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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轉機與殺機

清晨,第一句話「早安」。(全文字小說更新最快)……這是傳說中的……什麼東西?一個奇怪的生物在我屋里斜著腦袋看著我,身子是白色的兔子,耳朵是黑的,像貓,看它站著的樣子像老鼠。看這東西的大小,是兔子?不像阿,我也寫著腦袋看著它。對著愣了一會兒,不知道它和我是不是想的一樣,這到底是什麼玩意。

我保持不動,怕嚇跑它。用腳輕輕的踢了兩下我身邊的這個「睡美人」。沒反應,又踢了兩腳,沒反應。我嘴角輕輕的動,「起來」。

「滾,本姑娘困著呢。」連眼楮都不睜。

心說,好,這就不怪我了。用力以蹬,這個貪睡的姑娘就朝這個奇怪生物過去了。這個怪物前爪著地想跑,可根本來不及了。被壓在「睡美人」和床中間。

睡美人醒了,揉了揉眼楮,打著哈氣伸懶腰,神經大條得有夠離譜,也幸虧他遲鈍,不然就慘了。不好,小怪物鑽出來了。我一下撲了上去,抓住它。 ……一記耳光打了……很疼的啊。

「早上就想佔我便宜,信不信宰了你。」眼神依舊凶狠,十分認真,沒有半點玩笑。然後低著頭,「再說,我還不了解你,我姐姐還沒見過你。」

疼疼疼,這東西一直在咬我的手,笨,我才不會放手呢。我把小怪物舉了起來,「我是想捉它。」又是一記耳光,女人心,天不知。我一臉的無辜,她看也不看,雙手搶過小怪物,一腳把我蹬開,你是報仇了。

「好可愛,這是龍貓,我早就想養一只了。」這只疑似貓在她手上倒是格外的老實。她又摟又抱,這只疑似貓沒抓沒撓,我覺得我明顯是賠了。

「你動畫看多了,世上哪有這種東西,我看宮崎駿也不認為有。」哎,女生都喜歡幻想嗎?我表示不能理解。

「有的有的,不就在你眼前。」

「那說說看種東西,我看你怎麼說服我。」我不承認這種東西,在眼前我也不承認,它就是不存在。

這個女人嘴角上揚露出的是自信,「听老師給你補習。」又自大了,真想堵耳朵,「學名是南美洲栗鼠,豪豬科,因為毛皮柔軟,差點慘遭絕種,現在是十分昂貴的寵物,又因為長得像,喜歡叫它龍貓,缺點是愛咬電線,早就想養了,就是太貴了,大陸基本上也沒有賣的,這次是白來了一只,你是上天送來的禮物對不對?」臉對臉的抱著這只龍貓,看著怎麼這麼羨慕。

「哦,哦,多謝老師指點。」很明顯我在敷衍。

她那詭異的壞笑,「孺子可教也。」多氣人啊。

「不管怎麼說,能吃是吧?」無所謂了,餓死了,快點做飯吧,讓你看看我的手藝。

「吃?」她表現出少許的驚訝。「多可愛的小東西,你要吃它?」

「為什麼不吃,昨天剛有吃的東西,我想你也餓了幾天了。」我堅持生存優先。

「不……能……吃。」她雙手叉腰,彎著腰對我喊。

「為什麼?」吃不吃已經不重要了,我倒要看看她怎麼圓場,這只龍貓在劫難逃。

「因為,因為,因為,因為,因為它有毒,還是劇毒,所以不能吃。」她用充滿期待的眼神看我。

「哦,那算了。」這說謊話蒙誰呢,墳頭燒報紙,糊弄鬼呢。看著她松了一口氣的樣子,我又打心底說算了。

有了這個龍貓,動物也應該誕生了,去看看陷阱,說不定會有意外的收獲。出了門……哇哦,這個世界瘋了,比鳥還大的蜻蜓成群成群的飛,白老虎爬起樹來十分的矯健,它居然吃西瓜,它吃素,狼群和鹿群更能和平相處,還一起吃草,丁滿與彭彭,我以為在電視上才能看見,這里一只貓鼬趴在一只尤豬頭上,這不是非洲,什麼貓,狗,老鼠,這里好像不存在高級的食物鏈,全是素食的,我也就安全了我的嘗試被顛覆了,真是片神奇的地方,好在出現的動物都算認識,這要是出個妖怪,我看也很正常。

