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門就開了,一頭銀發的女生進來了真是麗斯,門沒有關進來了…….
燻。
我,我,你,你怎麼你,拉著麗斯到一邊。
「你怎麼把她帶來了。」
「我說你要去你的聚會,她問我虞紫涵來嗎。我說來,她說她也去,就這樣來了。」
被你的性格害死了,燻和紫涵在一起時能平安無事嗎?為一個希望就都拜托在大姐身上了。也不成啊,大姐能管得了紫涵,管不了燻啊。怎麼辦啊,怎麼辦啊,要不我戰術逃跑?
「燻你其實也挺漂亮的,月娥之美可以說是天界之冠」紫涵說話了。
「哪里,你長得也很俊俏,以你的實力為什麼不去當神官呢?」
「規矩太多,這個那個,麻煩死了。」
「哈。」燻笑了,第一次看她笑,這倆是怎麼了,像真正朋友一樣。
「燻。」紫涵叫她。
「啊。」
「你酒量如何?」
「我從不喝酒。」
剛放下的的心又提了起來,紫涵的陰謀來了,這丫頭是千杯不醉。
「那就喝果汁吧,我也不能喝酒。」紫涵一臉笑眯眯。
這是嚴重的睜眼說瞎話,紫涵不能喝?上次把麗斯灌得趴桌子底下是誰?女人撒謊跟天賦一樣。
「我那徒弟呢,剛剛的事還沒向他道歉呢,你們知道嗎?這個女生也叫愛麗斯,我忘了你們早就知道了,她也是你們的朋友。」燻真可愛,但我也听明白了,麗斯沒有告訴她他那特殊的體質。
「你說麗斯啊,他在……,」我想逗逗麗斯,可麗斯的臉都白了,「他發燒躺宿舍呢。」麗斯舒了一口氣。
「那我一會兒去看看他吧。」天真無邪的笑容,嚇得麗斯,晚上麗斯的臉是個標志的大美女十分的白,但嚇得麗斯白的和燻一樣白,皎潔的月光一樣。
「不用不用,他睡一下就好了。」麗斯說一句話咬了三個舌,我們心里笑他。
「愛麗斯,你怎麼知道的?」燻的刨根問底,麗斯的絕望深淵。
「那個,那個,因為是嗎?鯉伴。」麗斯看我擠了擠眼楮。
「是什麼是,你說什麼呢?」我其實明白,只是裝糊涂。
燻手舀著筷子,另一邊搭在嘴角,眼楮圓圓的,可萌了。麗斯快被萌死了。
「那個,那個你的徒弟陪別的女生看電影去了!」麗斯絕望的自毀形象,可以說是逼到懸崖邊的反擊了,我很同情他。
「哪家電影院,我要去幫我徒弟把把關。」燻的一句話,紫涵笑噴了,大姐筷子掉地上了,我覺得有意思了,麗斯跳崖了。
「那是灌暈她吧。」麗斯喃喃的說,我可以感到他是失了魂,徹底絕望了。
「那剛才說什麼?」燻問麗斯。
「沒什麼。」麗斯的汗水,冷汗。
「今天這裙子挺好的,哪買的?」紫涵營救了麗斯,成功的轉移了話題。剛看見是一件蓬松的橘色裙子,高級貨的感覺,修長的大腿精致的高跟鞋。
「為了參加這個聚會,不是我那笨徒弟是這個愛麗斯幫我選的,穿起來可麻煩了,還好她幫我穿上,她可害羞了,第一次穿這麼高的高跟鞋,可別扭了。」燻,麗斯,用原來如此,這就是不能說的秘密。
「她可害羞了。」我對著麗斯的耳朵小聲的說。
他照我肚子就是一拳,「還是不是共患難的室友了。」
「是啊,到我還是覺得很有意思,你不覺得嗎?」
「混蛋。」
我也想了一下有點過火了,燻要是知道了,再來一個月神,那麗斯就……,算了,真要是那樣我也倒霉。祝你平安,愛麗斯.克維恩。
「高跟鞋,我第一次穿時歪了好幾次腳,都是男生的錯,只喜歡高點的女生,要不就不用受這份罪。」紫涵在那老生常談,看著她那樣子我就是個罪人。
「對啊對啊,我在就不想穿這麼別扭的鞋,都說穿這個顯得高貴,我跟喜歡舒適一點的。」燻和紫涵聊得十分投機。
她們是早該相識的朋友。
「鯉伴,你說男生是不是喜歡胸大個高的。」紫涵一臉醉樣,她不是喝的是果汁嗎?這問題,難住我了,燻的胸比紫涵大的不是一點半點,說實話我死了快,說假話,說假話是不是不可以。
「哪有的事?人與人在一起關鍵還是看是不是有感覺,外在隨著時間也會消失,內在才是陪伴你到永遠,不是嗎?」
「算你躲過一劫。」紫涵隨口一說,我一身冷汗。
「哦,這是你的實話嗎?」麗斯勾肩搭背。
「你說呢,都明白了。」
「我看不是吧,都明白。」
「你們倆感情真好。」燻看見我們狼狽為奸的樣子。
「對,我們好的就像兄弟一樣。」麗斯說。
「這時候不應該說兄妹嗎?」
「是兄妹。」麗斯打了自己一個嘴巴。
「別管他們,接著聊。」紫涵。
「他們這樣你不擔心嗎?」燻問紫涵聲很小,可我們倆全听見了,耳朵好也不成啊。
「不用擔心,不用擔心。」紫涵擺了擺手。
