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保安認真的看了看她,「那你等等,我打個電話確認一下。愛睍蓴璩」
看著轉身打電話的小保安,林心貝直接麻利的鑽了進去。
確認?等他確認了自己直接就進不去門了。
等到小保安確認完回頭看人的時候,早就已經沒有了林心貝的身影。
林心貝直接上了電梯,看著里面的人各個職業精英的樣子,將飯菜放在胸前,好好的抱好。
直接按了頂樓二十八樓,她對于徐承澤的一切太熟悉了,眼中滿滿的期待。
看著旁邊的人陸續下去,空蕩蕩的電梯只剩下她一個人了。可是,為什麼這電梯到了二十六層就不動了啊。
林心貝看著那已經停止了的數字,剛想要繼續按下去,就看到門口那小保安領著好多人正等在外面。
「就是她,別讓她跑了。」看到林心貝,直接激動的叫道。要不是坐保安部的那部電梯,他們就要犯下大錯誤了。
坐在一樓的保安室里,看著他們那副如臨大敵的模樣,林心貝再次說道︰「我就是送飯罷了,要不然你給陳凌打個電話。」
「少胡說,陳助理現在應該在飛機上,你讓我們怎麼聯系。說吧,你到底是來干什麼的?你這樣的女孩我見多了,你是不是想要來接近我們總經理,好達到一步登天的目的。我說小姐,你這樣不對,還是走正正當當的路比較好。你還年輕,有大把的路可以走,你」保安隊長是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這里的保安幾乎都是退伍軍人,對著林心貝一頓苦口婆心。
「停停,大叔,你等會兒我打個電話。」林心貝真的受不了了。早上被同學說是賣的,現在被一大叔說是勾-引自己丈夫的,她這都弄得什麼事兒啊。
不想暴露,現在也沒有辦法了。
打通徐承澤的電話,過了良久他才接通。
「喂?」依舊聲音動听,要是多點感情色彩就好了。
顧不得繼續想下去,林心貝直接說道︰「我被公司的保安帶到保安室了,不能說明理由就要把我扔出去了。」
「你來公司了!」徐承澤拿著手機,看了眼坐在沙發上的王伊娜
「哦。」似乎感覺到他的不高興,林心貝的聲音都有些怏怏的。自己想到是一回事,真正的被驗證了是另外一種感覺。
「電話給隊長。」
隊長有些疑惑的拿過手機,听到徐承澤的話,有些驚訝的看了眼坐在那里踢著腿的林心貝。
「對不起,太太,我們沒有認出你來,給您造成了麻煩。」恭敬的將手機遞到林心貝的手里,但是語氣里並沒有多少謙卑。
「不會,是我自己的原因了。你們忙吧,我可以上去了麼?」笑了笑,林心貝將手機放在包里。
重新坐上電梯,可是心情卻沒有了剛剛的雀躍。自己來公司,他並不高興吧。也許是他工作太忙,怕沒有時間理自己呢。
給自己找一個理由,林心貝看著那專屬電梯一個數字一個數字的往上跳躍。
已經有一位漂亮的女秘書等在那里,直接到了總經理辦公室門口,她敲了敲門就讓林心貝進去了。
「老公,我給你帶來點飯,你趁熱」看清了辦公室里的人,林心貝的話一下子停在了嗓子眼上。
他的忙,就是陪著王伊娜吃飯麼?