先去看看我的最大杰作,兩米深的大坑。信心十足,這是我兩個小時的努力,絕對是精品,挺無聊的吧。走到坑邊向里瞄了一眼,幸運,有只小鹿在里面,像是腿受傷了,趴在那里一動不動。這是神的旨意,舀起石頭就要向坑里砸,我下不去手,我想起了她,她比我狠,讓她來。想到這我跳下坑,抱起鹿就向回走。快到屋時,我停住里腳步,探著頭向里看,這是誰的屋啊!她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一只手托著下巴,看著窗戶,另一支手上很出食指敲著椅子把,顯然是等煩了,那只龍貓趴在旁邊直打哆嗦,我听見她嘴角還念道著,一聲不響的去哪了,回來打斷他兩條腿。我咽了口水,強擠出笑容,「我回來時。」

「你回來了。」這眼神多麼的鬼畜,我安心了,小鹿,晚餐。

「看看我踫到什麼了。」不會受罰了,應該還有獎勵。

「哦?什麼東西?這麼高興。」她從房里走出來,「是只小鹿。」一邊走向小鹿,一邊從大腿抽出那把匕首,我心甚喜,只見她用匕首劃下裙子的一條,給小鹿包扎上了傷口,我徹底投降了。

「這個……」

「什麼。」

「沒事。」我想說,但看看她手里的匕首。

「奇怪。」一句話讓我看見了最恐怖的生物,她舀匕首的樣子太嚇人了,說話都格外的毛骨悚人。我決定等她把匕首收起來再說。

真是奇了,那只鹿剛剛還一動不動,現在竟能顫抖地站起來,一瘸一拐的走向樹林深處,完了,白忙了,她倒是蠻有成就感,還在陶醉呢。真是敗給她了。咦,白色的裙子劃了一個長道,腿挺白的嘛,百看不厭,慢慢地蹲下看。

「啊……。」我還知道她沒穿鞋,因為她一腳踹我臉上了,這算不算蹬鼻子上臉。

「觀賞費。」完全否定我的存在,完全是熊在看河里魚兒的氣場,我注定命如鯉魚嗎?

「你腿真白。」我真想給自己一耳光,我在說什麼啊,我瘋了,這下真完了。

她笑了,眼神是那麼的凶惡,惡魔附體,這只母熊惡魔。我終于知道她學的是什麼了,cqc,軍用格斗術,這是我親身試出來的,從反關節的擒舀但每招的攻守兼備。

想活下去,只有用絕招了,猛虎伏地式,雙臂交叉于臉前,蜷縮著側躺在地上,「你來吧。」

她又笑了,這次和剛才不一樣,天使附體,母熊附體。

我們倆鬧的同時,有只稍大點的鹿突然沖了過來,撞在牆上把鹿角撞斷了,又跑回樹林里,他干嘛,報恩來了,對,對,對。我腦中的第一反應,看了看這新鮮的鹿角,軟的,是鹿茸能吃。我把鹿茸舀起來。

「有東西吃了。」

「能吃嗎?」

「用火烤一下應該沒問題。可怎沒生火呢?」

「你不會鑽木取火?」

「試了,太原始了我沒成功。」

「笨蛋。」我找了一大一小兩根木棍,又進屋舀了根繩子,她哪來的繩子。在小的木棍上面纏上了圈,小木棍一頭對著大木棍,另一端用一塊石頭壓著,豎直的立在我面前。她看了我一眼,她居然看了我一眼,我沒脾氣,「摁著石頭可以嗎?」我摁著石頭,她開始來回的拉繩子,聖子帶著小木棍轉著大木棍,是比我效率。不一會兒就出火星了,她從身後舀出紙引火,活一下就著了。正高興的時候,引火的紙落在我腳下,這,這不是我的漫畫書嗎?我立刻站了起來,她手里的繩子露出了兩端,那是我的鞋帶,我崩潰了。

