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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棋中迷

第八十七章棋中迷

第八十七章棋中迷

沈延一行人馬不停蹄趕往天網總舵,但還是用了近半日時間,此時日已西沉,血染的夕陽照在林間,灑在地面之上,宛若斑駁的血跡。

「老夫已經听說了,這幾個月來實在是讓你受苦了葉寒秋站在總舵門口,看著一行人回來,「你們所說這大晉國竟然有那等驚人之事,老夫還要听你們細細講述,快快進來先

「是,大長老胡臻向著葉寒秋鞠了一躬,便進入總舵之中。

「葉爺爺,快點進去吧,敘舊什麼的明日再談,雖說你定然有許多話要與聖子說,但此時緊急,萬不可等楚玉茗鄭重道。

「看來此事極大,我們的大當家可從來沒有路過這種面孔葉寒秋說道,瞥了沈延一眼,發現沈延臉上一副冷漠的模樣,心中怪訝這小子記憶丟失,心性也不同了,也不知道此事是好是壞。

三人入堂坐定後,楚玉茗便將此次酒樓中所遇盡皆道來,令葉寒秋也露出一陣沉思之色。

「此事恐怕不簡單,這青年竟然說他們大晉國與這些域外生物有聯系,定然有極大蹊蹺葉寒秋將手按在自己腦門上,「那名青年就在你們手上吧,趕緊訊問他,必須將這等情報讓其吐出來

審訊室內,那男子**被鐐銬銬著,綁在石牆之上,周圍盡是行刑用具,烤炭盆內的火將葉寒秋與沈延的臉孔照的通紅。

自然審訊之事不能夠讓楚玉茗參與,畢竟她乃是一女兒家。

「若是你能夠為我們提供一絲情報,或許會放過你也不一定,但你若是緘口不言,這些行刑用具將一件件實踐在你身上,那種痛楚,可不好受由于是葉寒秋親自審訊,他身為半步踏天大修士的壓力施加在青年身上。

「不用說廢話了,在我眼中你們已與死人無異那青年怪笑一聲,望著兩人的面孔,臉上沒有絲毫的情感。

「為何如此之說?」葉寒秋自然不相信此等威脅之話,只不過此人寄人籬下,竟然還如此狂妄,讓他有些吃驚,「你可知我是誰?」

「天網大長老葉寒秋,半步踏天修為青年哂道,「即便在天網上此修為看似是最高,但在茫茫宇宙之中,你又該當如何?」

「此事,老夫並未想過,只不過,在回答此問題之前,你們竟然能夠請動比老夫葉寒秋更強之人,此事,老夫甚是好奇,不知可否解答?」葉寒秋氣勢不落于這青年,畢竟,甚為當時修士當中頂尖者,必然對自己修為有相當自信。

「此事皆有天道主宰,天道便是派遣此人來消滅我們人類那青年笑道,「神州之人皆自以為是,竟不知末日即將來臨

「天道?這青天難道還能說話,告訴你們我們神州之人即將滅亡嗎?」葉寒秋絲毫不為其動搖,「天道並非是活物,而是像神州之上的石塊泥土一樣,並非是生物,怎能告知你們此事?」

「天道沈延輕語,他隱約之中有一種熟悉之感,卻又說不出道不明。

「聖子有何想說之話?」葉寒秋看起自我念叨,不禁出言問道。

「天道,或許不是死物少年如此說道,臉色之上並沒有玩笑之色,「我們神州之人常說︰冥冥之中有主宰,不知這天道是否應為這主宰之人?」

「此說雖然有一定道理,但天道渺渺,吾等根本無法探尋,也不能夠令吾等知曉其存在葉寒秋嘆道,「所謂天道,乃是這等虛無縹緲的存在,只能夠吾等遐想

「大晉國似乎參與進入這外族之事,此事究竟是如何?」沈延走上前,雙眼瞪著那青年。

「無可奉告!」青年冷笑,便三緘其口。

「你們此種行徑,不覺得可恥嗎?你可知那些外族屠殺百姓究竟是何種修羅地獄般的場景;你可知百姓臨死之前究竟有多麼淒慘;你可知百姓們辛苦種地來讓你們這些富貴之人過上錦衣玉食之生活,而你卻是怎樣對待他們?」沈延壓抑住自己的憤懣,竭力向青年嘶吼道。

青年沒有說話,只是沉默。

「你這樣做良心沒有受到譴責嗎?與禽獸無異!」沈延想起那一夜村中盡皆被屠盡之事,臉上露出難堪之色。

「做殺手職業的天網,似乎並沒有資格說這種話青年冷笑,「的確,這樣做的確是昧著良心,但卻能夠換來幸存在這世上,這當然是一筆不錯的交易

「聖人有言︰生我所欲也,義亦我所欲也。兩者不可兼得,舍身而取義者也!虧你還是一介書生的模樣,竟然對聖人言語嗤之以鼻!」沈延不齒此人行徑,作為一介儒生,竟然如此有辱斯文。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青年笑道,「聖人之言不過是空口白話,有何用處之言?」

