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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你不知道,皇上從朝鮮戰場上一回來,就听說了你被關進別院的事,當時那杜爾伯特部的察哈爾王斷劍立誓要查出真相,給他的女兒一個公道。皇上為了盡快了解此案的真相,連夜去了刑部查證核實。為此事刑部的好幾個官員因為拿不出詳細的證據和資料而差點丟了腦袋。杜爾伯特部剛剛為大清在朝鮮戰場上立了功,回來發現自己的女兒命喪大清的後宮,听說達爾罕王那支騎兵隊至今也未歸隊,一直在盛京的郊外駐扎,要等我們的皇上給他一個交代。」烏雅一股腦兒說出了這幾天宮里發生的事情,眼楮眨巴了幾下問︰「格格,你說皇上他,他會怎麼處理這件案子?皇上能救出格格嗎?」

「我不知道。」

「但是格格根本沒有殺死端敏福晉,烏雅知道,那個人和殺死郡王的凶手是同一個人,他為何自己殺了人,卻屢次加害于格格,格格與世無爭,從來沒有仇家,為何這個人這麼狠心?」

是啊,九王爺朱由善想要報仇,為何每一次都要把事情牽連到我的頭上,他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一個人變成了殺手,就連最基本的做人的道德底線都沒有了?

「烏雅,你覺得這個人,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格格,我覺得若不是有深仇大恨,就是受了別人的唆使。」烏雅為我擦干了頭發,用梳子把頭發梳平,用一簪子把頭發挽成簡單的燕尾。

「受別人唆使?這位九王爺還會受別人的指示嗎?」我邊想邊嘀咕起來。烏雅在一旁好奇地問︰「格格,你在說什麼?什麼九王爺?」

「沒什麼,我是說,我們該出去了吧,無論事情是好是壞,都要去面對。」我立馬住了嘴,我不知道為什麼沒有把殺死薩哈廉郡王的凶手告訴烏雅,我知道事情的真相,卻沒有辦法說出來,而且說出來不僅毫無用處,甚至還會危及無辜。所以我把這一切都深深埋進了心里。

梳洗整齊以後,我來到了院中,六部的官員們都戰戰兢兢地跪在了院子中間,皇後和各妃們都立在屋檐之下。

皇太極聲音沉穩︰「你們都各自說說你們對此案的看法吧!」

「皇上恕罪,請恕微臣直言,這案子一直是有刑部審理,如今刑部的張大人已經辭官,臣等覺得此案蹊蹺,應該重新審理。」一位年紀少長的文臣向前進言。

「皇上,此案與杜爾伯特部有關,達爾罕王不會輕易罷手,無論如何我們要給達爾罕王一個交代,因此不能輕易放過凶手。」也有一些大臣們對部落的安寧心存擔憂。

皇太極突然問︰「皇後,此時發生在後宮,你有何看法!」

皇後從眾妃嬪中走出來,把兩枚從我身上搜出的銀幣和殺死端敏福晉的銀幣一起程了上去︰「皇上請看,這是殺害端敏福晉的凶器,是蘸了毒液的銀幣。這是從宸妃身上搜出的銀幣。臣妾愚昧,對用毒和凶器都不曾有研究,請皇上診斷。」

皇太極用眼光斜視著這盤子里的銀幣。神情顯得凝重,表情僵硬得如一稜角分明的塑像。突然他緊握的拳頭動了一動。右手抬起,從手里捏出一枚東西「叮當」落入盤子里。待那閃亮的東西在盤子里安靜下來,才發現那也是一枚銀幣。

「哼,這銀幣普通得很,凶手可以用,宸妃可以有,朕也有,難道朕也是殺人凶手不成?」

「這……」眾人都驚呆了。皇帝的手里為什麼也有這殺人的凶器。這太意外了,此刻所有的人的安奈不住,紛紛議論。只有皇後似一塑泥人般呆立不動。

「原來宸妃不是殺人凶手。」

「這殺人凶手一定另有圖謀」

「是想陷害?是要栽贓?」

「那這謀害端敏的究竟是誰?」

眾人議論聲不斷。

「那就要問問宸妃的銀幣是從何而來的?」皇太極突然轉向我。我驚呆了,這,這讓我如何,如何說呢?

「臣妾,臣妾的銀幣是從路邊撿,撿來的!」我立刻上前答話。

「那還有一枚呢?」

「還有,還有一枚是,是……。」

「皇上」烏雅從後面竄了出來,「還有一枚是從嫣兒福晉給格格的糕點里取出來的!烏雅不敢說謊,請皇上明鑒!」

「烏雅?」我看著身邊的烏雅,既驚訝,又絕望。她這樣做不是把罪責全推給了嫣兒福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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