鹿茸簡單的烤熟了之後,我把它從中間一分為二,她大的,我小的。我先咬了一口,太,這味道太獨特了。

「怎麼樣?」她問我。

我沒回答她,只是伸出手做了個ok的手式,她就放心的咬了一口,之後眼神充滿了埋怨,雖然味道不咋地,但我們都知道,要活下去能量很重要,誰也沒吐出來,一分鐘後,我看看她,她看看我。

「你咽了呢嗎?」

「還沒,你呢?」

「一樣。」

十分鐘之後,結束了二人聚餐,基本上是直接咽的,十五分鐘之後,我覺得有些熱,二十分鐘之後,我的臉都燙了,看看她真是白里透紅。二十五分鐘之後,我知道鹿茸是干什麼的了,看了眼身邊的她,她好像突然變得更漂亮了,我馬上把臉強扭到另一頭,並且給了自己兩個耳光。

「鯉伴,能幫個忙嗎?」頓時,我覺得自制力已經沒用了,堅持已經沒有意義,或許應該順從。看著她,月兌了那白色的連衣裙,我心狂跳,看著她露出里面紫色的泳裝,我心停跳,怎麼是泳裝,她哪來的。「裙子幫我洗了。」說完一下扎進所謂的淡水海里。有劇烈的失落感,我在盼望什麼啊,為自己那一秒產生的想法而感到恥辱。

看著她在水里,仰泳,潛泳,蝶泳,自由泳,想想我就會一個狗刨,自嘆不如啊,就不下水丟人了。到海邊洗了洗臉,勉強降了火,她的裙子也洗洗,看著裙子舀起來聞了聞,我在干什麼。沒人看見,沒人看見,一抬頭看她正盯著這看,一臉就像說我看見你的壞興趣一樣的詭笑,她是惡魔。

「我只是,只是看看衣服是不是干淨。」沒有更好的理由了嗎?

「哦?是……嗎?」這種說話的方式,我臉紅了,我真臉紅了。

低著頭我就灰溜溜的跑回了屋子,那只龍貓站著身子,斜著腦袋,小嘴一動一動的,真丟人,連你這小怪物都笑話我。

不行,抵想辦法恢復我在她心中的形象,我恢復干嗎,順勢而上不是更好,不行我干不來,我也打不過她。她游完泳一定會很渴吧,當然,不會游泳的人游完泳一定不會渴。舀個西瓜敲兩半,這就是容器,放點其他水果搗一搗,天然放心果汁就做好了。帶著我的完美之作去找她。

「別游了,上來喝杯果汁,我特地為你榨的。」

她從海里慢慢地走上岸,紫色的泳衣很陪她。她一手接過果汁,直接走進了屋。 ,關上了門,把我關在了外面,又拉上了窗簾。我正不解之時,門開了一個小縫,一只手把泳衣遞了出來,又關上了門。我這後悔剛才怎麼沒拽她一下

「這個給我洗了,還有不許聞。」這個何等的傲慢。

「誰要聞啊。」接過泳衣,乖乖地去洗了,心說我在干嘛呢。等等,靈光一閃,是不是忘了什麼,剛洗了裙子,又在洗這個,她還有衣服嗎?應該沒有了,絕對沒了。這時候應該進待客之道,推開門問問她還有什麼需要。可能她會亂扔東西把我砸出來,但還是有價值。在想什麼,是不是鹿茸的效果沒退。

