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良溫柔的笑了笑,「其實如今你能夠跟隨在離王妃左右,是一件幸事,老天總算是待你公平
「是啊,自從公主清醒之後,一直當奴婢是自己的家人明月淺淺的笑了笑,今日,她穿著一件粉藍色的粗布羅裙,裙邊用絲線繡著星星點點的淺紫色花瓣,,腰間系一淺紫色腰帶加以修飾,凸顯出修長勻稱的身姿,看上去靈動無比。沒有施任何粉黛,她說話的聲音總是輕輕淡淡,讓人如沐春風,白皙的皮膚吹彈可破,朱紅色的小嘴不點而赤。
縱然只是一身粗布素服,仍然難以抵擋住她絕麗出塵的容顏。
段正良看著,不由得微微一征。
明月先是一愣,最後,在他火熱的注視中小臉一紅,雙手更是局促不安的絞動著,「哦,對了,段公子,公主曾經說過,眼見未為實,而且公主深信那個男子殺人,是有人在背後操控,很有可能就連那個男子自己也不能控制
段正良的俊臉之上也布滿了緋紅,明月體貼的轉移話題,免去他的尷尬,讓他心里暗生出些許的感激。
他低頭認真的再次重看無雙寫給他的信,只不過短短幾個字,‘查孕婦,必然另有玄機。’
「段公子,奴婢猜想,公主的意思會不會是指這個孕婦極有可能是真正的凶手?」明月蹙眉輕聲說道,段正良抬頭注視著她,明月的小臉立刻一紅,她也知道自己不該在這個時候插嘴,那個孕婦自從丈夫入獄之後,每天都挺著大肚子四處求情,卻被很多人都拒之門外。
這個婦人與曹丞相之間還屬親戚關系,平日里免不得被人奉承,雖說嫁了一個貧窮的相公,但她的小姨確實是當今權傾朝野的曹丞相的妾室。
可自打出了這事之後,她為了給相公伸冤,四處籌錢,把能借的人都借過了,現在所有人見到她,就立刻關門像是躲瘟神。
其實,她讓人同情,也讓人尊敬,她會聯想到那個孕婦身上,怕是惹段正良笑話了。
哪知,段正良很是認真的看著她,「為何你會認為與那個孕婦有關?」
明月輕輕的嘆了口氣,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段公子你不用听奴婢亂說,奴婢只是憑公主所說的,眼見未為實所聯想的。公主信上所說查孕婦,我們都想到從孕婦的嘴里看能不能找到任何的蛛絲馬跡,根本就沒把她當成嫌犯來看。也正是因為這樣,她也很有可能從平日里四處為她相公求情伸冤,而轉移所有人的視線
說完,明月小臉更是紅得快要滴出血來,「公主一心信任段公子你,奴婢不應該多嘴的。對了段公子,奴婢還要趕著回去向公主復命,就先行告辭了
明月剛剛轉身,段正良一時情急,將明月拉住,又立刻像觸電般似的,將手放開,「明月姑娘,請恕在下冒昧,姑娘能不能幫在下一個小忙?」
明月看著段正良,輕輕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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