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龍走後,劉文筠看了看唐凌然後道:「還睡嗎?」唐凌這時候早就一掃飛機上的疲態,正精神得很呢,他笑著搖頭道:「睡毛,剛睡醒又睡?不如我們還是找找那家酒吧去吧劉文筠哈哈一笑道:「正合我意于是兩人又走出了小樓走到了街道口,可是他們馬上就有點後悔了,因為他們又看到了那個田胖子。田龍真是倒霉,深夜時候,在這個地方居然輪胎沒氣了,這個時候什麼修理店也都關門了,而且這片平民區里什麼地方有修理店他也不知道。無奈的田胖子正挽起了衣袖,滴著大漢在拆螺絲呢。劉文筠和唐凌相視一笑,一起走了過去,唐凌一把搶過他手中的扳手,幾下就把剛才田胖子怎麼扭也扭不開的螺絲扭松了。劉文筠笑著問田龍道:「後備輪胎呢?」田龍有點不好意思地謝過兩人,又到面包車後面打開車門,吃力地搬著輪胎。
劉文筠一看這個胖子的樣子就有點想笑,他快步走過去,單手一提,就把後備輪胎輕輕地拿了起來。輕松自如地單手拿著輪胎又到了面包車的前面,唐凌也幾下就把輪胎換了下來。三分鐘不到,他們就把一切都收拾好了,田胖子這時候還沉浸在震驚當中。他清楚地記得剛才劉文筠單手就把輪胎拿了起來,有如無物一般地走回到車子前面。這都是什麼人啊!天生神力?!只有十幾歲的小孩啊!直到唐凌和劉文筠走過來招呼他的時候,他才定下了神。劉文筠看到他在這里剛好,把酒吧的地址遞給了田龍道:「剛好我們想去這個地方,你把我們送到這附近吧田龍一看,還真挺遠的,就上了車把他倆送到了這個酒吧。♀在離開酒吧還有上百米的地方,劉文筠已經看到了這個叫迷月酒吧的招牌了,他趕緊吩咐田龍停車。他和唐凌謝過了田龍之後就下了車。他們並不是喜歡走路過去,而是不想給對方留下任何的線索。田龍如果被對方追蹤到的話,那麼就會牽扯到李家,到時候如果對方找李家報復就不是劉文筠希望看到的了。
兩人在附近繞了一圈之後才走進了這家迷月酒吧,酒吧里的人這時候非常多,估計是剛好深夜,都是年輕人出來放縱的時候。嘈雜的人聲和節奏強勁的電子音樂聲音混合在一起,令得劉文筠很不舒服。他是一個喜歡靜的人,一下子來到這樣的環境有點不適應。而唐凌則是一副輕松愉悅的樣子,還跟隨著節奏輕輕地搖擺起了身子。一個美女過來用日語招呼著他們。而且有點吃驚地看向了劉文筠。唐凌伸出兩個指頭,表示他們是兩個人,而女招待又指著劉文筠說了一堆鳥語,不明所以的兩人根本不知道對方說什麼。最後還是唐凌用英語說道:「我們兩個人,給我和弟弟找個位置女侍者听了才給他們找了個小桌子,然後對唐凌用生硬的英語說道:「你弟弟太小了,不能來酒吧的,不過你們是游客,所以就特殊招待了
听了女侍者的話。劉文筠這才知道剛才她為什麼指著自己說一大堆的亂七八糟的鳥語了。唐凌點了啤酒,又給了女侍者一張百元的米鈔做小費,高興得美女眉開眼笑的,急急忙忙地就走去拿酒和飲料了。這時候的劉文筠才開始用神識開始了搜索。可是這里的人實在太多了,音樂也太嘈雜了,搜了一會兒之後,劉文筠就放棄了大廳中的搜索了。♀他用雙手揉了揉太陽穴。對著唐凌搖了搖頭,又傳音道:「這里太嘈了,人又太多。不好找唐凌點了點頭,又有點吃驚地看著劉文筠,原來你還會傳音入密啊!這是劉文筠從他眼中讀出來的說話。劉文筠笑了笑又傳音道:「只要你再進一個境界估計也可以了。不過你在功力比你高的人面前傳音是沒有用的,因為對方完全可以清楚地听到你說的一切唐凌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又開始四處打量這里的一切。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坐著,喝著飲料和酒,觀察著這里的一切。漸漸的,時間越來越晚了,酒吧的人少起來了,而歌曲也變成了柔和的音樂了。劉文筠神識輕掃,發現了這里確實有點奇異的地方了。吧台處的一個男子吸引了劉文筠的注意,他是一個調酒師,可是卻是一名武者。而在酒吧的三樓處,劉文筠發現了有四個武者,其中一個還有著半步先天的層次。而在二樓的一個包間里也有著兩個武者,不過看他們正摟著美女準備出去的色相,劉文筠猜測那兩人應該只是來尋歡的家伙。劉文筠對唐凌打了一個眼色,然後傳音道:「吧台那個調酒師有點古怪,三樓還有四個,你去模模那個調酒師的底,我上三樓看看說完他就站了起來,朝著洗手間走去。