立在那里,看了眼茶幾上擺得兩雙筷子,和幾道精致的菜肴。林心貝忽然覺得自己手里的東西重的厲害,格格不入的厲害。
「林小姐,你也過來了。」王伊娜率先站了起來,看著愣在門口的林心貝溫婉的說道。
「我說過,請王小姐叫我徐太太。」最初的錯愕過後,林心貝已經堅定的走了過來。
徐承澤看著她小臉上一閃而過的受傷,還有眼中濃濃的悲痛的時候,心髒被狠狠的揪了一下。
「不是說不用你過來了麼?」讓王伊娜坐下,看著林心貝說道。
他的動作讓林心貝有種直接撕爛了王伊娜的沖動,「你說你忙,我怕你工作起來忘記吃飯,所以順便送過來。要是知道王小姐這麼照顧別人的老公,我就不過來了。」
「林小姐,你不要誤會,我只是」將溫婉形象演的如火純清,話說一半留一半最容易讓人產生聯想。
「你只是什麼?」林心貝直接走到沙發旁,使勁把王伊娜往一邊頂了下,一坐到了兩個人的中間。
「我」還不等她說話,林心貝直接打斷開始往外拿東西。
「老公,這些是我打包過來的,听方叔叔說你的腸胃不好,太油膩的不適合。你看這些,都比較清淡,比較適合你。」將自己的東西擺在了茶幾上,原來的那些都放在了王伊娜的面前。
「王小姐,這些你吃吧,太油膩了,我老公不適合。」我老公幾個字,林心貝一字一句的吐了出來,眼楮更是直直的看著王伊娜,告訴她徐承澤已經有主了。
有多遠走多遠,不要來勾-引她的男人了。
「承澤,有林小姐陪著你,那我先走了。」王伊娜的牙根都要咬碎了,該死的林心貝,你一個黃毛丫頭現在居然這麼羞辱自己。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嘗嘗什麼叫生不如死。
眼神盈盈的看向徐承澤,里面的水霧是個男人都會心疼。
「林心貝,不要鬧了。飯已經送到了,你回去吧。」徐承澤一把拉住站起來的王伊娜,對著擺放碗筷的林心貝說道。
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伊娜受委屈,林心貝的咄咄逼人讓他覺得更加的對不起伊娜。
今天中午和伊娜的這次見面,還是那天她喝醉酒以後第一次聯系。而且還是因為工作上的事兒,他有些不耐。
「老公,你說什麼?」猛地站了起來,他難道沒有看到王伊娜那樣子都是假的麼?他一拉住她的胳膊,就已經沖著自己拋了個挑釁的眼神。
「你回去吧。」說完,拉著王伊娜坐下,「吃飯。」
林心貝沒有動,眼楮直直的看著徐承澤。他,為了這個女人,就這樣一次次的不顧自己的顏面。
自己帶的菜憑什麼給這個女人吃,心頭火起,林心貝直接將菜倒進了口袋里。
「啊。」王伊娜的一聲尖叫,讓林心貝的動作一頓。真是難听,听著好假。
徐承澤一直盯著氣嘟嘟的收菜的林心貝,听到王伊娜的叫聲轉過頭看著她。「怎麼了?」
「你看我的衣服,都被濺上油漬了。承澤,一會我怎麼出去啊?」王伊娜看著徐承澤的眼楮終于望向了自己,語帶委屈的說道。
從剛剛林心貝一進來,徐承澤的眼楮就一直在看她。
「怎麼出去,走著出去啊,難不成王小姐想要爬著出去。」看了眼那明顯帶著痕跡的衣服,林心貝覺得心里終于舒服了那麼一點。
「林小姐,你是故意的。」王伊娜指控的看向林心貝,可是眼楮卻望向徐承澤。她不能讓他的眼楮繼續盯著林心貝,那個位置應該是自己的。
想到父親回去後和自己說的話,她不甘心,不甘心。已經做了這麼多,也不怕繼續再做下去了。
「恩,我就是故意的。」林心貝想要罵人,自己離她那麼遠,徐承澤沒有濺上,把她的衣服給濺上了,還真是一個奇跡。
「心貝,道歉。」徐承澤看了眼王伊娜的衣服,對著理直氣壯承認的林心貝沉聲說道。
「道歉?我憑什麼道歉?徐承澤,你看不出來她是自己弄得麼?我離她這麼遠,你當我扔東西的時候用的水槍啊。」
沒有想到他居然讓自己道歉,眼楮瞎的我解釋給你听好了。讓她給王伊娜道歉,除非直接拿把槍頂在她腦門上。畢竟,她還是怕死的。
「你剛剛不是承認了麼?承認了就道歉。伊娜下午還要去參加一個活動,衣服髒了怎麼去?」徐承澤看著林心貝,堅持讓她給王伊娜道歉。
知道不可能是她濺上去的,可是他已經讓伊娜受了這麼多的委屈,現在讓她平衡一下又能怎麼樣?
