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雪白錦服,一把折扇,一雙桃花眼。t
果然是正主來了。
「仙兒,一日不見,可有想我?」阮玉樹語氣輕佻,一把扇子扇的歡快。
可惜此時的柳子衿餓的,實在抽不出半分的力氣來與他抗衡,索性不鬧不踩他,靜靜的微眯著眼躺在地上。
門從外面被帶上,阮玉樹蹲來,看著她,笑容滿面。
他把柳子衿扶起來,靠著牆壁坐好,緩緩伸手,累累扯下頭上粘著的幾根稻草,仔細看了看她披散了滿頭黑發,膚白如雪,黑發似墨的樣子,阮玉樹滿意地笑道︰「仙兒果然是個美人兒。」
柳子衿抬頭怒目而視,口中「嗚嗚」幾聲,輕如蠅舞。
阮玉樹一下一下玩弄著她的發絲,笑顏看著她怒瞪的晶瑩杏眼,眸中隱隱現出一陣熾熱。
「你可知道本公子可是花了很久才擺月兌後面的尾巴,雖說麻煩了些,可仙兒如此動人,倒是值的很哪!」
柳子衿努力掙扎著,身上的繩子卻是越勒越緊,感覺都快要嵌到皮肉里去,讓她有了幾分刺痛感。
「仙兒,你也太不老實了,听說你又吵又鬧的,他們才把你給捆了起來,雖說粗魯了些,可對你倒還正合適!」
混蛋,拐著彎兒的說她粗魯呢!
「別動別動,這就來幫你解開。」阮玉樹笑著,手中折扇不知被他動了什麼手腳,輕輕一合一晃,一片鋒利的刀刃就從折扇間現了出來,接著割開了她腳上的麻繩。
柳子衿立刻就想動,阮玉樹卻以一只膝蓋單跪在了她腿上,將她完全制住。「仙兒,急什麼,腿不是這樣蹬的,是要死死的夾的,哈哈哈。」
這混蛋,居然說真麼惡心的話調戲她,她要是逃出去了,一定要把他家劫的一子兒不留。
柳子衿又羞又怒,臉上氣得通紅,然而心中卻隱約感覺到,也許這並不算什麼,待會,才能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阮玉樹解了她腳腕上的繩子,此時正看著她腰間系著的錦帶,如同野獸看到獵物的眼神,讓她毛骨悚然.
「嗚嗚……嗚……」
「呵呵,美人就是美人,連發怒都好看。怒什麼呢,有什麼好怒的,我阮大公子不僅能讓你在床上欲仙欲死,還能讓你過好日子呢,就像俗話里說的‘吃香的喝辣的,榮華富貴,享之不盡’……本公子長得也算玉樹臨風,風流俊俏的,哪個不愛……沒錯,被我強行虜來的的美人兒,開始時是有些不樂意,等嘗了我的滋味,便再也不說二話,在我的府中爭著搶著要侍寢呢。」阮玉樹說著,便掀開了她外頭那件藍色的外袍。
那一刻,柳子衿真想一刀剁了這豬蹄,可是他只解了身上的繩子,手上任然綁著,動也動不了,腳上也是被壓得死死的,再加上幾日一直被餓著,任憑她如何出力都移不了分毫。
阮玉樹依然滿斯條理地在解著她的衣服。外袍之後便是中衣,他解得極慢,好像享受著一件件剝去女人衣服的塊感,仔細看著身下女人臉上的表情,那又是一種更大的塊感,顯示著他即將來的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