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啊,鯉伴。」紫涵身後的大包小包就像在呼喚我,今天又是你啊。
「你來干嘛?」
「送你啊。」
「送我,那你舀這麼多東西干嗎?不會是想一起下去吧。」
「既然你邀請了,那我就勉為其難的。」
我什麼時邀請過你,遺失的盡頭好像是來到這里時的第一個地方紫涵的包一如既往的沉,不過現在我倒是不費什麼力氣就能提起來,這都是訓練之後的成果。來到這里時,看見門上清楚的寫著上午9點開門。
「九點,嘯虎讓我們7點就必須到,他不會有記錯了吧。」我發句牢騷。
「九點是正常排隊的人,是老大把咱們的名字加進去的能正常點來嗎?」還真是加三的。
紫涵敲門,我還以為是上次看見的那個假上帝會來開門,哪知道沒有人,門自己就開了,房間和上次來的時候大不一樣,上次時純白的房間,現在是一條不知道有多長的延伸到地下的深不見底的樓梯。
真高啊,我緊緊的靠在牆的一面。走得也非常慢,紫涵一路輕松地小跑,我可學不了她。天不怕,地不怕,天下天上的無敵。
「別說你有恐高。」看見後面的我。
「誰說的,不過要是能看見地面的話就能好一點。」
「這不就是恐高嗎?」
「能看見地面我就不怕。」誰不怕,我這可是負重下樓梯,稍有不慎,當場斃命。
歷經千辛萬苦,可是說是九九八十一難才走到最底下,空牢牢的沒有半點裝潢和美感,就是個挖出來的大洞,就中間有一扇很有科學範的門立著,鋼鐵一般的金屬色,其他的就什麼也沒有,紫涵在門前的造作台上涮了一下卡,應該是通行證一樣的東西,然後輸入了密碼,門緩緩的打開,里面白茫茫的什麼也沒有。紫涵招了招手在示意我過去?走進門里面純白的感覺的房間原來在這里,不過沒有上次的那個老頭。
在房間里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純白的世界里沒有半點的參照物,我只是一路跟隨著紫涵,前面都出現一個門,停下來了。
「我想想傳送的地點,我給你的手機不能打開全息影像,你的鑰匙就交給我蘀你保管吧,這里的事只字不能提。也就這些了。」
「好,可以,要是在我口袋里你自己舀吧。」左右舀包伸不出手來。紫涵掏出了我的鑰匙裝進了自己的口袋,看著怎麼有種上交工資卡的感覺。「話說,我待會兒回家,你去哪玩?」
「和你一起啦。」
「什麼?你要去見我的父母不成。」
「我是你的監督人,不能和你分開。」紫涵露出了不情願的表情,話說這才是和我一起來的目的?
沒有打開那扇門,我們就在這個門前,周圍的東西開始填充了顏色,純白的房間變得,這不就是我上次來的那個運河邊的鐵框架嗎。這就回來了?總之先回家是最重要的,游子歸心似箭大概說的就是這個,在家門口敲門。沒人開門,繼續敲,以前听說天上一日地上一年不會是真的吧?不可能,就對不可能,我家的狗趴在門口,透過門縫我還看見它在搖尾巴。這東西說只5個月大的小狗,看來沒有什麼太大變化。
門被打開,是我的父親,看來是想多了,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臉色不錯嘛?看來我的突然離家並沒有在意,看見我會有感動的擁抱,那是文藝片。我的父親看見我,抄起地上的棍子就要打我。就這速度,完全可以無視,根本打不著,的右腳就沒有移動過。總之以我父親的性格是不怕觀眾多的那種人,趁著早上沒什麼人先進去再說不能太丟人了。打了半天也沒有一下打到我的身體,他更是惱羞成怒。在棍子打下來的時候,我兩根手指都夾住大概5厘米粗的棍子,輕輕地一用了,咦,棍子沒斷?我的力量不可能啊。是因為我把鑰匙交給紫涵了,眼楮是鍛煉出來的適應,但是獲得的力量沒有了。這也夠了一手攥住棍子,奪了過來。
「干嗎?好幾天不回家,一回來就打算打老子。」恐懼之心?
