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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師父懷了小奶娃?

對于赫家夫人所想,初一毫不自知,全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師父看起來是個溫潤的好人,可是!下手怎麼那麼重啊!

不過,重就重啦,重的人家好喜歡!

不過二人剛進府門,赫宇就悄悄拉住初一。ai琥嘎璩「初一,要不,你去與我娘解釋一下?」

「唔?解釋什麼?」初一皺著眉,打了個呵欠,好想睡覺的說!

「我陪著你,你就說,上午看我校場上練兵,看了一會兒覺得無聊就去城中茶樓等我了。」赫宇想了想,看來沒少瞞家中倆位老的。

「唔,成。」初一點點頭,合作就要有個認真的態度!

達成共識後,初一擺出副小媳婦兒的模樣,跟在赫宇身後到了廳中。「娘,我們回來了。」

「嗯嗯嗯,回來了。」初一還是覺得說不出口,那聲娘叫一次意思意思就得了。

「郡主啊,是不是家里的飯菜不合胃口呢?」赫家夫人在主座上坐著,半眯著眼扣茶碗。

「啊?那個……叫我初一就好啦。」初一覺得,有種強烈的預感,這就是傳說中的婆媳戰場嗎!這麼快就進入戰斗了,自己還沒有做好準備呢!

「哦,郡主既然不嫌棄,那便叫初一了。」赫家夫人覺得在新婚第一天就給兒媳婦兒穿小鞋子也不大好,況且赫宇那孩子,也是個炮仗,一點就著,說不定,不點還得好好收著呢!

「呵呵。」初一訕訕地接話,眼神求助赫宇。

赫宇迅速加入,帶著堅定的意志,馬上就要吹響勝利的號角!「娘,您看您,就是在家里閑的管那麼多。我今兒個可忙了,初一你也知道,玩性有點大,是吧初一。」

「嗯嗯嗯,是的呢。」初一立刻會意,接了話茬。「我在校場里又沒事兒,便在城中的……呃,一家茶館等著赫宇哥哥。」

差點說漏了嘴,客棧倆字差點就蹦出來了!

「這樣啊,那你倆說說,是在哪家茶館呢。茶那麼香呢,趕明兒去嘗嘗。」赫家夫人抿了口茶,笑著道。

「唔,就是那個高高的小竹樓,有兩層吧,叫什麼來著。赫宇哥哥,剛還是你付的帳呢。我沒看那名字,赫宇哥哥知道的。」初一將這難題甩給赫宇,其實這算是機靈的了,一來點清楚倆人是真的一塊兒呢,二來吧,這茶樓的名字就由赫宇那麼隨口說吧!

「那好吧,這午膳啊吃的我心里發堵吧,你們也收收心,把這個家歸整起來。」赫家夫人不願再跟初一打呵呵,就直接揮手讓他倆去了。

二人恭敬地福了身,偷偷地相視一笑,走出廳。

那笑絲毫不差地落在赫夫人眼中,算是給了些安慰的,好在倆孩子有些感情。會不會是自己想錯了,初一只是被寵的任性了點,不會做出那般出格的事來吧。只是,那發髻,怎麼看怎麼都不像是早上出門的樣子,因為手藝也太差了。怎麼瘋能把發髻都瘋散了呢!

唉,這年輕人吶。赫夫人長嘆了氣,將溫熱的茶飲下,消消氣!

「赫宇哥哥,你小時候是不是總挨你娘親的打啊?」初一心情好,自然話就多了起來,捏著辮子甩著,在回廊上走著。

「喲,這都能看出來呢?」赫宇笑出聲來,也許將初一當做妹妹看待,這麼相處,就會融洽了些吧?

「是啊,你瞅瞅你,哪有點將軍的樣子!見了娘親還是縮成一小堆兒,這一定是童年留下的陰影!」初一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給出結論。

「我娘親這個人啊,就是有什麼說什麼,很好相處的。你看吧,她今兒個不高興了,就是問問咱們去了哪,比藏著掖著要好很多,你覺得這樣的老太太,是不是很可愛啊?」赫宇不想讓初一受委屈,但是自己親娘那當然是各種有道理了。所以呀,兩方面都哄哄,總歸沒錯吧!

