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的周末時光,完全被那個渣男給破壞了。
沈欣悅覺得特疲倦,把自己關在小窩里,躺在床上,眨巴著眼楮看著昏黃發黑的天花板。
按理說,折騰了一天,理應又累又困才是,可不知怎麼的,她怎麼也睡不著。
腦海里總是會不自覺的浮現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面,腦細胞異常的活躍,她雙手捂住腦袋,努力的讓自己不去亂想,可怎麼也控制不住。
一夜的輾轉反側,大約到了凌晨三四點鐘,她才安心的寐去。
睡得正香的時候,被床頭櫃上的鬧鐘給鬧醒了。
腦袋悶在枕頭底下,伸手去捉鬧鐘,憤然的按下去。
又到了黑色星期一,只要一想到馬上要與那個混蛋見面了,她便覺得渾身不是滋味兒。
真想翹一天班,磨嘰了幾分鐘後,身子像鯉魚翻身似的一躍而起,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有些時候還真應該面對現實。
是的,大不了就把他給辭了,一了百了。
穿上公司特制的制服,踩著七八公分高的黑色高跟鞋,還真有些不習慣。
論起來,她也不過就是個掃廁所的,何必要把自己折騰成這樣,一味地往自己的臉上添金子呢?
昏昏睡睡轉了三四次公車才趕到公司,要不是身旁的大叔大媽們的提醒,睡過了站也說不定。
每次當她小雞啄米似的往身旁的大叔大媽身上靠去時,總是被他們無情的給推開,可每次一被推開後,都是離下車的站點最近的地方。
善良單純的她,總是會想當然的把那些人**果的厭煩,當作一種善意的提醒。
守時是每個職員都該嚴格遵守的規定,沈欣悅才懶得去管什麼規定不規定,只要人按時到了公司,便覺得是對冷若風最大的恩賜了。
也就是說,能少見他一分鐘也是好的。
所以她總是最後一個到公司。
「喂喂喂——麻煩等一下!」沈欣悅提著那雙礙事的高跟鞋,赤著腳丫子,邊喊著邊朝著電梯那邊猛沖過去。
通常情況下,電梯里的人都不會去管她的死活,毅然的乘坐電梯而去。
每一次在她快要觸模到電梯的時候,總是會被狠心的丟下,而這一次竟然出現了奇跡。
就在那電梯快要合上的時候,一只胳膊揚長了出來,一把將她拽了進去,她就像一個即將落難的公主,被王子寵溺般的拖進了懷里。
哇∼∼他的肩膀好寬,身上迷人的清香讓她陶醉,沈欣悅多麼想成為一個睡美人,就這樣在他溫暖的懷里睡去。
大約過了三分鐘。
男人的身子徐緩地從她的下顎處抽離出來,「別把你的口水滴落在我的身上……」
什麼?口水?
如此夢幻飄渺的場景,完全被他這句話給破壞了氛圍,這就好似兩個激烈火燎的赤身**,只是因為男主不小心戳進了女主的菊花,從而冷了場。
沈欣悅扭扭捏捏的站穩了腳步,低著頭不敢直視他的眼楮,腳丫子在地上不自在的動著,心下估模著眼前站著的一定是公司里數一數二的人物,光是站在他的身旁,便覺得他的氣場震懾了她,身後一片沁涼。
「冷大,早!」電梯到了六樓,轟隆一聲開了,冷若風若無其事的走了出去,听見有人喚那個刺耳的名字,她激動的把頭抬起來,正好對上他那微微勾起的眉眼。
原來是他,平時嘰嘰喳喳、跟她沒完沒了的冷若風,今天怎麼會出奇的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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