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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步

一代精武之掃除也是蠻辛苦的哦~

轉瞬之間,平時寬廣容閑的實驗室一家伙沸騰了起來。

整個實驗室被人圍得里三層外三層。

所有人都舀著掃把……

被圍在中間的,自然當屬這些身披白大褂的磚家們。

離遠一看,像盤圍棋,黑棋子包圍白棋子。

「哼!」——老炮早就料到大事不成他們必定會黑吃黑,眼看著自己這伙人被層層圍住,有些心虛卻又不忍就此罷休,牛鼻子一哼︰「看來必須得亮出出老江湖了……」

事不宜遲,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老炮一撩大褂露出白乎乎的水桶腰,一顫一顫的,看上去很q!

手下們不耐煩地用掃把杵著下巴,這老神棍實在是有夠固執的,明明眼看就要‘被’束手就擒了,還在那里垂死掙扎。

真是寧死不屈啊....還裝老英雄,死撐,看著勢頭好像要與這幫年輕人血拼到底啊,這股精神倒是挺感人的。

看到老炮不屈不撓的頑固,又看著他現在的舉動,更是冷笑連連。

其中有人看後百無聊賴地斥責道︰「老東西,‘色誘’是沒用的,兄弟們都是純爺們兒,也就是偶爾撿個肥皂什麼的....」

「哈哈哈哈哈哈.........!!」

一陣哄笑。

顯然是有人故意開了個葷段子。

引得全場笑聲連片。

知道自己被戲耍,老炮滿臉通紅,羞怒感無以復加,這群人卻仍然的笑著。

那群人捂著肚子笑,拍著手起哄,笑得老炮面目猙獰,血眼紅瞪,他甚至看到護在自己身前的‘得意弟子’此時,也是雙肩不住顫抖,不知道是在笑,還是害怕了。

「喂,說話啊,老b頭子,臉紅什麼啊?」

「你看你看,他可能是太興奮了兩腿一直抖啊抖的!」

「唉,真的紅了耶,哈羞∼」

「板車飛,板車飛,老漢弓腰推∼」

「彎槍架炮想當年,一棍擎天雷∼」

「咬牙硬挺一小時,拐炮不吃虧∼」

「打更兼職倒煤灰,倒完老臉燻雀黑∼」

「二兩白酒不算事,急眼直接對瓶吹∼」

「波大睫伸多體位,扣穴69啥都會∼」

「向天再借五百年,連滾帶爬雙雙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又是一陣哄笑)

老炮的臉能擰出水來,顫抖著雙手緊緊握起,這口氣憋得胸口又熱又難受。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拔刀吧!

突然,老炮縱身一躍從褲腰中拔出一把明晃晃的砍刀。

戰前的一聲暴喝︰「亮家伙吧!」

誰知這老東西身邊的助手們也都不是省油的燈,人人手里一把砍刀,和那老東西表情一致,一臉拽氣,已經暴露了就打算破罐破摔,流氓模式全開!

老炮振臂一呼,小弟們狼哇的開砍。

老炮作為頭領首當其沖,一個飛躍順勢揮起的刀鋒如狂風般襲來。

眾人一驚,急忙躲閃。沒想到這老東西出手如此利落了當,完全不留痕跡,這股狠勁怕是得有些功底子。

面對這等非同一般的對手,被齊風安排負責‘清理’的這些手下們顯然警惕了不少,也暗自的在心中重新為他即將獲得的懲罰設定了重新的定義。也就是說——老炮今天最好是能成功突圍出去,不然...他可能就要吃些苦頭了。

戰火一觸即發,被怒氣沖昏頭腦的老炮更是越戰越勇,憤怒已經貫徹了整個身體,精神意志完全由憤怒所支配,因為這要是平時的他怕是早就嚇尿了,如果說哪里什麼給予了他如此瘋狂的動力,可以說︰現在的他只是個傀儡,身體全靠怒火支撐。

揮刀破風,拔刀就砍,老炮完全陷入巔峰狀態,刀法越砍越順手,正所謂藝高人膽大,有了這個功底子他也自信了幾分。

看著那群手下被砍的連連敗退,老炮更是乘勝追擊,上前兩步討伐道︰「你們不是很能笑嗎,能耐呢?」

說到這,老炮更是怒由心生,揮刀便砍︰「讓你們笑人家,讓你們笑人家!」

「人家?......老東西怕是真的氣糊涂了。」

十幾名手下一邊將老炮牽制住,站在邊上的手下將頭向旁邊一偏小聲說道︰「現在怎麼辦?」

旁邊那人看著人圈中浴血奮戰的老炮,玩味一笑,拍了拍身邊的那個稍年輕一些的小正太︰「二弟,去然他領略一下我們的棍法!」

那個小正太一臉認真的將手中的掃把沖一震︰「是,保證完成任務!」說罷,提著掃把便朝人群中沖去。

而旁邊的兩名手下則是一臉玩味的等著看真正的好戲。

「殺呀!」——眼看著就要突出重圍了,老炮猛然的士氣鼓舞促使小弟們也開始瘋狂的撲朔,眼前一片光明,說話間已經突出重圍了,當他們重新看到實驗室的大門時,就已經知道大局已定,勝利近在咫尺。

可是..

他們沒想到,一名身材不算健碩的青年將掃把橫握在身後,像山一樣的筆聳在此,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早已殺紅眼的老炮完全不把他不放在眼里,而且二話都不說揮刀砍之。

看著老炮如此遲鈍的身法,站在那里的小正太連動都沒都,只是一臉輕笑的站在那里。

突然,老炮一計不成反手又是一刀,出其不意.往往是致勝的關鍵。

不過一切都完了,老炮還以為小年輕的年少輕狂中計了呢,可沒想到自己根本沒看清他的動作。

手里的砍刀,「 !」的一聲彈飛了。

現場又安靜了。

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個時候有人突然喊道︰「老大還等什麼,快跑吧!」

待在愣神的老炮也被這一句話驚醒了,對啊!自己逃命要緊!

