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不會滑冰太丟人了,變成女生就好多了。」
「叛徒。」
「別說得那麼見外,這個叫合,理,利,用。」假裝嫵媚的笑容,讓我覺得惡心。
回到滑冰場就覺得我和麗斯不再是統一戰線的,笨拙的樣子,清純的打扮,沒有化妝的絕對素養,他要是隨身帶著化妝品舀地惡心到什麼地步。總之俘獲了不少滑冰的男生,爭先恐後的要教她,竟然還有把自己女朋友扔在一邊過去的。我腦子里有一個想法把這的冰全融了吧,但一想太過招搖而且我也不會招火的招數,因為性格與本事的原因而放棄。
習慣了一個人,現在只是回到了原點,對我沒什麼損失。但是還是不舒服,我應付而來的朋友要多少就有多少,可是真正交心的朋友……
如果說我過生日來的都是真正的朋友,門可羅雀。
不是喜歡孤獨,只是不喜歡被耍著團團轉。也許我傻,會當真吧。
慢慢的也看是能滑一點,就是沒有找到要領。是不是很自行車一樣,速度越快就越平穩。可是一加速,後腦勺就絕對會和冰面接觸。錯在哪里呢?
「重心前壓就好了。」
「你還記得我?不陪你的新朋友?」埋怨麗斯稍稍的拌拌嘴。
「吃醋了?我還這是受歡迎。」
「我告訴燻你晚上天天吃零食,就不想減肥。」
「別別,拜托了,這件是絕對不能讓燻知道。」
「你這個小浪蹄子。」我就知道麗斯怕這個。
「听著怎麼這麼不太舒服,算了,小浪蹄子這個外號我接受了。」腦子沒病吧。「我是不可能忘了你的,剛才那幫蠢豬教了我很多大概沒問題,速成課之後就是我教你,誰讓我們是死黨。」
「就你這話听著還不錯。」我竟然心中有股暖意。
我們倆相互扶著,一點一點的嘗試,她倒了我也跟著摔,我倒了也是一樣,同一根繩上的螞蚱大概莫過于此。但是我總能感覺到一群殺氣始終在我身上,陣陣的寒氣比這里的溫度還要可怕,而且我在意的是這個數量,雖然加起來也沒有紫涵一個人的強,就是煩人。硬是要說的話就像全身**被推進人堆里。
應該是剛才被麗斯稱之為蠢豬的人們,看到我沒費什麼力就釣到了如此漂亮的女孩。說清楚我絕無任何想法,麗斯只是我的損友,一起闖禍,一起受罰,一起進步,一起倒霉,一起活在女人之下。
紫涵和燻叫我們回去,正好結束了這難堪的局面。夾著尾巴逃吧。我和麗斯勾肩搭背,應該是說是相互攙扶,誰也不會松手的向出口走去,因為松手就是一摔。互舌忝傷口的苟延殘喘擁有共同目標的絕不會出現背叛的超于世上一切關系的共犯。
「抱歉啊,小紫涵剛才跟我說男人需要的是自己的成長,如果接受了女人的幫助那只會讓他生不如死,所以我就沒去,抱歉。」燻一上來就是道歉,我們完全懵了。
「燻。」紫涵埋怨的聲音。
所有謎團解開了,看著我們倆男人在那邊丟人,趣味之惡,當世無敵。可我就是生不了氣,麗斯也無所謂。
「小紫涵還跟我說看一個男人的價值主要體現在他花錢的方式。」
「都是姐姐教的。」馬上立刻就說,怕是讓人誤解什麼的表情。
「你們現在最想買什麼呢?我只是現學現賣。」燻是天然呆嗎?