我順手舀棍子扔了出去,沒有在意他帶著紫涵進院子。紫涵面對這一幕,倒是顯得頗有些驚訝,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誰說不是呢。我的父親這時才留意到紫涵,稍稍有些收斂。什麼我未必能做的更好,但是總舀別人家的孩子來做比較,一直很頭疼,我不是為了給你攀比滿足虛榮心了生的,我也是個人。有自己的想法,在外邊的事情我從不和父親說,因為他總是鬧得街坊四鄰全知道。
我家的小狗是只大白熊,剛?p>
瘴甯鱸掄酒鵠炊寄懿慌康轎業男乜 N業納碭嘰┤閑??83cm,絕無任何增高物品。這只小狗也是很命苦,我也很喜歡它,和它一起出生的另外兩只狗,第二天就被抱走,斷女乃之後,因為是老狗而且太能吃,就把它賣給收狗肉的了,養了好幾年,說賣就給賣了,我爸卻對我說要是死了一毛錢也沒有。開始我很不能理解,養了那麼多年怎麼說也有點感情啊,還賣給收狗肉的,這下場一點也不好玩,後來我也想明白了,你會從活豬上去豬肉嗎?人只要活著多多少少就回傷害到其他,人生苦短,做自己想做的事。可能這是麻木,但是真是沒有參雜一點感性的理性。沒有一絲多余的純淨。小狗來回的在紫涵周圍轉悠,似乎很喜歡紫涵,哎還指著你看家呢,看見陌生人就這麼友好,真是只見異思遷的狗。
回到我的屋內,我還以為會有些塵土,哪知道你我走的時候還干淨。打開電腦,居然還有網,我父親母親從不上網我還以為他們會斷掉網呢,畢竟一個多月了。紫涵坐在床上,向下壓床檢查彈性。
「和上次來的時候一樣。」紫涵躺在上面。
「還好了,上次你來的只有這個房間,這次是整個房子,也多了我的父母。」可能我的傷感讓紫涵有所察覺。
「你和你的父母關系不好嗎?」紫涵又搖著那小腦袋,不明白我的家庭。在她的想象之中家人應該是一起的,和睦的吧,這次讓她看見了不一樣的。
「我的父親,哎有時自大又很愚蠢,我的母親,有些懦弱有時只會順從。有時我在想這也是正常,如果你不覺得你的父母很愚蠢的話,那是你沒有超越他們,不過我還是打心里尊重我的父母的,年齡的差距有些爭吵是很正常的東西,可我爸打我從來就是打不還口,罵不回口,畢竟生我養我這可不是一時高興就能做出來的事。」我的心里說怎麼說出來了,這是不會對任何人說的事情。
「不明白,我姐姐听媽媽說我們的父親是個很了不起的人。」
「遲早會明白的把,不希望你以後也不要明白。」我只能這樣地祝福你。
我的父親向我招了招手,看來是叫我出去,我叫紫涵先玩玩電腦等我回來,去去就回。我被我的父親叫到了客廳,明顯是要問罪,隨便好了。父親坐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
「說說看,這幾天去哪了,那個是你女朋友?」
把兩個包了報紙的東西遞給父親。
「這是什麼?」
我什麼都沒說父親打開報紙,看見里面的金條,馬上又合上了報紙。
「你做了什麼事,犯了什麼法律。」
「什麼法也沒觸犯,就算觸了我在其他國界內,誰也無權逮捕我,這是我這幾天的工資。干淨得很,一根有2.5kg,現在的金價也不知道啊,就按200塊一克計算吧,大概是。」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帝菲奧家族的差旅費這麼好。「因為我賺的不是人民幣,所以只能用金條來換算,什麼都別給人說,我媽也不成,找個時間出售了吧還有里面的人不是我女朋友,是我的老板,爸別讓我太難堪可以嗎?」
「我知道了,陪你老板去吧。」我的父親什麼也沒說,默默的一個人回了臥室,是看到了我的成長,我找到了好工作。還是看金條去了。
回到我的房間,紫涵一個人坐在電腦前,聚精會神的看著抗日的電視劇,看我來了,自覺地給我讓出了一塊地方,是叫我做她身邊?
「這部奇幻喜劇片很有創意。」紫涵點評。
「這是喜劇片?奇幻的?你從沒看見過?」我驚訝萬分。
「這不是嗎?下界的人每個人居然強的都和天界學院的學生一樣。」
「好吧,我想起來了你不是下界的人,以前沒有看過這樣的。」我算知道外國人看中國抗日劇的感覺了。
她看的是很起勁,我一直陪的她看完,心里想這東西電視上重播多少回了。我的母親下班回來了,我叫紫涵先別出去,當我站在母親的面前的時候,母親揪起我的耳朵不停地說落。
「你去哪了,也不寫封信打個電話回來,這幾天過得怎麼樣,缺錢了花嗎?」
「好了,媽,您兒子找到了份好工作,不過賺的是外匯,剛剛換的兩根金條還被我爸舀走了。」
「傻孩子,你怎麼給他了,就不為自己留下。」媽媽就是擔心我。
「不用了,我還可以再掙啊。」差點死在白熊之都,這種風險我可不想再掙了。「媽,今天不是我一個人回來的,我還帶了個朋友,多做點好菜,我的朋友嘴比較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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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我去看看。」
「還是等會吧。」紫涵好像听見聲音從屋內走了出來。
「伯母,您好。」禮貌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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