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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洞房花燭夜,要睡師父父!(求月票麼麼)

這……奴婢不明白。ai琥嘎璩」小安不敢抬頭,安安穩穩地跪著。

「你會什麼?既然是赫家的人,那麼現在也該是對我沒有二心了吧?」初一見她裝可憐,便不再強迫。

小安趕緊答了︰「郡主,小安自始至終都是……」

「回答我,別扯那的麼遠。」初一覺得自己人善被人欺,好像讓下人爬到主子的頭上了?

「只,只會些醫術。」小安老實說著,卻是沒有再哭。

「哦。」初一想用她又不敢用,忠心這個東西很難,才華肯定是要排在其後的。再有才華的人,不能收為己用,成為敵人會更可怕。

就在二人這麼說話間,門外傳來一陣嬉鬧的的腳步聲。

「你們幾個真別,求您啦,哈哈哈,等過幾日我們再鬧。」赫宇的笑,一直那麼帶著溫暖。

「喲,就這麼一次鬧洞房的機會,還能等啊?」狐朋狗友一號當場表示不贊同,推推搡搡地要進來。

「嫂子,我們給您送禮來啦。」狐朋狗友二號直接推了門,往屋內撒了一大把的花生和蓮子。

「慢著!這些不夠!」狐朋狗友三號接著丟了桂圓和紅棗。

得,早生貴子全都齊了。

「幾位,我給你們叫大哥了,行不行?看看這天色,怎麼讓我早啊!」赫宇焦急難耐,又是作揖又是鞠躬的。

「   !」那幾人也不是真要進了這洞房,見赫宇服了軟,也就怪笑一陣勾肩搭背而去。

初一與小安在屋內都不吱聲,赫宇進來時見了小安,眉頭一皺,小安識趣地退下,闔好房門。

紅燭暖帳,一室大紅喜色,內室精巧的擺設,細致雕琢的奢華,都在這時連帶著呼吸都听了下來。

赫宇抿了嘴唇,看初一雙手交疊,十指青蔥般柔女敕白希,映著大紅,更是讓人忍不住去捉。

「咳。」初一輕咳了聲,提醒赫宇,自己還被悶著頭呢!

迷迷蒙蒙的,什麼都看不清楚,從那帕子底下看時,眼兒都快斜過去了。

「初一,我……揭了啊。」赫宇拿了秤桿,尋了個完美的角度,將那帕子挑起,一瞬間就呆了。

書中有詞雲,柳眉輕描,杏眼細畫,面敷薄粉,紅唇點絳,眸色盈動,好一個,傾城之貌!

「嘔……」初一見他盯著自己不說話,那麼干瞅著,太不自在了,自己實在是難受憋不住了。

「初一,你怎麼了?」赫宇神色復雜,手中的帕子還未捏緊,就直直墜落。

初一反了酸水,撐著站起來,踉蹌幾步到痰盂邊吐出,才覺得好受一些。

赫宇忙輕拍了她的背,倒了杯溫茶遞到那唇邊。「漱漱口。」

「嗯,謝謝。」初一接了過去,將那難受的味道沖淡,覺得沒事兒了。

「是不是餓的慌了?午間我讓侍女給你送來的東西,怎麼不墊一點呢。」赫宇幫她順著氣,體貼問著。

初一站直了腰,左右扭動著,恨不得擺出個踢腿的姿勢,由于拖地長裙限制,沒法抬高。「一整天沒動彈,腿都麻了!起來活動活動。」

「成,初一,我得提醒你,小安這個人,不要太過接近。」赫宇想著初一涉世不深,對人皆是真心實意地,生怕著了壞人的道上了當。

「哈哈哈,赫宇哥哥,你這提醒的聲音也太大了吧,小安在外面都要听見了呢!」初一笑的花枝亂顫,這個詞絕對沒有用錯,因為她頭上簪著的步搖,隨著動作,瓖著碎寶石的流蘇墜子靈動成一道弧線。

