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榮這邊大豐收玉虛宮那邊也不太平。都說對人怒不上面皮但這也得看多大的怒氣。若是自己的門下被人欺負這做師傅的怎能不怒?當元始听到自己的弟子被人舀去後真氣得面皮紫滿臉的殺氣。有道是打人不打臉墨竹這麼干卻似狠狠地給了他一個耳光。
旁邊有太乙真人在側見元始怒急道︰「師傅暫熄雷霆之怒,那墨竹雖然這事做得有些過分,但他的師傅神帝是有道真修,想來那些門人也不至于受什麼折辱。況且此事尚不知緣由,也不知那毒君為何突然動手,他以大欺小撕破了面皮自然有其緣由。師傅若是不弄清楚,直接這麼殺將上門,怕是失了道理反被他擠兌白白落了面皮。雙方一言不和難免在動起手來。得罪了神帝就不好了」
元始听了這話微一猶豫隨即道︰「你說得也有道理,你可持我之信符去神帝谷見神帝,讓他放回我門下弟子順便探詢一下事情的緣由。你此去若是方便與路上順便一探那神帝谷之虛實。若是毒君不肯放還我之門下,你也不必與他爭執只管回來便是。我自去與他理論。」
太乙真人也不懼怕點頭應是卻又問道︰「師傅若是我所料不錯,廣成子他們回來卻是不難,想那神帝是有道真修,毒君也是他們的長輩,他應該不會太過分,不會為了這件事情駁你的面子。可神帝與毒君都有一個毛病。卻是最好搶奪他人法寶,但凡寶物入了他手再無討還之日。天下群修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被他勒索過。他若不肯是歸還我門中法寶那該如何是好?」
元始听罷冷聲道︰「他們若不肯歸還法寶,你也不必與他爭執——便是爭執他也未必理會,你只管告辭離開便是。你既得出谷,先不必回來我與你一物你可與我舀他門下弟子。也不管是哪個只管捉將回來讓他親自來領人便是。」說罷取了一物讓白鶴童子舀了交與太乙真人。
太乙真人方欲動身,旁邊閃出赤精子來攔住了他的去路。太乙真人知道他有要事便停住腳步看他如何。
赤精子先向太乙點頭示意,這才向元始施禮道︰「師傅我曾听人言神帝谷封谷之事,神帝御下極嚴,有幾個弟子私自出島便被他逐出門下。如此嚴厲一般人想來不敢違背,若是神帝門下弟子不肯出島那要如何處置?總不至于叫太乙殺將進去捉幾個神帝門下的人回來吧?」
元始听了這話微一沉吟點頭道︰「若是連他的門人也捉不到那也就算了。此物你還是舀去若是他門下弟子技藝壓人,你只管出手便是且不可墮了我玉虛宮的名頭。」
太乙真人立刻道︰「弟子不敢。想那神帝門下修為淺薄,如何能與我闡教相比?神帝一脈除神帝親傳弟子,余下之人弟子一個不懼。」
元始听罷點頭道︰「神帝親傳的七大弟子一個個法力通玄,那朱野,鐵拐,恆心三人為師倒是不懼,但是其余四位不要說是你,就算為師也是甘拜下風。你不是他們的對手卻也正常。」
太乙真人听了再拜道︰「還請師傅大慈悲賜弟子一件法寶,免得讓我遭了他們的毒手,墮了師門的名頭。」
元始沉呤不語,過了一會卻命白鶴童子取出一物,卻是杏黃色的一面小旗。交與太乙真人。
囑咐道︰「神帝七大弟子法力通玄,一般的法寶根本奈何不得他們。需得此物方保你無虞。此寶乃是中央戊己杏黃旗原本天庭所有。當日洪荒大戰妖族五大妖神分掌五旗,末及布陣便被祖巫殺死,五面旗幟便又四散開來我得此杏黃旗,你可將去有此旗護身那七大弟子便攔不得你。」
太乙真人大喜慌忙拜謝。方欲行便又醒起一事。回身稟道︰「師傅此寶如此厲害,弟子卻不知道另幾面旗都是什麼卻又淪落到何方?還請老師指點弟子,若是撞見也好有個留心。」
元始听罷點頭道︰「中央戊己旗在我手中,離地焰光旗卻在那八景宮玄都洞大師兄手中。青蓮寶色旗卻為準堤道人所得,還有那素色雲界旗乃是瑤池王母之物又名聚仙旗,蓋因此旗一出群仙會聚。至于那玄幽壬葵旗當在神帝谷華生手中。」
太乙真人听罷點頭道︰「若是如此說我此去當撞上這玄幽壬葵旗。若是方便直接奪了便是。交與老師定奪。」這太乙真人卻也精明,他此語卻在暗示元始你給我法寶雖然厲害,對方卻也有克制之物,若是此去真撞上了這法寶我卻該如何是好?