「嗯嗯嗯,是呀!憋在心里生悶氣,對身體很不好呢。其實我沒事兒啊,你娘親要是對我有什麼不滿意的,都可以說。我從小就沒有娘教我,都是師父一手帶大的。雖然我對現在的自己很滿意,但是別人有意見,我也是可以改的哦。」初一誠懇的說了,這是自己第一次當別人家的媳婦兒,先學一些經驗來,然後等自己嫁師父的時候,一切都會變的完美啦!

「哈哈哈,初一這樣已經很好了,不需要改什麼。人和人的相處需要時間的,你和我也一樣。」赫宇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就算是個石頭,捂著三年五載的,也能捂的熱乎。

不過,說初一是石頭,對著道長百般不舍的。自己又何嘗不是臭石頭呢,千般萬般地虐自己!

再說了,石頭和石頭砸在一起,還能踫撞出火花呢!

「既然赫宇哥哥說出來了,那我就直說吧。咱們這麼著有些不合適,你看,在一個房間里總是不妥當的,怎麼都不方便。況且,咱們還是……那種關系,你懂得。」初一沒將話說的太明白,這大院子敞亮兒的,不能讓走過路過的人都知道吧。

「這個我想過,等你回門後,我便搬出來。這幾日,你先委屈一下吧。」赫宇想了想,今日娘就臉色不對勁了,後天瞞著她偷偷地搬到角廳,早起再到初一房里便是了。

「嗯,也好。不過……」初一還想說些什麼,被赫宇突然湊近的動作嚇的一愣。「你貼那麼近干嘛?」

「不過什麼?初一放心,我不踫你。」赫宇小聲地說著,鼻息散在耳根邊,紅了一片。

赫宇便盯著那抹紅色磨不開眼,白希的肌膚,吹彈可破。粉紛女敕.女敕的,讓人想模上一把!

「咳咳,那就好。」初一快步往前走了,赫宇哥哥那眼神,有點小曖昧。

赫宇也回過神來,聳了聳肩,跟上。

小安盡職盡責地守在門口,連陪嫁箱子都不敢收拾,眼巴巴地看著初一。

初一就是想晾她幾天的,便不搭理,提了步子踹開^房門。「我困了。」

「我也是。」赫宇趕在關門前,擠了進去。

「你進來干什麼啊,我是真的困了。」初一撅著嘴,身子真是又乏又累,只想倒在大床上睡得昏天暗地。

「你睡床,我睡地,咱倆互不干擾。」赫宇也有理由,輕車熟路地從櫃子中拿出被褥來,平攤在地上。

「這……」初一沒理由反駁,他都說了不踫自己,而且這是他家。他有睡在任何房間的權利,睡地上那更是有!

「那什麼,我還怕你對我圖謀不軌呢。京城中這幾天都快發大水了,好幾家的小姐哭的人事不省,哎呦,哭的呀,那叫一個慘。」赫宇坐在錦被上,夸張地說道。

「嘁,那我還真是造孽了!收了你這麼個禍水,要不趕緊放了吧!」初一將頭發散開,用玉梳順好。

「先在手里捏一會兒吧,你現在放了我,我也挺害怕的。這一月兌手,絕對是落地不沾灰的,姑娘們可都要搶破頭。」赫宇調笑著,也算是打斷了初一的念想。

這新婚沒幾天,別想那些解除的事兒,不合適!