聖人之說乃是修身,古人雲︰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只有品行高潔之人才有能力支配整個天下,讓仁政惠波五湖四海。

「自然是治國平天下之用,管理天下之事,只有高潔之人才能夠治理好天下沈延對于儒學也頗有研究,因此如此斷言道。

「聖人之說只會讓讀書人變成榆木,天下之事,乃是用武力奪取,只要有強大的力量,儒家之言,聖人之說,又怎樣能夠撼動?」青年嗤笑,「可笑你們這些妄稱讀書人之人不過是聖人所操縱的工具,聖人之說並非完全正確;如果在修士間,聖人之說只可被看做是完全無用之物,畢竟,修士之間,便是用修為,以武力來決定勝負

「確實如此,那又怎樣?」沈延見這青年倒是能言善辯,但他的行為絕對不能夠被原諒,「看來你應該不可能吐露真言了,我看還是上刑吧!」

「看來確實如此葉寒秋有些失望道,「聖子還是出去吧,行刑之事,還是不要目睹為好

沈延听從葉寒秋之話,在審訊室外站立著,從其中能夠極為清楚地听到那青年的慘叫聲,他手心中也冒出了冷汗,畢竟其中情況恐怕極為可怕。

半晌,葉寒秋從中走出,無奈朝著沈延一笑︰「逼問這許多時,卻還一句皆未吐露,此人恐怕是死士

沈延心中也抑郁著,畢竟此事若是沒有任何發現,那便不知所要面對的敵人究竟是誰。

「哦!」葉寒秋思索了一會兒,猛然間說道,「老夫想起一件事,你師父洛前輩臨走前與我下了一盤棋,此棋恐怕有天機存在,你與我一同去看

「不如讓茗兒也一同前往,她在這種事情之上可比我要機靈的多沈延想起那天在酒樓之上楚玉茗采取的行動,斷言道。

「那便如此吧!」葉寒秋望向遠方說道,「畢竟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俗話說,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

一刻鐘之後,三人圍在棋局之前,屋內點起了許多蠟燭,在蠟燭的照耀下,這棋局無一處不被照亮,三人也看清楚了棋局的排布,臉上皆露出深思。

「此事,究竟要提醒什麼?」沈延望著棋局,驀然發現者棋局有一大塊地方竟然無一子落下,「此處,頗有些怪異,為何此處沒有一子落下

「那一處,洛前輩並未在此處下棋,因此老夫也同他一樣,畢竟圍棋並非要每一處皆填滿不可葉寒秋捋著胡須笑道。

「還有你說的那玄機一子,究竟落在何處?」沈延追問道,此事極為重要,畢竟關乎整個棋局的存敗。

「便是此處葉寒秋指了指臨近空白之地的一顆白子說道。

「那麼這麼說便是葉爺爺是黑子,而洛前輩是白子楚玉茗歪過頭,疑惑道,「此子確實奇異,此子竟然將這干戈之氣如此化為玉帛,但恐怕並非如此簡單

楚玉茗望向這棋局上的黑棋,發現這黑棋所下之處,令其有些不對勁的感覺。

「葉爺爺,你所下之棋,該不會皆被洛前輩所支配吧,你的每一步下棋,皆是倉促應戰,恐怕洛前輩故意所為楚玉茗開口問道。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原來是這樣,難怪當時覺得自己為何下每一步皆如此奇怪,原來是洛前輩有意為之葉寒秋實在是有些感概,楚玉茗的確很聰明,比起沈延這笨小子有用多了。

「既然如此,可否把這些白子拿掉,當然,那最後一子不可拿楚玉茗說道,「恐怕這樣這中間的局勢便可以明了一些

「自然沒有關系,老夫已經將此棋局臨摹下來,可以恢復原樣葉寒秋將洛自奇下的白棋一子子開始拿開,果然比剛才凌亂之模樣好了許多。

「但還是模不清楚這究竟是何含義?」沈延說道,雖說他對圍棋並非很了解,但知道這定然看不出含義所在。

「的確。還須進一步研究葉寒秋也皺眉道。

「或許楚玉茗此時驀然想起了在大晉國國都曲沃所發生之事,「此棋局應當如此來解

沈延兩人听著楚玉茗之語,臉上只有苦笑之色,畢竟他們倆窮盡苦死,卻反而被一個小姑娘解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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