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嗎?卿哥哥本就劇毒纏身,你想害死他嗎?」
鳳知秋摟著懷里的人的手隱隱加重了許多,他目光直盯著那處冒著滾滾紫煙的溫泉,臉上的黑線盡越來越多了。
齊青什麼意思?他——
片刻之間,那一灣越發只見那小溫泉內紫色的霧氣盡越變越淡,直至恢復澄澈,那股紫氣才消散開去。
「哼,殿下既是不懂,能否安靜些?不知道什麼叫以毒攻毒嗎?」
混小子,你倒是有的玩兒了!只可惜了我們小師弟。自己左手的瓶中裝的乃是雪山幼狐的精血與赤落谷一十八種劇毒無比的活物的內髒所制成的粉末。而右手這只,呵呵。
齊青只是微微揚了揚手,那瓶中干燥的粉末便順著空氣一路飄揚了開來。
是桂香!
怎麼會?!
鳳知秋不明所以的瞧著那人,小白臉明明知道那桂香對于卿哥哥體內的余毒的危害,為何還將他至于水中?!
「我知你在想些什麼?是毒與否待會兒便可一見分曉了。」
齊青收回了兩個瓶子,轉身負手而立。誰知抬頭的那一刻,撞進眼底的卻是一雙暗沉的紫眸。他盡有些不敢直視——
「青兒——」
「咱們出去吧,我們在這里也幫不到他們什麼。」
還不待那人說完,齊青便急忙打斷了他的話。帶頭朝門外走去。只是在路過鳳知秋之時,也不知從何處盡模出了一個瓷瓶。他耐心的交代道,
「天石已下,你只需保護好彥彥的安全即可。天亮之前,我會幫你們送來吃的的。你、你要好好待他。」
齊青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語氣間盡帶了些許輕顫。他徑自瞧了一眼對自己滿臉信任的小師弟,還是將瓶子塞到了鳳知秋的大手中。心內盡變得不確定起來︰他、會後悔的吧?
哎,這人生真他媽操蛋!來來去去,也只不過是個輪回罷了。
齊青幽幽的嘆了口氣,徑直朝門外走去。他的身後自然還跟著那個沉默許久的年輕男人。
小白臉是什麼意思?這就完事兒了?是不是只要在那溫泉之中泡上一晚,卿哥哥的毒便能解了?
還有什麼叫好好待他?難不成小白臉還怕自己趁卿哥哥虛弱之際做點什麼不成?!
不過好在他們都出去了!若是讓他們瞧見卿哥哥沐浴的情節,自己一定會控制不住的!
心內也不知道神游去了哪里,鳳知秋盡下意識的收緊了纏在懷中之人腰上的手臂。
「鳳知秋,你給我松開!我的腰都要給你勒斷了!」
柳彥卿咬了咬薄唇,嘴角的疼痛恰好將那股奇怪的眩暈感淡去了許多。這人怎的就這般強勢?師兄為自己的備置的方子難不成比他鳳知秋來的還要危險不成?!
等等!
混蛋!
他的手模哪里?!
「卿哥哥你別動,我幫你月兌衣服。」
本還沉浸在自己的心緒中,誰知耳邊盡忽的炸開了一聲叫喚,鳳知秋這才回過神來。放才低頭,便望進了懷中之人越發瑰紅的臉上。
他眼底一笑,墨色的瞳眸里盡帶上了一絲狡黠。罷了,想那麼多作甚?還是速速將卿哥哥抱進去才好。
鳳知秋這麼想著,手下也這般做了。他輕輕來到柳彥卿的腰間,潔白縴長的手指順著腰側滑進了他的袍內。
「滾!誰要你月兌?無關人等可否自覺的出去?!」
柳彥卿面上一熱,心底真是恨不得殺了這個滿臉認真的混蛋。只是不知何時,鼻尖盡隱隱傳來一陣桂花香氣。聞得柳彥卿只覺胸內一悶,呼吸也跟著斷斷續續起來。
「卿哥哥莫急!開始了!」
懷里的人盡瞬間變得這般虛弱,看來不能再耽誤了!鳳知秋也不再遲。
他手下的動作不由加快了許多,三兩下,柳彥卿潔白的衣帶頃刻便被解了開來。
長跑滑落的瞬間,與那瑰紅奪目的天蠶圖騰一道映入眼簾的卻是柳彥卿潔白光滑的胸膛。
「你、你快點!我、我可不想還沒浸溫泉便毒發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