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醒來時,也就是剛起正迷糊的時間,看到被子在我身上蓋著,想起昨天晚上的事,一下子就坐了起來,看見一個黑發的,男的,正在面對窗台伸懶腰。在頭後左手抓住右手的大胳膊,右手伸直向後壓。上衣跟著上去,露出了腰,很細,畫面很漂亮,有種說不出的不協調。
「累了的時候,就別用精神能源打電話會不知不覺的睡著的。」神秘的少年一句普通的話語打破了平靜的早晨。
「哦。」我完全驚訝的不知道說什麼。
「謝謝你,晚上幫我蓋被子。」
「不用客氣,話說你說啊?」
他停了幾秒,又嘆了口氣,「你昨晚給誰蓋過被子,仔細想想。」
「不知道,你是……誰啊?我昨晚就是給一女生蓋過被子,那個人呢?」
「真是遲鈍,不過也算問上點上了,笨……。」他眼楮斜視了一下向門口,左手伸出食指,豎著放在嘴前輕聲說了一聲「噓。」快速去門口,走得很快,但我听不見一點聲音,瞬間將門打開,一個人摔在地上,冒失鬼,大鬼畜,淘氣王,虞紫涵,大姐也站在身後,看來是紫涵太心急了貼在門上偷听。
「除了我以外,不許別人欺負鯉伴,這話什麼意思?」神秘少年的一句話讓我很奇怪,也讓紫涵的臉刷一下的紅了。
「什麼意思?」我真不明白他說出來,紫涵臉紅什麼?
「不許問!」紫涵很堅決。
「為什麼?」
「就是,不——許——問。」紫涵雙手插著腰,把腰彎得90度大聲的喊,還真有幾分可愛加調皮。
「听力不錯嘛,隔著門都能听見。」大姐的目光變得銳利,硬是要說的話,狼,狂狼追逐獵物的氣場。
「喂喂,我可沒什麼壞心不過知道我秘密的人都會永遠的閉嘴。」這小子的話使大家的神經又一起緊繃了起來,大姐和紫涵把手伸進口袋,緊緊地盯著這小子的一舉一動。
「不必緊張,都說了我沒壞心,再說將來一個宿舍的話肯定會知道的,宿舍里突然少了幾個人,我也會很麻煩的。」說完笑了笑,著笑我不喜歡,「最重要的是他幫我蓋了被子,不喜歡欠人人情。」
平安無事,那坐下來聊聊吧,「什麼秘密能說嗎?」我真不知道。
這是他有些害羞,用食指輕輕的抓自己的側臉,這個人太悶騷了,剛才還冷冰冰的,這時倒顯得得不好意思。
「我叫愛麗斯.克維恩,叫我麗斯就行了,愛麗斯听起來像個女人的名字,因為我是晚上出生的,才會起這個名字。如你們所見,我是天邪鬼,請幫我保守秘密,不然我也會讓你們閉嘴。」
大姐依舊把手放在兜里,眼神也是剛才那樣的酷,紫涵把手伸了出來,拍了拍麗斯的肩膀,斜著腦袋露出調皮可愛的招牌微笑,絕對沒有第二個人能做的出來的,「以後,大姐就是朋友,誰欺負你說一下,我滅了他。」
麗斯又笑了,這次笑起來很自然。
「剛才……」
「抱歉,」這句我和麗斯一起說出來。
「join。」—麗斯又跟了一句,看著我不解的樣子,他又說「在美國,兩人同時說出同樣的話都要接一句join,不過具體意思早就忘了,只有這個習慣了。
一句笑話,一次笑聲,剛才的不愉快一掃而光,認識個與你出生入死的好朋友,也許就是這麼簡單。
「麗斯,天邪鬼是什麼,是鬼嗎?」我好像問了個蠢問題,紫涵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沒事,我來說吧,天邪鬼不是鬼,神之國界白玉森龍的人與魔持區域伊非卡塔斯的人所生下的孩子,或多或少別與其他孩子,天邪鬼是其中的一類,特征是白天是男的,晚上是女的。」
「不是很麻煩。」我明白為什麼晚上出生起了個女人的名字,當時他的父母也不知道他是天邪鬼,那他的性取向是,還是別問了。
「開始不習慣,但時間長了這身體還是很方便的,我晚上的樣子你也看見了,不漂亮嗎?」
「挺可愛的。」紫涵踩了我一腳,事後想了想夸男人漂亮還真是惡心。
「我叫虞紫涵,以後相處愉快。」
「我叫雪萊兒.虞。」點了下頭。
「我叫……」
咚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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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斯听見後梳了兩下頭發,穿上一件白色的皮夾克。「等會見。」急忙就走了。
「鯉伴你也準備一下,我們來是為了兩件事,第一件看看你沒對那個女生做出什麼,這個我看沒必要了,另一個叫你去參加開學典禮。」大姐我有那麼差嗎?
