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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將門之女 巧遇英俊居士(四)

謝敬熙說︰「觀音又稱為‘觀世音’,其意是指‘即時觀其音,皆得解月兌’,‘觀世音’是梵文的意譯,又譯作‘光世音’‘觀自在’等,據說,唐初,為了避唐太宗李世民的諱,略去了‘世’字,稱‘觀音’,但不管稱‘觀音’‘觀世音’或其它,皆是為了說明這位女菩薩一心為普度眾生大慈大悲,她法力無邊,無所不能,但是,或許正是因為她是親切善良、慈悲為懷的女菩薩,使大眾更感到親切,于是,民眾有苦難都期望她來拯救,而傳宗接代是普通民眾最關心的大事,沒有子嗣是被認為是最大的苦難,于是,那些迫切想要有兒子的人,自然也就祈求觀音能給他們送來子嗣,所以,觀音法力無邊,無所不能,但民間最希望的就是她能迫切想要子嗣的人‘送子’,因而,很多觀音殿就稱為‘送子觀音殿’。在普通大眾看來,觀音能救苦救難,而給人‘送子’就是她最大的慈悲,很多信佛的民眾甚至在家中供奉著觀音神像,主要也是為了祈子,‘觀音送子’的說法在民間是家喻戶曉的。」

郭松濤听了,連聲說︰「妙,妙!解釋得很詳細,敬熙小佷,看來你知道的不少,很有學識,郭叔越來越喜歡你了,哈哈!」

郭蕙芷心里也非常佩服謝敬熙,听到他對「送子觀音」講得那麼仔細,她為謝敬熙有如此廣博的學識感到高興,她心里感到很甜蜜,但是,她不表露出來,她故意說︰「你從‘送子’的詞語來解釋其意,說的是眾所周知的民間傳說,不算是高招。嘻嘻。」

謝敬熙看看郭蕙芷,發現她臉上有點紅了,謝敬熙能感覺到。郭蕙芷和他在心理上的距離更近了。

郭松濤對于兩個年輕人的親密交流看在眼里,樂在心里。他對謝敬熙的印象越來越好,他也很相信他女兒的眼光,深信她看中謝敬熙是不會錯的。

走出「送子觀音殿」時,謝敬熙說︰「其實,佛教建築,寺廟里的佛像,甚至包括經書等。都只是用來領悟心中之佛的手段,佛就在心中,去掉妄念,心即淨靜。真如自現。」

「敬熙,你以南禪觀點來解讀佛理,能看得出,你對禪宗頗有領悟,但是。你也對儒、道了解得很多,小女子能感覺到,你禮佛是誠心的,但是,你並不能真正的出家人。你怎麼看出家與信佛?」郭蕙芷問。

「佛在心中,心誠則靈,出家與在家,從悟佛來看,其實都是相同的,關鍵在于去妄念,求清淨,頓悟成佛。」謝敬熙說。

郭蕙芷看了看謝敬熙,很快又低下頭,羞答答地問︰「听寂空法師說,你在懸空寺好多年了,你也學到了知識,算是學有所成了,難道你想在寺院里一直呆下去嗎?難道不想走出寺院到外面去看看嗎?」

「當年,敬熙到懸空寺來,是我叔父安排的,現在敬熙一直跟著師父學武功,努力掌握各種學識,是繼續留在寺院,或是出去走走,敬熙必須听叔父的,也必須听從師父的安排,事事皆有因緣,未來的路該怎麼走,自然也是有因有緣的。」謝敬熙敏銳地感覺到郭蕙芷對他特別關心,他能感受到,眼前這位將門淑女心里已經有了他,但是,他很清醒,他自己現在還是居士,是在寺院里靜修的,不便對郭蕙芷的問題作明確回答,何況,郭松濤將軍就在面前,他必須慎重,心里有甜蜜的話,但是不便說出口。

郭松濤插話說︰「好女兒,敬熙小佷的叔父和他的師父自然自會關心他的前程的,你就放心吧,據我猜想,敬熙小佷的前景遠大,或許,不久之後,他就便會有意料不到的好事發生,哈哈!」郭松濤已經從朝中听到一些信息,謝家很快就會在政壇上重新興盛,所以,他講出了一些預料好結果的話。

郭蕙芷對謝敬熙說︰「在懸空寺,你跟您的師父學武功,學佛、道、儒等各種學說,是能學到很多,但是,你要是能回到京城,那該多好!」郭蕙芷大膽地講出了這一句話,她感到自己臉上發燙。