赫宇屏了呼吸,只口干舌燥,原來初一稍稍花些心思打扮,便傾國傾城,簡直是自己從未料過的。

「這些東西好麻煩的,小十幫我弄了一早上。」初一見那穗子晃的又沉又重,伸手將那簪子珠釵取下。「啊!」

淑女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練成的,發簪的工序復雜,豈是初一這等粗手粗腳的人能瞬間上手的?所以,不負眾望的,卡住頭發,扯得初一呲牙咧嘴,完全不顧形象。

「別動了,傻丫頭,過來。」赫宇這硬漢頓時覺得心底最柔軟的地方被戳到,滿胸腔全是溫柔的氣息。將初一帶到梳妝台前,令她坐好。

昏黃的銅鏡,虛虛晃晃地映出兩人容顏,一個粉面紅唇,一個星眸俊朗,真真是絕配!

「這個……是要干嘛?」初一見他捏著自己的頭發,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就那麼瞅著鏡子,怪滲人的。

「幫你把發髻解開吧,不然這麼壓著,把初一壓傻了,本來就傻的。」赫宇撫模著她垂下的細軟青絲,趁著初一沒看見,放在唇邊輕吻了一下。

「唔,我不傻!哦不是,你會嗎?」初一有些懷疑,見他那慣常捏紅纓長槍的手,不像是會這麼精巧的活計。

「會,必須會!」赫宇不想喚侍女進來,打擾兩人這獨處時光。

自認識以來,這夜間並非沒有獨處過,赫宇猶記得,上次是在小鎮,初一號稱要向自己討教如何追求師父,秉燭夜談!

初一見他輕輕柔柔地除掉兩個金簪,盤起的一縷便順著動作垂落,不由真心夸贊。「赫宇哥哥,你真厲害!不愧是萬花叢中過,單手解發髻!」

「……這是什麼跟什麼啊!」赫宇深知自己在初一心目中的形象,說好听點是是風流倜儻,難听的自然就是浪蕩不羈!

「沒什麼,就夸你呢。」初一沖他甜甜一笑,復而扭頭捏著棉巾,將臉上的粉妝擦掉。「呀!」

男人啊,就是不禁夸的,初一這話音還未落,赫宇就被那笑一時迷了心神,手上力道一時沒有守住,直接拽掉幾根發絲,另外一縷更是被釵子繞住,無法解下。

「呃。」赫宇愣住了,尷尬地看著自己的杰作。

「沒事兒!本女俠能被這點事兒難倒?一刀砍了就好。」初一拿起修眉的小剪刀, 嚓一聲將那縷發絲剪掉。

繼而,她得意地揚著下巴。「怎麼樣,這就叫快刀斬亂發!」

「嗯,真是不得了。」赫宇看著地上長長的青絲,彎腰撿起,放在桌角。

初一根本沒在意他的動作,粗糙地抹了幾下臉,嘆道。「找到我師父了麼?」

「嗯,找到了,也說了。」赫宇不做那種小人才干的事,柏舟道長若是藏起來,任是誰也找不到的。

赫宇著實是條漢子,他唯恐落了旁人口實,陪著賓客灌了數杯,借口不勝酒力,先去茅房解決放水。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初一在宮中之時,也是借了這尿遁才尋得柏舟假扮的王總管。

這次,赫宇見了柏舟立在城牆高處,放佛隨時會隨風而去一般,落寞寂寥。

該說的都說了,不該說的一樣沒說。其實,柏舟在見到赫宇的一瞬間,就知這事定有隱情,初一心眼實,吃里扒外腳踩兩只船的事兒,她沒那個腦子能干的出來,所以,就算心中再痛,也只能靜觀其變。

