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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曉君微微顫抖了一下,一提起那件事簡直就是他的噩夢,他這輩子只要記起就想死。

「他……」齊曉君聲音有些沙啞低沉,緩緩地說道「他是我大師兄,叫林諾

「我八歲被爹送去師傅那學藝,我是最小的弟子,排第三。大師兄跟二師兄都對我很好

幾乎要哽咽,齊曉君緩了緩氣息繼續說道「可是那天他拉著我的手,進了房間,他喝醉了……」

墨羽傾手指捏著浴桶邊緣,眼神似乎想把林諾生吞活剝。

齊曉君自嘲的一笑「接著就做了啊,你會不會覺得,我跟他一樣,都是趁人之危,你……」

墨羽傾冷哼一聲「若我不願意你以為你能趁人之危麼?」

齊曉君輕笑,心想也是啊,當時好像是墨羽傾誘惑他的。

墨羽傾咬唇,從來沒安慰過人的他根本不知道怎麼辦,他思索了好久說道「都過去了……」

齊曉君苦笑道「是啊,都過去了,當年我刺了他一刀,原本以為他死定了,沒想到……」齊曉君眼角滑落一滴淚「我當時真的很怕,我居然親手殺了對我這麼好的大師兄,那幾年來我天天做噩夢,夢里都是那晚,怎麼也逃不開!」

墨羽傾心疼的摟著他,齊曉君卻推開他「再泡下去我就暈了,衣服給我吧

面對齊曉君的疏遠,墨羽傾很是不滿,但他也知道齊曉君想一個靜一靜,便幫他穿好衣服喂他喝下藥後扶他上床休息。

墨羽傾喚來小二換一桶熱水,然後自己沐浴。

齊曉君呼吸平穩,貌似睡著了。

等墨羽傾洗完後上床,齊曉君又在做噩夢了。

「不,不要……」齊曉君痛苦的皺起雙眉。

墨羽傾搖醒他,但齊曉君卻現在夢魔里,無法掙月兌。

「齊曉君!」墨羽傾拿起水杯倒了一杯水在他臉上。

齊曉君猛地睜開眼楮,眼里都是害怕。

他真的無法忘懷,哪怕再給他這麼多年時間。

墨羽傾冷靜的走過來,但眼里帶著憤怒。

「就這麼難忘記麼?是因為太舒服了?」墨羽傾月兌下衣服,跨坐在他身上。

齊曉君愣愣的看著他,沒有掙扎,任由墨羽傾月兌下他的衣服。

「不是的……」齊曉君搖頭,林諾帶給他的只有害怕跟恐懼。

「那麼我也上你一次,幫你洗刷他給你的感覺!」墨羽傾俯身,輕咬齊曉君的耳垂。

齊曉君微微皺眉,墨羽傾的力度讓他很舒服。

墨羽傾自是知道齊曉君的敏感點有很多,比如耳朵,喉結,特別敏感,所以他故意挑/逗這兩個地方。

伸出舌尖舌忝了一下他的耳垂,對方立馬就臉紅了。

接著舌頭像蛇一樣滑進耳朵里,溫熱的氣息折磨著齊曉君的神智。

齊曉君有些難耐,想把墨羽傾推開,因為他不想墨羽傾為他做這種事,太髒了,他不想弄髒這個人。

墨羽傾在他耳邊低喃道「我是誰?」

齊曉君微微喘氣,半睜著的眼眸帶些許迷茫的說道「傾……」

墨羽傾輕笑道「乖,叫夫君、」

「夫君……」齊曉君真的很乖的叫了,因為他的神智早就不知道滾哪去了。

墨羽傾很滿意的先抱他去洗澡,但怕他疼,所以直接點了他的睡穴,安安靜靜的幫他清理。

接著擦干淨身體後上藥,對方滿臉紅潤,額頭上還是很熱,墨羽傾趕緊換了被子被單,把人塞被窩里,免得他加重病情。

———————

百鬼回到房間才發現忘了給些甘草糖給齊曉君,但隨即想到墨羽傾剛才那不耐的眼神,還是算了……

看著那一袋子甘草糖,百鬼有些嘴饞,加上那味道很好聞,讓他想起了溫潤的谷蘊。

于是他就偷吃了一顆,甘甘的,不算太甜,很好吃。

吃著吃著想起了谷蘊弄這個藥的情景。

居然讓他滿心都甜了起來!

百鬼呵呵傻笑著,不知不覺就把甘草糖吃光了……

怪之回來見他一臉傻笑,趕緊給他把脈「你怎麼了?」

百鬼收起笑容,咳嗽了兩聲「沒有,想起一些事而已……」

「呀!糖吃光了?」百鬼驚訝的看著眼前的空袋子。

怪之狐疑的看著他沉聲道「什麼糖?」

「谷大夫送的甘草糖,本來是給教主的,但我忘了百鬼尷尬的模了模鼻子,原本想叫谷蘊的,又怕讓怪之看出些曖昧來。

怪之哦了一聲,然後找衣服沐浴。

百鬼嚷嚷著「我先洗我先洗!」

「有本事一起洗!」怪之得意的跳進桶里才月兌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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