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過身.面對著夜邢語.夏琉道︰「以前的我.是什麼樣子.和現在差別大嗎.」
夜邢語微微笑著.像是看穿了夏琉心中的擔憂.語氣柔和且堅定的道︰「以前的你是什麼樣子.現在的你又是什麼樣子.其實都不重要.你始終都是你自己.不會因為那多出來的部分記憶而改變什麼.」
夏琉看著夜邢語那深邃的眸.輕輕的點下了頭.這一刻.當他看著夜邢語那讓他著迷的雙眸時.他決定.不管後果怎麼樣.他都要拾起那段他忘記了的記憶.哪怕僅僅是為了了解夜邢語的過去.他也不後悔.想到這里.夏琉彎起了嘴角.眼神是那麼的輕松.仿佛是放下了千斤重擔的樣子.他語氣肯定的道︰「什麼時候.把那個項鏈給我吧.」
夜邢語听了夏琉那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立馬驚呆了般直愣愣的看了良久才回過神來.但是夜邢語的反映卻讓夏琉完全模不清情況.夜邢語面上很平靜.眼神卻讓他完全看不懂.他只知道.夜邢語沒有驚喜.甚至連一點開心的樣子都沒有.隱隱的似乎還有一絲痛苦.
不是他一直希望自己能夠記起前世的一切嗎.可是為什麼自己答應了.夜邢語反而是這樣一幅奇怪的表情.夏琉在心中抱怨道.都說女人心海底針.他夜邢語的心.恐怕比女人還深.想到這里.夏琉也不免有些不高興起來.他語氣有些微怒的道︰「不是你一直想讓我答應嗎.怎麼我答應了你卻是這樣的表情.」
夜邢語看著夏琉那樣子.解釋道︰「我沒有不高興.只是……我不知道那段記憶對于你來說是好.還是不好.」
「那也是我的事情.你擔心也沒有用.」夏琉白了夜邢語一眼說到.
夜邢語點頭.「嗯.在過三天應該就可以了.」
「對了.那個項鏈為什麼你要放在湖里.又在封印什麼.」
夜邢語幫夏琉理了理被角回到.「可能是因為在學校多年.受書香之氣.又少有人去.那湖是這周圍靈氣最濃的湖.所以我選擇了在那里封印.至于是封印什麼.其實只是控制它的力量.讓你能夠適應它.不要發生上次那種暈倒的事情罷了.」
「哦.」夏琉點頭.眼皮開始打架了.
夜邢語看著開始犯困的夏琉.輕聲道︰「睡吧.明天還不知道有什麼事情要忙呢.」
「嗯.」
第二天.天還有沒有完全亮.正是月亮還勉強的掛在天上.太陽還沒有完全升起的混沌時刻.夏琉就被電話鈴聲吵醒了.迷迷糊糊間找到手機.看見上面鐘欣靈三個字時.夏琉的瞌睡瞬間消失了一大半.這麼早鐘欣靈就給他打電話.估計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接通電話.夏琉直接說道︰「出了什麼事情嗎.」
「嗯.」電話對面傳來鐘欣靈有些疲憊的聲音︰「昨晚在f市.我們的人發現了可疑的事情.很可能跟這件事情有關.你快過來.」
「好.」夏琉掛斷了電話.多年養成的習慣使他立馬就進入了備戰狀態.行事開始變得雷厲風行.一個鯉魚翻身起來就要穿衣服.于是.他杯具了.他忘記了現在自己的身上全是傷.這一系列的大動作牽動了傷口.疼得他咬緊了牙.口中悶哼道︰「我靠.那女人下手真狠.嘶……」
在夏琉手機鈴聲響的第一聲夜邢語就醒了.只是沒做聲.現在見夏琉這樣.立馬就起身關心道︰「怎麼了.傷在疼.」
夏琉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夜邢語不顧夏琉的阻攔.一把拉開了夏琉的睡衣.看著身上那密密麻麻得掌印.雖然已經看過了一次了.可是現在仍然覺得觸目驚心.細細的觀察了一番.昨天因為他突然情緒失控藥也被他弄沒了.現在夏琉身上的傷經過了一夜卻不見絲毫好轉.心疼的細細撫模著夏琉身上的傷.夜邢語自責道︰「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夜邢語還沒有說完.就被夏琉打斷了.他溫和的牽起嘴角道︰「不要跟我說對不起.你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听見夏琉這麼說.夜邢語心中更加自責難受了.他站起來道︰「我去給你買藥.」說著就要出去.
夏琉連忙阻止道︰「等等.鐘欣靈那里有事.我們還是先去那里吧.等明白是什麼事的時候在去買也是一樣的.」
「不行.」夜邢語果斷拒絕到.
夏琉不贊同的皺了下眉頭.也不說話.只是用那堅決的眼神盯著夜邢語的眼楮.夜邢語也不說話.兩人各持己見.用眼神在空中激烈的斗爭著.
一分鐘.兩分鐘.最終在三分鐘的時候因為夜邢語擔心著夏琉的傷.被迫讓步.他道︰「好吧.先去緣來庵.不過你要答應我.不管是什麼事情.在了解了情況後都必須去買藥.」
「嗯.」夏琉開心的點頭.他就知道最後夜邢語肯定會因為心疼他先讓步的.
兩人穿好衣服.準備妥當.連早飯都沒有吃就向緣來庵而去了.路上兩人各自啃了塊面包.喝了一盒牛女乃就算解決了.
到了緣來庵.當夏琉看見鐘欣靈那黑黑的眼圈和疲憊的樣子.就知道她一夜都沒有睡.可見她對這件事的重視程度.
見夏琉過來.鐘欣靈立馬直接道︰「據我分析了下.這件事跟那件事有關系可能性很高.」
夏琉點頭道︰「是什麼事.」
「是一個富商家一家人全部因為車禍而喪生.這本來是沒有什麼好讓人懷疑的.可是根據我們的情報員說.他們的尸體身上都有濃重的鬼氣.這說明他們曾經和厲害的鬼接觸過.而且.那個富商家自從那一天後就開始鬧鬼.這更加讓人懷疑.」鐘欣靈簡單的說到.
夏琉思忖著.沒想到緣來庵辦事效率這麼高.才一晚上的時間就找到一條不錯的線索.想到這.他道︰「這確實是一條不錯的線索.那那個情報員有沒有進富商家里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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