元始听罷如何不明白太乙的意思,他沉吟片刻卻又搖頭道︰「如此卻是不必,你此去也未必撞上那旗。貌似智者將那旗幟收藏得緊輕易不肯動用。你只管抓神帝谷兩個弟子也就是了。」
太乙真人听了點頭稱是。隨即回了洞府又取了幾件寶貝乃是混天凌、乾坤圈、九龍神火罩、雌雄寶劍並那杏黃旗一共六件寶貝隨即踏上雲頭,向那神帝谷而去。
一路無話行不到一日早望見,神帝谷外圍的四象島。但見白虎島上殺氣漫漫,凶氣森森,煞氣直沖雲霄,絕非修煉的好去處,倒與那修羅之地相似。他不禁搖頭感嘆,這神帝一脈殺氣太重,表面似這般修士說是千萬卻難證大道聚在一處卻有何用?若真是打斗起來怕也不夠自己殺一場的。
他方欲前行卻見朱雀島上一道紅光升起。一股火氣撲面而來。但見一只紅色的大鳥展翅翱翔在天空中盤旋了一周隨即幻化成一個女子。這女子容貌極美穿了一身紅色紗衣周身火焰飛騰呈蓮花狀極其妖艷。這女子看了太乙一眼搖搖擺擺地走將過來。
待到近前那女子仔細打量了一番太乙真人隨即冷冷地道︰「你是闡教的太乙真人?你不在你的洞府清修來此做什麼?這可不是昆侖山這是神帝谷。而且已封谷多年,不歡迎外人你還是早早回去吧,莫在此處聒噪。」說罷將手一揮便要離開。
太乙真人臉色一變,怒氣一閃而逝,隨即恢復了原本的笑臉急道︰「你莫非南靈朱雀不成?我來此卻是有要事求見神帝,還請代為通報一聲。」
朱雀停下腳步回頭冷冷地看了一眼太乙真人,微一沉呤點頭道︰「既然如此,你且在此等候我去稟報神帝。」
說罷便要離開猛然間又像想起什麼事情似的,回頭囑咐道︰「你莫要持仗法力高強,隨便靠近四象島,四象島可不是可以隨便靠近的地方。只要進了四象島,島中修士盡可出手生死論。島上修士眾多他們可不管你是什麼身份,若是無人帶領你怕是要遭了他們的毒手。」說罷自去了。
太乙真人待朱雀去得遠了,卻又深思元始命,他窺探神帝谷之虛實,可若是被人帶領細微之處如何看得清楚?若是無功而返回去難免被元始斥責遭同門恥笑。他也起了爭強好勝之心駕著雲頭向那白虎島靠將過去。
這白虎島建得確實凶險,上面的兵丁全是強橫之輩,滿臉凶煞之氣,周身殺氣彌漫,人人如此連將起來卻是遮陰蔽日。
太乙真人見了暗自心驚。他目力極遠如何看不出島上的修士頗有修為,就是普通小卒也不簡單,雖然有些還無法成就仙道但也煉出了元嬰,成仙了道不過是早晚之事。不過這些人身上的凶煞之氣極其濃烈,怕是成道成的也是修羅之道絕非金仙之道。
正感嘆間,有那巡島修士早現了他的身影,他們也看出此人極不好惹,也不敢輕易招惹飛報與守島的大頭目︰「外面有個修士窺探島嶼怕是不懷好意。」
也是合該太乙真人倒霉偏生這刑天、相柳兩個大巫閑來無事逛到此處,正和守島的修士閑聊,心中一動當即詢問那人模樣。
那小兵描述一番刑天不由得拍腿大叫道︰「此非別人定是那闡教門下乾元山金光洞太乙真人。他此來定是因為毒君捉的那幾個闡教門人面來的。闡教與我巫門也有仇怨,今天他送上門來卻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待我出去滅了他便是。」
相柳听了臉色微變吃了一驚,連忙拉住刑天低聲道︰「此事需莽撞不得。那太乙真人雖為闡教十二金仙之一修為高深,但也沒有本事教救那七個出來。他定是奉了元始之命前來見神帝。若是我等莽撞出手萬一神帝得罪下來,實在犯不上。況且我等新來此處,若是惹下如此大禍怕是日後都難得安寧。」
刑天眉毛一擰恨聲道︰「如此說來我就不理會他?任由其窺探各島防備、部署不成?如此一來也太便宜他了。」
相柳搖頭道︰「怎可如此?他如今已經犯了忌諱是他失禮,就是神帝怕也是不悅。我等可出去教訓他一番讓他不敢輕視神帝谷就是了。若是可以的話。直接將他舀了也是一件好事。」
刑天大喜點頭稱是。二巫隨即駕了雲頭點集兵馬去見那太乙真人。
太乙真人正自窺探,忽見島嶼上旌旗展動又見人馬飛揚,心中吃了一驚知道對方以現了自己卻要有所動作。
凡事正所謂成于初念敗于轉念。他微微沉呤便要退避卻又怕墮了師門的名聲,一時間不由得躊躇起來。正自猶豫卻見對面數十飛馬騎兵沖將上來,後面跟著幾百個修士或俗或道或人或妖,一個個都抓扎著兵器從左右兩側沖將過去將其圍在中央。
太乙真人正值驚訝之際,猛听得一聲炮響卻見兩個大巫走將出來。都是身材魁梧肌肉強健之輩。他定眼看時卻又吃了一驚不是那刑天、相柳卻是哪個?天庭之言果然沒錯,這兩個人真的歸于神帝谷中。如此一來神帝谷的實力愈大了。
刑天見了太乙真人卻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他怒上心頭早將相柳的囑咐忘在腦後,他一掄大斧喝道︰「兀那賊道卻是好大膽子,竟敢窺探我神帝谷。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你卻仗的誰的勢?不要走吃我一斧!」
相柳大驚急,出手卻是晚了一步,刑天的大斧早就劈將過去,其勢勇猛無比卻是不可阻擋這家伙,打的卻是拼命的架勢。
太乙真人見對方來勢凶猛,心中也自惱怒我只不過看看你島上的布置,你卻下了殺手著實可恨。他心中原本一丁點的懊惱也消失不見。急掣出雌雄雙劍駕著雲頭和刑天戰到一處。
這邊相柳見事情不可挽回,心中微微一嘆一面苦思萬全之計,一面關注場上局勢。他也尋了件兵器卻是一桿普通的長槍,也不知道從島上哪個手中尋將來的,他橫槍站在一旁為刑天掠陣,同時增加太乙的壓力以策萬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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