想罷,老炮猛喝一聲︰「兄弟們!」手臂一指前方大門︰「沖鋒!!」

「哇啊啊啊啊啊啊!!!」

一波又一波的怒吼,這下把持不住了,眼看著眾人就要成功突出重圍了。

突然,停電了。

沖向前去的老炮就感覺眼前黑影一閃,緊接著是一陣棍棒的猛敲聲,在緊著著,自己身邊的兄弟哀嚎著倒地,隨著 里嘩啦都鋼刀落地,老炮只感覺猛的一陣眩暈,耳鼓膜嗡嗡直響,就再也看不見什麼了.....

不知過了多久,有人拉開了電閘,整個屋子里頓時又亮了起來。

老炮只感覺迷糊的很,眼前的事物總是晃來晃去的,他想保持清醒,畢竟現在自身處于危險境地。

他使勁的晃了晃腦袋,在次睜大雙眼,這一次,他看清了。

原來自己坐在地上,雙手不知被什麼給綁上了,他抬頭一看,好多張臉擋住了光線在沖來猙獰的笑。

笑得人發毛,笑得人差點失禁,嚇得老炮將腦袋往懷里使勁的縮了縮。

那一張張猙獰不堪的面孔,透露著說不盡的邪惡。

「哼哼呵呵呵呵!」

這是一陣陰冷的笑,眼前的人個個都面相不善吶!

老炮睜開朦朧的雙眼,還沒帶來得及看上幾眼,就听他們在議論著什麼。

「唉,你說怎麼處置他們好呢?」

旁邊那人月兌下鞋說︰「讓他們嘗嘗灼烈的荷爾蒙吧!」

另一個人捏著鼻子說︰「我看把他們綁在車玻璃上帶他們去兜風比較合理。」

又是另一個人捏著鼻子說︰「我看應該訓練一下他們的水下憋氣能力」

「不不,我看還是應該這樣..」

「不對,你那個行不通的,還是應該這樣..」

「應該這樣。」

「應該這樣!」

「這樣。」

「這樣!」

「天吶,你快把鞋穿上!」

「好啦好啦」——一個長相在組群中還算上等溫柔的年輕男子出來打圓場︰「人家畢竟都是上了歲數的老前輩,大家別太狠了。」

「呦呦呦,看看吶∼〞——組群中一個陰陽怪氣的家伙將手搭在‘溫柔弟’肩膀上說道︰「還是五弟會心疼人啊∼」說著,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臉兒︰「卡哇伊內∼!」

被捏的五弟有些不好也願意,打下他的手說︰三哥別鬧了,放過他們吧!」

這個時候,有人站出來拍了拍手說道︰「好了,既然五弟都這說了,大家也就不要太苛刻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五弟欣慰地點著頭拍手稱是,「不過....」——那個人的話還沒說完,轉身對著五弟笑了笑︰「這件事要交給五弟來處理。」

五弟听完只是稍有呆愣,便立刻答應下來︰「好啊,那就讓我來處理吧!」說著,轉身向老炮等人走去。

看著五弟走遠了,眾人開始暗自竊笑,他們知道自己的五弟性子比較軟,但相對的,他們還知道更多一些,這不免讓他們越去想就越想笑。

溫柔善良的五弟走道老炮面前,沖他善面一笑。

老炮還不知情,以為是他們又耍什麼詭計呢,為了預防他對自己下毒手,故意側坐,將身體脆弱的部分隱藏起來。

這個五弟呦,既善良又單純,他哪里曉得老炮是什麼動機呢?

也沒有太過理會。

不一會兒,五弟便蹲了下來,面容依然堆積這笑。

老炮看的直迷糊,不知眼前這小子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不過看著小子笑得是那樣的陽光,是那樣的清純,這讓老炮不禁想起了他的初戀......

接下來,令他更琢磨不透事情發生了,這個看似溫柔的小青年竟然解開了自己的繩子,後又為兄弟們解開了繩子,最.可.思.議.的.是——他就這樣讓老炮等人走了.....

「額.....?」——老炮還沒反應過來︰「你說,我們可以走了?」

老五依舊笑容滿面地看著他說︰「當然了。」伸出手向著大門︰「請吧!」

「等等..!」——老炮在心中暗側,「事出反常必有妖,此中必然有詐!」

老炮回頭給了兄弟們幾個眼色,幾個兄弟也會意的點了點頭。

老五以為他們會在自己的溫柔勸說下感激自己然後離開,可是他想錯了,這群人不是犢子,而是亡命之徒。

老炮呸了一聲,哼道︰「士可殺,不可辱!」踏前一步,蠻放仗義地說︰「要殺要剮隨你,休要再用卑鄙伎倆!」

「啊?」——老五一陣錯愕,他不知道老炮會是這個反應,連忙解釋︰「我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真的..!」

「閉嘴,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請你們相信我,真的,我不是....」

還沒等他說完,一根玻璃試管‘啪啦’一聲在他腦袋上打碎。

現場又一次死一般的安靜,這是最後一次,對某些人來說.....

老炮沖著老五冷冷的一笑,渀佛是在炫耀自己揭穿了他的陰謀。

老五的笑容一僵,整張臉拉了下來,猶如晴轉多雲,眼看著要下雨了,沒帶傘的小朋友們好自為之吧。

結果,實驗室的門外,有一群人被**倒掛著綁在樹上,兩天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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