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欣悅感覺這家伙,根本就不是誠心要來陪自己下棋的,倒像是專門來攪局的一樣。
說起來是在下棋,可這家伙完全沒有動過腦子,完全照著她走棋的方式來出牌,饒得她一點興致都沒有。
難怪當初爺爺總嫌棄她的棋技不佳,原來跟一個只會濫竽充數、毫不用心的人下棋是那麼得無聊透頂。
她很想把棋盤攪亂了,不再玩了,可看了下時間,尚早,也只好硬著頭皮繼續跟他玩著。
不然又能做些什麼呢?難不成真要去跟他研究「生孩子」的事情?
不——她才不要,眼前的這個男人並不愛自己,就算生下了孩子,受牽連的也只有她的孩子。♀
她不忍心,更加做不到,與其這樣,還不如不要孩子,就這樣勉勉強強地跟他過著這樣索然無味的生活。
接連下了好幾盤棋,冷若風都輸了,按照他一貫的水平,不說能贏了爺爺,單是贏了沈欣悅是絕對沒有問題的,可他居然從頭輸到尾。
「哎呀……不玩了!……」沈欣悅實在忍受不了眼前這個機器人一樣的對手了,無趣地把棋盤一推,有點煩躁地說道。♀
「不玩了也好,正好我有件事情要跟你商量一下她不玩正好合了冷若風的心意,總算有時間找她談一談「生孩子」的話題了。
「什麼事?」沈欣悅明知故問道,听他說話的語氣,她便知道他說的是「生孩子」一事,可就算她知道也假裝一副無知的樣子,心底暗自默念著不要被自己猜中了才好。
「就是……」冷若風很想說出口,可不知怎麼的,剛要開口說話,那句話就被堵在了喉嚨深處,難以啟齒。
沈欣悅見他很勉強的樣子,更加肯定跟「生孩子」有關系,急忙起身,說道。「我累了,有什麼事情還是明天再說吧!」
她把話說完,起身朝樓下客房的方向走去,冷若風目不轉楮地看著她的身影從自己的眼垂底下掠過去,眼睜睜地看著她撇開他們的臥室,徑直朝客房里走去。
他猛然一愣,起身從沙發里跳躍過去,動作麻利地抓住她縴細的胳膊,急急地問道,「不是說累了嘛!怎麼不回臥室睡覺?」
「喔……我例假來了,睡臥室不太方便,我想我還是去睡客房好了沈欣悅看都沒看他一眼,神情自若地說道。
平常的時候,只要她來了例假,她都會主動去睡客房,免得讓冷若風嫌棄。
可今天她並沒有來例假,但為了逃避他,她不得不那麼說。
不過她也太天真了,昨天他還在酒吧把她潛規則了,那時候她都沒來例假,也沒有任何要來例假的癥狀,如果自己沒記錯的話,這丫頭有月經綜合癥,凡是她來例假的前後幾天,定是渾身不舒適才對,可看她的樣子,並沒有任何的不適。
「沒關系,我們都是夫妻了,又何必介意這麼多?」冷若風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心平氣和地說道,好像對她的話無所謂似的。
這樣的回答簡直超出了沈欣悅的想象,這家伙向來很潔癖,而且還會暈血,他最怕看到那種血淋淋的場面,所以他從來不允許一個隨時都會鮮血直流的女人與自己同睡在一張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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