「你眼楮瞎了,耳朵也聾了是不是?我都說不是我弄得了,憑什麼給她道歉。再說了,她一個小三,我沒有像是潑婦一樣打她的耳光,已經很有素質了。」
林心貝被徐承澤的態度徹底的激怒了,心知肚明的關系被她當著三個人的面一下子挑開了。
「承澤。」王伊娜低低的叫了聲,轉身就往外走去。小三,自己算是什麼小三,明明是她和徐承澤在一起,她林心貝才是活生生硬是插進來的小三呢。
法律承認了怎麼樣,至少徐承澤除了那件事,其他什麼事兒都會順著自己。
「伊娜,你先出去,重新買一身衣服。」將皮夾里的一張卡遞到王伊娜的手里,徐承澤溫柔的說道。
王伊娜知道自己在這也不再合適了,她是一個懂得見機行事的女人。
「承澤,你不要和林小姐生氣,我沒事兒的。」
「恩,去吧。」徐承澤看著王伊娜打開門走了出去,轉回頭看向了林心貝。
今天的她,格外的咄咄逼人,讓他覺得有些陌生。
「你現在和一個潑婦有什麼分別,林心貝,照照鏡子,看看你的樣子。」重新坐定,徐承澤冷冷的看著站在那里眼神冒火的林心貝。
剛剛徐承澤的溫柔眼神,讓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像是浸在了火里煮,疼,火辣辣的疼。
「我變成潑婦也是因為你。徐承澤,你的忙沒有時間,就是和你的舊情人一起麼?下次你直接和我說,我也就不打擾你們的約會了。」
伸手把眼角的淚滴擦掉,硬是忍著不再那個女人面前掉,她怎麼能輸掉自己的氣勢?
林心貝的眼淚,讓徐承澤心里有些不舒服。
猛的一把將她拉到了自己的懷里,直接對上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林心貝還在氣頭上,伸出手捶打他。扭動掙扎著,「不要,不要。」
眼淚流的更加的厲害,他現在這樣是在干什麼,他們在吵架啊。
她的掙扎讓徐承澤有些不滿,他還是喜歡她沉醉的模樣。
舌頭想要探進去,可是她緊緊閉合著牙關不讓他探入。
不滿的伸手在她腰間一掐,張口嘴的同時他的舌頭也跟著長驅直入,肆意翻攪。
林心貝忽然覺得自己好可悲,他,到底在拿自己當什麼?打一棒子,給個甜棗麼?難道自己愛他,就要經歷這些麼?
