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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建軍下飛機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這次回來沒有轉機,而是先搭車到紐約,然後紐約市直接飛回來的,飛了十六個小時多才降落,坐了這麼久的飛機已經很累了,但是馬上要見到心愛的姑娘的喜悅讓他滿心的疲憊都被壓下,手機掏出來又放回去,前兩天俏俏打過電話過來,他就知道俏俏是不生他的氣了,但是他就想著給她個驚喜!

先去機場附近的酒店訂了房間,想打車,但今天不是平安夜嗎,車難打,只能擠公交,路上又擠又堵,耗時一個多小時才到了B大,想了想,又循著記憶拐去了B大後面的一家花店,花店小妹一刻不停地包裝花束,見有人進來了,倒也算熱情,問︰「同學?是送女朋友花嗎?」鐘建軍點了點頭,但是不知道要買什麼,他還從來沒買過花送俏俏呢,目光掃過那一排的各色玫瑰……

花店小妹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便笑了,開始不遺余力地推銷,「來一束紫色的吧?紫玫瑰代表忠誠和思念,女朋友看到肯定喜歡的。」更重要的是這個紫色很重很深,價格也最高,多賣出去一點她能多拿點兒提成。

鐘建軍沒有耐心听她說完,直接打斷她道︰「我是從外地回來的,準備給她一個驚喜,你覺得哪一種好?」小妹「啊」了一聲,然後說︰「七朵玫瑰是喜相逢,意義倒是相吻合,不過我建議買十一朵,那代表一心一意愛著你。那您要什麼顏色的?」

鐘建軍想了想,指了指架子上鮮艷欲滴的紅色玫瑰︰「這個!」又道,「要七朵,然後要一束十一朵的,晚上你給我送過去成嗎?再這個紫色的,要三十三朵,明天給我送過去!」小妹做成了生意,還是大手筆的,立馬喜笑顏開,說當然成了,問送到哪里 ,什麼時間點送,等鐘建軍在紙上寫下地址、電話,那小妹已經將那七朵紅色玫瑰包裝地美美的了,嘴里說著祝福的話,鐘建軍沒有空听她說廢話,掏出錢塞給她就奔出去了,找錢都不要了……

走在B大的校園里,顧俏的寢室近在眼前,鐘建軍才手機開機,撥了一串熟悉的號碼。

「喂?」那邊很快就被接起來了,但是不是顧俏的聲音,「妹夫是吧?我是何曉甜,俏俏有事不在,手機沒帶身邊……」

鐘建軍有些失望地哦了一聲,又問︰「那她去哪兒了?什麼時候回來?」要是在學校里的話他就過去找她,要是只是別的寢室竄門了他就在這等一會兒。可是何曉甜卻有些支支吾吾的,只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嗯,可能沒這麼快回來吧……」

鐘建軍皺眉,又听何曉甜問︰「有什麼事情嗎?有事的話我讓俏俏回來了回你電話,不過可能會有點遲,她去……」說到一半又是一個急剎車,更加給人一種欲言又止的感覺了,鐘建軍急了︰「她去干嘛了?何曉甜你什麼時候也學會這些吞吞吐吐的東西了?」

何曉甜遲疑了一下,閑話似的問︰「我怎麼好像听到你那里有人說話了?說的中文麼……」

「我現在就在你們寢室樓下,姑女乃女乃你就跟我說了唄!俏俏人呢,我要見她!」那天凱琳娜在電話里的那場玩笑讓俏俏晾了他好幾天,後來又找他了,誤會算是冰釋,後來鐘建軍等到手機就都是帶在身邊的了,就算是手頭的事情再多,也不可能在發生那種電話被別人接起的事情了。俏俏也知道他忙得不可開交,也沒有無理取鬧,一天一通電話幾條短信,不再有找不到對方的時候,感情甚至比起之前更加好,心情好了,工作自然更加輕松了。因此還提早了一天完成手頭的事情,昨天晚上他登記之前兩人還通了電話,俏俏還說想他了……而為了給俏俏一個驚喜,他直接關了手機登了機,看看時間已經九點半了,俏俏這是去哪兒了?會不會是找不到他所以故意讓何曉甜接電話,不想跟他說話?鐘建軍腦補著,越想越覺得就是那麼回事兒,就一個勁兒地讓何曉甜叫顧俏接電話,竟是認定了顧俏就在寢室。

何曉甜瞪了眼正比了個「噓」的手勢的顧俏,這貨一臉笑意盈盈的,正往脖子上圍圍脖呢,然後提了包包輕手輕腳地出門了,連手機都不要了。何曉甜瞥了一眼,發現她走的是樓道的另一邊,從那邊下去是寢室樓的後門……

听鐘建軍這麼跟永遠只有一個表情的木頭無奈糾結地朝自己喊姑女乃女乃,何曉甜覺得特別喜感,心想反正俏俏都下去了,讓你心情起落一下吧。像是豁出去了一樣︰「妹夫,那個,我說了你別生氣啊!其實俏俏真是忘記帶手機了,她跟詹帥哥出去了,午飯就出去了,一直沒回來過……」