初一走到那地鋪邊,踹上一腳,呲道。「得瑟吧,你就。」

「要不過來,一起吧。」赫宇拍了拍身邊的被子,邀請道。

「才不要呢,有大床不睡睡地上,我傻嗎?」初一撇了嘴,除了鞋子就爬上床。

赫宇看著那撅起的小,一扭一扭地整理著被褥,只覺得心神蕩漾又有賊心沒賊膽,嘆了口氣道。「全天下,只有我這個大傻瓜。」

「唔,你說什麼?罵誰呢?」初一將被子折成一個筒狀,鑽進去,只露出個腦袋來,問道。

「就罵一個該罵之人,唉,初一女俠您行行好,賞我個枕頭吧。」早晨晨起的時候,為避免侍女生出疑惑,赫宇將昨夜枕頭扔到床上,反正那時凌亂一團,也沒人會在意。現在倒是吃了虧的,這地上光板兒,鐵打的身子沒事,脖子受不了啊!

「來,看招!」初一隨手丟了個靠枕過去,正中赫宇的鼻梁。

赫宇任由那枕頭蓋住臉,悶聲悶氣道。「壞丫頭。」

就是這麼個壞丫頭,讓自己怎麼也舍不得丟下,情這一物啊,可真害人。

初一不管他心里想的那麼些愁苦之事,翻了個身,香香甜甜地睡著。

赫宇見她背過身去,自己說好了困的,實際哪有午睡的習慣,睜著眼也不敢挪窩,生怕將初一吵醒。

其實,初一將心事一除,哪里還會被吵到,鑼鼓喧天她都能睡得安穩,更何況,懷了身孕就是嗜睡的啊!

夢里,回到了山清水秀,閉著眼楮都能模著道兒的清虛觀。

初一覺得身子輕飄飄的懸在半空中,怎麼都下不了地,只那麼看著,觀內眾人一如往常的上午背誦道法,下午習劍對練。

那景兒那物都熟悉的很,初一飄著去找師父。「五師兄,你知道師父去哪里了嗎?」

五師兄正和大師兄比劃著,一招一式都很認真,就連這話也听不到。

初一憋著氣,走的極近,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吼道。「我要找師父!我要師父!」

奇怪的是,他們倆不為所動,依舊是刀劍過著。初一急了,納悶地用了些力道。

咦,怎麼沒有捏住耳朵?他們,他們都看不見自己的呀!

有了這個認知,初一便大膽地往師父寢殿走去,反正師父也看不見自己,就去偷瞄一眼,師父在干什麼。

好像是艷陽高照的夏日,怎麼渾身都覺得熱乎乎的。初一抹了把額頭,見師父寢殿外候著的小道士,打著瞌睡,頭一點一點的。

唔,好像這個場景,是在哪里見過,該不會師父又在洗澡吧!

初一從小道士眼前直接走過,他意料之中的沒有任何反應。初一貼在門縫朝內看,寢殿太大了,根本看不到什麼。只是能听到一陣陣的戲水聲,嘩啦嘩啦!

哎呦,師父這個愛干淨的,總是愛挑這個時候洗澡,弄得人家不偷看都覺得對不起自己的雙眼呢!那眼又不是大窟窿,長著出氣,要不干嘛使得呀!

初一激動地將門打開,一時沒收住力道,撲通一下趴倒在地。「嗚嗚,師父,是摔疼了。」

「乖,先別玩了好不好?」師父的聲音還是那麼的溫柔,帶著百分百甜度的寵溺。

「唔,師父?」初一等了好一會兒,才發現師父並不是在于自己說話,難道屋里還有別人!

自己不在的時候,師父找了狐狸精嗎!

我去啊!還是個小狐狸精!這也太小了吧!才幾歲啊!牙都還沒長齊吧!

誒等等,這會不會是小時候的自己啊!

初一定了定心神,眼見為實,千萬不要因為這些來誤會師父!

「噠噠噠。」那小娃滴著口水,坐在師父手臂上,將那白袍濺濕了半幅。

初一瞪大了雙眼,蒼天啊!這個小娃什麼都沒穿,全身光溜溜兒的!簡直是……好可愛!