徐承澤閉上眼楮享受著她帶給自己的甜蜜感覺,可是她那不配合的模樣讓他睜開了眼楮。
鷹隼般的眸子在看到她的淚水,居然打濕了發鬢的時候,徐承澤緩緩的松開了她的唇瓣。
「好了,哭什麼哭,今天中午我們吃飯是因為有公事要辦。要是真的約會,我就直接出去吃,誰會窩在辦公室里吃盒飯?」
不想看她這樣的流淚,徐承澤有些別扭的說完,轉身拿起了放在一邊的香煙/。
他這算解釋麼?林心貝抬眼望著他,眼楮不相信的眨了眨。
可是,就算是解釋,他也不喜歡他和那個王伊娜在一起。那樣一個女人有什麼好的,一看就假假的。
還不等說什麼,就听到有人敲門。
徐承澤看了眼一團亂的茶幾,和林心貝有些紅紅的眼楮。
「你先去休息室里洗洗臉,什麼樣子?」
林心貝也知道自己現在應該是見不了人,轉身直接沖進了休息室。
女秘書一進來,就看到有些亂的茶幾。將手里的文件遞給徐承澤,「經理,這是下午開會的資料。」
徐承澤拿過來看了起來,女秘書直接低頭將茶幾快速的擦洗干淨。拿著垃圾走了出去,小心的帶上了房門。
一出去,旁邊等著的幾個小秘書就已經圍了上來。「清姐,怎麼樣怎麼樣?里面什麼戰況?」
「自己進去看。」李清清看了眼她們,將手里的垃圾遞給離她最近的一個,轉身去了自己的座位上。
那個女孩應該是徐經理的老婆吧,沒有想到這麼小。可是,再小也是人家的正牌老婆,王伊娜還不是要乖乖的讓位。
想到平日里看她一副清高的樣子,現在還不是變成了小三。
林心貝打開休息室門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徐承澤坐在辦公桌後面認真的看著手里的文件。、
眼楮還是有些紅腫,可是臉上已經不是那麼狼狽了。
站在那里良久,才終于走上前。「承澤,你中午吃飽了沒有?沒有吃飽的話我現在下去買。」
剛剛洗臉的時候,她就已經想明白了。徐承澤的心里現在沒有自己,他當然會向著那個王伊娜了。而且,他能夠向自己解釋,就是一個很大的進步了不是麼?
徐承澤連頭都沒有抬,「我吃飽了,你不用管。」
听到他的回答,林心貝咬了咬唇瓣。靜靜的走到沙發那里,將自己的包包里的東西拿了出來,重新走到徐承澤的身旁。
「你先把衣服月兌了。」
听到這句話,徐承澤將頭從文件里抬了起來。這女人是不是不正常了?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由于林心貝背著手,徐承澤沒有看到她手里還拿著東西。
「你確定?」深邃的眼楮有些戲虐的看著她,剛剛自己親了一下都哭的那麼凶,現在居然讓自己月兌衣服。
「恩。」什麼眼神,自己看起來像是個女-色——狼麼?
「自己來,我忙著呢。」
往後靠了靠,讓她能夠站在自己腿中間,徐承澤拿著文件不再看她。
自己來就自己來,反正看過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了。心里雖然是這麼想的,可是一下子緋紅的小臉,在反駁著她內心的話。
徐承澤只是那麼一說,倒是沒有想到小女人真的走到他的面前,有些顫巍巍的小手就這麼伸了過來。
盡量的不去看他,可是身體的變化他感覺得實在是太清楚了。看著她明明害羞可是還是一副不在乎的模樣,他就想要狠狠的欺負她,讓她的尖叫盈滿整個空間。
文件上的字已經一個都看不進去了,她已經慢慢的將領帶摘了下來,打開了襯衫的扣子。
林心貝看著那古銅色的強壯肌理,忍不住咽了幾口吐沫。不行,趕緊的吧,要不然她真的要變身為女版色-狼了。
直接將衣服往下月兌,「你抬一下胳膊。」
「這麼饑渴?」徐承澤配合著她的動作,讓她順利的將襯衫月兌掉。
