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飛機延誤兩個半小時,我下飛機時已是凌晨三點多了,由于怕回家太早吵醒爸爸,所以在機場吃了點東西,打發時間。直到早上五點鐘我才坐計程車回家。
回到家時已經六點多了,看著家里院門還關著,我就知道爸爸還沒起床。心想肯定是昨天收拾要趕去我那邊的東西累著了。
用自己的鑰匙打開門,院子里依然是干淨利落,整整齊齊的菜園子。
小心的推開屋門,把手包放到沙發上,隨即躡手躡腳的走到爸爸臥室輕輕推門,把頭伸進去看看床上「恩?」床上的被子整整齊齊的壓根就沒有人。
我奇怪的走進爸爸的臥室,擰眉「爸爸早就起來了?難道這麼早他就去了機場?可是飛機沒有這麼早啊?」想著我高聲喊道「爸!爸!我回來了!爸!」
沒有听到回音,我轉身準備出去找一找,就在轉身的時候我瞟到爸爸臥室里的衛生間好像開著燈。想著,我靠近,本以為是爸爸忘記關燈了,隨即推門走進洗手間。
走進洗手間我就看見一雙腳橫躺在地上「啊!」,我著實嚇了一跳,隨即看向地上躺著的人,一驚「爸!」……
婚禮的場地上,寬闊的草坪上星星點點的落著幾只在覓食的白鴿,還有一個心形的人工湖,周圍是賓客們落座的地方,還有一個主席台,宮本焱看著這一切皺了皺眉頭「鳴,這就是你準備的?太老套了吧?沒什麼創意啊!別說小奴不喜歡,就連我這都過不了關。」
一旁有些心不在焉的豐鳴,胡亂應著聲「恩,好!」
听到話不對題的回答,宮本焱側頭看向豐鳴「什麼」恩,好!「啊?我在說我對這里很不滿意!」
豐鳴有些煩躁的皺皺眉頭,隨即不理會在一旁絮叨的宮本焱徑自拿起電話又撥通了我的電話。停了一會電話,隨後擔心的嘀咕著「怎麼還是沒人接電話啊?到底跑哪去了?怎麼不拿手機呢?」
宮本焱低頭看看一直活在自己世界里的豐鳴,疑惑道「鳴,你怎麼了?給誰打電話呢?」
豐鳴看一眼宮本焱,抿抿唇道「小紫!我從早上給她打電話她手機一直沒人接!我擔心…我擔心她出事!」
看著豐鳴,宮本焱舒心的笑道「哎!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小紫今早上下飛機的時候給我來過電話,說她已經安全到那了,不用擔心。過幾個小時她就回來了!說不定在收拾東西沒听到呢!」
豐鳴輕聲的嘆口氣「我有些不好的預感!今天煩躁的很!總感覺會發生什麼事!」
「恩!」宮本焱點點頭「今天是會有事發生,老頭子今天早上回來了,不知道是不是帶回來了什麼勁爆的消息!等雙方家長見面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呢!哎!你說老頭子和那個女人去了一趟小奴的老家,他們改變主意同意了那該多好啊!啊?」……
沒有心思听宮本焱那老太太裹腳布般的絮叨,豐鳴的感覺越來越不好。不行!他不想再坐以待斃,他得趕過去,事不宜遲。想到這,豐鳴轉身對著宮本焱甩一句「焱,我得趕去小紫老家一趟,我會隨時給你電話,如果明天我和小紫還沒有回來,婚禮先暫時取消,你听明白了嗎?」
「取消?發生什麼事了?」宮本焱被豐鳴的話說的發愣「你去找小紫?那我也去!」
