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怎麼了?」欣穎看著滿眼一動不動的人群,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一股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這些人怎麼突然靜止了呢?是不是梵星台的人來了呀?」
「竟然讓一個凡界的普通女孩知曉梵星台,你膽子可不小呢!不怕梵星台降禍于整個大陸?」
一女子翩然踏聲而來,看著被鳳羽護在身邊的欣穎嬌笑著金色真元力如匹練般轟出直擊欣穎。
「呵呵,這小姑娘可不簡單呢,九品天脈,即便是在我們明界也不多見,你帶著這麼一個小姑娘卻不教她修行之法豈不是暴殄天物?」
鳳羽微微一笑金色真元力洶涌而出籠罩向欣穎,將欣穎圍得密不透風。
「你如此不留情地襲擊你口中天資驚人的女孩豈不是更暴殄天物,玉面狐狸果然是玉面狐狸,讓人捉模不透!」
柳寒煙本只想試探鳳羽的實力,目的已經達到,她緩緩收回真元力,飄然落到鳳羽欣穎身前,「呵呵,我從來沒有在明界見過你,你是什麼人?」柳寒煙媚然問。
「在下鳳羽,鐵木真的弟子,此次前來正是要一睹花聖柳寒煙的風采!」
「鐵木真,呵呵,你竟然是鐵木真的弟子,我與鐵木真曾有過一面之緣,他曾經向我提起過她的得意門生鳳羽,對你可是贊不絕口呢,今日一見果然是儀表堂堂風度不凡!鐵木真和我以兄弟相稱,他的弟子本應喊我一聲長輩,不過你鳳羽也是堂堂一代聖者,姑且喊我一聲姐姐,不知鳳羽弟弟可有心上人?」
柳寒煙眼泛精光,顯然對鳳羽很感興趣,她可是听鐵木真提起過,鳳羽在這方面是榆木疙瘩,所以想要借機調笑一番。
鳳羽無語,笑看向柳寒煙說︰「花聖問這個是什麼意思?」
一旁的欣穎輕輕曳了曳鳳羽的衣襟,附在鳳羽耳邊低聲說︰「大叔,那位姐姐看上你了呢!你還不快表示表示呀!」
「小丫頭說什麼呢,」柳寒煙嗔了眼欣穎,笑說︰「我雖然覺得鳳羽弟弟不錯,可鳳羽弟弟未必喜歡我這種人老珠黃之人,鳳羽弟弟你說說,你喜歡什麼樣的,姐姐在巴黎幫你物色一個!你是想要臉蛋好看的、異域風情的、御姐玫瑰、還是像這個小丫頭一樣的可愛小蘿莉?」
柳寒煙一口一個鳳羽弟弟叫的鳳羽身上雞皮疙瘩遍地,他極為尷尬地干笑兩聲對柳寒煙說︰「花聖,我此次來可不是請你給我提親的,我有一事想要請花聖幫忙!」
「別一口一個花聖的,多難听,叫我姐姐,不然你什麼請求我都不會答應!」
柳寒煙佯裝憤怒,翹起蘭花指點在鳳羽肩頭。
鳳羽無奈,心想柳寒煙果然如傳聞一樣,玉面狐狸,讓人捉模不透。
「柳寒煙姐姐鳳羽試探著喊了一聲,又是雞皮疙瘩掉落一地。
他輕笑著搖了下頭,對柳寒煙說︰「我老師鐵木真被梵星台擄走,本想以一己之力殺向梵星台救出老師,卻被蕭何前輩的提議所吸引,所以決定召集存活于明界的諸位前輩一起討伐不可一世的梵星台,你覺得如何?」
「呵呵,這才對麼,這個姐姐叫得我很舒服。鳳羽弟弟霸氣的很呢,梵星台存在于兩儀世界無數億年歲月,其底蘊豈是我們這些連真元力都補充不了的外來者所能比擬?即使你能聚集所有的明界先賢也未必能夠動得了梵星台一分一毫,又如何能夠救你師父出來!」
鳳羽嘴角上揚牽出一絲微笑,很不屑于梵星台底蘊之說。
「梵星台的底蘊沒有人知曉,而這麼多年下來,也不見梵星台大肆搜捕進入大陸的明界先賢,所以或許梵星台根本沒什麼底蘊,如果我們連嘗試的勇氣都沒有,那麼梵星台便永遠是梵星台,兩儀世界的事也永遠不可能發生改變!」
柳寒煙默然無語!
鳳羽說的沒錯,梵星台雖然眼線遍地,卻從來沒有對他們這些明界聖者進行大肆搜捕!
「寒煙姐姐你在這里的時間比我長,你應該比我更了解梵星台,他們比暗界任何一人都更想我們明界灰飛煙滅,但是他們卻沒有這麼做,唯一的解釋便是他們有所顧忌,不論這個顧及是什麼,都可以成為我們的機會!」
柳寒煙依然默然!
「梵星台無數年下來高高在上,永遠不把大陸普通人和我明界之人當人,只認為我們是低等的生靈,所以我們更應該讓他們看看,我們這些他們眼里的低等下界生靈,並不是像螞蟻一樣可以任由他們踩在腳下!」
「呵呵,或許你說的對,我們有一搏的機會,但是你有沒有想過等我們的真元力消耗殆盡之後,我們這些曾經站在最巔峰的聖者該何去何從?」
「不成功便成仁,我想如果我們失敗,只有一個結果等著我們,便是灰飛煙滅,但那又如何,人生在世圖的不就是一口氣
「況且我們已經活過無數的歲月,相比于這些大陸的普通人,相比于那些一出生便夭折或者像欣穎的媽媽一樣死于絕癥的人我們已經足夠的幸運,又何必在意生命的長短,有意義的生命才是生命,沒有意義的生命再長也是枉然!」
柳寒煙媚然掃過欣穎,笑看向鳳羽說︰「呵呵,鳳羽弟弟你還真能蠱惑人心,不過姐姐我可不是小姑娘,哪里那麼輕易就受你蠱惑,讓我加入你的征途也可以,我有一個條件,你若答應我便同意!」
「什麼條件?」
「我想要這個叫欣穎的小丫頭!」
「啊!」欣穎目光疑惑在鳳羽和柳寒煙身上打轉,心說這個被鳳羽稱為花聖的怪異女人該不會是有什麼怪異的嗜好,禁不住問道,「姐姐要我干什麼?」
鳳羽很清楚柳寒煙的想法,他無奈聳了下肩,笑看著柳寒煙說︰「我想你誤會了,欣穎雖然和我在一起,但並不受我支配,她有她自己的選擇,她若願意,自然可以跟你,但她若不願意,我也沒有什麼辦法,我只會保她護她卻不會強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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