而唐凌也拿著酒杯搖搖晃晃地向著吧台走去,他來到了吧台處,用英語對那個調酒師說道:「朋友,給我來杯帶勁點的好酒那個調酒師看了看唐凌,就點頭給他調了一杯酒,唐凌一飲而盡然後大喊一聲好酒,遞過去一疊百元米鈔。然後他又指著自己的酒杯繼續示意,同時嘴里用粵語在罵罵咧咧地低聲罵著自己才能听到的話語。調酒師沒有說話,只是慢慢地為唐凌添著酒,同時眼楮卻在偷偷地打量著他。
而身在洗手間的劉文筠很快就施展了一個隱身術,然後又走了出來。他小心地往樓上走去,木質的樓梯也沒有發出一絲聲響。穿過了二樓的包間通道,劉文筠看到了前面的樓梯口處站著兩個粗壯的漢子。這兩個左右門神木無表情,只是靜立在樓梯口的兩邊,樣子雖然凶狠,可是實力卻並不怎麼樣,應該只是會幾下粗淺功夫的打手罷了。劉文筠從兩人身邊走過,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走上三樓之後,劉文筠才走了一小段路,就听到嘈雜的人聲。幾個門戶拉開,從里面沖了十幾個都是黑色服裝的打手,手里拿著短刀,木棍什麼的,在通道里張望搜索。
劉文筠心中一沉,難道自己被發現了?不對啊,他們明明看不到自己啊,可是他們確實是在搜索,最糟的自己听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劉文筠站定了腳步,可是這幫家伙在一輪唧唧呱呱的鳥語之後,就朝著他這里逼了過來。這時候的劉文筠可以確定他們的眼楮看不到自己,可是他們通過某種監控設備居然發現了自己,現在正是要把自己搜索出來。無奈的劉文筠只有回轉身子,往樓下退去。可是樓下的兩個門神這時候也抽出兩根短棍,擋住了樓梯口。劉文筠腳下用力,輕輕一點,身子騰空而起,從兩人的頭頂飛了過去,然後快步地沖進了二樓的走道。
而那幫家伙追到了樓梯口就失去了劉文筠的蹤影,只是一起看向了二樓的那條通道。劉文筠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去,發現對方已經失去了目標,心中猜想,難道他們只有三樓的監控才可以發現自己?果然,那些人找不到了劉文筠,只是在二樓的各個包間巡查了一番之後又回三樓去了。可是劉文筠也不敢繼續上三樓去了,只好晦氣地回到了樓下。回到了自己位置的劉文筠看了看唐凌,只見這家伙正和那個調酒師滔滔不絕地說著什麼。他沒有上去打擾,又過了一會兒之後,才看到唐凌東倒西歪地走了回來。
一臉醉相的唐凌忽然眼神一亮,對劉文筠打了一個眼色,又裝作快要醉倒的樣子,拉著劉文筠搖搖晃晃地向酒吧外走去。剛離開酒吧的唐凌在劉文筠耳邊道:「小子,你那邊怎麼樣?我這邊這個調酒師一定有古怪,我沒猜錯的話,一會兒就會有人跟著我們了。我們隨便找家酒店住進去,要高檔的劉文筠的神識也發現身後果然跟了兩個人上來,正小心地打量著唐凌和自己。于是傳音給唐凌道:「我三樓進不去,回去再說然後他攔了一輛出租車,讓司機把他們帶到了附近的一家酒店里。等他們走進了酒店,要了房間,到最後兩人進入了房間里面,劉文筠才感覺到跟蹤的兩人離開了。
進入房間的唐凌沒有馬上說話,而是取出了特勤處的那副護目鏡,戴在頭上在房間里掃視了一遍之後才說道:「可以了,我剛才和那調酒師聊天。說我是一個富商的兒子,女朋友被人搶了,我說誰幫我把那個混蛋殺了,我給他一億。不知道那傻x會不會上鉤,不過既然他派人跟蹤了,我估計是有戲了劉文筠點了點頭道:「我那邊不怎麼順利,我剛上三樓就被他們發現了。我猜他們三樓那里有非常精密的監控設備,可以查看到我的身形。對了,你試試我們的護目鏡可不可以看到我,說著,劉文筠就隱去了身形唐凌還是第一次看到劉文筠隱身,頓時目瞪口呆,可是他很快就反應過來,戴起了護目鏡。果然從護目鏡中,唐凌又發現了劉文筠的身形,可是卻無法看清他的樣子,只是看到一個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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