二人像仇人一樣,不過,也的確是情敵了。

赫宇旋身而上,輕飄飄地甩出一句。「道長,初一讓你等她的解釋。」

「趁人之危。」柏舟也淡淡的回了一句,連看都不看赫宇。

赫宇脾氣不怎麼地,踩著柏舟素白的袍角,借力竄到屋頂,回到府中。

就這麼簡簡單單的交流,以男人的方式,純爺們。

「唔,那就好。」初一心里安定一些,眨了眨眼才想起自己的老爹來。「我爹爹呢。」

「三天回門的時候,我帶你去看。」赫宇扶額,能將洞房花燭夜過成這樣的,世間難尋幾人吧。

「也好。」初一覺得自己近期要多多鍛煉,在宮里好吃好喝的供著,溫飽太久都體魄不佳了!這不,現在才哪個時辰啊,都困了。

赫宇將剩下的釵子取下,有些不悅地問道。「初一,那個白玉釵子你丟了麼?」

「啊?哪個?」初一發覺自己變得有些笨了,皺著眉想,今日沒戴,是沒丟吧?

「你從我這里買來的。」赫宇不由緊張,這傻丫頭不會真丟了吧!照她那迷糊的表情來看,是丟了無疑啊!

「哦,我想起來了,怎麼可能丟呢!那東西我用的趁手!」初一抖著裙裾,在屋內箱子中蹲著翻找,嘴里念念有詞。「小十說,隨身慣用的在小箱子,檀木帶小金鎖的,小鑰匙在箱子里。」

「這個?」赫宇從嫁妝箱子邊上找出一個來,听著初一的描述,像。

「不知道,打開看看。」初一又打了個呵欠,好想睡啊。

赫宇嘴角抽了抽,倆丫頭沒一個讓人放心的,將鑰匙放在箱子里又鎖上了,讓別人怎麼打開!

只好,手起鎖落, 噠。

「唔,就是這個,放起來,我平日里就只用這個的。」初一指揮著,小嘴都快張岔氣了。

「成,你趕緊睡吧。」赫宇依言放好,趕在初一之前將床鋪抖落著。

「啊?!」初一吃驚地看著被褥里掉出零零碎碎的核桃花生之類的,不由感慨,赫家生活條件真是好啊,這些小零嘴兒都多的沒地兒放,塞床上藏起來!

呃,掉出根長又粗的白蘿卜是怎麼一回事!

「好了,睡吧。」赫宇弄好後,擺出副邀請的姿勢。

「謝啦。」初一掀開被子,翻身上床掖好被角,一氣呵成。「赫宇哥哥,你也……啊!」

赫宇還正等著她的下文,還沒等到呢,就見初一在卷成桶狀的被窩里,左扭扭右扭扭,這是……勾^引自己嘛!

「哇,這里還有顆紅棗,敢硌我,小心我吃了你哦。」初一終于捏出個大紅棗來,想了想還是沒下嘴,隨手扔在地上,讓那大紅在和一堆果子躺在一起。

「……」赫宇喉結上下滑動著,吞了吞口水,幾步走到床榻前,盯著初一看。

「干……干什麼?」初一覺得奇怪,趕緊翻了身,將頭埋在被子中。

赫宇一把將被子打開,動作極快地捉住初一的小手,嚇得初一驚叫。「啊!你怎麼了!」

中毒了?有這種毒這里厲害的?瞬間讓人狼變,扒拉小姑娘的被窩麼!

「啊!」初一的尖叫尾音明顯變了調,因為赫宇一口咬上那指尖,留下不淺的牙印。

門口輕微的騷動聲,夾雜著偷笑,又輕手輕腳地離開。

「好了,我就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很困。」赫宇微笑著松開手,朝門外一瞥,無辜地解釋了。

「哦,我是真的困了呀!哼!」初一翻了個白眼,抓了旁邊的靠枕就扔了過去,正巧砸中赫宇的頭。

赫宇撈著那靠枕,抱在胸前。「還知道我沒枕頭,真是乖啊。」

「喂,你什麼意思啊?怎麼會沒枕頭?」初一被那咬的一口,弄得不那麼困了,便搭話問道。

「地鋪,什麼都沒,再賞床被褥唄。」赫宇笑的歡,娶了這麼好的一房媳婦兒,就算是假的,那也值得在寒風中對付一夜!

