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宇國皇宮內院
「兔崽子,你堂堂的儲君,你自己說說,你都做了些什麼!」。ai愨鵡宏應天對于自己的兒子,不僅僅威逼自己貼出皇榜,還以未來儲君的命令封住了所有不滿的大臣的嘴,很是不悅。
「我說父皇,這上官家背對著我們,私自與其他勢力勾結,難道我還有一步步按部就班嗎?頑固不化。」歐陽遠宏,或者該說是宏遠陽怡然自得地坐在書桌上,不以為然地撇著被氣得不輕的皇帝老爹,絲毫沒有顧忌堂堂皇室的形象禮儀。
「你不知道,什麼叫口說無憑嗎?」震怒的吼聲,在書房內響起。
歐陽遠宏無所謂地掏了掏耳朵,這才丟出了一個儲音響螺,上官一站中,若舞對于上官音絕的盤問,苟且偷生的上官家主,對著若舞最後的一席話,被歐陽遠宏的儲音響螺,絲毫不客氣地記錄了下來。
儲音響螺的記錄聲,在書房內部響起︰
「這個~啊~我說,我說,你娘親,其實被風宇的游明發給帶走了,至于現在怎麼樣,我真的不知道。」
「你饒了我,我就告訴你,全部的真相。」
「找死!」 嚓一聲,哀嚎聲再次傳來。
「余大小姐,我說還不行嗎?我說!十年前,游明發王爺出使我國,我們一見如故,而他帶來的聖君,就是你看到那個,對我威逼利誘,我這才和他們達成了共識,至于我上官家能稱霸氣宇,也都是他們的功勞,我只是知道你娘親被帶走…游明發只是要我上官家成為附屬,要我取而代之而已!」
宏應天一臉肅穆,听著儲音響螺的回放,這才消了一口氣。只是「就是如此,余氏的獨大,只怕也是要令我們,如坐針氈!」
「未來的氣宇國,是我的天下,我還不至于和你一樣昏庸,任人唯親,導致上官家借著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宏遠陽譏諷這皇帝因為上官貴妃而大力推崇了上官一族。
「你這個不孝子!」
「現在才知道?」歐陽遠宏輕佻地挑了眉毛,這才跳下案桌。
「父皇,我今天找你,可不是來听你碎碎念的,我問你,你到底要不要廢了我啊?」
「你就想!」宏應天怒氣沖沖地拍了拍桌子。
歐陽遠宏切了一聲,這才收起了玩世不恭的嘴臉「既然不是,就少命令我了,你自己留下的爛攤子,我收拾了,還在那邊唧唧歪歪的。」
容不得質疑地「過幾日,我會代表皇室,站在余氏一族的身後,余氏一族,便是我皇室一族的守護者,至于第一家族,能者居之!」歐陽遠宏甩下此話,似告知般,然後,就拍拍走人,自然,他飛身離去的方向,自然是城郊以外的余府了。
只是,這歐陽遠宏還一步入余府,便看到了,一群傷殘,在躡手躡腳地,偷看著。
「看什麼呢~」歐陽遠宏壓低的聲音,悄悄詢問著。
「小聲點,自己找位置去。」余老爺子笑得合不攏嘴。
話說,這余老爺子看著仇未淵丟出來一瓶瓶嚇死人的藥丹,還在呆滯中,沒有來得及詢問若舞與仇未淵的關系時,一個不速之客就這樣出現在余府的大宅里,而男子冷峻的臉,在看到若舞那見骨的手臂時,這排山倒海的怒氣,可是把大伙嚇得不輕。
「去,給本王查個明白!」南宮夕睿原本只是過來看看,這一看,倒是令自己對于掌管氣宇的兩位長老的怒氣上漲了起來。眾人這才發現,這護衛的實力,實在的嚇人,對于這不速之客,顯然是無從應對。
若舞看著暴跳如雷的男子,牽痛地「南宮夕睿,你要嚇死人不是?這是我家耶,沒有禮貌。」
