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繼續沉默不語。
片刻後,林傾塵大力頂了一下,她忍不住**出聲,但很快又緊緊抿上唇,盡力不讓自己發出那些可恥的聲音。
這樣的表現,他甚是滿意,抱緊她身心滿足的說道︰「看吧,你是愛我的
她冷冷一笑,繼而在他的沖刺下不斷發出悶悶的呻|吟聲音說道︰「嗯~是啊,肚子里的……啊~更愛你呢!」
完後,兩人一起達到高|潮……
這話剛說出口時,林傾臣正在奮力沖進中,所以並沒听進心去,等兩人同時沉浸在余溫中時,待安靜的回想,他一下便頓住!像是一個響雷一樣,在他的頭上轟然炸開!
他連忙抽出身,想也沒想,便一把抓住她的手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呵呵~」周喬雲淡風輕的一笑,「就是你想的那種意思嘍~」
「你懷孕了?懷的我的孩子?」他幾乎確定的說道。
「是啊,你滿意了?殺了我吧,一尸兩命
想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當下,他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管只來一次夠不夠,反正外面有好多清倌等著他,還怕得不到發泄?于是整理好衣服,看了一眼幾近**的她,心下驀然生出一些奇怪的悸動,那種不可察覺的悸動,甚至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
看了一眼滿地的狼藉,這些都是被自己扯破的衣服,看來她是穿不上了,于是,點開她的穴道,繼而不加思索,便將自己的外袍月兌下來,一把丟在她的身上,動作看似漫不經心很是隨意,其實是隱含了些許心軟的。
紅袍似火,丟過來的時候,還是暖烘烘的,這是屬于林傾塵的體溫,整個過程,她沒有一絲要接的想法,只任憑衣袍從身上頹然滑下。
林傾塵不動聲色的淡淡掃了一眼,繼而開門快速離去。
這個時候,狼狽至極的她,緩緩滑下牆壁,緊接拾起自己破碎的衣服,抱緊自己的膝蓋將頭埋了進去,不一會兒,室內傳來斷斷續續的低泣聲。
整個房間異常安靜,幾步開外,梅枝白罩的屏風處,南璞玥一動不能動的倚在紅木櫃台邊,此時,他面色繃緊而不能言,從頭到尾,兩個人的所有對話都被他一一听了去,而且更可悲的是,他想不听都不行,譬如現在,听著那令人動容的傷心哭聲,心里更是揪得緊緊的。
不為其他原因,只是單純的為她心疼,想到她的處心積慮,雖然有點不道德,但是畢竟是被逼的,他不怪她,只是心疼她,甚至很想過去安慰她。
時間點點流逝,從開始的哀傷啼哭,到後來聲音逐漸變小,最後歸為安靜,一個屏風隔著兩人,誰也不清楚彼此的動向和心情。
直到黃昏時分,南璞玥的穴道才終于自動解開,顧不上渾身的酸痛,起身便向屏風外走去。
映入眼簾,只見地上的人兒衣不遮體,一直抱膝坐著,眼神呆滯的望著地上,不知再想些什麼。
撇開些頭,心疼的走了過去,隨後蹲,拿起地上的那件紅袍,為她小心蓋在身上,她頓時就笑出了聲,聲音酸澀而絕望。
「小喬,我知道你心里難過,若是想哭,那就哭出來吧南璞玥為她掖了掖衣角,舉止有些局促的安慰道。
畢竟還是女孩子,听他這麼一說,很快便再也忍不住的埋下頭去嚶嚶哭了起來。
見此,南璞玥也頗為心疼,安慰般的將她攬入懷里,接著安撫她道︰「你放心,本王定會為你報仇!」
周喬一听,突然止住哭聲,看著自己身上的嫣紅長袍,又模向自己的尚且平坦的小月復,心里說不出的滋味,最後,她竟然說了一句連她自己都很驚訝的話。
「不要報仇……」
南璞玥不敢置信的望著她,扳住她的肩膀有些憤然道︰「你瘋了嗎?他這般對你……」顯然無法接受她會說出這種話,這種對一切很是漠視的想法。
她緩緩的搖了搖頭,繼而表情無波道︰「我沒有瘋,我很清醒
「那你……」
「我懷了他的孩子
……
片刻後。
「呵~」南璞玥淒涼一笑,「孩子,對啊,孩子……」事已至此,他還能說些什麼。
「王爺回去吧,讓您見笑了她站起身,表情麻木的說道,接著有句話卡了好久後,終于忍痛說了出來,「小喬已是不白之軀,希望王爺回去後記得向吾父退親,而且請王爺放心,在此前我會向家父謊稱自己不想嫁,並非你之過
「本王不會退親的
話說得清清楚楚,簡單而又明了。
她一怔!
南璞玥繼續說道︰「本王既然已許下了婚約,豈有退還之理,雖然你已不是清白之軀,但是我的立場不會因此而變,你且放心罷了
听到他這般言語,周喬不知該感激還是愧疚,當下更不知要如何來回應。
其實,遇到這種事情,很多人都會介意,而且十有**都會退親,當然,他也並非聖賢,這樣做不過是為了保全她而已,畢竟幾年的感情,怎可一遇這種尷尬境地便置她于不顧?他實在辦不到,而且,換個角度來看,這樣做也同樣可以保全自己,因為對一個正常男人來說,娶妻生子本是人之常情,可是,他很有可能因為自己的怪癖而無法踫觸妻子,不說他心里一直住著一個男人,就說他那長久以來生人勿近的意識,估計也無法忍受與一個女子做那些親密之事,照此來看,將來若想有個自己的孩子,更是遙不可及,既是如此,索性就這樣默認了也好。
「可是……」她還是不敢相信他的話,明明已經知道自己不干淨了,卻還要娶嗎?那麼潔身自好的一個男人,真的可以接受她嗎?
「沒有可是,這是我的意思,你只管安心待嫁就好南璞玥打斷她的多疑從容說道。
此時,無論換做是誰,恐怕只要遇到這種處境定會一口答應,她也不例外,即便這樣做會讓她心里不踏實,永遠懷著愧意,但想到若真能就此太平,又豈能推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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