自然而然的,初一的視線往那小女圭女圭的兩腿之間瞅,咦,那是什麼,雖然初一見識不多,但也是知道的!

真正的,貨真價實的小鳥鳥!比師父的小上好多好多,但是!那也是小鳥鳥。

這麼說來,是個小男娃呀?不是小時候的自己嘛,自己再怎麼皮實,那也是小姑娘。哦不,也沒讓師父洗過澡的!

初一看那小男娃,長得水靈靈的,小臉……怎麼都看不清楚,就是瞪著小粗腿,肉一圈一圈的隨著動作晃悠。

「唔啦。」小男娃還不會說話,張著嘴吸手指,吧唧吧唧的。

「好了,乖一點,要不爹爹打你屁屁,不準將手指放到嘴里,知道嗎。」師父邊說著,邊將那沾著口水的胖乎乎小手捏出。

師父那麼溫柔的對他,是怎麼一回事啊!

哦不!爹爹?這是師父的娃?

難道說師父帶了個球,懷上了自己的娃?

這夢真是詭異呀,師父還能生娃呢?

初一被自己荒誕的想法逗樂,捂著嘴免得發出聲音驚擾了這一對兒父子,其實,他們也是听不見的。

師父輕輕地浸濕棉巾,搭在小男娃的肚臍上。「防止寒氣入體,不要抖掉了哦。」

初一想笑,這孩子怎麼會听得懂嘛。

那小男娃揪著小嘴,啜了一口。「啵兒。」

「餓了?」師父加快了動作,趕緊連澆了幾下,將小男娃身上的皂角沫子洗干淨,圍著布巾抱了過來。

初一兩眼不移地看著,如墨發絲俊朗面龐,跟上午所見變化不大。謫仙般的男子,抱著那麼可愛的孩子,怎麼看怎麼覺得養眼又戳中小心肝。

只是,眼眶好漲,鼻頭發酸,一陣陣地想涌出淚水是怎麼回事?

這孩子叫師父爹爹,那自己便是他娘親了,為什麼夢中自己又進不去呢?

「先喝些米湯,等你長大些了……唉。」師父撫了撫那小女乃娃腦袋上的絨毛,一手抱著,令小娃坐在他的手臂上。另一只手,捏起小勺子,往小娃嘴里喂著。

「噗噗!」小娃不會說話,年紀尚小。只懂得將不喜愛吃的吐出,扁著嘴要哭。

「可是想你娘親了?爹爹……也想她啊。」師父往門外看去,眼神中落寞成一地碎光。

初一急的要哭出來,沖到師父面前,往那懷里鑽去。

可是,虛空之境,怎麼能打破?初一徒勞無功,只看著師父那般模樣,也是要心碎。

「咕嘟。」小女乃娃抽了幾口氣,想來也是知曉娘親不在,不能再讓爹爹心里難過,張嘴將米湯喝了。

「真乖,比你娘親小時候乖多了。」師父又舀了滿滿一勺子,遞到小女乃娃嘴邊,讓他拱著嘴喝完。

初一淚流滿面,師父這般想著自己,可自己該怎麼辦呢!