「不行!」豐鳴一口拒絕「你得在這里穩住老頭子!等回來再告訴你所有事情,我先走了!」說罷,他便疾步走開。
急救室的燈熄滅,坐在走廊椅子上嚇得發抖的我急忙起身拉住走出來的大夫「大夫,我爸怎麼樣了?是不是醒了?」
大夫摘下口罩滿臉惋惜道「晚了!你們送來的太晚了!病人身子都已經涼了!家屬節哀順變吧!」說罷,搖搖頭離開。
「節哀順變!節哀順…變…」眼淚無聲地從眼眶中滑落,突然我看向急救室,撕心裂肺的吼道「爸!」……
爸爸去世後,我昏迷了三天。幸好趕過來的豐鳴在我身邊一直照顧我,隨後宮本焱得到消息也趕了過來,我忍住悲傷規規矩矩的把爸爸送走,把他的身後事料理的妥妥當當。在老家呆了半個月,起先宣布的婚期也早已被暫時取消。
回到宮本焱的別墅後我一直沒有再出門,總覺得身體輕飄飄的,沒有精神。
「都這麼長時間了,小奴總是這樣該怎麼辦啊?」宮本焱看著樓上,滿心擔憂的問道。
豐鳴也是傷腦筋的揉揉太陽穴「不知道!我也發愁呢!」
宮本焱深深地嘆口氣,轉身做到豐鳴身邊,隨即緊盯著他道「鳴,我一直疑惑,你為什麼會知道小紫的爸爸會出事?你是不是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
听到宮本焱的質問,豐鳴先是一愣,眼神有些閃躲的干笑道「這個…只是被我踫巧猜到了。到時聯系不到小紫,就覺得會出事所以純屬巧合。」
「巧合?」宮本焱眯眼,不太相信的追問道「自從老頭子回來後你就失魂落魄、心不在焉的,你…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所以才…」
「喂!」豐鳴沖著宮本焱叫一聲「你想多了!我現在倒是疑惑你婚禮都取消了老頭子怎麼還不打算走呢?」轉移話題!宮本焱也絕非等閑之輩,讓他這麼順著思路下去到時候一定會讓他查出些什麼的。到那時候以他的性格一定會去質問宮本奕劍,那就一切都回不了頭了。
听到豐鳴的提醒,宮本焱擰眉「你這麼說我倒是才注意到這點。難道他還有什麼事情沒有辦完?」
「也許吧!」豐鳴附和著。可心里卻一直打著鼓,宮本奕劍到現在還沒走很有可能他還有其他計劃,他會是什麼計劃呢?現在還不能肯定小紫爸爸的死跟他有關,但怎麼會那麼巧?他去了小紫爸爸就死了?這些事不能跟小紫說,更不能跟沉不住氣的宮本焱說。最可怕的就是如果宮本奕劍真的害死了小紫的爸爸,那他會不會牽連小紫,對小紫不利呢?
看著又開始出神的豐鳴,宮本焱開始有了自己的心思。他篤定豐鳴一定是瞞了他一些事情,他一定要查清楚……。
靠著窗子看著院子里的景色,我靜靜地發呆,爸爸的讓我幾近崩潰。
「鈴…」突然電話短信響起,我瞥一眼梳妝台上的手機,隨即走了過去,漫不經心的拿起手機掃了一眼(你知道你爸爸是怎麼死的嗎?)
看到這句話,我腦袋一轟,手有些顫抖的按開短信(你知道你爸爸是怎麼死的嗎?如果想知道誰害死了你爸爸那就到紫雲居見面!你自己來!)
「紫雲居?」我嘀咕著,隨即撥通對方的手機可對方按掉就是不接電話。我緊攥著手機猶豫著。難道我爸爸的死真的不是意外?紫雲居是一座非常偏僻的度假酒店,由于在山頂上早上可以看到山腳下的浮雲,店主又想紫氣東來是祥瑞的意思,故起名紫雲居。可是,會是誰約我在這種地方見面呢?我到底該不該去呢?