謝敬熙听了郭蕙芷的這一句話,心里非常激動,他能听得出他話中的親密心聲,「送子觀音殿」外,郭蕙芷說這一句話時的害羞表情,讓謝敬熙永遠難忘。

「父親,你發什麼呆呢?怎麼一直不說話?」謝嘉搖的一聲問話打斷了謝敬熙的甜蜜回憶,謝敬熙這才意識到,他這會兒正領著他女兒走近「送子觀音殿」。

謝敬熙急忙回答他女兒說︰「父親我想起了年輕時的一件往事,一件難忘的事,想得太專注了,所以發呆。」說著,他領著謝嘉要走進「送子觀音殿」,他指著觀音雕像對謝嘉瑤說︰「當年,我年輕時,曾在這懸空寺為兩位寺院的重要客人當過講解員,到了這‘送子觀音殿’時,講了不少有關觀音的故事,很受貴客歡迎,你有沒有听說過,觀音形象被認為是集中了女性的所有優點︰美麗、典雅、溫柔、善良、聰慧、兼容……,當年,你父親就是這樣為客人講解的。」

「觀音形象美麗端莊,溫文爾雅,她有千手千眼,法力無邊,據說,民間大眾都希望她能大發慈悲,為沒有子嗣的人‘送子’,類似的說法在民間流傳得很廣,父親當年講這方面的故事,一定是講得很精彩的。」謝嘉瑤說。

「那時,你父親在懸空寺里得到了師父的悉心教導,學了很多知識,很想能找機會表現一番,而且,那是我年輕氣盛,有一種想表演的,于是,在那兩位貴客面前,夸夸其談,滔滔不竭地講了很多,沒想到,兩位貴客對我的講解很感興趣,對我越來越喜歡,後來就發生了非常有趣的事。」謝敬熙說。

「父親,現在都能感覺到你有很棒的口才,想當年你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很瀟灑的,講起故事來,一定是才華橫溢的,女兒深信,當時您與那兩位貴客一定是談得非常投緣的,對嗎?」謝嘉瑤問。

「哈哈,確實是談得很投緣,從佛寺到佛像,從佛學理論到民間傳說,從談佛論理到說出了心里話,談得越來越親密,非常有趣!」謝敬熙說。

「那兩位貴客是您原來就認識的嗎?為什麼能談得那麼好?」謝嘉瑤問。

「原來不認識,他們是我師父的好友,後來就認識了,而且變成了非常親密的人。」

「他們是誰呢?與您那麼親密,怎麼沒有听您說起過?」謝嘉瑤據悉追問。

「他們是京城的一位將軍和他的寶貝女兒,後來,這兩位貴客就成了你的外公和你的母親!」謝敬熙說。

「什麼?!原來您說的是我的外公和我的母親?嘻嘻,女兒明白了,當時,您滔滔不竭地為兩位‘貴客’當講解員,才華橫溢地用心表演,就是為了博得我母親的喜歡,您是在懸空寺與母親認識的?您們也夠浪漫的,在寺院里,當著外公的面,一邊講著佛學,一邊在培養感情,這也真夠‘有趣’的,難怪剛才你走近‘送子觀音殿’時,一直在發呆,一定是想起了您和我母親的浪漫經歷,嘻嘻!」謝嘉瑤說著,露出了調皮的笑容。

「沒有像你想象得那麼浪漫,當時,你外公對我的印象非常好,而你母親也非常佩服我的才學,在心中暗暗地喜歡我,我也對她印象很好,能感覺到她心中有我,但是,我們都不敢表露出來,因為懸空寺畢竟是佛寺,而且有你外公在,我和你母親,豈敢放肆?當時,只是彼此心中有好印象,彼此心中能感覺到對方很親切,有很多心里話想說,至于我與你母親大膽地表示互相喜歡,那是後來的事了!」謝敬熙談起了年輕時浪漫的事,似乎忘記了站在面前听他講話的是她女兒。

「後來怎樣呢?難道我母親又到懸空寺來找你了?或者您跑出了懸空寺,追我母親了?難道你們避開你師父,避開我外公,悄悄地跑到浪漫的地方去表露真情了?」謝嘉瑤追問著。

「沒有的事,當時我們是很保守的,彼此很含蓄,哪能像你們現在的年輕人,听一首笛子曲,彈出一首古曲,就臉紅耳赤的掛念著對方,就找機會表達真情,哈哈!」謝敬熙故意把話題一轉,取笑她的女兒。

「父親大人,你太過分了,剛才談的是您和我母親的浪漫情緣,怎麼突然轉移話題,取笑起女兒來了,不行,你必須言歸正傳,繼續講您們的浪漫故事,女兒很愛听!」謝嘉瑤說。

「好吧,今日是出來游覽的,心情輕松,就順你的意,再講講,後來,我的叔父,也就是你的叔祖父,帶我到一個地方,我意外地發現,在那里巧遇到的人,正是我朝思暮想的人,在那里所發生的事更加有趣了,不過,這已經不是在懸空寺里所發生的事了……。」

ps︰

歷來比較嚴肅、嚴厲的謝敬熙,在游覽懸空寺時,對他女兒謝嘉瑤講起了他年輕時的浪漫愛情故事,這是很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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