那小娃舌忝著唇邊的米湯,將腦袋拱在師父胸口上磨蹭著。「嗚嗚……」

「可是吃飽了?爹爹哄你睡覺覺吧。」師父抖著手臂,讓小女乃娃能舒服些。

「呀呀。」小娃抬著頭看師父,一臉的純真。

「讓爹爹看看,有沒有瞌睡蟲來啊。你娘親小時候,爹爹就幫她喚瞌睡蟲。」師父模著小女乃娃的頭,憐惜地輕嘆一聲。「初一,你在哪里呢?」

「師父!師父!」初一被那景刺痛,壓抑的胸口都出不來氣,抖著身子掙扎著。

「初一,醒醒吧。」赫宇將室內暖爐撥的正旺,听初一聲聲喚著師父,如墜冰窟。

「唔?」初一慢悠悠地睜開眼楮,額頭上全是汗水,身上也潮的厲害。

「做什麼惡夢呢,都睡這麼久,該起來了。」赫宇故作輕松地與她說著話,像是沒听見那聲嘶力竭地哭喊。

初一覺得難受,強撐著坐起來,身子更是乏的厲害。「赫宇哥哥,現在還沒過晚膳了嗎?」

看這天色,還亮著呢,不對啊,感覺自己像是睡了很長時間的。

「喂初一,現在可是第二天啦!你昨天下午說要睡個午覺,就這麼懵到這時候,你可真了不起啊。」赫宇吃驚了,頭一回听說人起來不知道是下午還是早晨的,可長見識的好嗎!

「唔,那你說清楚嘛。」初一被那夢中攪的心里難過,沒心情與赫宇斗嘴。

「怎麼了?怎麼一起來就不開心呢?我沒說能睡不好啊,這簡直是相當好呢!你看,省了頓晚膳,要是再睡一會兒,早膳也不用吃了。」赫宇耐心地哄著,地上的被子早都收了起來,靠窗的桌上放了本翻過去的書,想來赫宇是陪著在看書的。

「嗯,我還想睡,不想動彈。」初一小肚子發寒地疼起來,整個身子都跟融了冰碴一樣。

「不是生病了吧?」赫宇見她不像是假裝,連唇色都發白,小臉沒有一點紅潤之色。

是不是昨日跟著她師父在城門樓上站了那麼久,著了風寒!

初一在被窩里縮著,抱著肩膀,道。「不知道,你們家再省一頓早膳吧。」

其實初一是想借著他的話開玩笑的,只是現在怎麼也笑不出來。一來是受到夢境影響,再者,身子著實是不舒坦的。

可是這話到了赫宇這里,便成了耍小孩子脾氣,便也皺著眉道。「初一跟我置什麼氣,我會短你一頓膳食的嗎?難受的緊了,我去叫大夫來。」

「不要,讓我睡一會兒。」初一覺得沒什麼力氣,啞著嗓子答了。

「睡是能睡好的嗎?有病就不能拖,我還是去請大夫吧。」赫宇過來將她被角掖好,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這嬌弱的身子,病了可是要挨上一陣子。

初一剛張口要拒絕的,就感受到下月復涌出一股濕意來。這……

「那個……赫宇哥哥,先別請了。」初一將臉露出,擠出一絲笑來。

「是我剛才的語氣有些重了,是我的錯,初一乖啊。」赫宇執意要去,用言語安撫著初一。

初一不好意思地沖他笑,想了想還是說了。「赫宇哥哥,我來葵水了。」

「啊?啊,呵呵,那我就先出去一下,有什麼事再叫我。呃,叫侍女也可以。」赫宇一個踉蹌,差點摔出門去,趕緊回身囑咐了,然後就闔上門,頭也不扭地跑了。

房中只剩初一自己,靜悄悄的。

這一次來葵水也太疼了吧,小肚子跟要被掏空了一樣,一點一點地帶走全身溫度。

初一坐起身來,下了地,一點勁兒都沒有,艱難地挪到櫃子前,翻找著棉巾。

褪下中衣,果然是染了一大片的血色,估模著床褥上也沾了些的吧。初一哪里還管得了那麼多,折好棉巾墊上,竟是連走回到床上的力氣都沒有,雙腿打著彎的顫抖著,站立不住,直直地摔在地上。

「啊!」初一呼痛出聲,這是怎麼回事,不大對頭啊。

門外的侍女皆听到咚的一聲,又不敢進來,只隔著木門問道。「少夫人,需要我們進來嗎?」

「呃,不用了,等下我叫你們。」初一這麼一摔,神志還清楚了些,感覺挺丟臉的,來葵水痛到想哭,這被侍女們看見是要笑話的!

等把自己收拾好,再喚她們來換上單子和被褥吧。

初一扶著櫃子站起來,摔的這一下子,好像血流的更多了,嗚嗚,好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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