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已經停了一會,純淨清新的空氣讓人心曠神怡,這樣自然干淨的空氣吸到肺里的感覺後完全沒法比。
張欣盛認準方向直接去糧食局,他打算現在把租用合約簽掉。一路琢磨著夜總會的管理人選,快到糧食局時,感覺身後有人在叫他,回頭一看,有個黑衣女人朝自己跑過來,近了定眼一看,原來是咖啡屋的女老板。
女老板氣喘吁吁停下來,臉色因為劇烈活動而顯得潮紅,她穿著黑色的外衣和褲子,里面是白色花領襯衣,顯得端莊秀麗。
「原來是你呀,我還以為誰要打劫我呢?」張欣盛笑眯眯的隨口開了個玩笑,心想這還真是想著誰踫到誰,都說布縣地邪,看樣子所言甚是。
張欣盛這玩笑一開,一下子消除了彼此的生疏感,女老板本來還有點緊張,這下也放松了,抿嘴笑著說︰「誰敢打劫你呀,你那麼能打,我還怕你把我劫了呢!」
「呵呵,你這麼漂亮的美女站大街上喊一聲誰來打劫我,估計全城男人都會沖出來打劫的。這幾天怎麼樣?沒人找你麻煩你吧?」張欣盛關心地問,對于那天女老板最後時刻的勇敢,他在心里是比較欣賞和欽佩的。
提起這個,女老板原本開心的臉一下子陰郁起來,欲言又止的樣子讓張欣盛感覺不對勁,他急忙追問︰「怎麼?是不是石濤海找你了?」
女老板搖搖頭說︰「我也不清楚是不是有人在搞鬼,反正每天都有一幫醉鬼在門口堵著鬧事,也沒人敢進來,生意沒法做,所以我準備把咖啡店過了,看能不能找點別的事做
張欣盛一听就知道這里面肯定有人在搗鬼,不然怎麼會天天堵到門口,就是打著存心不讓你開下去的算盤,不過也好,自己正發愁怎麼說服眼前這個女老板放棄開咖啡屋轉而來幫他,現在還真是無巧不成書。
先是寬慰了幾句,然後關切問需不需要他晚上去咖啡屋看看,把醉鬼趕一下。雖然張欣盛心里巴不得咖啡店別開了,但也不能給醉鬼寫感謝信,總是要表一下關心和心意。
女老板露出感動之色,但仍然搖搖頭說︰「還是不用了,你能管的了一時管不了一世,總不可能天天在我那里,何況那些酒鬼也不進我店里,你也說不上別人什麼,我也想明白了,一個女人家還是早個穩定的工作,免得擔心受怕
見女老板態度堅決,張欣盛便不再嗦,直接開口邀請︰「我準備開個舞廳,你要是願意,可以過來幫我,薪水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女老板眼楮一亮,異常欣喜的說︰「真的?啊,太好了,我發現你就是我命中注定貴人,你有沒有覺得?」
你咋不說我是你心目中騎著白馬的唐僧?張欣盛心里浮現出一個惡趣的念頭,瞬間打消這無厘頭的冷笑點,臉上掛著溫暖的笑容,說︰「如果我能給你帶來好運,我會非常榮幸,我相信,你的生活會因為我的到來變得更加幸福和精彩
張欣盛的本意是說兩人之間的合作一定是愉快的,跟著他干,錢途也一定會很光明。但是說者無意听者有心,這番話落在女老板耳朵里卻是大不一樣。
原本對張欣盛的印象就很好,覺得這個小伙子很勇敢很正義,而且也見識了他那身比電影里少林寺李連杰還要俊的功夫,就覺得張欣盛很不簡單,心里也偷偷夢想過,要是與這麼一個高大全的男朋友該是多好。
只是自己已經二十七八歲,而張欣盛看上去不會超過二十,兩個人在一起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夢想也只能是夢想,永遠不會成為現實。
有了這樣的想法,這幾天也慢慢淡了那心里的一絲想念。加上生意不好,家里又出了點事,心情也極其惡劣,本來想出來透透氣,順便找一下朋友看看有沒有人接手咖啡屋,卻不想遠遠瞅見在夢里常常出現的熟悉的身影,頓時想都沒想的叫喊起來。
本來只是想打個招呼,沒想到卻有意外之喜,不由得感動莫名,心里認定是張欣盛想要幫助她所以才會這麼安排。
如此一想,那心里已不再指望漸漸淡去的心思有活躍起來,想到種種可能,心跳頓時加速,一時說不住話來,只把一雙美目含情脈脈放在這個小男人的臉上。
感受到女老板一樣的目光,張欣盛以為是單純的感動和感激,便呵呵說︰「我說大美女,你也別覺得和我干就是一件輕松事,說不定會很辛苦,你要有思想準備啊?」
「跟著你,就算吃再多的苦我也願意,不管干什麼,我都心甘情願女老板想也不想月兌口而出,絲毫沒有半點猶豫,那一汪秋水含情依然死死黏在張欣盛俊朗又帶著一絲壞壞模樣的年輕面容上。
張欣盛有點忍受不了女老板火熱的注視,不由得避開眼神,模模鼻子半開玩笑說︰「喂,我臉上該不是長花了吧?你這麼盯著我,我會害羞的
「人家是因為你長得很好看,都看不夠的!」女老板咯咯笑起來,張欣盛靦腆的樣子讓她覺得就像是鄰家男孩兒,而自己則像是大姐姐,調侃的話語月兌口而出,仿佛自然而然。
只是說完後,臉瞬間紅了,也知道自己有些膽大,說的太露骨,擔心對方會不會因為這個認為自己很輕佻,忐忑不安起來。
張欣盛汗都出來了,心想怎麼現在的女人都這麼火辣麼,只是他听慣了這樣的話,倒也沒覺得什麼,就是納悶原先的1990那些認識的女孩子,都有點保守,莫非重生回來還促進了女性解放?
默念一聲我沒豆腐,趕緊岔開話題︰「對了,到現在也該彼此介紹一下了,我叫張欣盛,你叫什麼名字?」
「楊雪梅,你是準備去那里?」意識到自己有些大膽,趕緊收回目光,正經報出自己的名字,女老板問了一下張欣盛去做什麼。
(好累,眼楮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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