手里的文件直接扔到了桌子上,一把將她猛地拉到了懷里。「早上沒有滿足你,現在跑到辦公室里來要了?」
林心貝黑白分明的大眼楮里,映著他已經有些赤紅的眼楮。推了推他,「說什麼呢?我就是想給你上藥。」
看著她拿出來的藥膏,徐承澤的眼中明顯的有著一抹錯愕。她,來這里就是想要給自己抹藥。
那點傷,自己早就已經習慣了,消毒過後就不再管了,她居然專門過來給自己抹藥。
心里要說是不感動是不可能的,徐承澤眼楮牢牢的盯著那張顯得有些局促的小臉。
「你今天就是為了給我抹藥才過來的?」
點了點頭,「恩,本來早上應該給你抹,可是忘記了。怕傷口惡化,所以把藥膏放在包里,過來給你抹一下。你趴到沙發上吧,這里不得勁。」
松開她,沒有多說話,直接順從的走到沙發上趴下。
那寬闊的背部,上面交錯的痕跡已經沒有昨天晚上那麼嚴重了,林心貝的眼里掠過一抹心疼,將藥膏擠在了手上。
一邊抹一邊低頭輕輕的吹著,那神態無比的認真。
「已經好多了,再抹兩次應該就沒有問題了。」終于抹完了,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老公,以後他要是再打你,你就直接跑吧。我看著你受傷,比我自己流血還要疼。」對他的心疼溢于言表,林心貝從後面輕輕的抱著他的胳膊說道。
徐承澤沒有動,也沒有說話,就那麼靜靜的享受著此刻平靜的時光。她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自己的脖頸上,那話里的心疼讓他清晰的感受著。
沒有等到他的回答,林心貝心里還是有些失望的。自己笑了笑,剛要站起來,就感覺到被他牢牢的抓著胳膊動彈不得。
還沒有問話,她就已經被他一下子壓在了身下。「別動,讓我抱一會兒。」
看著他閉著眼楮將頭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有點喘不上氣,可是林心貝卻一動不動。
有點嬰兒肥的小臉上是滿足的笑,他主動抱自己了不是麼?不是因為想要上床,緊緊是擁抱。
記得一本書上說過,相對于親吻,女人更希望的是心愛的男人一個深情的擁抱。那種緊緊相貼,沒有一絲情-欲的靠近才是女人最好的感受。
徐承澤閉著眼楮,感受著小女人那不大的身軀,卻給了自己無比的安定。這一刻的他,是完全放松的。不去想那些明爭暗斗,也不去想和她之間未來會怎麼樣。此刻,他只是想要將這個給自己安定的女人,緊緊的抱在懷里。
過了好一會兒,徐承澤才慢慢的松開她。看著她小臉都有些漲紅,大口大口喘息的模樣,「你怎麼不說?」
再用力的呼進了一口氣,林心貝笑著看著他說道︰「我不想打擾你,而且,這還是你第一次主動抱我呢。」
看著她臉上的那抹滿足,徐承澤忍不住伸手模了模她的頭頂。
深潭般的眸子看不出什麼,只想被他永遠吸入進去,徹底的沉溺其中。
林心貝亮晶晶的眼楮看著他,薄薄的唇瓣讓她覺得是那樣的誘人。一抬頭,嬌女敕的紅唇踫上了他略有些涼的唇。
伸出小小的舌頭,一點點描繪著他唇的形狀。
沒有動,任由小女人的一臉陶醉的淘氣,眼楮里映著她小小的模樣,徐承澤現在在心里的感覺,是滿足。
她淺嘗則止的動作,根本讓他無法滿足,微微一張嘴,將她整個舌頭吸了進去。有些粗糙的大蛇像是有意識一樣,靈活的帶領著她動作著。
本來就是無意識的動作,當感覺到自己的舌頭都有些微微的麻木的時候,林心貝想要逃離。
男人的大手直接托在她的腦後,讓彼此的距離更加的靠近。習慣于進攻,早就已經探入了那時刻散發著幽香的檀口。仔細的掃蕩著每一寸領地,讓她的丁香與他共同起舞。
