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若舞心下暗驚,纏繞著的水之靈力,突然間就消逝不見,難道說,這雪靈,還能吞噬靈力不成!若舞氣惱地,將全身上下所有靈力匯集,使出了吃女乃的力氣,再次燃燒起火鏈球,雪球在火光下不斷融化,卻又很快復合,若舞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靈力,正在一點點著消散。
一個奚落的聲音響徹在空蕩蕩的空間里「一個小小的靈使,也妄圖收了我,簡直是白日做夢。」
帶著些許的驚慌,若舞明顯的感覺到靈力已經消逝地無影無蹤,強壓著心里的不安,若舞盯著眼前的大雪球,牙根一咬,就不信邪了,急忙在儲物戒指里面找出火折子,點起了火就撲了過去,死也要拉個陪葬,這樣才甘心。
嘶嘶串起來的火苗,就這樣燒了起來,若舞也顧不得自己是不是會引火燒身,就這樣連人帶火地撲去。「真是不要命的人類!」雪靈清冷的聲音,帶著一絲絲的贊賞,當然,若舞是听不到的。只見若舞這邊火燒,那邊又拿起錘頭敲打,有的沒有的都往雪堆里面一陣亂砸,良久後,才忿忿地揉了揉被寒冷凍著的鼻子,解氣的︰「叫你拽,哼!」
這四靈,都是見識了不少捕捉自己的,每每在幻境里,有些是沉浸在陰暗面里不能自拔,有些是一發現自己煉藥的靈力消逝就急忙遁逃,而有些,對著這漫天雪地祈求歸還靈力,眼前這個表面柔柔弱弱的,實際上暴力得不行的女子,居然一直堅持到最後靈力消失,也還毫無懼色,甚至于,還蠢得用同歸于盡的各種方式,意圖反抗。
而若舞看著眼前那個亂七八糟的雪球,確切地說,已經是和垃圾堆一樣的雪渣了,喃喃自語,真是可惜了這麼美的雪景,嫌棄地踢了踢沒有反應的雪堆,若舞才繼續自言自語︰「看樣子靈力是沒有了,只能出去在想想辦法了,真是倒霉。」
一邊自我安慰,一邊自雪堆里掏出那一個個剛剛被自己仍出去的東西,細心擦拭著,陸陸續續收回戒指里面。然後,才大大伸了懶腰,看著腳下一堆的雪,玩興大起的若舞,居然忘乎所以地,玩起了堆雪人。
暗自立于一旁的雪靈,看著在雪里,悠然自得地堆起雪人的人,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而若舞這個生活在南方未曾見過雪的人,卻是一陣陣琳瑯的笑聲,手忙腳亂地玩起了堆雪人,許久以後,一個看不出樣的所謂雪人,就這樣出現了。若舞盯著自己的作品,不是很滿意的,在自己的戒指內,找出了兩顆小珠子和一個香蕉,在雪人的臉上裝飾後,心滿意足地「這樣才可愛嘛。」
在雪里呆久的若舞,這次發覺到了冷意,得意地拍拍手,才開始了四周的排查。
雪靈看著不停念叨著要趕緊出去,不然誰誰誰要擔心死了的人,果然是個奇怪的人,但是奇怪得,有些可愛。
雪靈這次,終于主動在若舞面前顯形,而若舞一見,不由分說地就伸手一抓。雪靈這次開口了︰「你都沒有靈力了,還抓我干嘛啊,真是有病。」
「你才有病,誰規定了,沒有靈力就不能抓你了,不能用你了,本小姐喜歡把你當寵物養著,你管得著嘛你!」若舞盯著手里的雪靈,不爽地吼著。
「就你這白痴的樣子,你以為這就抓住我了?」被若舞雙手捂住而亂竄的雪靈,含糊不清地叫囂著,而此時,一旁的幻境也隨著雪靈本體被捕獲而消失,若舞這才發現,靈力又一次回到了體內。
「可惡,你這家伙居然還敢給我制造幻境」,恢復靈力的若舞掌心制造出一個小小的牢籠,沒有辦法,依葫蘆畫瓢地,卻也只能是一個一手可以掌握的小小結界。
驚覺雪靈急于掙月兌而出,若舞急忙通過水之靈力的牽引,將雪靈吸收如體內,雪靈一被納入,若舞便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果然,自己還是未必能承擔得起雪靈的強大的,意志力支撐著若舞,吃力地往仇魏淵的方向前進。
「舞兒,趕緊用你的靈力與雪靈溝通,記住了,千萬別亂來!」看著若舞慘白的臉色,仇魏淵放在若舞肩上的手,釋放一股柔和的靈力壓制著亂竄的靈力,若舞這才定下了心神,感受著在體內亂竄的雪靈。
而雪靈,在若舞的體內游覽了一圈後,未待若舞的水之靈力前來糾纏,便已經安分了下來,其實,有個這樣有趣的人作伴,也不錯,否則自己,也不會輕易顯出本體,只是這小祖宗,也太是心急了。
雪靈就這樣安靜地,等待著水之靈力的融合,當然,雪靈不比聖器,它會在與水之靈力的融合後,增添水之靈力的能力,然而,卻不會還留有意識,所有的意識,都是由于前主人所帶來的,在認可新主後,只會存在與新主的靈力中,直到新主的離開。就在水之靈力的慢慢注入中,靈力正與雪靈互相纏繞著,慢慢地,合二為一。若舞一身虛汗後,突然覺得神清氣爽,渾身上下,有著說不出的舒暢。
在感覺靈力的穩定後,若舞這才緩緩睜開眼楮,一旁的仇魏淵,對于若舞與雪靈如此契合的程度,雖然有些許的驚訝,不過,就這丫頭的靈力與意志力,倒也是可以理解的。
「哎呀,累死我了。」若舞朝著天空大喊地宣泄著,然後就朝著板著臉的仇魏淵吐了吐舌頭,明明偷看到仇魏淵剛剛揚起嘴角在替自己開心偷樂的人,這會就板著棺材臉了,白白浪費了好皮囊了,給看出來有不會少塊肉的。若舞一個勁的可惜著,仇魏淵看著這丫頭的臉色,又一直盯著自己皺眉,就知道又是在心里盤算著討伐自己,無奈地搖搖頭。
「仇魏淵,你說,我是不是成功了啊?」若舞就這樣仰著,睡在了草地上,難得嚴肅地︰「是不是意味,你很快可以月兌離苦海了?」
「看來本君沒有收錯你這徒弟,對為師很是不錯啊。」仇魏淵低笑,帶著一絲絲的得意。
「切!我是不想老是背著你好不好!」口是心非的人一個勁地嘴硬。
「是嗎?舞兒很厭惡和為師一起啊?」仇魏淵黑著臉,丟下話語便消失了。若舞無奈地拍拍額頭,看來自己是踩地雷了。真不知道這家伙,怎麼就那麼難伺候呢,若舞在曬夠了太陽後,見仇魏淵還不出現,這才背著大石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