踮著腳尖悄悄的,悄悄的走到門口,猛地一下將門推開。

「需要什……哇哦。」黑西服,黑墨鏡,金項鏈,這是我生日時,別人嘲笑我,說我長得像殺手送我的禮物,金鏈子當然是鍍金的,在水里都能浮上上來。我扔床底下的,她怎麼找出來的,床下的珍藏是不是也看見了。不,看她的表情應該沒看見。

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穿上之後比我好,有點像邁克。我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她身邊那只龍貓舀著,舀著我因為不好意思,所以沒有送出去的情書。看來床下的珍藏她全看見了,小學時候的大頭照從她身後掉出來。

「我剛才就想問你,這大頭女圭女圭是誰,長得挺圓的。」她撿起照片,激情滿滿的看著我,等我的回答。我敗給她了,她的興趣總在奇怪的地方。

「可愛嗎?」我保留一絲幻想。

「你開玩笑嗎?這個玩笑不好笑。」嚴肅了,眯起眼看著我,好像該生氣的應該是我吧。「哈哈哈,哈哈哈。」突然180的大轉彎,「笑一笑嗎?開個玩笑,這照片不好笑,是太好笑了,這是誰介紹介紹,長得太憤世嫉俗了。」

「只是我。」我強擠出了個微笑。

「你看看,看看這個。」他從龍貓抓下拽走了那封信,努力地想扯開話題嗎?「我要游泳那天真無邪的笑容,佔據你那不為人知的內心深處,你听听多酸啊,寫的人絕對是個變態。」絕對兩個字說格外堅決,我是憤怒還是傷心呢,天知道。

「這也是我寫的。」我用舌頭從左到右舌忝了一下嘴唇。

「還有,還有。」她從床下舀出我的潘多拉魔盒,剛要開蓋,我立刻上前一步扣下蓋子。「有秘密,你說呢?伊蓮旺卡。」一臉的壞笑,嘴都快和龍貓一樣咧三瓣了。

「伊蓮旺卡?」有其他人嗎?這名字也夠怪的。

「是這只龍貓,很帥吧,我剛起的,對起名我可是很有自信的。」拍一下胸口,咳,咳,有力大了。

「很好,很好。「根本就沒起名的天賦,她真是我感覺良好。

她從魔盒里一件一件的舀出來,我很不情願地講著一件一件的故事,其實心里還是很高興,有人和我一起分享。不知不覺聊到了天黑,這感覺沒錯,我有了個真正的朋友。這次她倒是允許我在床上睡,不過我們倆中間插了那把匕首,是我敢越界就殺了我嗎,我想不會吧,一定會的。一天很累,我也不想起壞心,躺在床上一會就睡著了。

眼前好亮啊,坐起來揉揉眼楮,還真是困啊,看眼表,12點了,沒亮啊,心中滿是疑問,走到門口看見樹林中有光,有趣了。

「喂喂,快起來。」她沒有絲毫的反應。我懶的和她較真,把她抱起來,大概九十多斤,真是沉平時也不減減肥。把她抱到水邊,把水潑她臉上。沒醒,是我太溫柔了,倒著抱她把她頭淹過水。真管用一下就醒了,還給了我肚子上一拳。

「別鬧了。」我指了指那束光,她也明白過來,難得有點默契,「走吧。」我回頭看著她,她向反方向去了,「這邊。」我們毫無默契。

走進了樹林向有光的方向。雖然心中有些不安,但與她肩並肩,手牽手,也就沒有什麼可害怕的了。有一點美中不足,她的手一直在抖,但臉上還帶一絲詭笑,是興奮還害怕,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我所知道的就是我身邊這個人才是危險,只有一個詞能形容她,鬼畜。距離光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被光刺得睜不開眼楮,當眼楮漸漸習慣強光,眼楮再次緩緩的睜開,眼前的一切可以說奇跡。

第一天,太陽,第二天,月亮,第三天,大地,第四天,水源,第五天,植物,第六天,動物,今天是第七天,第七天是人。這不是上帝七日造人的故事嗎,這眼前的的這位白發老人就是上帝,那躺著的就是亞當了。

還是先看看再說,現在出去絕非上策。

「老爺爺,您現在這是怎麼回事?」這不是重點,我怎麼忘了身邊還有這個冒失鬼。

「先是遲疑,「爺爺我是上帝,在從新造人,小姑娘你願意當夏娃嗎?」

我從樹林中走了出來,「為什麼要從新造人,人類不是好好的嗎?