氣喘吁吁的接受著他給予的洗禮,林心貝覺得自己的呼吸越來越困難了。想要張大嘴巴呼吸,可是他卻根本不給自己這個機會。
小臉不知道是由于缺氧,還是他此刻的熱情而變得通紅一片。手臂不知何時環住了他的脖頸,小手還不老實的模著他強健結實的背脊。
徐承澤似乎感覺到了她的呼吸困難,離開她的櫻唇時,一條亮晶晶的津液在彼此之間聯系。
「這麼多次了,還是不會呼吸。」她大口喘氣的模樣,讓他有些好笑。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慢慢的摩挲著。細女敕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
沒有時間和他說話,現在的空氣林心貝只想用力的大口大口的呼吸。
他赤luo的胸膛緊緊的貼著她不斷起伏的豐滿,胸腔里那一團火在迅速的聚集,往小月復處快速的匯集。已經沖血的昂揚,在叫囂著向前沖刺。
徐承澤不是一個委屈自己的人,直接一伸手,順著她衣服的下擺模上了那令他著迷的豐盈。隔著薄薄的胸衣輕輕的揉捏,另一只手直接將她的牛仔褲拉鏈打開,探進了小小的內庫。
「別,老公,這里是公司。」林心貝被刺激的一個輕顫,可是理智告訴她不行,這里隨時都會有人進來。
「放心,沒有人敢進來。」邪佞的看了眼已經滿臉緋紅的林心貝,手指伸出放在她的眼前,「你看,你也想要了。」
「不,我沒有。」林心貝看著他手上的證據,小臉直接扭到了一邊,嘴里反駁著,可是身體卻給了他最誠實的反應。
對于小女人的心口不一,徐承澤早就已經領教過。也不點破,直接熟練的將她身上的衣物褪去,很快她就如初生的嬰兒一樣直接呈現在他的眼前。
黑色的皮質沙發上,她白希的肌膚更是透明。正午的陽光直直的灑進來,讓她渾身的每一個毛孔都一清二楚。
徐承澤雙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低頭緊緊的注視著身下有些緊張的小女人。
林心貝睜著有些迷蒙的大眼,映入眼簾的是他黝黑如星辰般璀璨的眸子。此刻里面滿滿的都是認真,更像是一口深井,將她整個人都吸了進去。
心跟著他悸動起來,肌膚之間沒有一絲空隙的相貼。忍不住伸手緊緊的環住他的脖頸,低聲喊道︰「承澤,徐承澤——」
她的低喃給了徐承澤最好的借口,腰猛地一個下沉,兩個人再次的融為一體。
身體被募得填滿,酥麻和飽實讓林心貝忍不住輕輕的弓起腰,讓他的入侵更加的深入。
徐承澤感受著她的配合,輕輕的啄了下她嬌美的唇瓣,溫柔的啃咬。順著她的額頭,緩緩的劃過她的雙眼,鼻子。
致命的溫暖讓他失去了所有的理智,有力的腰部開始了規律的運動。
他激狂的動作讓林心貝失去了所有的動作,只能一聲聲的叫著︰「老公,老公。」
他的喘吸有些急促,林心貝能夠清楚的感覺到他的呼吸就在自己的耳邊。
忽然猛地站了起來,將小小的她一把撈在懷里猛地充滿。直接來到寬大的落地窗前面,將她的背貼在了玻璃上。
那背後突來的涼意,讓林心貝忍不住打了兩個寒戰。可是她那樣一顫,卻讓徐承澤的頓時停住了動作。
該死的小妖精,自己在她的身上似乎越來越沒有自制力了。
前面的火熱,後面的涼意,尤其是身處在玻璃前,似乎外面馬上上車來車往的聲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林心貝有些緊張的輕顫。「老公,不要這里,會被人看到。」
「放心,誰也看不到。」
他說完,就一下子吻住她的唇,技巧的吸允著,似乎想要奪走她所有的呼吸。
林心貝輕輕的顫抖,他的巧取豪奪,攻城略地,讓她所有的神志都消失不見了。只感到他的指尖和唇舌無處不在,他的火熱在一次次的用力,讓她所有的思考都沒有了。