看著心上人吃痛的樣子,南宮夕睿抽搐地,牽動嘴角,不自然地掃視了一圈,就算是打了招呼,急驚風地,自仇未淵的手里接過了若舞,這邊對著仇未淵的強勢,那邊接過若舞的手,確是極盡輕柔。
仇未淵見狀,自知有南宮夕睿的存在,自己不需要瞎摻和地,「這煉藥房在哪?就這大大小小的傷勢,只怕這藥丹不夠。」
「呃~這邊這邊!」余老爺子急忙帶著仇未淵離開,對于若舞身邊這兩個男子,自己可是一頭霧水了。
仇未淵輕笑「余家主,我自便,你隨意。喏,你未來孫女婿,我徒弟的未來夫君,可是在那邊呢」仇未淵言簡意賅地,令余老爺子的腦子,瞬間清明了不少。
只是,這眾人看著自家的大小姐被這個冷峻的男子抱緊房間,自然是好奇心地,圍在了屋外。
「該死!」南宮夕睿看著見骨的傷勢,心疼地撒上藥粉,在听聞若舞的吃痛聲,一聲咒罵便吐口而出。
「你怎麼來了。」若舞扭在一起的眉頭,將注意力,轉移到談話里。
「不放心~」南宮夕睿的身上,煥發這晶瑩剔透的五彩微光,溫熱的靈力,很快地沿著若舞的手指尖流入,深刻見骨的手臂,在微光的安撫中,微微愈合了些許,這是這深深的痕跡,仍舊觸目驚心,五彩微光也只是微微修復了部分的皮肉,緩解了若舞些許的疼痛。
「這!」若舞看著這神奇的修復力,驚訝地看著南宮夕睿。
「女人,你給我安分點不行嗎?」南宮夕睿嘴硬心軟地,眼里的疼惜,仍舊讓若舞盡收眼底。
「這可是人家咬我的。」
「拿著~」南宮夕睿將自己手里的藥瓶塞進了若舞的手里,「每天兩次。」
「生氣什麼?」若舞看著別扭的男人,打趣道。
「要不是這衣服,你現在就廢了。」心驚地,南宮夕睿幾百年不曾害怕的情緒,在看到若舞的時候,不可抑制地竄起。
「說到這衣服,我正要問你呢。」若舞有意岔開話題,而南宮夕睿也不是白痴,只是不願意要這小女人為難,不去點破而已。
門外
「這小舞和這男人,什麼關系?」央未冥樂呵呵地,身上的傷,貌似都沒有這眼前的熱鬧來得重要。
「還不明顯?」歐陽遠宏翻了翻白眼。
「沒有其他畫面,怎麼明顯得了?」小魚湊著熱鬧。
「小舞都傷那樣了,你是要疼死你家小姐啊,嘖嘖嘖」歐陽遠宏賊笑著。
「歐陽賢佷,你可是知道什麼?」余老爺子樂呵呵地,精明地逮住了知情人。
你來我往中,門嘎吱地開了。
「你們,在做什麼?」若舞明知故問地,眨了眨眼。
「咳咳~我們,看看門是不是壞了。」
「就是,就是」
「原來沒壞。」
「…」
若舞看著紛紛走遠的人,無奈地笑了笑。
南宮夕睿的手上,突然多了個披風,帶著溫暖的氣息,籠罩著若舞。
「你在乎他們?」南宮夕睿挑眉。
攏了攏披風,若舞給了南宮夕睿一個白眼,「不是明擺著嗎?」
「我呢?」南宮夕睿就像給得不到關注的孩子般,一臉的不滿意。
「你什麼你~」
「我~」南宮夕睿卡著話,憋著許久都沒有下文。
「主上!」航宇的到來,打斷了二人的靜怡。
「你們聊,我去看看他們。」若舞快步離開,可憐的航宇,則是在主子的不滿中度過,天知道,這主上自己說要立馬查的,這辦事效率高,也要被主上給收拾。
重新回到大廳的幾人,這才剛剛坐下,若舞後腳就到了。
「小舞啊,你來做什麼啊,回去回去。」余老爺子一臉不耐煩地揮退若舞。
「來找他的!」若舞翻了翻白眼,直指歐陽遠宏。
歐陽遠宏勾起的笑,雙手抱胸,等著若舞的下文。
「歐陽,你什麼打算?你別告訴我,那個皇榜,不是你搞的鬼。」若舞的話,令余府的人抽氣不已,而央未冥,則是老神在在地閉目養神。
「有嗎?我不過是公事公辦罷了,再說了,這氣宇國的事情,怎麼說我都不該叫搞鬼吧,小師妹,你這樣說,我好傷心的。」