詹帥哥……詹平杰?鐘建軍本就擰著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些,直覺的就是不相信,又有些生氣,有些狐疑,還沒等他想出個所以然來,後面一連串做賊似的腳步聲引起了他的注意,看著地上那道被路燈拉得長長的影子慢慢地與自己的身影相重合,他不動神色地摁掉了電話,手捧著花束,雙腳在地上用地踩了兩下,給人的感覺就像是為了取暖而活動活動身體。

顧俏見他沒有注意到自己,抿了抿嘴偷笑,然後助跑了兩下,就想直接從後面抱住他的脖頸嚇他一跳,誰知那人竟一下子轉身,顧俏駭地腳步一頓,然後整個人就被他抱小孩兒似的單手拖住臀部直接抱了起來,她的海拔一下子高了許多。只是因為是單手抱的,多少有點兒不穩,于是連忙伸手攬住他的脖子,兩條腿也是利索的夾住了他的腰肢,就在這時鐘建軍的另一只將一捧點綴了許多滿天星的紅玫瑰花束塞到兩人的胸膛之間夾住,改成兩只手抱她,抱的穩穩當當的。

又在顧俏完全沒反應過來之際,他的臉也壓了過來,張嘴叼住了她因為驚愕而微微睜開的雙唇,舌頭喂了進去。而反應過來的顧俏連忙就抱住了他的大腦袋,回應了起來,兩人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就接了個纏綿的長吻。等到結束時,顧俏都有種幸福的眩暈感,又去尋他的唇,鐘建軍悶笑著任由她親,聲音帶著低沉︰「我訂了房間,等回去了讓你親個夠?」這帶著顏色的調侃話,讓顧俏臉上泛上了一層粉色,快要到熄燈的時候了,寢室樓前親親我我的情侶也有幾對,但是就是他們的動作最曖昧最豪放……掙扎了一下,輕聲道︰「快點放我下去……」話沒說完就覺得不對,下面似乎頂著根棍子?俏臉瞬間更燒了些,但是沒有說話。 鐘建軍這才放了她下去,被冷落了許久的花束總算是被想起了,見顧俏面上帶著歡喜,鐘建軍牽著她的手往校門口走,一邊問︰「喜歡嗎?」顧俏點頭,話說鐘建軍這貨天生沒有浪漫這根神經的,交往一年多了這還是第一次送她花來著。

「花店的人說七朵玫瑰是喜相逢……」已經走出了校門,看到有一個女孩子手里捧了一束很大的花束,鐘建軍突然覺得自己送的七朵簡直丟人,真是太寒酸了,怕顧俏會不高興,便開口解釋。

顧俏笑了,卻不解釋,卻是伸手撓了撓他的手掌心,眨了眨眼。他見了,便也跟著笑……

鐘建軍在飛機上度過了將近二十個鐘頭,飯沒好好吃,覺也沒好好睡,現在的樣子其實是有些狼狽的,臉上甚至有著冒出頭的青澀胡茬,滄桑地不得了,這會兒急著回酒店,顧俏看他一副急吼吼的樣子就笑罵他︰「你是想餓死還是怎麼樣啊?必須先吃飯!」然後就進找了一家沙縣,把他的胃塞到七八分飽也就作罷了。公交太慢,鐘建軍實在是不樂意再坐了,最後運氣好招了輛空的士,一路上都催著司機快點兒開,說是有急事。

顧俏︰……==

然後司機師傅就連聲說知道了,然後鐘建軍再催,一邊一直捏著她的小手,揉啊揉的,顧俏都不好意思听他講話,這人還要臉不要?最後是頂著一張四十度高溫的臉,被某軍直接拖著進了酒店……

顧俏幾乎是被他給扛進去了,直接被扔到了床上,然後重物壓下,他捧著她的臉開始熱吻,「我快要想死你了,俏俏……寶貝兒……」在她的唇上足足逞了七八分鐘的j□j,他利索地褪下了褲子,又幾乎是粗暴地將她的絲襪褪去,分開,直接頂到最深處,一時間兩人都是一下悶哼,顧俏只覺得那處又酸又脹還有些疼,不由得大口喘息,可他殘忍極了,連呼吸地權利都不願意給她,潮紅著的一張俊臉出現在頭頂,又是熱戀的唇齒纏綿,下面也是狂風驟雨般的大進大出,顧俏固然下面緊緊縮了一下,嘴里是破碎的驚叫︰「沒,帶套套……」而正在馳騁的某人被這樣子一夾可哪里還能夠受得了呢,只覺得腰眼一麻,直覺不對,迅速地抽離,雙手將她緊緊地桎梏住,然後就是一陣劇烈地顫抖……

他在她的肩窩處大喘著氣,良久慢慢地起身,兩人的□都赤/果著,但是上身都還穿得好好的,于是就倒霉了,顧俏的黑色毛衣上面一灘白色的糊狀物。見顧俏還半眯著眼楮喘著氣,鐘建軍腦子一轉,快速的從地上撿起自己的內褲把她的毛衣擦干,然後下擺一卷,直接把她給剝得光溜溜的了,又模又揉又親又抱,把顧俏給伺候地舒舒服服的,然後握著自己的物事就要梅開二度,誰知道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他不想理會的,但是顧俏皺著眉頭哼哼著讓他快去開門,于是只好半路剎車,沖著門外吼了一句︰「誰呀?」

沒人應,直接果/奔去浴室弄了條睡袍穿上去開門——「先生,這是您定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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