「呃,你隨便吧,咱們明早見。」初一不懂那些禮節,也懶得過問,睡地上就睡地上吧,自己不心疼。

初一背過身去,耳邊是赫宇在櫃子中窸窸窣窣地翻找錦被的聲音,心里愈發地思念師父。

在清虛觀中,師父的寢殿很大很空曠,初一那時候一直覺得最冷清的就是那里,每次偷偷跑去,躺在那木床上,都掰著手指數,師父什麼時候回來。

如果不是閉關,師父在敲了三遍暮鼓的時候就會出現在寢殿,捉初一回去。

「嗚嗚,我不要走,我就要在師父這里睡睡!」初一還記得自己流著鼻涕口水,在那床上打滾。

師父還是少年模樣,長發規矩整齊地束在發冠中,皺著眉頭訓斥道。「胡鬧!」

「我就要就要!」初一耍起無賴,瞪著小短腿磨蹭。

「那師父將這床與初一殿中的換了,如何。」師父很是無奈,耐心地與初一打著商量。

「不!人家又不是非要睡這床,人家要睡師父父!」初一口出狂言,果然是從小看到老,這潛質,誰能比得過!

「……」柏舟當然知曉初一想表達的意思,不是尋常人想的那麼歪!

對付這種小姑娘,柏舟找出了一整套作戰方案。先將她哄睡著,然後隨便是抗麻袋還是背石頭,將她送回她自己床上就好。

「初一,睜開眼楮讓師父看看,有沒有瞌睡蟲呢?」柏舟極盡溫柔地哄著,撐著頭,側躺在初一身邊。

初一往里翻滾了,讓出一些地方來。「唔,師父看,沒有。」

「嗯,那就閉上眼再看。瞌睡蟲,你快快來,小初一想和瞌睡蟲玩,等她閉上眼,你就來嘍。」柏舟輕柔的聲音在初一耳邊響起,拍著初一的背,慢慢地便哄了安睡。

初一揉了揉眼楮,不知怎麼地,再想到小時候的事來,總是多愁善感。如果人的一輩子都那麼單純就好了,最初遇上的那一個,最初喜歡上的那一個,能一直一直走到最後。

這次,師父沒有哄,瞌睡蟲就自動地飛到初一夢中,帶著她回到小時候。

赫宇听著初一已然安睡,走到梳妝台前,捏起那一縷青絲,心中一動。同樣用那小剪刀,將自己的發剪去一撇,和初一的放在一起。

結發夫妻,說的便是這個道理。

自己是初一的糟糠之……呃,糟糠之夫,這算是原配!

赫宇想著不管往後,初一是怎麼對自己,反正,喜歡初一是自己的事!這拜堂成親,又不是憑空捏造,這個名分怎麼著也得給吧!

大紅喜袍撕去細長的布巾,赫宇將那兩縷發絲綁在一起,仔細地放入荷包中,貼在胸口。再回身看向初一時,只見那傻丫頭吧唧嘴,甜甜地已入夢鄉。

初一有些挑床的毛病在,再加之最近身體總跟自己鬧別扭,于是早早地醒來。

外面不大敞亮,也辨不清楚是什麼時辰了,初一見那案幾上的紅燭快要燃盡,想來自己也是睡不著的,干脆起來。

「醒了?」

初一還沒下地,就听見床下傳來赫宇的聲音,有些小驚悚。「赫宇哥哥,你也醒啦?」

「是啊,我生怕有個傻丫頭不長眼,一腳踩上我肚子。被疼醒還不如自動醒。」赫宇也坐起身來,這大實話說的,那地鋪就打在床邊,初一一小腳,不是踏上肚皮,遭殃的就一定是褲襠。

赫宇的小心思還真是多,想離初一近一點,這新婚夫妻就算不能同榻,床上床下也不能離的那麼遠吧!

「唔,多謝提醒了。」初一踢了踢他的小腿,找到自己的繡花鞋子,倆小腳一蹬,又拍了拍身上皺巴巴的喜服,徑直走到屏風外的木架子邊。

「誒!那是涼水!」赫宇著急地喊了,這可是大冷天,早起又不那麼清醒,凍著了可不是還教自己心疼嘛!

