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4-01-28
在弗里德眼中,家人肯定是排在第一,而金錢的地位也舉足輕重,畢竟充足的物資更能讓生活幸福美滿。**********請到s+i+k+u+s+h+u.c+o+m看最新章節******要他舍棄價值連城的藥材,去救助生命卑微的員工,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任憑高月和伊織軟磨硬泡都沒用,弗里德堅決不肯讓步!恨得她們牙癢癢,世上竟然有這種冷血的上司,救人如救火,看情況可能得隨機應變了!
見兩女仍在同面色越發蒼白,神情憔悴,大汗淋淋的弗里德爭辯,試圖說服他。徐曄卻是安靜呆在一旁詳細檢查其余病患,笑臉上洋溢著玩味。想要行善積德?先學會怎樣應對挫折吧!我倒想看看你們會采取什麼手段?
「弗里德先生!他們都是你麾下員工啊!怎麼能眼睜睜看著他們……」伊織激動地握緊雙拳,美眸中燃燒著怒火,俏臉憋得通紅。
「咳咳……沒得商量……呼……你知道這批貨物對我和我的家族來說有多重要嗎?」弗里德目光堅決,當仁不讓。隨後抬袖逝去腦門上的汗水,龜裂的嘴唇上下蠕動,似乎在叨念些什麼。
「哼!冥頑不靈的大叔,伊織姐姐,我們干脆別管他了,直接卸下貨物帶大家走!」高月煽風點火道,她已經對弗里德的好感將至零點。
為什麼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後,遇見的大叔一個比一個壞心眼兒?徐曄,弗里德貪財……這麼一比較,感覺還是前者靠譜點。起碼他算有良心,嘴上說著冷漠無情的話,行動卻很果斷,真正幫助到了大家。
如果讓徐曄知道他此刻在高月眼中的形象,估計做夢都會笑醒,單純的小丫頭果然好騙!開玩笑,陌生人死活管老子毛事?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而這個「己」在徐曄心目中可並非單只自己,還有他身邊關系親密的角色。
話說回來,高月的建議確實讓伊織勃然心動,眼球 轆亂轉,覺得可行性非常高。有時候為了救助更多的人,就必須得犧牲掉少部分人的利益……咦!等等,這種理念好像在什麼地方听過?對了!阿曄之前不就這麼告誡我們的嗎?
伴隨思維凝固,伊織的身體也似乎變得僵硬,五官抽搐,原己堅持的正義和阿曄的做法異曲同工,只不過披上了一層光鮮外表而已。
「伊織姐姐?你怎麼了?」高月第一時間察覺到了伊織的異狀,還以為她也被感染上瘟疫,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急忙關切地問道。
「我……我沒事,不過強行卸除貨物這事兒還是再考慮考慮吧遲疑片刻後,伊織才勉強打起精神,一把握住高月的柔荑,希望對方的體溫能夠讓自己體內凍結的血液融化。
「那好吧!」高月乖巧地點了點小腦袋,她也知道此事關系重大,草率不得。
憂心忡忡的兩女相視嘆息,不約而同回頭將視線鎖定在徐曄身上,果然還得他親自出馬才行。至于談話中途就被人忽視的弗里德,他在听聞高月計劃打藥材主意時大受刺激,還沒來得及反對,結果怒目圓瞪,再次昏迷過去。
兩名愁容滿面的少女攜手並肩站在徐曄跟前,臉頰浮現著紅暈,輕咬下唇,欲言又止,看上去也別有一翻風味……此景可擼!咳咳,徐曄才沒那麼庸俗,與雙手為伴的日過僅僅二十余載,這段感情早就成為過去式了,絕無可能破鏡重圓。
撇開高月不談,瞧伊織的模樣,似乎已經有所醒悟,這就好,之前下的苦功總算沒白費。
「回來了,弗里德他怎麼說?」徐曄忍住笑意,明知故問道。
原本高月想要馬上出言抱怨,強烈譴責弗里德那種自私行為,結果卻被伊織用黯然的眼神攔住,廢話就別說了,當務之急是如何挽救大家。