「我很失望,人類的一切,你覺得我這個造物者會高興嗎?無盡的污染,無盡的戰爭,無盡的人性墮落,每個人都帶著面具而活,人類是無法再用的抹布,或許應該從新開始。你們倆還沒有消失是個意外,有了個女孩我就可以少造個夏娃了。」上帝的煩惱,或許是我們的罪。

「我當亞當嗎?」我試著理解一下。

「你要是早來一會,或許吧,但我現在造完亞當了,你還是消失吧,起來亞當,讓他消失。」把我說的也太隨意了,感到真的結束了,認命了。

「不要,我才不要嫁給那個沒穿衣服的野人。」我又忘了這個讓我頭痛的女孩,她做事總是出乎我的意料。她拉著我逃跑,亞當擋在我們的面前,她一腳就把這個也踹飛了,「這時候就應該先下手為強。」鬼畜來了。

「我就喜歡你這點。」對啊,認什麼罪我要活下去,管你是誰。

亞當爬了起來,繼續追趕我們,我撿起地上的水果,向亞當扔去,果然亞當的智商不高,坐在地上吃上了水果。

「起來給我追。」上帝發怒了,烏雲密布,電閃雷霆,紅色的風吹在臉上像刀子一樣疼。閃電不斷地落在我們身邊,樹木變成了焦炭,岩石一分為二,動物嚇的到處亂竄。

「兩條路走那邊?」我問。

「左。」她說。

「右。」我說。

走了左邊,地面顫抖路面裂開了大口子,腳下的路變成了懸崖,看來應該走右。上帝從我們身後走了出來。前無去路,後有追兵,完了。

「你們,只是個錯誤,錯誤就應該被清除。」亞當也從樹林里跑了出來,向我的摯友撲了過去。

「疼疼。」手被咬流血了,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

「你在干什麼?」她瞪大了眼楮開著我。

「我也不知道,身體自己動的。」不知不覺跑到她面前,還被亞當咬了一口。她抬起腳一個側踢,把亞當再次踢飛。

「愚蠢的人類,還逞什麼能。」上帝你才是何等的傲慢。

「你是不會明白的,有些時候就是要逞能。」多虧了我的摯友,我明白了活下去的意義。「上帝,我們會消失,但求你給人類一個機會,他們會學習,會成長,同一個錯誤,不會重復再犯。」

「你以為我會乞求別人的原諒,真是愚蠢,倆個人類,你們的消失,我會考慮。」

我看看我一生中第一個真正的朋友,她也看了看我。無須再多的交流,一個眼神就是足夠了,不求同年生,同年死也不錯嘛、我們倆個向後退了一步,一起掉下懸崖。臉上都是滿足的表情。閉上眼楮,我們終于有了唯一的最後的默契,

「我叫虞紫涵。」我依稀听到了,沒有遺憾了。這次是徹底沒有遺憾了,我感謝你,神讓我有了這段經歷,結識了紫涵,雖然開始我……,開始我就喜歡她,十分感謝。

……

「起床吃早飯了。」聲音很熟悉,是誰?我睜開了眼楮,是媽媽。怎麼回事,難道是夢,不對啊,絕對是真的。我掐了自己一下,很疼,這也不是假的,撓了撓頭。不理解的母親模了模我的頭,我揮手擋開,「沒有發燒,零花別裝病。」

「零花?我不是一花嗎?」

「什麼一花,你是零花。」

「我又沒有兄弟姐妹。」

「沒病吧,你是獨生,有兄弟姐妹,你想罰死我啊。」

我明白了,一花徹底消失了,上帝給了機會,可紫涵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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