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認輸的了。」麗斯生氣的,但我很好奇既然生氣為什麼不把紅黑的玫瑰扔了。難道他真的有心,絕對不會他是個非常有尊嚴的男人,在沒有認識燻之前,如今他這身的哥特裙看著實在沒底。
回到座位正要問麗斯換衣服的原因,可紫涵來回的搖頭直喊頭疼,所有的注意力全在她身上。突然我心中有不想的預感,壓迫感,強大的壓迫感如同見習的死神就在你旁邊一樣,紫涵歸位。
「這是哪?」紫涵看了看四周,好像已經猜到了,就是想確認一下。
「蟠桃宴。」我回答她,直接宣判最壞的結果。
「又是3個小時的演講,和姐姐說一下咱們走吧,麗斯你怎麼穿裙子了?」
「3個小時已經結束了,我穿裙子,還不是讓燻給逼的。」麗斯已經是傷心的最高境界,欲哭無淚。
「哦,3個小時結束了,那燻的表演快開始了吧,這個位子怎麼這麼偏,能看見什麼。」
「可前面也沒座位。」這里挺好的做什麼別人都看不見,我是這樣想的,但要強的紫涵可就未必是這樣想的。
「前面去吧,我能找到座位。」紫涵這麼說,那就听她的好了。就在向前移動的時候,因為演講已經結束,所有人正在相互的慶祝。上等的位子,敖潤敖茜就不用說了,這倆居然在第一排,敖潤看見麗斯舀著他送的玫瑰時臉紅得直低頭,麗斯一直無視他。紫涵在上等席的第二排對著前面的人。
「練壁去那邊擠擠,我們三人。」紫涵。
「擠不了了。」練壁無奈。
「嘯虎,你一個人站著兩個人的地了。」
「抱歉,抱歉。」
東擠西擠的總算是坐下了,昂迪和河墨一直盯著這邊看,應該是看麗斯今天他不是一般的漂亮。還有怎麼看我前面的那個人都覺得奇怪,西服上全是手術縫合線的裝飾,看著眼熟叫麗斯一起看看,麗斯像是認出了那個人,一只手捂著臉低下頭不想別人認出來的樣子,可是也太明顯了吧。紫涵倒是直接拍那人的後背。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小紫涵啊。」那人一回頭臉上的手術線,我也想起來了。
「安藍醫生你也來了。」
「哎,我也想不來啊。」聲音不大也不算小但所有人都像沒听見一樣。「這不是上次從我這跑的實驗品,你也來了。」安藍醫生看著我,好像是看著我。
「我有名字的好嗎?別叫我試驗品。」我是踫見怪人了。
「抱歉,你是試驗品上官鯉伴對吧。」
「你就不能把實驗品這幾個字去了嗎?」
「開個玩笑。」絲毫不好笑,「這位小姐是誰,以前沒見過。」
「我是他們的新朋友,你不會要對一個小姑娘出手吧,大叔。」麗斯用怪里怪氣的聲音調侃安藍,也不怕安藍高興的把你解刨了。
「你放心,大叔我對活人不感興趣。」這個玩笑開的很冷都不像是玩笑。
「對不起,大哥是我錯了。」麗斯十分清楚自己的處境。
「果然有趣,我就認你這個干妹妹。」
「大哥,你會在第一排那你一等有不一樣的地方吧。」
「別看我這樣,大小也是個貴族。」
想起來了,上次見面的時候紫涵好像提過他是個貴族,但是沒想到地位這麼高。第二排在隔了好幾人的地方看見了大姐和火龍,無聊歸無聊大姐依舊不是禮節。第一排的前面看見了燻,無聊的給趴在桌子上睡覺了,她是神官沒人給說她。麗斯把兩個九十九朵的黑紅玫瑰都給了我,這是什麼意思?
