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雨彎下腰,把地上擺放的雜亂無章的搓衣板,一個挨一個,有條不紊的排列起來。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這是貪玩,像個孩子一樣在地上搭積木,其實她這麼做自有其意。
等她擺好後,拍拍手,一身輕松的站起身來,嘴角很快露出詭異的笑容,目光在搓衣板上來回的逡巡著。
大約過了幾分鐘後,才把目光鎖定在沈欣悅的身上,臉色一沉,本來還喜笑顏開的臉上暗藏著一抹放縱不拘的笑,聲音冷厲,如同千年寒冰。
「把衣服給我月兌了,睡在上面……」冷若雨那僵硬的手指筆直的指著地上的搓衣板,眼角泛著冷漠的光芒。
沈欣悅似乎不太明白她的意思,忽地把頭抬得高高的,眨巴著眼楮看著她,像是在尋求她的指示。
「看什麼看?沒听見我說話嘛!我說叫你把衣服給我月兌了,難道你耳朵聾了嗎?」冷若雨見她不動,抬起腳來,又狠狠地踹了她一腳。
沈欣悅總算听清楚了,只是不明白小姑為何要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月兌衣服,平時怎麼羞辱自己也就算了,至于月兌衣服,她是絕對辦不到的。
「月兌不月兌?」冷若雨蹲來,又伸手戳了下她,沈欣悅方才坐直了身子,被她這麼一戳,身子又再一次歪倒下去。
過了一會,沈欣悅又再一次坐直了身子,輕輕地把腦袋移上一個高度,盯著眼前用一個個搓衣板拼湊成的床,身子慢悠悠地爬行過去。
沒一會兒的功夫,就爬上了搓衣板,冷若雨以為她服從了命令,暫且不跟她計較,繞過沙發,坐到了沈欣然的面前,跟她搶零食吃。
沈欣然看上去是在一門心思的吃著零食,其實總是不自覺的偷看沈欣悅兩眼,見她光是跪在搓衣板上,便沒了其它的動靜,忙推了推正在抱著一袋妙脆角狼吞虎咽的冷若雨,很快便把冷若雨的視線與精力重新拉到了沈欣悅的身上。
冷若雨一見,火大了,立即扔掉了手中的零食,大步朵頤的繞過沙發,重新回到了原先的位置上,蹲子,扯住她的衣襟就要把它扒下來,「我說叫你月兌光衣服睡在上面,沒听見嘛!怎麼,非要讓姑女乃女乃我親自伺候你不可啊!那好,姑女乃女乃就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小姑,不要這樣,我又沒做錯什麼事,為什麼要對我這樣?」沈欣悅想不清楚她為何要這麼對待自己,早上婆婆也只是說讓她晚上回來接著跪搓衣板而已,可沒想到小姑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迫害自己。
「我靠!……你還好意思問我為什麼?不是你口口聲聲說沒有私會男人嘛!口說無憑,扒光了你的衣服不就全知道了冷若雨說完,又一次瘋狂地撕扯著她的衣服,甚至還用她那修長的指甲使勁地往她的肉里戳去,都快把她的皮膚劃破了。
「小姑,不要,我真的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哥的事情,你真的誤會我了!」沈欣悅垂死掙扎著,都到了這個臨死關頭了,她還一味的解釋著。
冷若雨完全听不進去她說了些什麼,慘絕人寰的撕扯著沈欣悅身上的衣服,十只修長又尖細的指甲蓋隨著扒衣服的空隙,殘忍的伸進她的肌膚里,用力地摳打著,疼得她渾身直打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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