「弗里德先生……又暈倒了,只能靠你了,阿曄伊織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比以往更加溫柔平淡,情緒卻是略顯復雜。
徐曄分別模了模伊織和高月的秀發,笑而不語,作為一名老濕……哦不,老師,哪怕是臨時客串,發現學生在自己孜孜不倦地教導下成長起來,心中有感而發的喜悅非常人能夠體會。
「交給我吧!」雖然沒有言語,但徐曄篤定地神情卻讓兩位少女無比安心。
不過,裝逼肯定會遭雷劈,徐曄自然懂得見好就收,待背對高月和伊織後,從容不迫的表情瞬間消失,連渣都沒剩。他是真拿目前情況束手無策,盡管已經判斷出這種瘟疫源自死尸,應對方法也熟記于胸,但現在各方面條件實在是……隔離、藥物、人手等一系列問題都沒著落,除非神跡天降,否則這幫家伙只能在痛苦中等待死亡。
「盡人事,听天命,我能做的也只有這麼多了!」徐曄漫不經心地擺弄著弗里德,完全沒有干勁,試圖敷衍了事。
比起車隊存亡,徐曄更在意對方還有什麼後手,他們這邊可是還有十余人保留著戰力。即便士氣低迷,不過兔子急了還咬人,真把大伙兒逼上絕路,難保不會魚死網破。
如果事態真向那方面發展,徐曄果斷要渾水模魚,想辦法帶著高月和伊織全身而退……就怕敵人采用更加殘酷的策略,直接從精神上擊垮目標,挑起隊伍內部矛盾,到時候坐享其成就行了。
「出師不利啊!旅行才剛開始就踫上這麼檔子事兒!」徐曄一邊馬馬虎虎地在弗里德身上來回模索,一邊默默嘆息,萬事開頭難這句格言用在此時此刻,還真特麼應景。
胡亂搗鼓了好一陣子,弗里德終于緩緩睜開眼皮,暗淡無光的瞳孔訴說著惆悵,氣若游絲,冷汗早已浸濕內衣,寒意席卷全身,對于病情嚴重的他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嘖嘖!從醫生的角度出發,我覺得死胖子好像沒救了,其他人也一樣。這瘟疫很凶殘啊,貌似混雜了某種黑暗物質,殺傷力極強。而且集合了兩者優點,必須利用驅散魔法和醫術,雙管齊下才能藥到病除。嗯,研究價值杠杠的,可惜本人沒那個閑功夫,世上還有那麼多寂寞女性等著我去安慰……」
徐曄喃喃自語的同時也沒忽視弗里德,畢竟有些事還需要他下決斷。不過,以他現在的狀況……嘴里咿咿呀呀,出氣多進氣少,眼球渾濁,面容憔悴,四肢抽搐,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嗯,徐曄心中為何會升起一絲愉悅?失態了,醫者父母心,他怎麼能幸災樂禍呢?
徐曄強壓下笑意,對于弗里德之前偷襲自己一事的怨恨瞬間不翼而飛,都說冤家宜解不宜結,或者……犯得著同將死之人計較?
弗里德暫時失去了語言功能,雙方的交流只能靠徐曄口述,然後等他點頭或搖頭答復。既然主動權掌握在徐曄手里,他便已經立于不敗之地了。
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那也得看談話對象是誰?想從弗里德這種商賈嘴里虎口拔牙,必須將事情與利益掛鉤才行。
大家現在身患重疾,五車貨物要如何才能運到長空?人手如何分配?徐曄他們得負責行程安全,那麼駕馭馬車的任務就落在其余八名健康員工身上。五輛馬車,而車夫僅有兩名,即使讓同樣有經驗的徐曄幫忙,剩下的該怎麼辦?
再則,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啊!還得想法設法讓大伙兒繼續為弗里德賣命,這就涉及到安撫問題,絕對不能讓他們寒心。l3l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