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風被她給燒著了,身體某處突然很緊。
該死!這個女人是個尤物!
盡管他被她誘惑了,冷若風仍不打算佔沈欣悅的便宜,按部就班的從脖子上取下一條干毛巾,丟在了那女人潔白粉女敕的肚皮上。
突然有一個毛茸茸的東西丟過來,醉意朦朧的她著實嚇了一跳,身上的雞皮疙瘩蹭地一下全部戰栗了起來。
「唔……你要做什麼?別踫我!」她盡一切力量推阻著他就要伸過去的魔爪。
「放心,你很安全,我對一個醉鬼完全沒有興趣冷若風昧著良心說著,要換作是其他的女人,無論如何他都要將其拿下。
不知道為什麼,對于她,他總是有意呵護著,始終不忍心去傷害她。
沈欣悅才不相信他的鬼話,身子在豪華柔軟的床墊上滾來滾去,迫切的要從上面爬起來。
每動那麼一下,胸前的那一抹柔軟也會跟著撥動著,仿佛是在跳一場草裙舞。
忽隱忽現的更是另一種難以扼制的誘惑……
冷若風被她誘惑的不能自已,為了趁早結束這場鬧劇,他唯有借她一臂之力,否則他真的不能保證下一秒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沈欣悅不明白他的意思,仍舊拼命地推開他的手臂,絕對不允許他再來玷污她的身體。
「要不要起來,隨便你冷若風被她惹得惱羞成怒,冷厲的黑眸掃視了她一眼大喝道。
他的耐心本來就是有限的,而她,早就是例外了。
「為什麼不起來?」這句話她該問她自己才對,他才懶得去干涉。
冷若風陰沉著臉,再次把手臂給伸了過去,那丫頭一把反扣住他的手臂,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直到她坐立起來為止。
「啊……!」她驚叫著,呼地給了他一記耳光。
全身上下光果著,只剩下了內衣褲,沈欣悅想都沒想,就一口咬定他是罪魁禍首。
衣服是他扒下的沒錯,可他還不是怕那些濕衣服凍壞了她的身子,現在倒好,好心被當作了驢肝肺了。
這才跟她獨處了幾個小時,冷若風平白無故的挨了兩記耳光,再也不想受著這丫頭喜怒哀樂的擺布。
男女朋友之間也不該忍受這種侮辱,更何況他們之間什麼也不是。
「穿好你的衣服,趕緊滾出去冷若風蹙眉指著門的方向,怒斥著,半秒鐘都不想再看見她。
「出去就出去,你干嘛要那麼大聲?我耳朵沒聾,你大可保存一些體力去征服其他的女人沈欣悅酒意徹底的醒了,迎風相對,分分秒都不肯向他屈服。
「喂!我的衣服呢?」沈欣悅裹著個被子在屋里到處亂竄,怎麼也找不到她的衣服,被逼無奈她只好向那家伙詢問。
冷若風斜靠在床沿上,手臂壓在腦後,一只腿伸長了平放在床邊上,另一只腿則彎曲著踩在地上。
嘴里叼著一根雪茄,點燃,猛吸了一口,過了幾秒鐘,縷縷白煙從鼻孔里、嘴巴里輕吐出來。
**上得不到釋放,他唯有借著手里的這玩意來消解,否則豈不是要活活的被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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