直至將她帶到了一個美麗的世界,那里仿佛是雲層的最深處,漫天璀璨的煙火在空中閃爍,而此刻她的腦海中卻只有一片空白。
他貢獻出了自己的所有火熱,只能緊緊的抓住他的胳膊,讓自己能夠有著一點點的依靠。
誰也沒有動,抱著她緊緊的靠在玻璃上。
林心貝的眼楮因為剛剛那極致的快樂,而顯得有些空洞,好久好久才回過神來。
感受著體內那火熱的種子,閉著眼楮享受著此刻他溫暖的懷抱。
長臂一伸,直接將她抱起來走進了休息室。簡單的擦洗了一下,看著躺在床上已經有些睜不開眼的林心貝。
「你先休息,我去開個會。」
此刻她軟軟的模樣,看起來甜膩好吃。徐承澤呼吸一緊,要不是一會的這個會很重要,他真的想再一次將她拆解入月復。
林心貝一點力氣也沒有,早上已經有了一次,現在又來,她只是無力的點點頭,卻動都不想動一下。
她這個模樣,讓徐承澤心里大大的滿足了起來。嘴角有一抹他都沒有注意的笑,打開衣櫃,拿出另外一套衣服穿了起來。深深的看了眼已經發出小小的鼾聲的林心貝,轉身走了出去。
看了眼茶幾上的藥膏,想到她那柔軟的小手劃過後背的觸感,徐承澤將藥膏收起來放進了自己的抽屜里面。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打電話讓李清清進來。
「那些衣服送去洗一下,下班之前拿回來。」低頭看著手里的文件,徐承澤頭也沒抬的吩咐道。
李清清點頭稱是,聞著辦公室里明顯的情-欲味道,心里有些發澀。即使知道兩個人是夫妻,可是想到了他們剛剛做的事情,心里還是難受的很。
看了眼頭也沒有抬的徐承澤,拎著口袋,站在那里沒有動
「還有什麼事兒麼?」給了她一個不耐的眼神,冷聲問道。
「徐總,你已經好久沒有來找清清了。」李清清一臉魅惑的看著徐承澤,眼楮里的期待顯而易見。
「這里是公司,你出去吧。」不想和她在說什麼,徐承澤看了眼休息室的門。
他的表情李清清完全看在眼里,在心里暗暗的嘆了口氣,轉身走了出去。她是個懂得察言觀色的女人,要不然也不會呆在總經理秘書的位置上這麼多年。
徐承澤,對他的妻子,並不是無動于衷的吧。
剛一出門,就看到徐允澤走了過來。對于這個二少,李清清有些害怕。雖然他整天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可是卻是一個十足十的小人。
「李秘書,手里拿的什麼啊?」徐允澤看著低頭的李清清,直接站在她身前問道。
本來還想著當隱形人的李清清只能微微一笑,一臉職業的說道︰「徐經理,這是徐總換下的衣服,我拿去干洗一下。」
「衣服?」徐允澤眼神一瞄,女人的衣服?
看了眼緊緊關著門的辦公室,徐承澤也學會在辦公室里搞-女人了?這倒是個好事兒,越過李清清往門前走去。
直接推開門,就看到徐承澤正在那里辦公。
「徐總,還在看下午看會的材料呢?」拉過椅子坐下,徐允澤目露嫉妒的看著徐承澤辦公桌上的那個寫著總經理的桌牌。
「不會敲門?」徐承澤在門被打開,就知道是誰進來了。整個公司也只有他徐允澤有這麼沒有禮貌,這麼大膽。
徐允澤沒有回答,只是眼楮四處瞄了瞄。辦公室里沒有,那麼就是在休息室了。
「我上個廁所。」直接站起來就往休息室走去,他一定要知道里面的女人是誰?
「去你自己辦公室,我這不方便。」
「哦,那就算了,我回去了。」徐允澤沒有堅持,心里卻更加堅定了徐承澤休息室里一定藏著個女人,直接轉身走了出去。
想當初,他就是因為在辦公室里玩,被徐承澤給告了黑狀,害得他被老爺子狠狠的訓斥了一番。沒有想到啊,風水輪流轉,現在輪到他徐承澤了。
一會老爺子就會到公司,他得趕緊做好準備不是麼?