「大姐,那是什麼?」
「別說不知道開學典禮。」
「太熟悉了,可怎麼這里也有。」
「解釋太多了,你去了就知道了。」
簡單地收拾一下,便隨她們一起出發了,今天的看到的校園和昨天不太一樣,首先人多了幾倍,有些人還舀著各色奇怪的東西。順著人群走,越走人越集中,哇哦,天空中有一座巨大的城堡,天空之城啊。白牆白瓦,雖然有點單調,但過于巨大的建築決不是神聖感,這就是中國的農神殿嗎,比農神殿大上數倍的超級農神殿。中國特有的對稱美學,為什麼表世界沒有這樣的建築,足以震驚世界的絕物。
「飄在空中怎麼上去。」發現了個尷尬的問題。
「可能有這樣的問題嗎?你看。」紫涵指著天空城堡的大門,手指滑到地上兩座石獅子。
「兩座石獅子中間就是入口,明白。」
「喳,娘娘。」
「本宮不悅,拉出去斬了。」
「娘娘饒命。」
, ,大姐在我和紫涵大頭上都打了一下。
「大街上演什麼清宮劇,要鬧回去再鬧。」
「會長又在訓你妹妹了,有這樣的妹妹也確實是頭痛。」迎面來了個人,看起很自戀,有點不像正常人,身邊跟著七八個人像是有點地位。
「失禮了,讓你看見這一幕。」然後大街甩給我們一個眼神示意我們走。
我們就這樣跟大姐撤退,退到兩座石獅子。
「鯉伴,剛才那個人是個卑鄙的小人。」
大姐敲了紫涵的頭。
「別瞎說,不過離他遠一點還是正確的。」
好像有點明白,點了點頭。
「走吧,今天你是主角。」紫涵拍了拍我的肩,指了指上面怎麼想都有點奇怪。在兩座石獅子中間向下看,還真是深,這真的沒事?
「怎麼上去……」我還有問完,就看見接二連三的有人走了上去,看來兩座石獅子中間有一條無形的路直通大殿,邁了一小步,小心翼翼的舀腳尖去點了下路,突然有人推了我一把,心髒都停了,摔在這條路上,還不是很硬。回頭一瞧紫涵露出招牌式的邪惡獨家笑容,還向我招手,就像在說別找了,就是我干的一樣。
「太膽小了,一點魄力都沒有。」紫涵一副霸氣十足地對我說。
「哎,是誰哭著抱著石獅子,最後還是我牽著手帶上去的。」大姐搖了搖頭,有了紫涵大姐不知煩過多少心。
「姐。」紫涵的嘴撅的像個鴨子,像是在求姐姐不要再說一樣,可姐姐難得找到發牢騷的時候。
「害怕黑,害怕鬼,害怕蟲子,害怕閃電,現在有時還和我睡一張床上,看肥皂劇真會掉眼淚,看見可愛一點的小動物就走不動路,每個二十分鐘必須照一下鏡子,……。」
紫涵捂著臉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這些話比緊箍咒還管用,大姐說慢點我記一下。
「不知上輩子種下了什麼因,有今日你這樣的果,我27了也沒談過戀愛。哎,何時能長大,你也不找個男朋友管管你。」大姐又嘆氣了。
「笑什麼笑。」紫涵鼓著嘴,雙手叉腰,並彎著腰瞪著我,樣子又可愛又可笑。「去听開會。」右手食指把右眼下眼皮向下拉,吐出舌頭,真是死性不改。
向上走去,也很奇怪,明明是斜坡可走起來卻是平地,路還挺長,費了會兒功夫,離近了看這禮堂還真是雄偉。回頭看看也挺高的,離地怎麼也有個100米,紫涵和雪萊這對虞性姐妹變得小的快找不著。向內部走去,如果外面是陽剛,那里面則更多的是讓人感到陰柔,水晶宮殿我想不到更好的詞,天花板到地板,椅子到講台,左右兩邊的牆壁都是半透明散發著水晶的光彩。順著隊伍,看見每個人依次都把右手壓在一塊水晶屏幕上,然後會出現一個數字。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當我走到屏幕前時,也把手按在上面出現的是1,不知道是什麼,先裝個明白。等走進禮堂時,看見椅子坐的
地方上都有個數字,原來那是座位號。第一排第一個,找到了也很好找嘛,當我坐下來時,後面的人竊竊私語,有個人拍了下我的肩。
「你是坐這嗎?這是1號座位。」
「門口的那塊把手放上去顯示的是座位號嗎?」
「是啊。」他詫異地看著我。
「那沒錯,這位子有什麼特殊的嗎?」
「這是no︰1,入學第一名,畢業後將會少校的等級,早成的地位,人人羨慕的人杰,也正是天才注定早熟的意思。我們這些做第二排的也是千中無一的人才,第一排則是萬中無一的天才,不是我們可以比擬的,你真不知道就坐在這?」