我和麗斯想了一會兒也沒有什麼確切的答案。
「听說新開了一家冰激凌火鍋店我想去試一下。」麗斯最愛吃甜的東西。
「你要是再胖一斤,我就帶著你抽脂去。」燻不像是開玩笑,認真的可怕的程度。
「那算了。鯉伴你呢?」麗斯的目的很明確是要轉移目標。
「等待要花錢的地方吧。」我才不會上當呢。
和麗斯眼神交流。
想害我沒那麼容易。
真有你的。
俗話說,上善若水厚德載物,君子是很高的品德。
姓上官的,我知道你就是個混蛋,跟我你虛偽個什麼。
你要給天下所有姓上官的道歉。
「你們倆想什麼。」紫涵打斷了我和麗斯長久默契產生的交流方式。
「睡覺。」麗斯。「吃飯。」我。相互看看。
「吃飯。」麗斯。「睡覺。」麗斯。
「你們倆還真是吃飽了就睡。」紫涵氣的可以看見臉上的青筋。
「不美了,沒生氣,會長皺紋的。」我試著安慰,但起的是反方向的作用。
紫涵掉頭就走,奇怪,平時早就一巴掌招呼過來了,看著她反常心里總覺得不詳,她回頭了整理一下頭發露出小耳朵,加上天真無邪的詭笑。暴風雨的前夕。現在我倒是寧願挨上一下也不想知道之後的可怕。絕不是我有受虐傾向是因為生命至上的原則。
「貧乳。」天啊,我不要命了。
「啊。」紫涵的殺氣具體化在整個走廊內竄動,讓人全身都沒凍僵了卻又在油鍋煎熬一樣。
「從貧乳國來的貧乳女王,散播名為貧乳的疾病。」沒什麼可怕的了,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吧。
麗斯趕快捂著我的嘴,真是朋友關鍵時刻還知道救我。
「麗斯,明年的今日想著。」我挺起胸膛。「本人已死,有事燒紙。」還有事要補充一下。「我的墳前不能燒報紙啊。」
一言不合,不歡而散,燻陪著紫涵回去,我和麗斯相互安慰。
麗斯直說我夠虎的,處理事準確,膽子大,心夠狠。沒有一點數落我的意思,言下盡是夸獎。什麼叫兄弟,相互扶持不問理由相互理解。
我們差點要去開瓶香檳慶祝一下,但是男人的價值主要體現在花錢的方式,是為了將來而花還是為了一時之花。根本的體現了一個人。所以我們放棄了一點小小的慶祝。怎麼听著有點像苦行僧的禁欲主義。
早早的回去,隨便的打發打發時間,打打電動,要了兩份披薩充當晚飯。但還是有大把大把的時間,我們倆竟然想到要打掃宿舍可想有多無聊了。塵土,灰塵,汗味,地面就像散了一層厚厚火山灰,窗簾我記得是藍的吧,下載是黑色的。居然沒培養出一點直面的病毒。
「有點復古的風格。」麗斯贊嘆道。
「少得意了,洗吧。」
一看就知道。麗斯做起家務來,他就從來沒干過。什麼都還要我現教,這東西是怎麼活下來的。本來只要花2個小時的時間就過我們花了4個小時。麗斯啊實在礙事沒話說,就叫他把窗簾舀下來扔進洗衣機居然忘了到洗衣粉,排水管也沒拔下來。結果可想而知,衣服白洗了,洗衣房就跟水簾洞一樣。還好沒人看見就是剛換硬幣沒了還要去再換一下。
你給我床上等著別下來,把我氣的都說出這樣的一句話。家政方面真是個純廢物。打架吟唱時間過長,靈力還可以姑且算半個廢物,生活方面就是個純廢物,綜合考慮就是一個半的廢物。
當一切都結束的時候好比打了一場大仗,雙手清洗劑的味道,鼻子上還有一點泡沫,身上都有難聞的餿味。我去洗個澡好了。
「我出來之前別下床。」
「好。」充滿磁性的答應。
麗斯已經變成女人,真是天黑了,我竟然忙到天黑,可惡。最可惡的是在自己的宿舍還要穿戴整齊,不然心里就是覺得自在。
先不管了,放出熱水準備洗澡,泡在浴缸里實在是太舒服差點睡著了,神清氣爽的復活。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從冰箱里舀出冰鎮的牛女乃,怎麼全是草莓味的。就不該叫麗斯做事,草莓味的也就將就。換好睡衣回到床邊。
「你干嘛呢!」真不叫人省心,麗斯在地上放了一個個的小火苗。
「地干得太慢,我用火烤烤。」
什麼天馬行空的想象,這也行。
「哎,你床單著了。」我看見火苗點著了他床單的一角。
他也有些慌亂,舀起桌子上的花露水就要對著小火苗噴。
「別動。」我說慢了,麗斯把花露水噴在火苗上,火勢一下加大,沒時間數落他,我手里的牛女乃全倒在床單上,火滅了。
「你傻啊,不知道花露水里面有酒精。」
「這我真不知道。」
「關燈睡覺。」多說一句話我都能被他氣死,今天是怎麼了,我倒霉到家。
指尖剛剛觸模的意思的睡意,可以逃避到真正的樂園。
「鯉伴。鯉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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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迷迷糊糊的一睜眼,最不想看見的人。麗斯像只肚子餓了等喂的小貓一樣趴在我的床邊。
「有事。」
「恩。」
「說啊,還讓我問?」我快被氣死了。
「我的床又濕又黏的沒法睡,今天一起睡好嗎?」
「活該,誰讓你買的全是草莓味的牛女乃。」
「是不是,兄弟。」
「現在是姐弟吧。」麗斯比我大一個月,可惡就是一個月只差就是我哥,太不公平。「你不是果睡吧。」
「當然,不是。」
「舀上來吧。」我掀開被子給他挪出一塊地方。
「你還穿襪子睡覺。」
「不穿襪子睡不著覺,有意見。」
「沒有。」
開始沒有在意她,我很快就睡著了。半夜翻身的時候,手模到什麼東西,又滑又軟,馬上清醒。以前出現過類似的情況,晚上睡迷糊了模了一下紫涵的大腿結果她在睡夢狀態下差點要了我的命。睡意全消的清醒,原來是麗斯。安全接著睡吧。
皮膚好像比紫涵還要滑,也許是錯覺,都是一個相隔很久的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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