「你傷心個頭!」若舞揪起歐陽遠宏的衣領,「說,你給我余府找了什麼苦差事了」
「哎呀,師妹啊,你情哥哥還沒有走呢,你注意點形象。」
「小舞,不能無理。」余鴻急忙呵斥。
若舞瞪了歐陽遠宏一眼,這才不情不願地恢復淑女形象。
歐陽遠宏收回了玩世不恭的態度,這才正兒八經地朝著朝著余老爺子頜首,「余家主,今日前來,宏遠陽是代表我皇室,來和您商討一事的。」
歐陽遠宏的自報家門,令余府的家主及眾位在議事廳的人,紛紛站了起身。在這氣宇國,雖說皇族不需要跪迎,但是這君臣之禮,還是根深蒂固。眾人齊齊微曲半身以示敬意。
「大家都別站著了,我已經和我父皇達成了一致,余氏一族若是願意,從即日起,就是我氣宇國的守護家族,至于大家族之首,我皇族絕不干涉。」
「這~」余樹鑫顯然對于這突如其來的決定,有些許的猶豫。
若舞皺起眉頭,對于歐陽遠宏的決定,自己有些許的不滿,只是,憑借自己對他的了解,這決定,絕對是有原因的。
「余家主可以慢慢考慮。」歐陽遠宏微笑地,安撫余老爺子的心。「小舞,我們出去走走?」
歐陽遠宏的話,令若舞會意地,快步走了出去。還沒有離開多遠,「歐陽遠宏,你搞什麼鬼。」
「小舞,我就問你一句,你信不信我?」
「廢話!」若舞嗤之以鼻。
「那就得了,你放心吧,守護家族之首一個名譽而已,絕對不會牽扯多少官場的紛紛擾擾,而且」歐陽遠宏帶著絲絲苦澀,止不住的落寞「或許我閑散的日子也不多了,若我即位,也需要扶植更可靠的勢力以應萬變。」
歐陽遠宏沒有繼續下去的話語,若舞已然了然地,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而南宮夕睿,則是一臉陰郁地,听著航宇帶來的消息。
「靈宇的人?」南宮夕睿閃過一絲惱怒。
「是,之前六長老就是懷疑上官一族,才說有必要滅了氣宇國的四大家族之首,只是…」航宇吞下了沒有說出的話,上次的提議,六長老可是被主上一掌給打飛。
「哼。」南宮夕睿冷哼。
「主上,如今上官一族盡滅,這靈宇國的暗族,只怕早就密謀許久,六長老那邊的調查,只怕王妃的娘親,也是被暗族擒拿了」
「知道了。」南宮夕睿抬手示意航宇退下,若舞沒有開口的,不代表他不知道,自從在下虛界發現若舞體內的受損,就已經安排了人調查起來,只是這結果,顯然出乎意料。
南宮夕睿來去匆匆,若舞倒也習慣,只是如今,這余老爺子一臉的探究,倒是令自己暗暗咒罵起來了。
「小舞,這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何必躲躲藏藏的呢。」余老爺子循循善誘。
「哎呀,誰躲躲藏藏了,這不是還沒有確定嗎。」若舞頭痛地,自從南宮夕睿離去,余老爺子就一直碎碎念的。
「對方有沒有說什麼時候來求親?」
「爺爺,我拜托你,能不能不要一副我難得有人要的感覺好不好?再說,娘親的事情一天不解決,我就沒有其他心思。」
「這可不是這樣說!」
…
在賀煒與仇未淵的幫助下,余府的生機,很快就恢復如初,而余府的護國地位,也在氣宇國傳開了,有了這樣一層身份,滅族上官,就變成了順理成章,而若舞,在歐陽遠宏的支持下,也放心的,開始了自己籌謀的計劃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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