在臥室內猶豫著,我還是決定去見那個人一面。我要當面問清楚。我的爸爸如果真是被人害死的,那我一定要找到凶手將他繩之于法。
隨即不再多做猶豫,收拾一下馬上出了門……
來到紫雲居,我步入酒店大廳,沒有心情去欣賞這里的別致風景,我一門心思的只想見到給我發短信的人,問清楚我爸爸的死因。
「是陳紫奴,陳小姐吧?」剛剛步入大廳,一位服務員走過來對我恭敬道。
我看像服務員,是一個年輕的男子,面貌清秀「是!我是陳紫奴!」
「呵…」服務員向我鞠一躬笑道「請您跟我來!有位先生讓我帶您過去!」
「過去?去哪?」我緊盯著男服務員問道。突然心里開始打起鼓來,確實是開始害怕了。
服務員恭敬有禮貌道「奧!您跟我來就好了!」說罷,服務員率先在前面帶路。
看著服務員的背影,我站在原地有些猶豫,但隨即又想反正來都來了,我一定問個清楚。想罷,便不再多想跟了上去。
來到像是一處環境優雅的後院,有泳池、溫泉等各色休閑的地方。我被帶到了一出嫻靜的白色亭子里,亭子里擺著各色的鮮花以及美味的食物。對著這些現在的我並不上心,我只想見到給我發短信的人。
「陳小姐,您在這里稍等!」服務員說罷,沒等我回應便抽身離開了。
我環視四周,有些無奈的找個地方坐下。
「啊…」突然听到一群女人的尖叫聲,我回頭看到一個男人正被一群女人圍在游泳池里相互打鬧,內心狠狠的鄙視了一下。突然覺得那個男人有些眼熟,隨即站起身讓自己看得更清楚一些「是他?」是那個廁所男!
我嘀咕著心想,那一定是他給我發的短信把我騙到這里來的。沒有多想,我很生氣的走向被美女們圍住的男人「發短信的是你吧?」
廁所男听到我的質問,向我游過來,擺上那招牌似得笑容「你來了!下來一塊玩啊!」
瞥一眼討厭的男人,我向後退了兩步「不了,我不想玩!我問你,你發的短信是什麼意思?」
廁所男笑了笑,回身向身後的女人們潑了潑水,隨即大笑道「沒什麼意思?我就是知道了是誰害死了你的爸爸!」
「是誰?」我擰眉盯著男人問道。
男人仰頭看著我,道「你離我這麼遠,我說話你听得清楚嗎?」
有些無奈的皺皺鼻子,這個男人真是讓我厭煩至極,但是…我有些不耐煩的想游泳池邊靠了靠,低了低身「你說吧,我听得見!」
看我俯身過來,廁所男笑的讓人有些後頸發涼「那就下來听我說吧!」說罷,他便抬手把我拉下水。
瞬間我沒入水底,掙扎著浮出水面,別開面前的濕發,我大口的喘著氣「啊!」看向四面哈哈大笑的人們,隨即氣憤的推開廁所男,轉身爬回岸上。我就知道這個男人是想耍我,他的短信根本就是編出來的。
我不想再理會那個瘋子,上了岸我便想要離開。看我要離開,廁所男緊跟上來「哎!不想知道那個人是誰了?」
「我不想!」大聲的回答著,隨即加快了腳步。
廁所男笑了笑,開口喊道「宮本奕劍!」
听到宮本焱父親的名字,我站住了腳步,想了想決定不再理會這個滿口謊言的男人,隨即又想離開。
哼!廁所男再次翹了翹嘴角,喊道「宮本奕劍和你的親生母親秦雪絮!」
站住腳步,我回身看向廁所男「你說什麼?他們兩個有什麼關系?」
「呵呵…」廁所男笑的有些別扭(在我看來是這樣的!)「什麼關系我現在不想說,我只想告訴你你爸的死跟他們兩個有關系!」
我粗粗眉頭緊盯著男人,向他走了兩步「什麼意思?」
挑了挑眉毛,廁所男笑著走向亭子,順手拿了塊浴巾擦拭著自己的頭發。我毫不猶豫的跟著他走進亭子里,看他慢條斯理我心里有些著急起來「你快說,你剛才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廁所男坐到椅子上,似笑非笑的撇我一眼「我告訴你有什麼好處嗎?」
「好處?」我微微一愣,他的這句話倒是弄得我手足無措。看他的樣子他好像什麼都不缺,那我又能給他什麼所謂的好處呢?但既然他能把我叫來,就說明我身上一定有他想要的東西「你說吧!想讓我給你什麼好處?」