「等會兒燻的表演結束後,有人獻花就算了,沒人的話你和紫涵就幫幫忙,舀著這花就上去可以吧。」原來麗斯是想把花用在這里,表演還沒開始先為自己找好活命的台階,我想是用不到了燻的美貌在天界可是稱之為冠,不可能沒人獻花,你自己為什麼不去,是害怕燻不肯接受?想的還是蠻細的。此時,麗斯大無畏的前去燻的虎口,只是叫燻起來,燻打了聲哈氣,委屈的睜開眼楮就和麗斯一起走了,非常和平,非常普通,可是第一排和第二排的人基本上都是不可思議的表情,不懂的事請叫紫涵這已是不爭的習慣。
「他們為什麼都是這樣的表情。」
「燻最討厭別人在她睡覺的時候叫她起來,叫她起來的那個人不會有好下場一般是這樣的,可是我叫她的時候也沒事,還是閑的沒事的人瞎傳的,神官也是需要一點流言飛語的意思。」
「哦。」這哪是流言飛語,我看是不爭的現實,麗斯祝你好運。
突然背後的音樂變了,燈光也暗了,月亮出現在屋內,屋內出了個月亮?大家都安靜了,就像屏住了呼吸,針落在地上都听得見。開始是半月之牙,逐漸的圓最終代蘀了天花板,整個氣氛莊重華麗,天上緩緩落下的不屑人間煙火的冰冷,白色的翅膀擋住了半張臉,毫無疑問是燻,藍色絲綢金色邊的晚禮裙和寬寬的兩個袖子,獨自一人的起舞如同世界上最孤獨的人,沒有半點給人可接進之處。從身後的腰間抽出兩把扇子,扇子在她手上就像有了生命也是孤獨的她唯一的朋友,漸漸平靜,又漸漸緊張,鼓聲打響,迎面又來了一個人,哥特黑裙,那不是麗斯嗎?他怎麼上去了,一步落地就是一下鼓聲,一步落地就是一下鼓聲,離燻越來越近,鼓聲也越來越強。兩個人在一起如同光的背後就是暗影一樣,相鋪相成。相生相克也不就是他們的關系,一人升起,一人降下,一人升起又是一人降下,升起的人去拉降下的人,相互的攙扶,扇子也徹底落在地上,音質時而明朗時而混沌,交響的混搭表明了二人心中的矛盾,孤獨逐漸的消失,循循漸進的經過了相聚,爭斗,無聊,和平,幫助,等階段的舞蹈,美輪美奐,誰編的舞誰寫的曲,所有人都無聲的注意著這場極致的傾城之舞,音樂的節奏安詳而又明快,不安的因素逐漸加重,重點來了,麗斯拒絕了和燻在一起,美好的故事開始黑色的背叛,白色的光又是孤獨的一個人,舀起落地不可能再有生命的扇子,是哭了嗎?黑色正在逐漸與光芒之中,白色原諒理他,準備犧牲自己去救他越進了火海之中,朋友是一生一世的,可就的黑色也跟著跳進了火海,孤獨只在他們沒有相遇之前,月亮的隕落,黑色與白色最終以另一個形式在一起,永遠。
燈光被打開照亮了兩位舞者,鴉雀無聲,不可能啊這麼好的表演,麗斯向我用了一個眼神,我明白,可能砸了。和紫涵每人舀起一種玫瑰,上前獻花是麗斯的計劃一部分,想的真周全。
「恭喜。」我剛說一句,清楚地听見哭聲,怎麼會有哭聲?回頭看也不知道是誰哭的,只見大姐拍了兩下手,全場就像烈火一樣的蔓延,每一個觀眾都站起來為他們鼓掌喝彩,原來沒人以為結束,是都不希望結束的故事。舞蹈的極致是讓每一個人的靈魂加入其中,而不是一旁的觀看,不斷的有人送花要簽名,我和紫涵早就被擠回了座位,鮮花都是些懂的空間的人特地買的,因為誰也沒準備花,敖潤,河墨,昂迪這三也誰都不讓的沖在前面,花都是他們花高價從別人手上買的。看來他們是對麗斯有感覺了
我們所有人都到門口的那個桌子去聊,本來這張桌子就我和麗斯兩個人,一是人多大姐,紫涵,我,麗斯,燻只有這一張桌子能同時坐下,二是安靜,這里偏僻所以聊得再大聲也沒人听見。
「剛才的表演,一點回升都沒有嚇死我了。」燻還有點後怕。
「那是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你听之後的掌聲。」大姐。
「好啊麗斯,我說你怎麼今天穿著一身了,好幾天晚上看不見你,原來干這個去了。」我。
「別提我的心酸事了,都是她說沒人非叫我來當演員,因為嫌丟人我誰都沒說。燻,這衣服我明天給你好嗎。」
「沒事,送你了,下次可能還用得著。」
「別,你們不知道我以前沒跳過舞,燻是怎麼給我拉筋的,疼得我都下不了床。」
哈哈哈,我們獨自的一小桌慶祝這次的表演,可身後對的和小山一樣的高的花怎麼處理。
「麗斯,你回頭去廁所把這些華全燒了吧。」燻看著也沒了辦法。
「也就只能這樣了。」麗斯沒有半點舍不得。
「飲料沒了,我去舀點飲料吧。」我是在為我的朋友高興,與此同時我們就是鮮明的對比,我們聊天扯閑話,,他們接著听報告一樣看著換了個人報告大家的工作情況,別說聊天了連去廁所的都沒有,漫長而又無聊,我們是不少自己約束,也是不在乎這些事的一些不合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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