徐承澤看著徐允澤走了出去,看了眼休息室的方向,他的那些小心思自己還能不知道。
繼續認真的看著文件,這還是他擔任總經理以來的第一次重要會議,容不得一點差錯。
過了半個小時左右,看著和徐允澤一前一後走進來的徐漢杰,徐承澤放下手里的文件恭敬的走過去說道︰「爺爺,您來了。」
李清清已經將茶水送了進來,轉身將門拉好,恭敬的退了出去。
徐允澤看著徐承澤一眼,一會兒就要看看他要怎麼辦了?一直讓人盯著這里,沒有人從他的辦公室出去。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徐承澤此刻淡定的模樣,心里有些隱隱的不安。
「恩,你準備的怎麼樣了?這是你擔任總經理以來的第一次董事會,一定要做好萬全的把握。」
「您放心吧,我已經準備好了。」徐承澤坐在徐漢杰的旁邊,眼楮看都不看徐允澤。
「大哥,我想去趟洗手間。」徐允澤直接開口說道,不願意再等,萬一有什麼紕漏他就白白讓老爺子過來了。
「哦,我這里不方便,你去外面吧。不過允澤你今天肚子吃壞了吧,半小時前不就去了一趟麼?」
「有什麼不方便的,我那會要去你休息室你就不讓,大哥不會金屋藏嬌了吧!」笑著說道,眼楮卻直直的看著徐承澤。
老爺子一听,就已經猜到徐允澤在樓下接自己的目的了。不過看著徐承澤,眼里也有著詢問。
「恩,倒是有一個。」徐承澤大方的承認,沒有一點隱瞞。
「大哥,你怎麼能這樣呢?我記得以前我不懂事胡鬧過,已經被爺爺教訓過了。你身為徐氏的總經理,上上下下多少雙眼楮看著你呢,你怎麼能做出讓爺爺失望的事情呢?」
沒有看徐允澤的表演,看著徐漢杰說道︰「心貝中午過來和我一起吃飯了,累了就在我的休息室里休息一會兒。」
徐漢杰欣慰的點了點頭,「允澤,胡說什麼呢?你大哥的人品你還不知道麼?」
他就知道徐承澤是個有分寸的人,絕對不會在公司里胡-搞。外面他是絕對不會過問的,只要不影響公司的利益,哪個男人還能沒有點事兒。
徐允澤明顯的一愣,怎麼可能是林心貝?中午明明有人告訴自己,王伊娜來了徐承澤的辦公室,所以他剛剛才會走到這里的。
「大嫂啊,我還以為是伊娜姐呢。剛剛有人和我說伊娜姐中午過來的,我還想過來找她有點事兒商量呢。」徐允澤絕對不甘心,明明是王伊娜,怎麼可能是林心貝?
徐承澤看了眼徐允澤,直接站起來把林心貝放在他椅子上的包拿了過來。
「喏,這是心貝的包。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二弟好像對我這里發生的事兒特別感興趣啊。」坐在沙發上,看著徐允澤明顯變了顏色的臉。
老爺子拿起拐杖對著徐允澤就是一記,「你這個不孝子,我和你說過的話你都不記得了。承澤,走,我們開會去。」
模了模被敲的後背,徐允澤有些狼狽的跟在了後面。那個包是昨天林心貝背著回老宅的,他印象深著呢。而王伊娜的包不是古奇,就是普若達,比林心貝的檔次高了不是一點半點。
會議開的很成功,徐承澤的領導能力早就已經得到了大家的認可。而且,從老爺子的態度來看,徐氏早晚都是要交到他的手里的。
徐允澤看著坐在那里的徐承澤,眼里的妒火讓他身邊的徐子騫拉了拉他的胳膊,提醒他注意場合。
看了眼一臉沉著的老爸,徐允澤把目光放在了文件上,沒有再看徐承澤。只是那緊緊握著的拳頭,在訴說著他內心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