「呵呵…」廁所男翹了翹性感的薄唇「你!你給嗎?」
「我?」听到男人的要求,我下意識的渾身發冷,隨即抱膀順手把身旁的一條浴巾裹在身上,有些氣憤的道「不可能!我是不會出賣自己的!」
「嘔?」廁所男挑著眉毛笑道「是嗎?那當初你是怎麼把自己賣給宮本焱的呢?」
「我沒有!」厲聲否認,我對男人鄙夷道「人渣!」說罷就要離開。
「我不要你的身體!」廁所男高聲道「只是讓你陪我吃吃飯、喝喝酒、聊聊天,明天一早你就可以帶著你想要的答案離開了!」
回身猶豫著,我緊盯著男人,使勁的辨別著他話的可信度「真的只是這樣而已嘛?」
「恩!」廁所男喝口紅酒點點頭「如果你想做別的我也可以將就一下!」
「好!我答應你!」……
廁所男很守承諾,他的確只是讓我陪他吃吃飯、喝喝酒、聊聊天,第二天一早他便親自把我送上了離開的車。坐在車上,看看被淹了水的手機,心里有些煩躁。回憶著廁所男跟我說的所有所有,所有的一切讓我麻木的心猛烈收縮著,如果像廁所男說的那樣,我的親生母親秦雪絮當年是跟宮本奕劍跑了,那麼我和宮本焱結婚,宮本奕劍確實是應該反對的,如果他帶著秦雪絮把真相告訴了我爸爸,那麼我爸爸肯定會大受打擊,怪不得醫生告訴我說我爸受到什麼刺激而休克致死。除非…除非就是這兩個人…這是最好的解釋了!那麼…宮本焱的父親是我的殺父仇人!那宮本焱…我該怎麼面對他呢?他也是我的仇人嗎?
想到這,眼淚不住的流出眼眶,我抬手捂住嘴巴,不想讓前面的司機听到我的哭泣聲和心碎的聲音。
「叱…」突然一個緊急剎車,我被迫身體前傾。車子停好我看向司機「怎麼了,師傅?」
司機師傅表情嚴肅,沒有看我,只是一味的看著前方「小姐,你到了!」
「我到了?」帶著疑惑,打開車門,我才知道自己竟在一處懸崖之上,懸崖下面是波濤洶涌,一望無際的大海。頓覺有些不妙,我急忙回身,便看見剛剛送我的車子掉頭開走了。
此時我內心更加慌張了起來,心想該不會是那個陰柔的廁所男要耍什麼詭計吧?
「小紫!」突然我身後一個熟悉的男聲叫著我。
我急忙回身,只見宮本奕劍身後帶著五六個男人站在我的面前「宮本奕劍!」
宮本奕劍「和善」的翹著嘴角「你怎麼能直呼你繼父的名字嗎?太不禮貌了!」
「繼父?」听到宮本奕劍的話,我知道廁所男告訴我的全都是真的了,瞪向男人我咬牙切齒道「是你和秦雪絮那個賤女人害死了我的爸爸,是不是?」
「哼!哼!」宮本奕劍低頭讓手下給他點上一支雪茄,深深地抽了一口「你這樣說你的母親她會很傷心的!」
「呵…」我譏諷的笑道「傷心?她有心嗎?她有心的話當年會拋棄我們父女去享受榮華富貴?她有心的話會和你這個畜生合謀害死我爸爸嗎?你們這對奸夫婬婦!」氣憤到了瘋狂的地步,我沒命的嘶吼著。眼角的清淚隨風流逝。
奸夫婬婦!顯然這個詞觸及到了宮本奕劍的底線,他的臉變的冷峻起來,狠狠的吸了兩口雪茄,隨即側頭對著身後的人道「她交給你們了,把尸體扔進大海喂魚,別讓人找著了!」說罷,徑自離開。
「是!」宮本奕劍身後的人附和著,接著便怪笑著摩拳擦掌的向我走過來。
我驚恐的後退著,顫抖的警告道「你…你們別過來,如果你們傷害我,宮本焱是不會放過你的!他會讓你們死得很難看!別過來!」大聲的嘶吼著,我急忙轉身想要沿著來的路逃走,可是身後的男人們更是眼疾手快,不一會兒我便被捉住,並被抬向懸崖邊。
被拋在懸崖的硬石上,其中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伸手捏了我的臉蛋一把,隨即猥瑣的笑道「真是女敕啊!今天哥幾個有福氣了!這好歹也是帝王總裁的馬子啊!高級貨啊!」
「哈哈…」其他幾個人浪笑著,向我走過來,不由分說的撕扯著我的衣服。
