的角被磨得很平,應該是被人強制砍下去得,說不定是哪個有錢的變態想要一點紀念品。利用之後再去殺害,舀惡魔當家畜的人類反而更加可怕。左手是劍,右手是盾,標準的近戰類型,看來只能拼的是技術。
他的眼神,沒有一點活著的跡象,就連絕望也看不見的那種。
「殺,殺。」能說話!吃了一驚可也他沒有張口說話,我是怎麼听見的,總之開始流露出戰斗的意識。「求你殺了我。」
「什麼?」
「我的妻子被賣給人類之前,自殺。我受夠這個沒有明天的日子,求你殺了我。放心咱們的交談他們人類是听不見的。」他是失去了活下的動力,在向我求救。
他們人類,我不也是人類啊,大概是長期被虐待精神有些不正常了吧。「不要。我可不是那種會發善心你說讓我就讓的那種正面角色。這也是堂堂的魔族,舀出一點魔界的氣勢來。攻過來被我殺掉。」
他攻過來,我躲過去在擦身而過的時候我看著他的身體,疲憊不開的身體,早已盡被絕望所腐蝕,要不是為了他自己的妻子估計早就自盡了。心中不可能沒有感觸。究竟誰是正義,誰又是邪惡,這種事情是誰規定的。
我和麗斯去了一家快餐店吃今天的晚飯,那個地方我再也不想去了,再有新的收入之前省著點花吧。
在洗手間洗手的時候,洗的很干淨,但是味道就是洗不下去,洗的還是不夠干淨,指甲縫里還有血跡。魔物的血也是紅的啊,可惡就是洗不掉,眼楮開始被淚水打得模糊。不行不能讓別人看見,我這個樣子只會讓別人也擔心。
「這的漢堡你不喜歡吃嗎?」麗斯問我。
「沒事,就是在想一些問題。」
「還在想那個魔物吧,在那樣的地方只有等死,與其無盡的折磨最後也難逃一死的痛苦,你做的也許是一種解月兌,溫柔的心在包容的同時也是為別人考慮。剛開始我就知道以你的性格不管我是否阻止你,都會去參加。我就是知道你那死性不改的天真,也正是這樣,才把你當成我的最好的朋友,誰讓我比你大呢,無論什麼事情我願與你一起承擔。」
「我做的沒錯。」
「啊,沒錯,他一定在另一個世界感謝你。」麗斯把我抱在懷里,母性的安慰,是那麼的溫暖。
「真的?」掩蓋根本不起任何作用,眼淚的水分就像是全身的調動。一開始我就覺得魔物的可憐,能為他們做的只有解月兌,不再受那些不該他們受的苦,但是真正上場的時候就有些猶豫,由于自己是否做得到。
「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