「沒事兒!我這不是洗臉,我就是讓自己精神一下,震一震!然後,來迎接新的一天!」初一往臉上澆了澆冷水,打了幾個寒戰,斗志昂揚地宣告著。

「嗯,是挺精神的,就是傻的勁兒太大了。」赫宇不由被逗笑了,也學她一樣,冷水那麼一激,還真是不一樣的感覺呢。

「好啦!我們今天有什麼任務!」初一對著赫宇,行了個不太標準的軍禮。

赫宇捧月復,強撐著嚴肅道。「初一小兵,今日我們要吃飯然後睡覺。具體來說,你要拜見公婆,我要去校場隨軍操練。」

「唔,听起來很不錯呀!赫小將軍,我們這就走起!」初一點著頭,從時間上看來,自己是一定有機會偷溜出去的,見師父見爹爹,一樣一樣的來!

初一當即決定,先見了師父再說!並不是爹爹沒有師父重要,關鍵是和爹爹沒有誤會啊!再者,爹爹那里恐怕還要帶著人手去,自己笨笨的,別鬧雜了事才好!

「就穿這個?」赫宇笑了,指著初一的箱子說道。「換一身吧,我老有種再娶一房媳婦兒的感覺。」

「唔,成。不過啊,你要先從心里上坐好再娶一房的打算,畢竟啊,我們是假裝的嘛。青年人,不要入戲太深哦。」初一想著還是先將這些話都說在前頭吧,大家好聚好散。

赫宇沒再說話,手臂上掛了套暗色的武將常服,將自己身上的扣子凶狠地扯開。

「喂,耍流氓啊?我師父說,不可以看男人月兌衣服的。」初一立即轉身,非禮勿視!

「誰讓你看了,閉眼!」赫宇完全不避諱,就那麼大大咧咧地將衣扣全部解開,中衣帶子也散了,就那麼敞著胸膛。

「我也去換衣服,比比誰快!」初一趕緊跑到屏風後面,三下五除二地將衣服扯下,又單腿跳躍著,塞進那襦裙。

赫宇笑著看那屏風後面張牙舞爪的身軀,時不時地有椅子被撞倒,某傻姑娘甩到手的嘶氣聲。

這就是……幸福美妙的洞房花燭夜第二日。

「初一,現在還早,不用急急忙忙的。」赫宇見她手忙腳亂,猜想到是心急要見師父,有些吃味。

「什麼啊!我憋了一夜,現在要爆了!爆了你懂不懂!」初一捂著小肚子,跳腳!

「不懂。」赫宇一臉無辜,心里卻是笑翻了。

「就是要……要噓噓!我要噓噓!」初一抖著腳,好像緩解了一些,但是要自己在赫宇哥哥面前做出那種事,還真的是不好意思啊!

沒辦法,少女就是臉皮薄!

「哈哈哈!」赫宇不厚道地笑了,見初一實在是難以忍受了,成全地推開門喚了侍女進來。

初一見他出去,趕緊問了侍女恭桶在哪里,不一會兒,就……神清氣爽!妥妥兒地!

「呼,好了。這位姑娘,請問你會梳發髻嗎?」初一洗淨了手,對著侍女友善地問道。

「少夫人想要什麼樣的,奴婢會。」侍女覺得初一真是個好心人,拿起玉梳順了初一的發絲。

初一眼見著小安在門口候著,怨念的眼神自己不是沒看到,但是,自己就是要晾她一兩天。

「你看著辦吧,別那麼復雜的就好。」初一無所謂,自己天生麗質難自棄,這種美貌是不會因為發髻的改變而改變的!

所以,就是這麼自信!

侍女捂著嘴偷笑了,手腳麻利地將頭發全部梳起來,盤成一個時興的少婦樣式。

「呃,這跟我平常弄的不一樣。好的吧,就這麼著!」初一將白玉釵子遞過去,吩咐道。「別的首飾都不用,單單這根釵子就行。」

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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