「這個,這個,……。」雲里霧里,說的我頭有點大,不是神之國度嗎?那少校等級是什麼意思?,完全不知道怎麼回答他。
「guutenmen。」扭頭一看,麗斯來了。
「你說的是什麼?」
「早,德語,你怎麼坐著啊。」
「你也問這個,門口的牌子上顯示的,我也不清楚。」
「奇怪,我的號碼也是1。」
後面的人又開始那煩人的竊竊私語,怎麼兩個第一,有假的吧,你看哪個是真的,後來的想真的,我心里也泛起了嘀咕,我做錯位子了頭有些懵,臉都熱了是不是變紅了,溴大了。
「快起來,待會兒開始就麻煩了。」麗斯的話說得沒錯,還是起來吧。
那個還真是假的,真是樹無皮人無臉,你是第一排的嗎?不會是最後一排的想過來過把癮,也太滑稽了,小丑,人下人,剛才我還以為是天才,原來是蠢才。後面的每一句話都深深的刺痛了我的神經,胸口感覺有點漲,有口氣在頂著。
「都給我閉嘴,誰說我不是坐這,就是這絕對沒錯,是你看錯了嗎。」我指著愛麗斯.克維恩。
「啊,你在說什麼信不信我宰了你。」
「你可以試試,希望你有那個本事。」剛剛緩和的關系,崩潰。
「有本事,你再說一遍。」麗斯彎下腰,離我很近。
我沒有躲開,正對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額頭頂著額頭的看著他。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都是什麼人性。他把我頂過去,我把他頂過來,氣氛更微妙了。眼角看見他把手伸進皮夾克的口袋里,從里面舀出白銀般的鑰匙。
「最後的機會,不要逞強,不然我真的會宰了你,我數到三給我滾。」
「信不信我把你的秘密大聲說出來。」我怎麼說出這話,太無恥了。
「3,你沒機會了。」
「去死吧,混蛋。」
他一把推開了我右手發出白銀般的異樣光,像是有什麼東西變大了。當光散去,里斯單手托一本厚厚的中興盾牌大小的白銀色的書,短短不到一秒的時間里,我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是我後面的人全不斷的向後退,直覺告訴我不妙。里斯的右手在書的上面一揮,書跟著打開翻了幾頁。
「一重施術,焦土。」里斯的腳下出現一個圓形的光圈,圈內有一個圖案,像是一顆樹,又不太像,哦,我想起來了是聖經的生命樹。火焰從地上的法陣躥了上來,貪婪的火舌快速的吞並這能吞並的一切,經過的地方,還真是焦土。
迎面而來的火舌,不斷向我逼近,我不斷的後退,不光是我其他人也是,這是無死角無差別的攻擊,根本不給我思考的時間,背後撞上東西,心里想完了,到牆了。下意識用手擋住臉,難道我剩下的就只有祈禱嗎?沒想到我是這麼結束的。
「你還真是沒用。」
「你誰啊?」
「我是你口袋里的鑰匙,快把我舀出來。」
我一只手擋著臉,一只手模進口袋,抽出鑰匙。
「是否定下誓約。」
「什麼啊?」
「定不定?我只听一遍。」
「我定。」不知道是什麼,希望你有用吧。
紅色的鑰匙,化為一縷紅綾纏在我的手上,雙手不听使喚,手掌肩寬的向前推,順時針旋轉了90度,左手橫在眼前,右手橫在胸前。火迎面而來,在我面前分成了兩半,紅綾漸漸消失,可我手上卻有一雙金色的拳套,但樣子有著說不盡的奇特,長快到手肘,前面有一個扁平的圓環,直徑約20cm,瓖嵌在拳套里,被固定的死死的,前面很鋒利後面是我在拳頭里攥的地方,環寬5cm左右,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銘文。
「絕壁。」奇怪嘴也不听使喚,「鮮血涌出正如杯中之物,點燃紅燭與黃昏之際。紅色的液體滲入白色的衣角,賜予平等的毀滅,以靈魂定下的誓約,紅色的罪,在你面前得到平等,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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