「啊!」我痛苦的大叫著,內心絕望萬分。我沒有能力制止事情的發生,真真切切的感受著上的屈辱,我從絕望變成了麻木。不知過了多久,反正對我來說真的是好久好久,那幾個男人滿足的笑著起身,我能看到他們丑惡的嘴臉都長滿了褶皺,就像怪獸那樣的褶皺。事到如今,我已經無路可走,忍住身體的疼痛,我強撐著站起身,為自己細細的理了理衣服和頭發,看著面前的人們,我露出最後一抹笑「你們回去告訴宮本奕劍,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他!我回到下面等他…」說罷,狠心轉身縱身一躍……
秦宅內,看著報紙上繪聲繪色的報道,秦曼妮心情好的都快飄起來了。她瞥一眼在一旁喝茶的秦文林道「爸!怎麼樣?我這招是不是讓宮本家顏面掃地了?您高興了吧?」
看著報紙,秦文林喝口茶,點點頭笑道「這個報道足可以讓帝王的股票跌上一大截啊!太痛快了!解氣!哈哈…」
「哼!」秦曼妮得意的翹翹下巴「那是!您瞧這標題」出軌新娘與綠帽新郎,帝王與萬國的美人之爭!「還有這照片,哈哈…宮本焱戴綠帽子的事經過這麼大肆宣揚,看他還有什麼面目出來見人!」
秦文林瞥一眼正在幸災樂禍的女兒,有些嚴肅道「那個萬國企業的季白晨好像來頭不小啊!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你是怎麼認識的?」
「啊?」秦曼妮被問得有些突然,隨即敷衍道「其實我跟他也不熟!就是在宴會上認識的,私下里見過幾次!」
「是嗎?」看著心虛的女兒,秦文林提醒道「曼妮!那個季白晨不是什麼好東西,你以後少跟他有什麼牽扯。」
「他怎麼不是好東西了?」秦曼妮急忙為季白晨打抱不平「爸,我的事您就別管了!我有分寸!」
「哼!」秦文林冷哼一聲「你有分寸就用不著你老爸我這麼費心了!以後不許再見那個季白晨!」說罷,起身離開。
听到秦文林這話,秦曼妮顯然知道自己這是要被禁足啊,隨即哭喊道「爸,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您這是要軟禁我嗎?我要告訴媽媽!啊!」……
「還是沒有消息嗎?」關在書房里的宮本焱,听著走進來的腳步聲沒有底氣的問道。太多的失望讓他頻臨崩潰。
豐鳴沒有說話,靜靜的靠近窩著老板椅里的男人,現在的宮本焱憔悴的像個老頭。看他手里捏著報紙,豐鳴拍著他的肩膀道「小紫不是那樣的人!我們要相信他!」
宮本焱沒有動,只是呆呆的看著窗外「她到底去了哪里?怎麼這麼多天一點消息都沒有?」
豐鳴無聲的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只怕凶多吉少!」雖然嘴里這麼說著,但他心里在懷疑著宮本奕劍,這幾天他也在關注著宮本奕劍的動向,可是沒有絲毫收獲。但他肯定,這件事跟宮本奕劍絕對月兌不了干系。
宮本焱低頭把手里的報紙攤開,看著報紙上眾多的曖昧照片「這些照片是真的!我派人查過了,小奴確實去見過季白晨還在紫雲居過了一夜,現在季白晨也離開了,去向不明。鳴,你說,這些都代表著什麼?」
豐鳴一愣,有些焦急道「焱!你這話什麼意思?小紫不是那樣的女孩!你要相信她!」
宮本焱沉默著,隨即把手里的報紙扔到地上,有些虛弱道「鳴!我有些累了!繼續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你吃點東西吧!都三天不吃不喝了,等找到小紫你也餓死了!」豐鳴勸解著,要扶起宮本焱。
宮本焱抬手阻止,吼道「我說的話你沒听明白嗎?快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