哈哈哈,我們明白的人全笑了,燻倒是無辜的看著不明白。
「明天去釣魚,我也可以跟著去嗎?」燻問我們。
「明天釣魚?」紫涵一頭霧水。
「誰說我們明天去釣魚?」大姐也奇怪了。
「愛麗斯跟我說的。」
「有這事,有。」我連忙說。
「有,確實是有,明天上午8點出發,你要來嗎?」紫涵反應過來了,是麗斯說的。
「那你也幫忙準備一下明天的午飯吧。」大姐邀請燻。
「恩,我去。」燻答應了。
女生之間有的是可聊的話題,我和麗斯在一旁。
「釣魚是怎麼回事?」
「我隨便說的,沒想到她一听更有興趣了。」
「你們聊什麼呢?」紫涵看見我們倆竊竊私語。
「計劃一下明天的安排。」我說。
「我告訴你們,可別欺負我的閨蜜,不然有你們好果子。」紫涵的話我愣了一下。
「閨蜜?」
「是啊,我們是好姐妹。」燻抱著紫涵,想自己的妹妹一樣,這是太神奇了,我不能理解。「以前,我不喜歡與人交流,樣子也不太好接觸,後來又當上了神官,別人都怕我,可以說根本就沒朋友,還得我起了個外號叫干冰。終于踫見一個不怕我,能和我一鬧,一起吵,一起玩的人了。」大姐要吃醋了。
「燻,你的全名是什麼?是朋友總要知道全名吧。」紫涵問她。
「我是在孤兒院長的,沒有姓,只有名。」
「抱歉,我和姐姐也是孤兒,能理解你感受,不對人敞露心扉,有時候就想一個呆在屋子里,不想第二次的受傷,心比任何人都堅強。」
「恩。」燻的眼淚下來了,是笑著下來了,長期的壓制就像得到了靈藥一樣釋放,紫涵也有溫柔體貼的時候,燻哭的……她沒化妝?哭得眼淚流過,臉上沒有任何變化,我一直以為她白的有些過頭的臉和紅艷的嘴唇是化妝的,原來是天生的,也就是天生麗人,還是開了斗魂狀態後更漂亮。
「還有什麼心里秘密說出來吧心里會好受一點。」紫涵拍著哭得跟個淚人似得燻的後背。
「確實是有個秘密,我從未對人說過。」燻有些猶豫不是是否說。
「不用擔心,這個人嘴很嚴的,我們每個人告訴你一個秘密。」紫涵一臉笑容能治愈一切一樣。
「那好吧,我給你們講一個故事。羊媽媽要出門對一群小羊說誰來了也不要開門,孤兒院的小孩們在屋里玩,突然門鈴響了,小羊們問是誰,門那邊說是修空調的,小羊們沒有開門,除了媽媽回來誰也不開門,對面說是你們的媽媽叫我來的,已經和她說好了。小孩們打開了門,一個人把這把刀進來,血濺在了地上,咆哮著都是你們太吵了,害得我沒有考上大學。狼被放進了屋,一個小孩躲進了時鐘里,所有的小羊都被狼吃進了肚子里,只有一個小孩被從火場里救了出來,犯人是男是女,年紀多大,小孩說全不知道,大人以為小孩是受到了刺激,沒有追問下去,十年後,有一個中年男子在河邊夸獎別人家的小孩可愛,當年的小孩從包里舀出一把鈍刀,羊媽媽趁著狼睡覺把狼的肚子切開,救出小羊並向里面塞進石頭,狼醒了感覺口渴去河邊喝水,因為太重了掉進了河里淹死了,第二天,一個中年男子的尸體從河里浮了上來,肚子里全是石頭。」
燻講的故事,我腦子一片空白,真假,小羊,小孩,清楚了又不太清楚,紫涵,大姐,麗斯,都沉默了,不是不知道沒听明白這個故事,是听得太明白了,該說些什麼,她的童年是怎麼過的。
「我們就是你的家人。」大姐溫柔的看著燻。
「你們不害怕嗎?」燻的可愛,我有些害怕。
「怕你吃了我。」麗斯,麗斯這個不要命也要討好女生的。哎,這樣也好。
「你要告訴我什麼秘密?」燻想起了承諾。
「愛麗絲.克維恩是天邪鬼,白天是男,晚上是女的。」紫涵一臉的詭笑。
「夠朋友。」麗斯喝了一杯,放下杯子躥出了門。
燻,停留了一下,「啊———。」臉紅了,舀著盾和劍就殺出去,我去結賬,老板娘笑著遞給我一張發票,1000潘音,什麼一半就交這了,至少還剩一半,燻和麗斯在上面上演追逐戲,樓上的椅子和杯子不斷的向下扔,老板娘有些著急了,我說我賠,樓梯柱子一下全塌了。
「你說你陪的。」老板娘看著我。
甩下2000潘音,叫上紫涵和大姐逃了出來,再賠下去我要在這打苦工了,麗斯和燻從紙燈籠追到街外,我听得見麗斯的求救聲,可我不會去救你了。燻的過去我也有點接受不了,回去想想看,她的童年不管是悲慘,失去了希望她能找到東西填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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